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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对象是白切黑怎么破 离家出走omega×冷情帝国君主A(11)

    司曜没有正在审讯的监察官心里所想那样,就算有过“那样”的关系也要公正的将她与小醒放在一起审讯,一视同仁。

    事实上他只是想看看黎宁状态如何而已。

    但让黎宁喝溶剂这道命令,确确实实是他下的。

    佣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情不愉,动作愈发的小心,玻璃碎片相触的声音清脆,似乎让沉浸在思考中的司曜醒了神。

    司曜抬眸,指尖轻触通讯器,“让她回去。”

    “殿下,那个叫做伯格的beta需要再审一审吗?”

    “你们能审出什么来?”

    司曜嘴角轻勾,“不需要审了。”

    这就像是一场诙谐的闹剧,有监察官提出这也许真的只是巧合,提出让omega先回到阿克曼家,可司曜没有同意,他从未下过错误的决断。

    可不管如何,他还是心软了。

    那个omega,牵动了他的心绪。

    他紧盯着监控里松了口气被监察官搀扶着离开的黎宁,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新酒杯,清冽的,满满一杯的酒水被他一饮而尽。

    和逃犯有联系的,势必是那三人中的其中一个。

    伯格,林醒,黎宁。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那群逃犯了解司曜的行事,可司曜也了解他们。

    他的叔父被他一枪穿透头颅之后,叔父底下的部下就彻底坐不住了。

    司曜有时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和闹剧无异。

    掌管着第二军和第三军的叔父想要夺权篡位,在第二军之中,那些军人真正尊重的是司曜的叔父,在他们的之间总是悄悄称司曜为“小崽子。”

    初出茅庐,却妄想只手遮天,没有人会服从一个小崽子的管教。

    可当时的他们并不知道,只手遮天这件事,并不是妄想。

    司曜对于对自己有叛心的人处理得很干净,他不顾母亲的哀求,在无数人的面前将手里的枪指向了自己的叔父。

    “您不会怨我,对吗。”

    当时的司曜这么说,于是毫不留情的扣动了指下的扳机。

    血花迸溅,司曜看着手上的血污,心中毫无波澜。

    成王败寇,此局若是叔父赢了,那么被杀的就是他了。

    就因为他的不留情面,他与母亲的关系彻底决裂,母亲搬离了首都,在离开之前,怒斥了他是个冷血无情的怪物。

    司曜不在意,母亲的话没有影响到他丝毫。

    那段时间,第二军和第三军的驻地围绕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血流成河,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司曜不顾众人的反对,建立了第七军和监察院,监察院是脱离七军的组织,名字意为监察七军。

    至此,他把军权牢牢的握在了手里,首都里有才能的军人均被纳入了第七军,效忠于他。

    可他当时处理得确实不够干净。

    那些因为各种原因没有直接处决的罪犯,从首都监狱逃跑了。

    司曜想起叔父死后,那些军人目眦欲裂的眼神。

    他们一定恨极了自己。

    他有些醉了,少见的想起了一些往事,那些逃犯的前身都是第二军的军人,他们太清楚军部的手段,像墙缝里的老鼠躲躲藏藏,一直让军部与监察院为难。

    擅长纵观全局,一点一点谨慎收网的司曜不想再这么等下去了。

    “将第七监狱的防守撤掉七成。”

    如今,他也想冒进一回。

    他又去找了黎宁。

    而黎宁只想说,这个神经病。

    她怀疑司曜有什么诡异的癖好,一边凑上来,一边又让监察官如此试探自己。

    当房间内,冷檀木的味道蔓延开之后黎宁就知道司曜出现了,不过她什么也没做,只是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将后背留给了他。

    连一个眼色都没有。

    生气了。

    司曜走到她的床边,黎宁在心里骂得对,他做的事情确实矛盾。

    更何况世界上不止他一个Alpha,易感期又怎么样,在监察院能安抚黎宁的Alpha不在少数。

    他为什么偏偏要过来。

    黎宁的后颈被碰了碰,司曜很小心,没有触碰到她的腺体,可她还是反应有些过激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脑袋,闷闷道:“殿下怎么来这了,我暂时还不需要你。”

    司曜怕她闷到,将被子向下扯了扯,没有扯动。

    他又用了些力,也许是黎宁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被子被拽了下来,黎宁从被子里探出了头,故作冷漠的看着司曜。

    司曜看着她:“没有事情我就不能来了?”

    黎宁理所当然的道:“这是我的牢房。”

    司曜笑她天真,“整个第七监狱都是我的。”

    他将手伸到黎宁的锁骨上摩擦,“真的不是你吗?”

    黎宁发觉被司曜摸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酥酥麻麻的热,她屏住了呼吸,“是或不是又怎么样?我说不是,你就信吗?”

    “你没说,又怎么知道我不信?”

    真会说话,黎宁动了动嘴,想讽刺他不知道是谁让自己喝下了那管溶液。

    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她盯着司曜,越看越不对劲。

    房间内除了冷檀木的味道,还蔓延着淡淡的酒香。

    “你喝酒了?”

    司曜难得的让自己陷入头脑昏沉的境地,或者说这些酒没有办法让他意识昏沉,这只是他的有意放纵。

    “嗯,想喝吗?”

    黎宁奇怪的打量了他一眼:“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问我想不想喝酒?”

    她看了眼大敞着的牢房门,“我要是说想,你可以带我出去吗?”

    “就一小会,看在我们有些交情的份上,这里太闷了。”

    说是有些交情,但不如说是“交情”颇深,司曜看了眼她一直窝在床上而变得松垮的狱服,“穿好衣服,跟我走。”

    倒不是为了一起喝酒。

    但如果究其原因,司曜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正好黎宁提出了要求,他也就顺势而为。

    若是司曜还未上位之时,他这一做法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离经叛道了。

    带一个罪犯出去喝酒,无论和哪位军人说,他们都不相信这是司曜能做得出来的。

    黎宁也诧异司曜竟然那么好说话,她忙将衣领的扣子系好,“我好了我好了,我们走吧。”

    司曜抓住她的手,“天亮之前回来。”

    黎宁乖巧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