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做战神 第673章 老魏来了
李佑得到消息比长安要早两日时间，可惜这位实在太贪心了。
不然可以从中原购买粮食，顺流而下，直接就能弥补这个窟窿。
两天的黄金期，李佑错过了。
消息传入长安，房俊大胜蛮子，斩首两万，获得战马近十万。
长安直接沸腾，无数老头壮伙跑上街头，发出一阵阵欢呼。
老头悔恨自己已经老了，而壮年在懊悔错过了一次发财的机会。
“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我就该去当爱字营，就凭我的一身本事，这一次还不直接发财了。”
“是啊！我也是后悔了，原本以为大头兵没有前途，没想到……”
一众老头子都长吁短叹，一个个神情都很是不爽。
发出“我要是年轻二十岁……”
这种声音不断传出之后，越来越多人发出恼火的神情。
年轻的时候没有赚到钱，等年纪大了赚不到钱了。
“房驸马可是厉害，在草原都能大展雄威，可惜我家的那小子还太小，不然送到爱字营去。”
“老李说的不错，可惜我也错失机会了，全是女娃。”
老李神情微变“你还有机会，你没有儿子，但你的女儿可以嫁给爱字营的兵啊！”
“说的有道理啊！现在爱字营的兵，一个个可有钱了，少说也能分到几十罐钱的。”
杀敌两万，还有近十万战马，这些换成钱，搞不好一人能分个百贯钱财的。
百贯钱财在长安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是在村庄，那是非常大的一笔收入了。
“搞不好一辈子都不愁吃不愁穿的。”
不少人都露出了期待的神情，显然这是一个不错的点子，要是操作的好，没准能母凭女贵。
“我估计是想多了，爱字营估计是不会轻易返回了。”
有人感慨起来，爱字营的士兵都应该不会返回。
如今爱字营的待遇是何等的完美，没有人会放弃这个待遇的。
他们想要有这个机会不容易，除非是前往雍奴。
离乡又岂是那么简单的。
顾虑很多，除非是没有家业的，才会选择前往雍奴闯一闯的。
第一波是男子爆发，很快又有女子爆发了。
房玄龄的梁国公府很容易寻找，很快就被包围，那是一大群少女。
穿的花枝招展，脸上的胭脂水粉就跟不要钱的一样，那是刷墙。
身上的香囊散发的气味像极了五香鸡，整个务本坊都散发出一阵狂热。
卢氏此时也发现了问题，发出一声怒吼。
“什么人敢围攻我房府。”
不得不说卢氏的河东狮吼是真的厉害，很快周围就安静了。
一群媒婆看向卢氏，接着发出一声欢呼。
“卢夫人，是您啊！我是东市那个……”
“我是西市的万人媒……”
一时间所有人都拥上前去，一个个都激动起来了。
“卢夫人，我们可是亲戚啊！我也姓卢……”
“卢夫人，我姓房，和左仆射可是……”
人情社会看人情，在人情之中，谁也没有办法逃脱人情世故的。
想要与人打交道，人情就少不了的。
卢氏有些懵，眼前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啊！
“你们是媒婆？”
卢氏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一众围上来的人纷纷点头“我们是媒婆……”
“卢夫人快看，这是我……”
“卢夫人，我带来的可是长孙家的女孩……”
很显然，这是要做媒啊！
“你们为谁而来？我家老二是驸马，不能娶妻，老大已经娶妻了，老三还小，还在冒鼻涕泡的。”
卢氏有些懵逼，这些人做媒做到了房家，难道不知道房家没有适龄的男娃？
“房驸马不能娶妾，不过侍女还是可以的，我们张家的人可以……”
“我陈家小姐也愿意。”
……
卢氏嘴角抽搐，要是房俊不是驸马，那该有多好？
可惜成为驸马的那一日起，房俊就已经没有人权了。
别说妾室，就连侍女也都不能有。
除了公主，任何女人都不能碰的。
“诸位，不是我房家不愿意，而是谁进来都要杀头。”
卢氏很是无奈，房俊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众人纷纷摇头，知道这卢氏说的也是事实。
一时间不少人只能叹息，暗道好男人都被皇家给弄走了。
“不过我大儿子准备取上两房。”
卢氏轻笑一声，这是好机会啊！
万一要是成了，房遗直或许能解决问题的。
如今杜慧是没有可能了，但房遗直的大房还是要支撑起来的。
“房大郎？”
一众媒婆微微蹙眉，他们是来给房二郎做媒的。
忽然给房遗直做媒，多多少少有些转变不过来的。
“我愿意……”
就在所有人都愣住了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那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还有些稚嫩。
“既然做不了房二郎的妻子，那就做他的嫂子。”
咔嚓！
不少人下巴掉一地，这是什么强大的心理。
做不成夫妻就做嫂子？
难道是奔着那句话去的？
很快又有几人表态，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做不成夫妻就做嫂子，吃不到也要看着流口水。
“我也愿意，王媒婆，你帮我说说……”
卢氏嘿嘿一笑，露出了极为阴险的笑容。
……
长安城的闹剧不单单是在卢家，程家此时也是沸沸扬扬。
程咬金不在，崔氏很是无奈。
这种事她不方便插手的，要是娶得不好，到时候会被埋怨，要是娶得太好，程处默可能会压他儿子一头。
总而言之就是很难的，后妈不好做啊！
虽然崔氏很为难，不过依旧留下了不少的画像。
这些画像都是富贵人家的子女，一般人就没有选取了。
勋贵娶妻娶得是实力，绝不是美人。
要是有实力又长得美，那自然没的说了。
“诸位的心意我知道了，接下来我会将画像留下，等大郎回来就给他看看。”
崔氏说的是程处默而不是程咬金，显然这里面是有点东西的。
“那就谢过程夫人了！”
程家有媒婆上门那是意料之中，可连尉迟家都有媒婆上门。
不少人都一脸的郁闷，尉迟宝琳一直都没有娶妻，就是因为这个。
长得有些另类，被人歧视。
“尉迟夫人，您好好收好，这可是……”
与程咬金的婆娘崔氏相比，尉迟敬德的夫人就轻松很多了。
只要收集起来，基本上就完成了。
从这些人之中选出长相甜美的，就能直接上报给尉迟敬德。
“好好好！你们回去等消息，要是有看中的，一定上门……”
“一定一定，我们坐等尉迟夫人了。”
媒婆一边往外走，手里还拎着一小袋铜钱的。
尉迟家一直都挺着急的，门当户对尉迟家不重视，但改良基因，尉迟敬德很重视。
皮肤黝黑实在有些另类，不是主流的审美。
“好在没有去房家，不然哪来的这些玩意？”
“不错，房家虽然很多人托付，做成收益很大，可那实在不容易做成啊！”
“驸马是什么，就是赘婿，这种人何来娶妾的可能？”
大唐就算再怎么开放，终究还是有着很多规矩的。
“就是啊！程府也不容易做成，后娘虽然是娘，但这件事不好做。”
一众媒婆欢欢喜喜的离开，尉迟夫人也开始抓耳挠腮了。
他要给尉迟敬德写信，让他看看哪一个好，他也是后娘。
“可是……”
尉迟敬德不识字，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真是为难啊！”
之前，她就因为这个让尉迟敬德丢尽脸面。
现在又要写信了，一时半会真不知道从何下手。
……
长安得到大胜的消息，皇帝李二自然不可能不知道的。
其实他比百姓早了很多得知消息，一直引而不发。
就是为了等百姓知道消息，等臣子知道消息。
有时候这种事情不能自己主动提及，而是要让下面的人提出来。
御书房来了几个人，都是朝中的清流。
为首的是魏征，其次是虞世南这种。
这些人在朝中权力可不小的，尤其是魏征，那可是御史大夫，皇帝都可以骂的。
“陛下，雍奴消息传回，举世震惊，臣以为要大肆嘉奖一番，好让天下有识之士学习房驸马，在面对蛮子的时候，勇往直前。”
“陛下，魏大夫这话臣也是认同的。”
这些人过来自然不是纯粹的吹牛逼，而是有目的的。
李二自然也是知道的，这些人看似对房俊赞赏有加，可一个个都不太相信的。
“这件事魏征说的不错，但现在只是传闻，确切消息没有到来的。”
“陛下，娘娘陛下就在雍奴，房驸马应当不敢，不过为了更为准确，臣以为还是要派人前往核实。”
魏征老奸巨猾，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核实是肯定要的，不过派何人去？”
李二也知道，这些人不去一趟是不会死心的。
魏征站了出来“陛下，老臣愿效犬马之力。”
“好！那就魏征和虞世南走上一趟。”
李二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不能只派一人出马。
魏征将虞世南找来，就是为了一劳永逸。
虞世南是什么人，魏征知道，李二也知道。
那是出了名的耿直，除了做学问，别的都不太行。
“这一次去，除了要弄清楚爱字营的军功，还有一件事要搞清楚，那就是那些支援蛮子的粮食是何人所为。”
李二淡淡的开口，魏征脸色巨变。
其实朝堂只要脑子没有进水的都知道，粮食是李佑弄过去的。
可说实话，真没有几个人敢当着李二的面将事情挑明。
这是国事也是皇家父子的事情，就算是有真凭实据，都未必会有事情的。
“陛下，这件事我俩办的话时间上？”
魏征不是傻子，开始找理由。
但显然这是不太现实的。
好处魏征想要，坏处就想抛弃，这是不可能的。
“没事，你们沿河而上就好。”
李二这是话里有话啊！明显是知道了什么，不过没有点明而已。
魏征脸色微微一凝，露出了几分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看出来了，李二已经得到了消息。
现在不过是在给李佑一次机会，要是李佑不知道收敛，等待他的就是雷霆一击。
想明白之后，魏征反而松了口气。
只要李佑不傻，将粮食给百姓补上，这件事就过去了。
要是李佑傻不隆冬的，那就怪不了自己了。
“陛下放心，臣等一定好好查。”
魏征答应下来，李二也不会没有表示。
尚方宝剑没有，不过令箭倒是有一枚。
“带上一百玄甲军，小心。”
魏征看着令箭傻眼了，一百玄甲军，这是什么规格？
大概皇帝李二出行都差不远了，可见这一次会何等的危险。
魏征行礼，表示感谢。
雒阳城之中，显得有些安静。
比起热闹的长安，雒阳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东都洛阳，这是大唐的第二都城，又叫陪都。
也有皇宫，甚至比长安的皇宫更加的宏伟。
在唐朝，东都洛阳是很有意义的。
魏征和虞世南离开皇城，都感受到一股压力。
这一次的差事不好办啊！李佑就算是不受宠的皇子，可还是皇子不是。
李佑要是聪明，这件事好办。
就怕李佑傻不隆冬的，到时候就麻烦了。
“老魏，这一次我们惨了。”
虞世南与魏征不一样，魏征脑瓜子不错，很有情商。
在李二的底线上来回横跳，就是没有事情，虞世南就差远了。
“老虞放心好了，李佑只要没有傻到极致，就不会有问题的。”
魏征信心满满，只要李佑没有傻到极致，一切都不是问题的。
虞世南却没有这么乐观，魏征只是见过李佑。
可他虞世南是李佑的老师啊！那是深入了解过的。
李佑此人一向自大，这一点虞世南很清楚，而且李佑是非常贪婪的。
这件事不好办了，搞不好是要出大问题的。
“老魏，这件事小心一点。”
有些事不好明说，虞世南很是无奈。
他是真怕查出什么东西来，到时候进退两难了。
“老虞怕什么？我就不信这李佑会傻到那种境界。”
虞世南轻哼一声“不是傻？而是贪婪。”
魏征两人离开，李二脸色立刻就阴沉下来。
李佑的所作所为已经令他极度的愤怒，可毕竟是他的儿子。
皇家的皇子，要是真的弄来杀头，皇家的脸面就彻底没有了。
“希望你足够聪明，不然魏征一定会……”
魏征是隐太子李建成的人，一直以来都在挤兑李二。
要是李二的儿子也造反，魏征恐怕会笑醒的。
这无疑证明李二不行，夺权篡位是要不得的。
魏征一定会想办法弄死李佑，用来折损李二的面子。
“魏征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李二自言自语，张阿难嘴角抽搐。
做皇帝就是纠结，明明一边希望李佑死，一边又顾及皇家颜面。
“真是令人不解的操作。”
不然可以从中原购买粮食，顺流而下，直接就能弥补这个窟窿。
两天的黄金期，李佑错过了。
消息传入长安，房俊大胜蛮子，斩首两万，获得战马近十万。
长安直接沸腾，无数老头壮伙跑上街头，发出一阵阵欢呼。
老头悔恨自己已经老了，而壮年在懊悔错过了一次发财的机会。
“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我就该去当爱字营，就凭我的一身本事，这一次还不直接发财了。”
“是啊！我也是后悔了，原本以为大头兵没有前途，没想到……”
一众老头子都长吁短叹，一个个神情都很是不爽。
发出“我要是年轻二十岁……”
这种声音不断传出之后，越来越多人发出恼火的神情。
年轻的时候没有赚到钱，等年纪大了赚不到钱了。
“房驸马可是厉害，在草原都能大展雄威，可惜我家的那小子还太小，不然送到爱字营去。”
“老李说的不错，可惜我也错失机会了，全是女娃。”
老李神情微变“你还有机会，你没有儿子，但你的女儿可以嫁给爱字营的兵啊！”
“说的有道理啊！现在爱字营的兵，一个个可有钱了，少说也能分到几十罐钱的。”
杀敌两万，还有近十万战马，这些换成钱，搞不好一人能分个百贯钱财的。
百贯钱财在长安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是在村庄，那是非常大的一笔收入了。
“搞不好一辈子都不愁吃不愁穿的。”
不少人都露出了期待的神情，显然这是一个不错的点子，要是操作的好，没准能母凭女贵。
“我估计是想多了，爱字营估计是不会轻易返回了。”
有人感慨起来，爱字营的士兵都应该不会返回。
如今爱字营的待遇是何等的完美，没有人会放弃这个待遇的。
他们想要有这个机会不容易，除非是前往雍奴。
离乡又岂是那么简单的。
顾虑很多，除非是没有家业的，才会选择前往雍奴闯一闯的。
第一波是男子爆发，很快又有女子爆发了。
房玄龄的梁国公府很容易寻找，很快就被包围，那是一大群少女。
穿的花枝招展，脸上的胭脂水粉就跟不要钱的一样，那是刷墙。
身上的香囊散发的气味像极了五香鸡，整个务本坊都散发出一阵狂热。
卢氏此时也发现了问题，发出一声怒吼。
“什么人敢围攻我房府。”
不得不说卢氏的河东狮吼是真的厉害，很快周围就安静了。
一群媒婆看向卢氏，接着发出一声欢呼。
“卢夫人，是您啊！我是东市那个……”
“我是西市的万人媒……”
一时间所有人都拥上前去，一个个都激动起来了。
“卢夫人，我们可是亲戚啊！我也姓卢……”
“卢夫人，我姓房，和左仆射可是……”
人情社会看人情，在人情之中，谁也没有办法逃脱人情世故的。
想要与人打交道，人情就少不了的。
卢氏有些懵，眼前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啊！
“你们是媒婆？”
卢氏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一众围上来的人纷纷点头“我们是媒婆……”
“卢夫人快看，这是我……”
“卢夫人，我带来的可是长孙家的女孩……”
很显然，这是要做媒啊！
“你们为谁而来？我家老二是驸马，不能娶妻，老大已经娶妻了，老三还小，还在冒鼻涕泡的。”
卢氏有些懵逼，这些人做媒做到了房家，难道不知道房家没有适龄的男娃？
“房驸马不能娶妾，不过侍女还是可以的，我们张家的人可以……”
“我陈家小姐也愿意。”
……
卢氏嘴角抽搐，要是房俊不是驸马，那该有多好？
可惜成为驸马的那一日起，房俊就已经没有人权了。
别说妾室，就连侍女也都不能有。
除了公主，任何女人都不能碰的。
“诸位，不是我房家不愿意，而是谁进来都要杀头。”
卢氏很是无奈，房俊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众人纷纷摇头，知道这卢氏说的也是事实。
一时间不少人只能叹息，暗道好男人都被皇家给弄走了。
“不过我大儿子准备取上两房。”
卢氏轻笑一声，这是好机会啊！
万一要是成了，房遗直或许能解决问题的。
如今杜慧是没有可能了，但房遗直的大房还是要支撑起来的。
“房大郎？”
一众媒婆微微蹙眉，他们是来给房二郎做媒的。
忽然给房遗直做媒，多多少少有些转变不过来的。
“我愿意……”
就在所有人都愣住了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那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还有些稚嫩。
“既然做不了房二郎的妻子，那就做他的嫂子。”
咔嚓！
不少人下巴掉一地，这是什么强大的心理。
做不成夫妻就做嫂子？
难道是奔着那句话去的？
很快又有几人表态，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做不成夫妻就做嫂子，吃不到也要看着流口水。
“我也愿意，王媒婆，你帮我说说……”
卢氏嘿嘿一笑，露出了极为阴险的笑容。
……
长安城的闹剧不单单是在卢家，程家此时也是沸沸扬扬。
程咬金不在，崔氏很是无奈。
这种事她不方便插手的，要是娶得不好，到时候会被埋怨，要是娶得太好，程处默可能会压他儿子一头。
总而言之就是很难的，后妈不好做啊！
虽然崔氏很为难，不过依旧留下了不少的画像。
这些画像都是富贵人家的子女，一般人就没有选取了。
勋贵娶妻娶得是实力，绝不是美人。
要是有实力又长得美，那自然没的说了。
“诸位的心意我知道了，接下来我会将画像留下，等大郎回来就给他看看。”
崔氏说的是程处默而不是程咬金，显然这里面是有点东西的。
“那就谢过程夫人了！”
程家有媒婆上门那是意料之中，可连尉迟家都有媒婆上门。
不少人都一脸的郁闷，尉迟宝琳一直都没有娶妻，就是因为这个。
长得有些另类，被人歧视。
“尉迟夫人，您好好收好，这可是……”
与程咬金的婆娘崔氏相比，尉迟敬德的夫人就轻松很多了。
只要收集起来，基本上就完成了。
从这些人之中选出长相甜美的，就能直接上报给尉迟敬德。
“好好好！你们回去等消息，要是有看中的，一定上门……”
“一定一定，我们坐等尉迟夫人了。”
媒婆一边往外走，手里还拎着一小袋铜钱的。
尉迟家一直都挺着急的，门当户对尉迟家不重视，但改良基因，尉迟敬德很重视。
皮肤黝黑实在有些另类，不是主流的审美。
“好在没有去房家，不然哪来的这些玩意？”
“不错，房家虽然很多人托付，做成收益很大，可那实在不容易做成啊！”
“驸马是什么，就是赘婿，这种人何来娶妾的可能？”
大唐就算再怎么开放，终究还是有着很多规矩的。
“就是啊！程府也不容易做成，后娘虽然是娘，但这件事不好做。”
一众媒婆欢欢喜喜的离开，尉迟夫人也开始抓耳挠腮了。
他要给尉迟敬德写信，让他看看哪一个好，他也是后娘。
“可是……”
尉迟敬德不识字，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真是为难啊！”
之前，她就因为这个让尉迟敬德丢尽脸面。
现在又要写信了，一时半会真不知道从何下手。
……
长安得到大胜的消息，皇帝李二自然不可能不知道的。
其实他比百姓早了很多得知消息，一直引而不发。
就是为了等百姓知道消息，等臣子知道消息。
有时候这种事情不能自己主动提及，而是要让下面的人提出来。
御书房来了几个人，都是朝中的清流。
为首的是魏征，其次是虞世南这种。
这些人在朝中权力可不小的，尤其是魏征，那可是御史大夫，皇帝都可以骂的。
“陛下，雍奴消息传回，举世震惊，臣以为要大肆嘉奖一番，好让天下有识之士学习房驸马，在面对蛮子的时候，勇往直前。”
“陛下，魏大夫这话臣也是认同的。”
这些人过来自然不是纯粹的吹牛逼，而是有目的的。
李二自然也是知道的，这些人看似对房俊赞赏有加，可一个个都不太相信的。
“这件事魏征说的不错，但现在只是传闻，确切消息没有到来的。”
“陛下，娘娘陛下就在雍奴，房驸马应当不敢，不过为了更为准确，臣以为还是要派人前往核实。”
魏征老奸巨猾，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核实是肯定要的，不过派何人去？”
李二也知道，这些人不去一趟是不会死心的。
魏征站了出来“陛下，老臣愿效犬马之力。”
“好！那就魏征和虞世南走上一趟。”
李二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不能只派一人出马。
魏征将虞世南找来，就是为了一劳永逸。
虞世南是什么人，魏征知道，李二也知道。
那是出了名的耿直，除了做学问，别的都不太行。
“这一次去，除了要弄清楚爱字营的军功，还有一件事要搞清楚，那就是那些支援蛮子的粮食是何人所为。”
李二淡淡的开口，魏征脸色巨变。
其实朝堂只要脑子没有进水的都知道，粮食是李佑弄过去的。
可说实话，真没有几个人敢当着李二的面将事情挑明。
这是国事也是皇家父子的事情，就算是有真凭实据，都未必会有事情的。
“陛下，这件事我俩办的话时间上？”
魏征不是傻子，开始找理由。
但显然这是不太现实的。
好处魏征想要，坏处就想抛弃，这是不可能的。
“没事，你们沿河而上就好。”
李二这是话里有话啊！明显是知道了什么，不过没有点明而已。
魏征脸色微微一凝，露出了几分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看出来了，李二已经得到了消息。
现在不过是在给李佑一次机会，要是李佑不知道收敛，等待他的就是雷霆一击。
想明白之后，魏征反而松了口气。
只要李佑不傻，将粮食给百姓补上，这件事就过去了。
要是李佑傻不隆冬的，那就怪不了自己了。
“陛下放心，臣等一定好好查。”
魏征答应下来，李二也不会没有表示。
尚方宝剑没有，不过令箭倒是有一枚。
“带上一百玄甲军，小心。”
魏征看着令箭傻眼了，一百玄甲军，这是什么规格？
大概皇帝李二出行都差不远了，可见这一次会何等的危险。
魏征行礼，表示感谢。
雒阳城之中，显得有些安静。
比起热闹的长安，雒阳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东都洛阳，这是大唐的第二都城，又叫陪都。
也有皇宫，甚至比长安的皇宫更加的宏伟。
在唐朝，东都洛阳是很有意义的。
魏征和虞世南离开皇城，都感受到一股压力。
这一次的差事不好办啊！李佑就算是不受宠的皇子，可还是皇子不是。
李佑要是聪明，这件事好办。
就怕李佑傻不隆冬的，到时候就麻烦了。
“老魏，这一次我们惨了。”
虞世南与魏征不一样，魏征脑瓜子不错，很有情商。
在李二的底线上来回横跳，就是没有事情，虞世南就差远了。
“老虞放心好了，李佑只要没有傻到极致，就不会有问题的。”
魏征信心满满，只要李佑没有傻到极致，一切都不是问题的。
虞世南却没有这么乐观，魏征只是见过李佑。
可他虞世南是李佑的老师啊！那是深入了解过的。
李佑此人一向自大，这一点虞世南很清楚，而且李佑是非常贪婪的。
这件事不好办了，搞不好是要出大问题的。
“老魏，这件事小心一点。”
有些事不好明说，虞世南很是无奈。
他是真怕查出什么东西来，到时候进退两难了。
“老虞怕什么？我就不信这李佑会傻到那种境界。”
虞世南轻哼一声“不是傻？而是贪婪。”
魏征两人离开，李二脸色立刻就阴沉下来。
李佑的所作所为已经令他极度的愤怒，可毕竟是他的儿子。
皇家的皇子，要是真的弄来杀头，皇家的脸面就彻底没有了。
“希望你足够聪明，不然魏征一定会……”
魏征是隐太子李建成的人，一直以来都在挤兑李二。
要是李二的儿子也造反，魏征恐怕会笑醒的。
这无疑证明李二不行，夺权篡位是要不得的。
魏征一定会想办法弄死李佑，用来折损李二的面子。
“魏征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李二自言自语，张阿难嘴角抽搐。
做皇帝就是纠结，明明一边希望李佑死，一边又顾及皇家颜面。
“真是令人不解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