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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大家的反应很奇怪

    江宁嘴角上扬,笑得意味深长。

    “刘夫人不是肃侧妃的客吗?”江宁问,态度温文谦和,眉宇间带着清冷疏离,令人不敢靠近,如此的威仪,只怕当今皇后,都无法比拟。

    刘陈氏将一切看在眼里,心蓦地一揪,眼中莫名的带上些许畏惧。

    待离开主院回到东院门口时,刘陈氏这才惊醒,自己竟然对江宁有那么点畏惧,不禁恼怒交加,气愤难平,江宁算什么,凭什么让她害怕?!

    刘陈氏离开摄政王府后,又一条流言四起:王妃是因为王爷娶肃侧妃才生病的;因此,王妃与肃侧女对立,从侧面说明江宁心胸狭窄没有容人之量。

    传言,不知怎么的就变了味,变成了王爷受不了江宁心胸狭窄,这才取肃侧妃的等等。

    待大家走得差不多时,守在门口的千山就翠玉落单,面无表情的走上前,问:“主子可喝茶了?”

    翠玉惊讶的抬眼看着千山,大为不解。

    千山的脸,只是更加的冰冷。

    “咯噔”心跳漏掉一拍。

    一股杀气自千山身上扑向翠玉,翠玉心下畏缩的后退了一步,声音不禁有些打颤:“喝喝了。”

    千山得到想要的答案,转身便走。

    翠玉见到处没有千山的身影,这才大大的吁了一口气,狂跳害怕的心跳一点点平复。

    “……”

    一阵白光自翠玉脑海闪过,当下她便僵在原地,呆掉。

    茶?喝了没?千山这么问不是很奇怪吗?翠玉有些不安,眼珠子乱转,那茶,可是她煮的倒的,一切的工序,都是她着手的啊!若茶有问题江宁喝了,一切的罪不都要怪她头上?!

    心,“扑通扑通”的乱掉了,翠玉害怕的冲到主卧室门口,就想伸手撞进去,一探究竟,可手才碰到门,背后就响起一道冷冷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岸麽麽道。

    翠玉眼珠乱转,不敢与岸麽麽对上,面上,有着明显的惊慌。

    她可没有在茶里做半点功夫,若是江宁出事,可不关她的事情,可是煮茶倒茶的都是她,若不关她的事,还能关谁的事?!

    岸麽麽大喝一声:“说!”

    翠玉看了岸麽麽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嘴里不停失神呢喃:“不知道,我不知道……”

    岸麽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追着翠玉的脚步,跑了。

    摄政王府被花烧了到现在都未修复的一处墙角处--

    翠绿拦住了千山的去路:“你……”语气里,有犹豫不定。

    千山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瘦小的手臂,冷冷道:“你认为你能拦得住我吗?”

    翠绿抬头盯着千山,眸光闪烁不定。

    “让开!”

    千山警觉的后退一步,看着面前的翠绿,只觉得自己似乎忽视掉了某些东西!究竟是什么?仔细的打量着变得与众不同,高高在上,没有一点奴才样儿的翠绿。

    两人对质,气势上,谁也不输谁,空气,剑拔弩张。

    主卧房内,空气静寂。

    贵妃椅上,美人侧身而卧,溥被半盖,线条玲珑,性感锁骨半掩半现,好一副美人图。

    又是那个梦,梦中有条河,河对岸站着一个人,将河岸这边的她摇摇凝望。

    转眼已到黄昏日落时,江宁缓缓的张开干涩刺痛的双眼,只觉得全身重如灌铅。

    “麽麽……”喉咙里,发出破碎嘶哑的声音,只是这两个字,喉咙的刺痛,就让江宁双眼冒出眼泪泡泡来。

    半响,无人应答。

    心里滑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每次,这样的情绪来得太快,散得太快,江宁根本无法捕捉得到,尤其是在流产后,这个梦,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

    江宁爬起身,身体轻飘飘的,随时要被吹走那般。

    打开门,却不见一人,有些奇怪。

    仔细倾听,便听到风,将人的说话声带进耳朵内……

    “不是我,不是我!”翠玉声嘶力歇的在那里吼。

    “闭嘴!”全福威吓的声音。

    “我明明看见你心虚的跑开了!”岸麽麽依依不饶的声音。

    那些声音,都很遥远,就像隔着一座厚厚的墙,江宁听得朦胧,走出房间,才能勉强听清楚一些,在房间里,根本听不到。

    江宁脚步摇晃的走到声音来派处,主院里特别设立的偏厅,声音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突然,有一阵猛烈的风,从江宁身边吹过,快得诡异,消失得诡异!江宁大惊,眸光四处捕捉,早已经不见人影,再转回头时……

    “吓--”

    江宁猛地倒退一步,身子摇摇欲坠,只觉得比刚才睡时更加疲累。

    阮君恒伸手,一把用力的搂住江宁。

    偏厅内之人,只觉得莫名奇妙,刚才他们明明看见王爷了,怎么转眼就不见了?正待他们不解时,就听见外面传来声音,大家急急的冲了出去,就看见,阮君恒抱着江宁的画面。

    两个人,都是俊男美女,一个锦段莽袍官服,一个飘逸纱衣,却完美的融合在一块,西阳西下,在天际上散下一片昏黄,整个院子,都罩上一层朦胧的美,一切都成了背景,一幅唯美的画卷就此展开,只羡鸳鸯不羡慕仙,也不过如此。

    众人呆住,包括暗处的千山也震惊的呆住,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

    “放……”江宁用力推阮君恒,却用力过猛,反而让自己头晕虚弱无力。

    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就是睡了一觉罢了,怎么感觉没有休息过来,反而身子更虚弱了呢?

    的确,不止是睡了一觉那么简单。

    翠玉见江宁,就跟活见鬼似的,放声惊叫:“鬼啊!”

    听着这尖锐的叫声,在场之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阮君恒目光专注的看着怀中人儿,一眨不眨,好似在害怕什么,见江宁皱眉,也跟着皱,眼里心里,满是江宁,压根没听见翠玉鬼叫。

    “你……”阮君恒刚出声,话就哽在了喉咙里,似有轻颤从喉咙里逸出。

    江宁只觉得莫名奇妙。

    阮君恒稳了稳心神,道:“没事。”

    没事?江宁满脑子问号,眉头皱得更紧,打成一个结。

    “什么没事?发生了什么事?”缓和过来,江宁问。

    阮君恒却不说话,一副深情凝望的样子。

    江宁下意识的伸手推开阮君恒,哪知他却像失而复得般,抱得更加用力了,狠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宁儿……”

    耳边低喃,只有两人能清楚听到的声音,带着款款情意。

    江宁有些恼了,阮君恒究竟何意?为什么大家都那么莫名奇妙?!

    想起离开休息院落前听到的声音,翠玉的否定,岸麽麽的咄咄逼人,及此时,翠玉看见她就像见鬼的表情,再加上阮君恒突然回来,难不成他们以为她死了?!

    江宁眼睛微微睁大,眸光光华流转,情绪莫名。

    虽然只是简单的两句话,和翠玉的一声惊叫,可聪明的江宁立马分析出,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只是究竟是怎样的情况,大家会以为她已经死了?还在为这个问题追究责任。

    岸麽麽一见江宁,当下红了眼眶,见江宁在阮君恒怀里,不敢冲上去,盼只盼眼前看见的,不是虚幻,而是真实。

    江宁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翠玉活见鬼的样子,岸麽麽她们都是红了眼眶,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再抬头,看了看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她可以肯定,自己的分析没有错,只是这情况……怎么那么莫名奇妙呢?

    视线无意间飘到院外的小门后,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不正是翠绿吗?!

    翠绿与岸麽麽一样,红着眼眶,见她看去,翠绿忙闪身,躲了起来。

    每个人表情里,似乎都有千言万语等着跟她说。

    “怎么回事?”江宁问,见阮君恒要开口,冷冷道:“别跟我说没事,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严肃的话,带着浓浓的质问。

    阮君恒其实也莫名奇妙,在宫里,突然接到全福的消息,说王妃去了,火急火了的赶回摄政王府,就看见江宁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还差点因为自己的闪身,被自己撞倒,详细的情况,他其实与江宁一样,也不知道。

    只是阮君恒不打算多说就是了。

    江宁感觉自己还在火山雾绕之中,一切的一切,都给人一种朦胧不真实的感觉,她都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现在还在睡觉,否则,怎么会有朦胧感?飘浮感?

    全福也觉得莫名奇妙,看向岸麽麽她们。

    翠玉吓得脸色苍白,失神呢喃:“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什么不是你?总该说说吧。

    岸麽麽这才回过神来,扑向江宁,上上下下仔细打量江宁一遍还不放心,想伸手去摸,却被阮君恒挡住了。

    阮君恒皱着眉,脑门上清楚的写着“我的人,谁也不许碰,”这几个字。

    岸麽麽吓得,下意识的缩回手。

    “麽麽,你说,”江宁看向岸麽麽,这一群人里江宁最任务的还是岸麽麽,这可是安麽麽一手为她培养的人,忠心自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