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忽必烈 第十九集：分道扬镳（一）
内景，铁木真毡帐内。日，冬，术儿彻丹、铁木真、孛秃。
毡房里，生着火炉，地中央的地毯上摆放了食桌，手把羊肉、奶茶、奶酒。铁木真、术儿彻丹、孛秃、勃秃那、四人围桌在食桌旁，喝酒议事。
铁木真举起马奶酒碗面对勃秃那（长着山羊胡子，四十多岁，面容黝黑苍老）道：勃秃那大叔，今天你来我家给你的外甥勃秃提亲，我真诚地欢迎。在前几天，我的手下术儿彻丹回来给我说，他在打猎时遇到了令甥勃秃。我听术儿彻丹说，你的外甥勃秃勇猛善射，武艺了得，而且是个忠厚的小伙子。我铁木真非常喜欢那些有真本事而且忠诚的男儿，我求贤若渴。一听令甥的情况，十分高兴，就专门设宴招待了勃秃。在饭桌上，我和勃秃很谈得来，我很喜欢这个小伙子。正好我有个妹妹，叫帖木仑，今年十五岁，尚未有人上门提亲，我就动了将妹妹嫁给令甥的念头。你今天从大老远来给令甥提亲，我万分高兴，您是他的舅舅，算是我的长辈，来我先敬你一杯酒。
勃秃那接过铁木真的酒碗一饮而尽。
勃秃那：谢谢铁木真首领能看得起我的外甥，我的姐姐和我们全家非常愿意和您结成这门亲。今天我代表我的姐姐正式向令妹提亲。我姐姐的家里有三十匹马，我们愿以一半作为聘礼献给你的母亲。
成吉思汗：“这个大可不必。我以为，婚姻如果论财礼，就和做生意一样了。最难的是要同心同德。我正要经营大业，你们亦乞列思人何不跟随孛秃，前来投靠我呢？”
勃秃那：“这事容我回去做些说服工作吧！”
铁木真：那就有劳您老费心了，但我希望尽快有个结果，我现在和我的札木合安答在一起共事，虽然我和札木合安答关系十分要好，但总让我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我不知您是否明白我的意思？
勃秃那：这----我不大明白，请铁木真首领明示。
勃秃：舅舅，这您还不明白吗，铁木真大哥的意思是要走独立发展的路，需要招兵买马？
铁木真：我铁木真是个和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人，一旦成就了大业，舅舅您好处大大的有。黄金、美女、官禄一个也不会少，你的，明白？
勃秃那：我明白了，铁木真头领是个爽快人，首先我表态，我的族人加奴隶合起来有二百十多口，一待令妹与我的外甥成亲，我会率部众投靠首领，另外，我也会竭尽全力说服我姐姐、姐夫，让他们带领整个部落的部众来追随首领。
2
外景转内景，夜、初春季节，春寒料峭。札木合车帐外，札木合孛儿帖。卫士若干。
札木合真正在大帐内吃手把羊肉，喝奶酒，自斟自饮，已经有了醉意。旁边的火炉上奶茶壶热气滚滚在帐内弥漫。
帐外传来了一个女人很大的声音：你们放我进去，我要见你们大首领。
卫士：不行，夫人您先等一等，容我想打首领禀报。
一个卫士走了进来。
卫士：禀报大首领，外面有一个叫孛儿帖的夫人要见大人。
札木合：（自言自语）哦，这么晚了，他来干是什么？莫不是又要兴师问罪？
卫士：如果大首领不见她，我就让夫人走开。
札木合：不，请她进来吧。
卫士走出去一会儿，孛儿帖走了进来。
孛儿帖：（一脸阴郁）札木合安答好自在啊，怎么今天没有蔑儿乞美女陪伴？
札木合：夫人这是什么话？请坐。来块手把肉尝尝？（试探性地割下一块手把肉，拿在手中）
孛儿帖紧靠札木合坐了下来。
孛儿帖：（接过札木合手中的肉）谢谢札木合安达，今天我不但要陪札木合安答吃肉，我还要陪安答喝酒。来给我斟上马奶酒。
札木合给孛儿帖斟了一碗马奶酒递到孛儿帖手中。
札木合：（颇感意外）孛儿帖夫人，你今天很豪爽啊。夫人不把我当外人，我很高兴，顺便向夫人说一句道歉的话，那天铁木真安答妹妹和勃秃的婚宴上，我喝多了，有些乱性，竟然糊里糊涂地和夫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我真觉得有些对不起我的安答。怎么，今晚铁木真安答没有陪你在家吗？
孛儿帖：（将一大碗马奶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碗，摸了一下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这种话，那天你喝多了，但我没有怪罪你，也并不后悔，既然你们是好安答，安答的女人也是可以共享的。再倒酒，我们一块喝，喝醉了好借酒遮羞上床干那好事！
札木合：可是，夫人，说实在话，我很有些后悔，我实在担心因了美丽的孛儿帖夫人的原因，和我最好的安答伤了和气。
孛儿帖：你们这些喜新厌旧的男人啊，那天我的感觉好极了，铁木真冷落了我一年多，受到你的疼爱，我受宠若惊。倒酒啊！
札木合再倒好一碗马奶酒，孛儿帖又端起来一干而尽。
札木合：孛儿帖夫人，你冤枉我了，我并非喜新厌旧之人，我还是很喜欢你的，否则那天也不会发生那种事，主要是，我的铁木真安答好像很在乎这种男女苟且的事，所以---哦，看你今天情绪很低落，是和我的铁木真安答生气了？还是怎么回事？
孛儿帖：我才懒得和他生气，他很在乎男女苟且的事，可是他不是也把你最喜欢的那个蔑儿乞美少女给睡了吗？这可是他醉酒之后亲口告诉我的。他今天不在家，我以为你们集体淫乱，他又来你这里和那个美丽的蔑儿乞少女在一起共度良宵呢！没想你一个人在和闷酒呢。那我就陪陪你吧，再倒酒！
札木合：夫人，我这酒不能给你喝了。在我这里喝醉了，我无法和我的铁木真安答交代。
孛儿帖：你是害怕我喝多了酒泄露出我和你上床的秘密吧？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就是想和札木合安答喝上几杯，说说心里的苦闷，然后我就离开。
札木合：你心里有什么苦闷？说吧。
孛儿帖：你快倒酒啊，请你评个理，难道我被蔑儿乞人掠走是我的错？他的父亲也速该造下的孽由我来偿还，这公平吗？他怀疑术赤不是他的儿子，起名叫做客人，这不是明显地告诉别人，术赤只是外人，不是他的种吗？他为此冷落我，宁肯和其他下贱女人在一起过夜也不愿意和我同床共枕，你说我心里不哭吗？快倒酒啊。
札木合又替孛儿帖斟上一碗马奶酒。
札木合：我理解夫人，被蔑儿乞人掠走这确实不是夫人的错。蔑儿乞人报复的罪过也不应该由你来承担。只是---夫人，请慢用，这马奶酒不同于我们平常喝得马奶酒，酒劲很大的。
孛儿帖：酒劲大有怎样？怕我喝醉吗？喝醉了正好陪札木合安答上床。你不是一直夸我国色天香，羡慕铁木真好福气，娶了我这样一个旷世美人吗？你不是说你对我仰慕已久垂涎欲滴想得到我吗？现在我主动把自己的身体送给你！（孛儿帖说着又将一碗马奶酒端起一饮而尽，又提起马奶酒壶）
札木合想夺下孛儿帖手中的酒壶，孛儿帖趁势倒在札木合怀抱，双手抱住札木合脖子。
札木合：孛儿帖夫人，你喝醉了，不要这样。
孛儿帖把嘴贴在札木合嘴上：札木合安答，我漂亮不？
札木合：漂亮。
孛儿帖：喜欢我不？
札木合：喜欢。
孛儿帖：亲亲我。
札木合吻着孛儿帖。
孛儿帖：（配合札木合的亲吻）狂野一些，热烈一些抱紧我。
札木合狂吻孛儿帖。
孛儿帖：札木合，我爱你---想和我在一起不？
札木合：想啊，非常想。可是美人，今天你为什么这样主动？
孛儿帖：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喜欢我---抱我上床吧。
3
内景，札木合大帐内，卧室。孛儿帖、札木合。
孛儿帖：札木合，你等什么，快上床，脱衣服啊！
札木合眼看着孛儿帖的身躯突然大笑起来。
札木合：孛儿帖夫人，请你把衣服穿好，我札木合贪酒好色，你洁白美丽的身体令我无比冲动，我是多么渴望与你共度良辰，但是因为你是我铁木真安答的夫人，所以原谅我不能---亲爱的孛儿帖美人，请你告诉我究竟是何因，让你对我如此钟情，主动投怀送报？
孛儿帖：札木合安达啊，人有脸皮树有根，唯有男欢女爱没有原因。如果你硬要追问，我只好说，人非草木岂能无情，你对我孛儿帖和铁木真有再造之恩，我孛儿帖无以为报，能做的只有为你献身。还因为从去年以来，你的铁木真安达对我的冷淡让我忍无可忍，我孛儿帖是个柔弱多情的女人，非常渴望男人怀抱的疼怜。我知道札木合安答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所以我决定今夜冒昧献身，还望札木合安答垂怜。
札木合：孛儿帖夫人，你还是穿起衣服回家吧，我札木合纵然千般好色，但决不趁人之危，而且绝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自毁我与铁木真生死相助的安答之情。
孛儿帖：札木合安答，你今天怎么这样不近情理？我不走，今夜我就住在你这里。
札木合：那么你睡吧，我走，反正我的毡帐和睡觉的地方多得很。美人，晚安！（走出大帐自言自语）哼，小样，用美人计来诱惑我？那天要不是我喝多了，你孛儿帖洗澡后光着身子就出来见我，诱我冲动，我也不会上你的床。今天嘛，我头脑清醒，才不会和你上床！看来这个孛儿帖是别有用心，这个女人，野心勃勃，一直反对我和铁木真和在一起。这一个时期却一反常态，主动投怀送报。这里面一定有文章！莫不是想一美人计离间我和铁木真安答的兄弟之情？抑或这也是铁木真安答的良苦用心？哦，我需要找个机会试探他一下我的安答。
4
公元一一八三年的四月。外景，日、晨，草原，札木合、铁木真、及部众。
蒙古草原上春草萌发，万物复苏，正值各部落牧民移营的时节。
铁木真与札木合拔营徙往别处去寻找新牧场。
这一天，太阳温暖地照在草原上，晴空万里，一碧如洗，雄鹰在蓝天上翱翔。
铁木真与札木合在车队前并马而行，车里装着拆下来的蒙古帐篷，坐着妇女和孩子。紧跟在车队后面的是牛羊马群。
铁木真：札木合安达，时间过得真快啊，我们合在一起放牧眨眼就一年半过去了。我们晚上扎营的新牧场你选好了吗？准备在什么地方驻扎？
札木合大声说道：“铁木真安达，我正为这件事犯难呢？”
铁木真：安答有什么犯难的？告诉我，我们一起来解决！
札木合：“不好解决呐！是这样的，你现在手下的属民大多数是放羊的，而我的属民却是养马得多。咱们如今挨着山下驻扎，对养羊户有好处，可放马的没帐房住；而如果挨着涧下，放羊的、放羔儿的喉咙里没吃的。”
铁木真：这确实是个问题。跟我在一起的是穷人多，养马的少，而你是大首领，部落里的贵族多，有马的牧户也多，合在一起放牧是有些冲突。
札木合：我就是想如何解决这个矛盾。
铁木真：在我和你合住之前，我的部民不超过二十个，牛马和羊加起来也不超过一百只，我真没有这个经验。札木合安达，你先走一步，我等一下走在后面的母亲。
札木合：好，我先走。
札木合骑马向前走去。
毡房里，生着火炉，地中央的地毯上摆放了食桌，手把羊肉、奶茶、奶酒。铁木真、术儿彻丹、孛秃、勃秃那、四人围桌在食桌旁，喝酒议事。
铁木真举起马奶酒碗面对勃秃那（长着山羊胡子，四十多岁，面容黝黑苍老）道：勃秃那大叔，今天你来我家给你的外甥勃秃提亲，我真诚地欢迎。在前几天，我的手下术儿彻丹回来给我说，他在打猎时遇到了令甥勃秃。我听术儿彻丹说，你的外甥勃秃勇猛善射，武艺了得，而且是个忠厚的小伙子。我铁木真非常喜欢那些有真本事而且忠诚的男儿，我求贤若渴。一听令甥的情况，十分高兴，就专门设宴招待了勃秃。在饭桌上，我和勃秃很谈得来，我很喜欢这个小伙子。正好我有个妹妹，叫帖木仑，今年十五岁，尚未有人上门提亲，我就动了将妹妹嫁给令甥的念头。你今天从大老远来给令甥提亲，我万分高兴，您是他的舅舅，算是我的长辈，来我先敬你一杯酒。
勃秃那接过铁木真的酒碗一饮而尽。
勃秃那：谢谢铁木真首领能看得起我的外甥，我的姐姐和我们全家非常愿意和您结成这门亲。今天我代表我的姐姐正式向令妹提亲。我姐姐的家里有三十匹马，我们愿以一半作为聘礼献给你的母亲。
成吉思汗：“这个大可不必。我以为，婚姻如果论财礼，就和做生意一样了。最难的是要同心同德。我正要经营大业，你们亦乞列思人何不跟随孛秃，前来投靠我呢？”
勃秃那：“这事容我回去做些说服工作吧！”
铁木真：那就有劳您老费心了，但我希望尽快有个结果，我现在和我的札木合安答在一起共事，虽然我和札木合安答关系十分要好，但总让我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我不知您是否明白我的意思？
勃秃那：这----我不大明白，请铁木真首领明示。
勃秃：舅舅，这您还不明白吗，铁木真大哥的意思是要走独立发展的路，需要招兵买马？
铁木真：我铁木真是个和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人，一旦成就了大业，舅舅您好处大大的有。黄金、美女、官禄一个也不会少，你的，明白？
勃秃那：我明白了，铁木真头领是个爽快人，首先我表态，我的族人加奴隶合起来有二百十多口，一待令妹与我的外甥成亲，我会率部众投靠首领，另外，我也会竭尽全力说服我姐姐、姐夫，让他们带领整个部落的部众来追随首领。
2
外景转内景，夜、初春季节，春寒料峭。札木合车帐外，札木合孛儿帖。卫士若干。
札木合真正在大帐内吃手把羊肉，喝奶酒，自斟自饮，已经有了醉意。旁边的火炉上奶茶壶热气滚滚在帐内弥漫。
帐外传来了一个女人很大的声音：你们放我进去，我要见你们大首领。
卫士：不行，夫人您先等一等，容我想打首领禀报。
一个卫士走了进来。
卫士：禀报大首领，外面有一个叫孛儿帖的夫人要见大人。
札木合：（自言自语）哦，这么晚了，他来干是什么？莫不是又要兴师问罪？
卫士：如果大首领不见她，我就让夫人走开。
札木合：不，请她进来吧。
卫士走出去一会儿，孛儿帖走了进来。
孛儿帖：（一脸阴郁）札木合安答好自在啊，怎么今天没有蔑儿乞美女陪伴？
札木合：夫人这是什么话？请坐。来块手把肉尝尝？（试探性地割下一块手把肉，拿在手中）
孛儿帖紧靠札木合坐了下来。
孛儿帖：（接过札木合手中的肉）谢谢札木合安达，今天我不但要陪札木合安答吃肉，我还要陪安答喝酒。来给我斟上马奶酒。
札木合给孛儿帖斟了一碗马奶酒递到孛儿帖手中。
札木合：（颇感意外）孛儿帖夫人，你今天很豪爽啊。夫人不把我当外人，我很高兴，顺便向夫人说一句道歉的话，那天铁木真安答妹妹和勃秃的婚宴上，我喝多了，有些乱性，竟然糊里糊涂地和夫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我真觉得有些对不起我的安答。怎么，今晚铁木真安答没有陪你在家吗？
孛儿帖：（将一大碗马奶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碗，摸了一下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这种话，那天你喝多了，但我没有怪罪你，也并不后悔，既然你们是好安答，安答的女人也是可以共享的。再倒酒，我们一块喝，喝醉了好借酒遮羞上床干那好事！
札木合：可是，夫人，说实在话，我很有些后悔，我实在担心因了美丽的孛儿帖夫人的原因，和我最好的安答伤了和气。
孛儿帖：你们这些喜新厌旧的男人啊，那天我的感觉好极了，铁木真冷落了我一年多，受到你的疼爱，我受宠若惊。倒酒啊！
札木合再倒好一碗马奶酒，孛儿帖又端起来一干而尽。
札木合：孛儿帖夫人，你冤枉我了，我并非喜新厌旧之人，我还是很喜欢你的，否则那天也不会发生那种事，主要是，我的铁木真安答好像很在乎这种男女苟且的事，所以---哦，看你今天情绪很低落，是和我的铁木真安答生气了？还是怎么回事？
孛儿帖：我才懒得和他生气，他很在乎男女苟且的事，可是他不是也把你最喜欢的那个蔑儿乞美少女给睡了吗？这可是他醉酒之后亲口告诉我的。他今天不在家，我以为你们集体淫乱，他又来你这里和那个美丽的蔑儿乞少女在一起共度良宵呢！没想你一个人在和闷酒呢。那我就陪陪你吧，再倒酒！
札木合：夫人，我这酒不能给你喝了。在我这里喝醉了，我无法和我的铁木真安答交代。
孛儿帖：你是害怕我喝多了酒泄露出我和你上床的秘密吧？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就是想和札木合安答喝上几杯，说说心里的苦闷，然后我就离开。
札木合：你心里有什么苦闷？说吧。
孛儿帖：你快倒酒啊，请你评个理，难道我被蔑儿乞人掠走是我的错？他的父亲也速该造下的孽由我来偿还，这公平吗？他怀疑术赤不是他的儿子，起名叫做客人，这不是明显地告诉别人，术赤只是外人，不是他的种吗？他为此冷落我，宁肯和其他下贱女人在一起过夜也不愿意和我同床共枕，你说我心里不哭吗？快倒酒啊。
札木合又替孛儿帖斟上一碗马奶酒。
札木合：我理解夫人，被蔑儿乞人掠走这确实不是夫人的错。蔑儿乞人报复的罪过也不应该由你来承担。只是---夫人，请慢用，这马奶酒不同于我们平常喝得马奶酒，酒劲很大的。
孛儿帖：酒劲大有怎样？怕我喝醉吗？喝醉了正好陪札木合安答上床。你不是一直夸我国色天香，羡慕铁木真好福气，娶了我这样一个旷世美人吗？你不是说你对我仰慕已久垂涎欲滴想得到我吗？现在我主动把自己的身体送给你！（孛儿帖说着又将一碗马奶酒端起一饮而尽，又提起马奶酒壶）
札木合想夺下孛儿帖手中的酒壶，孛儿帖趁势倒在札木合怀抱，双手抱住札木合脖子。
札木合：孛儿帖夫人，你喝醉了，不要这样。
孛儿帖把嘴贴在札木合嘴上：札木合安答，我漂亮不？
札木合：漂亮。
孛儿帖：喜欢我不？
札木合：喜欢。
孛儿帖：亲亲我。
札木合吻着孛儿帖。
孛儿帖：（配合札木合的亲吻）狂野一些，热烈一些抱紧我。
札木合狂吻孛儿帖。
孛儿帖：札木合，我爱你---想和我在一起不？
札木合：想啊，非常想。可是美人，今天你为什么这样主动？
孛儿帖：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喜欢我---抱我上床吧。
3
内景，札木合大帐内，卧室。孛儿帖、札木合。
孛儿帖：札木合，你等什么，快上床，脱衣服啊！
札木合眼看着孛儿帖的身躯突然大笑起来。
札木合：孛儿帖夫人，请你把衣服穿好，我札木合贪酒好色，你洁白美丽的身体令我无比冲动，我是多么渴望与你共度良辰，但是因为你是我铁木真安答的夫人，所以原谅我不能---亲爱的孛儿帖美人，请你告诉我究竟是何因，让你对我如此钟情，主动投怀送报？
孛儿帖：札木合安达啊，人有脸皮树有根，唯有男欢女爱没有原因。如果你硬要追问，我只好说，人非草木岂能无情，你对我孛儿帖和铁木真有再造之恩，我孛儿帖无以为报，能做的只有为你献身。还因为从去年以来，你的铁木真安达对我的冷淡让我忍无可忍，我孛儿帖是个柔弱多情的女人，非常渴望男人怀抱的疼怜。我知道札木合安答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所以我决定今夜冒昧献身，还望札木合安答垂怜。
札木合：孛儿帖夫人，你还是穿起衣服回家吧，我札木合纵然千般好色，但决不趁人之危，而且绝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自毁我与铁木真生死相助的安答之情。
孛儿帖：札木合安答，你今天怎么这样不近情理？我不走，今夜我就住在你这里。
札木合：那么你睡吧，我走，反正我的毡帐和睡觉的地方多得很。美人，晚安！（走出大帐自言自语）哼，小样，用美人计来诱惑我？那天要不是我喝多了，你孛儿帖洗澡后光着身子就出来见我，诱我冲动，我也不会上你的床。今天嘛，我头脑清醒，才不会和你上床！看来这个孛儿帖是别有用心，这个女人，野心勃勃，一直反对我和铁木真和在一起。这一个时期却一反常态，主动投怀送报。这里面一定有文章！莫不是想一美人计离间我和铁木真安答的兄弟之情？抑或这也是铁木真安答的良苦用心？哦，我需要找个机会试探他一下我的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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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一一八三年的四月。外景，日、晨，草原，札木合、铁木真、及部众。
蒙古草原上春草萌发，万物复苏，正值各部落牧民移营的时节。
铁木真与札木合拔营徙往别处去寻找新牧场。
这一天，太阳温暖地照在草原上，晴空万里，一碧如洗，雄鹰在蓝天上翱翔。
铁木真与札木合在车队前并马而行，车里装着拆下来的蒙古帐篷，坐着妇女和孩子。紧跟在车队后面的是牛羊马群。
铁木真：札木合安达，时间过得真快啊，我们合在一起放牧眨眼就一年半过去了。我们晚上扎营的新牧场你选好了吗？准备在什么地方驻扎？
札木合大声说道：“铁木真安达，我正为这件事犯难呢？”
铁木真：安答有什么犯难的？告诉我，我们一起来解决！
札木合：“不好解决呐！是这样的，你现在手下的属民大多数是放羊的，而我的属民却是养马得多。咱们如今挨着山下驻扎，对养羊户有好处，可放马的没帐房住；而如果挨着涧下，放羊的、放羔儿的喉咙里没吃的。”
铁木真：这确实是个问题。跟我在一起的是穷人多，养马的少，而你是大首领，部落里的贵族多，有马的牧户也多，合在一起放牧是有些冲突。
札木合：我就是想如何解决这个矛盾。
铁木真：在我和你合住之前，我的部民不超过二十个，牛马和羊加起来也不超过一百只，我真没有这个经验。札木合安达，你先走一步，我等一下走在后面的母亲。
札木合：好，我先走。
札木合骑马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