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忽必烈 第三十八集：窝阔台即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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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雷：太师言之有理。
窝阔台：太师，你说一下您的意见。
耶律楚材：攻城略地的事我不大懂，但我知道打仗需要大量的费用开支，比如、马匹、粮草、兵器、铠甲等等的购买。尤其要消灭金国这样一个国家，绝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金国有百年的历史，与立国只有十三年的我国相比，金国是庞然大物，而我们只是个叫做大蒙古的小国，无论从人口上还是国力上，金国都超出我们数倍乃至数十倍，对付这样一个敌人，不充分做好准备是不行的。
窝阔台：太师，你直说，该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耶律楚材：我的意思是尽快培育我们的国力，首先是建立国家管理机构并且建立相应的管理制度，让我们的国家正常机器运转起来。其次，在我们管辖下的疆域内，不能对我们治下的民众采取强盗似的掠夺政策来维持国家机器的运行，而是要建立长期稳定的财经源流支撑我们这个国家机构的靡费和政治制度。
察合台：太师，你比我们聪明，这个我知道，但是，不靠抢掠，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军费开支，平时的用度从哪里来？
窝阔台：（饶有兴趣地听着）太师，能有这样的制度吗？
耶律楚材：当然有，我们也应该效仿金国和历朝历代，建立专门的国家官吏机构，来管理国家的事务，比如建立一个尚书省，负责选拔任命各地官吏、和大汗共同参与国家事务管理，出谋划策、草拟、管理，发布大汗政令，制约地方官吏，包括征收税费等等。
察合台：太师，照你这么一说，这个尚书省不是就成了皇帝了吗，那还要我们这些皇亲国戚和宗王们干什么？
耶律楚材：察合台王爷说得好，俗话说，家有千口主事人，成吉思汗生前就担心宗王们仗势欺人，干预和扰乱国政，我们建立中书台也正是为了限制和避免皇亲国戚们扰乱国政，令出多门政令不一。中书台这个机构只听大汗的命令，只服从大汗，为大汗的诏令的贯彻实施服务，并且帮助大汗出谋划策和管理国家，限制诸王乱施政令。这就是它的作用。
窝阔台：太师说得好，我同意成立这样一个机构，随着我们大蒙古国的兴盛，国家的事务越来越多，我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是需要有一个专门的机构帮我管理国家，我看太师就是帮我管理国家的最好人选，这个中书台就由你来建立吧，官员的选拔和衙署的建立也由太师一并筹划，太师，你看如何？
耶律楚材：谢大汗信任，臣恐不能胜任此职。
察合台：嗨，太师，再没有比你更合适时的人了，父汗活着的时候最信任最器重的人就是你，明确表示你是我汗弟的辅助者，你不干谁干？
失吉忽秃忽：是啊，中书台官之职非太师莫属。
窝阔台：太师，这中书台官就是你了，父汗在世之日曾当着我的面指着楚材先生说：“此人天赐我家。尔后军国庶政，当悉委之。”委任先生当国也是父汗的意思。就这样定了，台官的官名叫什么？
耶律楚材：中书台的主官叫中书令，下面在设两个助手的职位，即右丞相和左丞相。
窝阔台：太师，你说的这些我都同意，一切由你来组建，我想知道，你所说得不用打仗掠夺就可以稳定长久地得到财富的办法是什么？
察合台：太实在说笑话，世界上那里有这样好的事，不动刀枪，不流血不动用武力，怎么可以得到财富？我不信。
耶律楚材：二王爷信不信不要紧，等我把国家这不机器运转起来你就知道了。
窝阔台：好，太师，你就抓紧时间筹备你的中书台，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能不用劫掠就可以有白花花的银子流到我们国库里来的。我们现在讨论一下对付金国的战略吧。
拖雷：联宋抗金灭金的战略是父汗生前定下来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坚定的按照父汗的遗训去行事，和宋朝联合打击金国。
耶律楚材：先汗的战略非常英明，我赞同。我提议，我们现在就派出使者和南宋谈判，我们和南宋联合，一是向南宋接到由宝鸡南下如河南，攻打金国的汴京，另一方面，我们请求南宋派出军队协助我们攻打开封，并且要求南宋给我们粮草支援。
窝阔台：太师的想法是不错，可是南宋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和我们联合吗？
耶律楚材：一定会的，南宋百年来受尽了晋国的凌辱，两个皇帝被掠，丧失北方大片领土，每年还须给金国大量的金银布匹和粮食，南人恨透了金国人，只是无力与之抗衡，只要我们提出和他们联合灭金，共同瓜分土地的主张，他们一定会欣然接受的。
窝阔台：那就试试吧，先派出一个使者说服南宋。卫州是汴京的门户，我想派汉军万户史天泽将军率一军攻打卫州，先夺取汴京的屏障，然后我亲率大军南征，大家看如何？
拖雷：我很赞同太师的战略主张，另外我同意汗兄的主张，先出兵扫清护卫金国汴京的屏障，就有史天泽将军率军攻打卫州。
窝阔台：好，事情就这样定了。
内景，窝阔台大帐内。拖雷、察合台、窝阔台、失乞忽图忽、耶律楚材、铁木哥、速不台。
窝阔台坐在大汗之位上，耶律楚材坐在窝阔台身边，几个兄弟和失乞忽图忽分别坐在窝阔台左右。
窝阔台：各位王兄、王弟，你们大概还记得父亲临终前讨伐金国，灭亡金国的愿望吧。金国是我们蒙古人不共戴天的仇人。前几天，金国派使节来把我们蒙古祖先俺巴孩汗临死前留在金国的遗物腰带、帽子和腰刀送来，意在和我们友好交往，但被我拒绝了。父亲曾经也拒绝过他们送还的俺巴孩汗的遗物，说是要用武力取回俺巴孩汗的遗物，绝不和金国友好。现在我决定出征金国，我想听一听各位王兄、王弟和太师的意见。
察合台：我同意汗弟的意见，出征金国。是不是替俺巴孩汗报仇，我们先不谈，关键是汗弟出手阔绰，在继位大典前后不断地把父亲从金国弄回来的财物送给各位王公贵族。现在府库都空了，需要出去弄一把了，否则银子都没的花了。
铁木哥：是啊，我也同意汗侄的意见，征讨金国。
窝阔台：四弟啊，你的意见呢？
拖雷：我同意征讨金国。
窝阔台：那好，四弟，我打算亲自出征，征讨金国。你的军队最多，战斗力最强，我想让你和我一块儿出征，让二哥留守大本营，你意下如何？
拖雷：既然汗兄决定了，我只有服从。
窝阔台：好，这件事就这样定了。（面对耶律楚材）太师，这次出征，你与我同行，替我出谋划策。（转对速不台）速不台万户，你是能征善战的老将军，这次征讨金国的先锋非你莫属。
速不台：谨听大汗命令。
窝阔台：（面向察合台与铁木哥）铁木哥叔叔，察合台兄，家里的大本营的安全就交给你二位了。
察合台、铁木哥：（齐声）大汗放心，我们保证替你看守好你的四个斡儿朵还有我们的领地。
近臣别迭：大汗，此次南伐，臣有个建议，
。窝阔台：什么建议，你说吧！
别迭：占领旱地后，那些汉人对我们没有什么用处，不如把这些汉人全部杀光，可以把这些人的居住地空出来作我们蒙古人的牧地。
耶律楚材：你这是蠢话，陛下将南伐，军需宜有所资，我们可以征收中原地税、商税、盐、酒、铁冶、山泽之利，每年可得银五十万两、帛八万匹、粟四十余万石，足以供给，何谓无补哉？
窝阔台：果真如此吗？
耶律楚材：当然是真的，我们可以在燕京和河北等我们占据的汉地设立征收课税使，来为我们汗庭征税。用如此的方法聚集财富是长久、稳定且平和的，完全避免因武力劫掠而给社会带来的动荡以及我们汗庭人员伤亡与战争靡费。
窝阔台：果真能够不用战争就得到财富，那实在是太好了！只要不用战争就能带来财富，增设什么机构，太师，我听你的！
耶律楚材：大汗，中书省台已经建立起来，既然大汗信任臣，全权委托由臣来组阁，臣觉得让粘合重山和镇海这两个人来来中书省，分别任左右丞相比较合适，请陛下批准。
窝阔台：我赞同，看各位王兄、王叔有什么意见？
察合台：既然大汗已经决定，我们大家没有见，再说镇海和太师都是先可汗最信任的老臣了。我附议。
拖雷：我也同意。
画外音：1231年，在耶律楚材的建议下，大蒙古国在汗庭第一次设立自己的行政管理机构中书省，任命耶律楚材为中书令，粘合重山为左丞相，镇海为右丞相。虽然，此时蒙古汗庭中书省的权力还不能够与隋，唐，宋等封建王朝的中书省相提并论，与后来忽必烈建立元朝后的中书省有所不同，但它毕竟标志着蒙古政权的最高行政机构已经从内廷初步分离出来，标志着军政合一制开始发生分化。同时这种分化，也是蒙古奴隶制政权汉化即封建化改革的开始。而就在这一年，窝阔台亲自率军，兵分三路，以斡陈那颜率左军，四弟拖雷总右军，总兵十万南下，拉开了灭金的战争的序幕。
窝阔台：太师，你说一下您的意见。
耶律楚材：攻城略地的事我不大懂，但我知道打仗需要大量的费用开支，比如、马匹、粮草、兵器、铠甲等等的购买。尤其要消灭金国这样一个国家，绝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金国有百年的历史，与立国只有十三年的我国相比，金国是庞然大物，而我们只是个叫做大蒙古的小国，无论从人口上还是国力上，金国都超出我们数倍乃至数十倍，对付这样一个敌人，不充分做好准备是不行的。
窝阔台：太师，你直说，该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耶律楚材：我的意思是尽快培育我们的国力，首先是建立国家管理机构并且建立相应的管理制度，让我们的国家正常机器运转起来。其次，在我们管辖下的疆域内，不能对我们治下的民众采取强盗似的掠夺政策来维持国家机器的运行，而是要建立长期稳定的财经源流支撑我们这个国家机构的靡费和政治制度。
察合台：太师，你比我们聪明，这个我知道，但是，不靠抢掠，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军费开支，平时的用度从哪里来？
窝阔台：（饶有兴趣地听着）太师，能有这样的制度吗？
耶律楚材：当然有，我们也应该效仿金国和历朝历代，建立专门的国家官吏机构，来管理国家的事务，比如建立一个尚书省，负责选拔任命各地官吏、和大汗共同参与国家事务管理，出谋划策、草拟、管理，发布大汗政令，制约地方官吏，包括征收税费等等。
察合台：太师，照你这么一说，这个尚书省不是就成了皇帝了吗，那还要我们这些皇亲国戚和宗王们干什么？
耶律楚材：察合台王爷说得好，俗话说，家有千口主事人，成吉思汗生前就担心宗王们仗势欺人，干预和扰乱国政，我们建立中书台也正是为了限制和避免皇亲国戚们扰乱国政，令出多门政令不一。中书台这个机构只听大汗的命令，只服从大汗，为大汗的诏令的贯彻实施服务，并且帮助大汗出谋划策和管理国家，限制诸王乱施政令。这就是它的作用。
窝阔台：太师说得好，我同意成立这样一个机构，随着我们大蒙古国的兴盛，国家的事务越来越多，我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是需要有一个专门的机构帮我管理国家，我看太师就是帮我管理国家的最好人选，这个中书台就由你来建立吧，官员的选拔和衙署的建立也由太师一并筹划，太师，你看如何？
耶律楚材：谢大汗信任，臣恐不能胜任此职。
察合台：嗨，太师，再没有比你更合适时的人了，父汗活着的时候最信任最器重的人就是你，明确表示你是我汗弟的辅助者，你不干谁干？
失吉忽秃忽：是啊，中书台官之职非太师莫属。
窝阔台：太师，这中书台官就是你了，父汗在世之日曾当着我的面指着楚材先生说：“此人天赐我家。尔后军国庶政，当悉委之。”委任先生当国也是父汗的意思。就这样定了，台官的官名叫什么？
耶律楚材：中书台的主官叫中书令，下面在设两个助手的职位，即右丞相和左丞相。
窝阔台：太师，你说的这些我都同意，一切由你来组建，我想知道，你所说得不用打仗掠夺就可以稳定长久地得到财富的办法是什么？
察合台：太实在说笑话，世界上那里有这样好的事，不动刀枪，不流血不动用武力，怎么可以得到财富？我不信。
耶律楚材：二王爷信不信不要紧，等我把国家这不机器运转起来你就知道了。
窝阔台：好，太师，你就抓紧时间筹备你的中书台，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能不用劫掠就可以有白花花的银子流到我们国库里来的。我们现在讨论一下对付金国的战略吧。
拖雷：联宋抗金灭金的战略是父汗生前定下来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坚定的按照父汗的遗训去行事，和宋朝联合打击金国。
耶律楚材：先汗的战略非常英明，我赞同。我提议，我们现在就派出使者和南宋谈判，我们和南宋联合，一是向南宋接到由宝鸡南下如河南，攻打金国的汴京，另一方面，我们请求南宋派出军队协助我们攻打开封，并且要求南宋给我们粮草支援。
窝阔台：太师的想法是不错，可是南宋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和我们联合吗？
耶律楚材：一定会的，南宋百年来受尽了晋国的凌辱，两个皇帝被掠，丧失北方大片领土，每年还须给金国大量的金银布匹和粮食，南人恨透了金国人，只是无力与之抗衡，只要我们提出和他们联合灭金，共同瓜分土地的主张，他们一定会欣然接受的。
窝阔台：那就试试吧，先派出一个使者说服南宋。卫州是汴京的门户，我想派汉军万户史天泽将军率一军攻打卫州，先夺取汴京的屏障，然后我亲率大军南征，大家看如何？
拖雷：我很赞同太师的战略主张，另外我同意汗兄的主张，先出兵扫清护卫金国汴京的屏障，就有史天泽将军率军攻打卫州。
窝阔台：好，事情就这样定了。
内景，窝阔台大帐内。拖雷、察合台、窝阔台、失乞忽图忽、耶律楚材、铁木哥、速不台。
窝阔台坐在大汗之位上，耶律楚材坐在窝阔台身边，几个兄弟和失乞忽图忽分别坐在窝阔台左右。
窝阔台：各位王兄、王弟，你们大概还记得父亲临终前讨伐金国，灭亡金国的愿望吧。金国是我们蒙古人不共戴天的仇人。前几天，金国派使节来把我们蒙古祖先俺巴孩汗临死前留在金国的遗物腰带、帽子和腰刀送来，意在和我们友好交往，但被我拒绝了。父亲曾经也拒绝过他们送还的俺巴孩汗的遗物，说是要用武力取回俺巴孩汗的遗物，绝不和金国友好。现在我决定出征金国，我想听一听各位王兄、王弟和太师的意见。
察合台：我同意汗弟的意见，出征金国。是不是替俺巴孩汗报仇，我们先不谈，关键是汗弟出手阔绰，在继位大典前后不断地把父亲从金国弄回来的财物送给各位王公贵族。现在府库都空了，需要出去弄一把了，否则银子都没的花了。
铁木哥：是啊，我也同意汗侄的意见，征讨金国。
窝阔台：四弟啊，你的意见呢？
拖雷：我同意征讨金国。
窝阔台：那好，四弟，我打算亲自出征，征讨金国。你的军队最多，战斗力最强，我想让你和我一块儿出征，让二哥留守大本营，你意下如何？
拖雷：既然汗兄决定了，我只有服从。
窝阔台：好，这件事就这样定了。（面对耶律楚材）太师，这次出征，你与我同行，替我出谋划策。（转对速不台）速不台万户，你是能征善战的老将军，这次征讨金国的先锋非你莫属。
速不台：谨听大汗命令。
窝阔台：（面向察合台与铁木哥）铁木哥叔叔，察合台兄，家里的大本营的安全就交给你二位了。
察合台、铁木哥：（齐声）大汗放心，我们保证替你看守好你的四个斡儿朵还有我们的领地。
近臣别迭：大汗，此次南伐，臣有个建议，
。窝阔台：什么建议，你说吧！
别迭：占领旱地后，那些汉人对我们没有什么用处，不如把这些汉人全部杀光，可以把这些人的居住地空出来作我们蒙古人的牧地。
耶律楚材：你这是蠢话，陛下将南伐，军需宜有所资，我们可以征收中原地税、商税、盐、酒、铁冶、山泽之利，每年可得银五十万两、帛八万匹、粟四十余万石，足以供给，何谓无补哉？
窝阔台：果真如此吗？
耶律楚材：当然是真的，我们可以在燕京和河北等我们占据的汉地设立征收课税使，来为我们汗庭征税。用如此的方法聚集财富是长久、稳定且平和的，完全避免因武力劫掠而给社会带来的动荡以及我们汗庭人员伤亡与战争靡费。
窝阔台：果真能够不用战争就得到财富，那实在是太好了！只要不用战争就能带来财富，增设什么机构，太师，我听你的！
耶律楚材：大汗，中书省台已经建立起来，既然大汗信任臣，全权委托由臣来组阁，臣觉得让粘合重山和镇海这两个人来来中书省，分别任左右丞相比较合适，请陛下批准。
窝阔台：我赞同，看各位王兄、王叔有什么意见？
察合台：既然大汗已经决定，我们大家没有见，再说镇海和太师都是先可汗最信任的老臣了。我附议。
拖雷：我也同意。
画外音：1231年，在耶律楚材的建议下，大蒙古国在汗庭第一次设立自己的行政管理机构中书省，任命耶律楚材为中书令，粘合重山为左丞相，镇海为右丞相。虽然，此时蒙古汗庭中书省的权力还不能够与隋，唐，宋等封建王朝的中书省相提并论，与后来忽必烈建立元朝后的中书省有所不同，但它毕竟标志着蒙古政权的最高行政机构已经从内廷初步分离出来，标志着军政合一制开始发生分化。同时这种分化，也是蒙古奴隶制政权汉化即封建化改革的开始。而就在这一年，窝阔台亲自率军，兵分三路，以斡陈那颜率左军，四弟拖雷总右军，总兵十万南下，拉开了灭金的战争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