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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真忽必烈 第十八集:笼络旧部(三)

    8

    画面集中在速不台脱下衣服。在速不台背上现出两道指头粗青紫的鞭痕。

    铁木真:速不台兄弟,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速不台:忽必来是巴鲁剌思氏的人,为人忠厚老实,作战勇敢,是一名神箭手,对札木合赤胆忠心。可是,忽必来的妻子原是从乃蛮族掳来,颇有几分姿色,被札木合看中了,多次派速不台前去向忽必来索要。为这事,我婉转向我的主人劝道:“希望你的狗看好家,守好门,却把它的狗栏损坏了,它没有归宿,怎能再为你效劳呢?”

    我这话的意思,希望札木合不要夺占忽必来的妻子,我又不好明说,就打了一个比方,想让札木合接受自己的劝告。可是我的主人札木合非但不听,反把举起鞭子抽了我几下道:“忽必来与他的妻子全是我的奴隶,我要怎样谁敢不听?你再多话,当心鞭子!”

    就在前天,札木合主人派忽必来出远门办事,故意将他调开,然后去他帐篷里强行奸侮了他的妻子,这让忽必来的心灵受到极大的伤害。

    哈撒儿:这个札木合也太不是东西了,欺人太甚,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还要跟着他干?

    者勒蔑:二少爷说的对,你们不如和我一样,跟铁木真头领干。

    木华黎:鸟兽都选择良木或者好的靠山而居,更何况我们是人,我们并不比那些主人缺乏智慧和能力。问题是铁木真头领现在还在札木合头领的大树下乘凉,让我们这些奴隶出生的去依附何人?

    蒙力克:木华黎的话不错。

    铁木真:大家别说了,札木合首领纵有千百过错,但他是有恩于我的,我不能恩将仇报,但是,我铁木真是乞颜部英雄也速该的儿子,不可能永远这样没出息。我知道我的札木合安达是个对诸事都追求完美的人,对朋友也不例外。但我不是个完美的人。等哪天札木合安达眼里不能容我了,我就会走开。

    忽必来:如果铁木真首领要离开,我们也跟着离开。由于札木合首领的好色、专横与暴戾,使众多的追随者都不得不离开他,我不是个不忠诚主人的人,实在是主人容不得我们啊!。

    速不台:忽必来说得对,现在想离开札木合首领的部众很多,只是大家一时找不到合适的靠山。就不知道铁木真首领到时能不能容纳我们这些不才之人?

    铁木真: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抛开你们是我父亲旧部这一层说,我听说你和忽必来、木华黎都是些有勇谋的将才,能得到你们是我铁木真的幸事。但只可惜我现在还寄人篱下,恐怕会委屈了诸位---

    木华黎:只要哪天铁木真首领离开,我木华黎必定追随。

    铁木真:谢谢大家看的起我铁木真。不过现在----来大伙喝酒,不说这些,我替札木合安达给大家赔不是。喝酒!

    9

    内景,当天夜,铁木真毡帐内。人物,铁木真、孛儿帖、哈撒儿、博尔术、者勒蔑、别勒古台。

    铁木真请来的其他客人已经散去,只有他的几个忠实部下和哈撒儿、别勒古台几个除孛儿帖外,都围绕铁木真坐在一起。

    别勒古台:今天这顿酒喝得有些扫兴,大哥的札木合安达今天太不给你面子了,等了他半天,好不容易等来了,却不愿意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喝酒。

    铁木真:这与我们倒没有什么损失,倒是让他的属下和他的隔阂更甚。我这位安达既有文韬也有武略,还懂得生财之道,只可惜在用人方面欠缺方略。

    哈撒儿:大哥说得是,我们和札木合在一起也快五个月了,我发现这位札木合安达驾驭手下的本领太差劲儿,总是高高在上端着个架子,从不不体恤下情,对属下除了用鞭子就是刀剑,他手下的人对他个个怨声载道。这样的人怎么能成大事?

    博尔术:这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者勒蔑,速不台是你的弟弟,你应该做一番工作,让他到我的铁木真安达手下来。

    者勒蔑:这个工作我已经做过了,他说过,只要哪一天我们离开札木合另立营盘,他立即就跟随过来。

    博尔术:我也做了答理台叔叔、阿勒坦叔叔几个人的工作,他们虽然不满意札木合这个人的自私和暴戾、独断专行,但是对铁木真安答也不看好,怕他不能立起大旗保护他们。

    哈撒儿:我的叔叔们是些投机者,哪边的势力大,就到向哪边。

    铁木真:这不是很正常吗?普通人需要的是安全感,英雄需要的是危机感。

    别勒古台:可他们是我们的亲叔叔,是我们父亲的亲兄弟啊,竟然抛弃骨肉亲情去依附外人,真让人难以理解。

    铁木真:这不奇怪,在利益和权力面前,手伸得最长争得最凶,互相残杀最激烈的往往是骨肉血亲。经过了父亲死后母亲和我们被族人无情地抛弃的经历之后,我就再也不信任血缘亲情这种东西,相反我认为这是一种最不可靠最应该提防的感情。博尔术安答,你的好意我十分领会,但我提醒你,以后千万不要在我的叔叔们面前提到我们打算自立营盘的事,我的叔叔们跟我们走的可能和把我们的意图向札木合出卖的可能性是相等的。以后我们多用行动去关照我们的邻居,少用嘴巴去游说,尤其是对我的首鼠两端的亲叔叔和堂叔们,免得给他们挑唆我和札木合的关系制造口实。

    博尔术: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10

    内景,夜、夏、札木合的豪华车帐内。札木合、铁木真、镇海以及数十名部落首领。

    大帐中央由长条食桌摆成一个长方形框架,中间形成一个小型的表演舞池。四面的食桌上摆满了各种肉食品和奶制食品、酒类和奶茶。桌子四周坐满了客人。札木合坐在正中央的一张桌子上,他的左边是一个戴维吾尔族花帽,蓄小胡子穿维吾尔服饰的年轻客人客人。他叫镇海。扎木哈的右边是铁木真。

    札木合:各位头领,今年我们大伙儿的羊毛、皮革、毡帐都卖掉了,而且买的价格不错。这要感谢我们的镇海先生慷慨的帮忙。今天我札木合举办宴会特意把大家请来,就是要招待好镇海先生。另外我想向大家介绍一位朋友,这位朋友也许有不少头领都认识,他就是二十几年前威震草原的乞颜部英雄也速该的儿子铁木真。铁木真是我最好的安答,他在我们这个部落联盟里负责军事,招募兵卒、训练士兵,防范外部落劫掠等事务就由我的安答铁木真全权代我打理,他是一位杰出的军事将领。现在让大家认识一下他。铁木真安答,做个自我介绍吧。

    铁木真:(单膝跪地,直立身体,举起酒杯)各位头领,我铁木真今天在这里认识桌位头领,十分荣幸。承蒙我的札木合安答抬爱,主管扎答兰部落联盟军务,本人能力浅薄,还望诸位头领多多协助。我先干了这杯酒,表示我对诸位领导冒号的敬意!也希望大家同饮此杯,吃好喝好,开怀尽兴!下面札木合大首领还有艳舞要招待大家。(铁木真举起马奶酒碗,一饮而尽。诸位头领也一同端碗。)

    札木合:下面请各位头领自我介绍,让我的铁木真安答认识一下大伙。

    赤勒古台:铁木真头领好,久仰大名,我是泰赤乌氏的赤勒古台。今后多多关照!

    豁儿赤:铁木真兄弟,我是札木合的族人豁儿赤、现任宗教职务萨满,总是和长生天打交道。

    撒察别乞:铁木真兄弟,别来无恙,我是你的堂哥撒察别乞。

    答理台:哎哟,我的亲侄子铁木真啊,你小子有出息了,得到札木合头领的赏识,可不要不认我这个亲叔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