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风云 第1章 :我是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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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一声巨响。
五六名特警破门而入，把我按住在床上，用手铐把我铐住，以谋杀的罪名把我逮捕。
很快，我被他们带回警察局。
昨晚二十三点零五分，反黑组在凤凰楼后面第三条巷子垃圾堆里发现一具尸体，并在附近的臭水沟找到作案凶器。而死者是反黑组安排在太峰中堂的一名卧底警员。
对于谋杀的控诉，我只能保持冷静，对警方坦诚，我没有杀人。
“你没有杀人？那这是什么？”反黑组警司田宁把一份证据摆在我面前。那证物是一把“沙漠之鹰”手枪。
“程刚，你看清楚了，枪上有你的指纹，法证科也证实了被害人的致命伤的弹头就是从这支枪上射出的。而且我们从案发地点附近商铺的闭路电视里证实，你进入过案发巷子。你在那里杀人，还在那里撒了泡尿。凶器、地点、时间都吻合，你就准备洗干净屁股，把牢底给坐穿吧。”田宁愤怒地说。
表面证据对我确实十分不利。我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沈强会送给我一支“沙漠之鹰”？他就是要枪上沾有我的指纹，让我背起杀害卧底警员的罪名。
可是为什么会是我呢？难道沈强知道我也是卧底？到底是哪个方面出了错？
沈强是黑组织太峰社团的二号人物，也是我奉命要接近的目标人物。
我到底还是个二流卧底，任务还没开始多久便泄露了身份。我感到失望和无助。如果拿不出证据证明清白，我的下半辈子就会在监狱里度过。
被刑事羁押的第二天，警察把我带到了一间审讯室。我见到了sab（刑事特别行动组）的负责人李靖警司。
李警司让人把审讯室的所有监控设备关闭。
“李sir，我没有杀人。”我说。
“我当然相信你是清白的。不过反黑组因为自己的卧底被杀，认定你是凶手，非要咬着你不放。而sab又不能公开你卧底的身份。总之事情很复杂。”李警司说。
刑事特别行动组是一个隐秘部门，知道sab存在的基本都是警队高层。一般部门的卧底都是秘密不会公开，更何况是sab这样特别部门的卧底。
“李sir，我想了一天了，要证明我无罪，只能把sab昨晚拍摄到的画面公布，那支凶器沙漠之星，是沈飞给我的，就是想让我的指纹沾在上面。”我说。
“这个证据表面对你有利，可很容易被检控方面击破。因为我们无法证明画面里那支枪和凶器是同一支。”李警司说。
“李sir，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出色的卧底，但是我真的想不到我哪里露出破绽，被沈强发现我的真正身份？”我很懊恼地说。
“沈强有个外号，叫千年银狐。别看他一脸肥肉，心思缜密得很，老奸巨猾。否则他也不会坐到太峰第二把交椅。你的失败之处，我觉得是太过心急，没有把计划想得周到，就把九玄金龙扳指当作贺礼送给他了。”李警司说。
“为什么？这投其所好不是让我更容易上位吗？”我说。
“投其所好没错，但你忽略了一点，你送给他九玄金龙扳指市场估价两百万。你的身份是一个小混混，两百万对任何人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但你竟然把它送人。这是不符合常理的。所以换成是我，我也不会把你留在太峰里。”李警司说。
我一拍脑袋，更是懊恼，自己自作聪明，把计划给搞砸了。我问：“李sir，sab会继续收集证据，为我洗脱罪名吗？”
“sab没有这个打算。”李警司说。
“sab是打算把我放弃了？”说实话，我的真的怕了，杀卧底警员至少是无期徒刑。
“sab不会放弃任何一名手足的，你想想还有什么证人证据能证明你无辜？”李警司说。
“只有臭屁了，当时我喝醉了，是他接我回去的。而且他也见我的走到案发巷子只是内急，撒尿而已。”我想起了我刚收的一个小混混。
“臭屁只是一个小混混，就算肯出庭帮你作证，但是他身份特殊，案底都被画花了，口供可信度很低，法官是不会采取的。”李警司说。
“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让我去坐牢吗？我才不干呢。”当一个人被逼到绝境时，会反抗。我没有杀人，没有犯罪，也就当然不会无辜被判刑。
“现在除了坐牢，你别无选择。”李警司说。
“sab不能这样对我。李sir，你放我出去，我一定能够把真凶找到，将他绳之于法。”我说。
“你别着急，我现在有新的任务交给你。在你等待上法庭的那段时间，你将会被关在第一拘留所里。第一拘留所的旁边就是女子监狱，在放风的时间里，两边的犯人只有一铁丝网之隔。你要找到这个人。在适当的时候，我会安排你们越狱。”李警司说完便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我面前。
那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皮肤白皙，鼻子高挺，长相算是中上。
“她是什么人？”我问。
李警司说，照片的女人叫林敏，是沈强的情妇。原本林敏是一家外企的会计，和沈强认识之后便辞职，专职管理太峰中堂的财务。所以，她掌握着很多沈强的犯罪证据。三个月前，因为藏毒，林敏被逮捕，原本警方打算让她转做污点证人，指证沈强在几个收购案采用了非法手段。可林敏却把那些罪一力承担，结果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
“林敏现在三十一岁，十五年后，她四十六岁了大好的人生也就毁了。而这一点正是沈强所担心的。怕林敏会后悔翻供。据线人的情报显示，沈强在试图营救三次之后便失去了耐性，准备把林敏杀死在监狱里。”李警司说。
“那我岂不是要成为逃犯？”我说。
“我放你走，只会暴露你卧底的身份。如果你能带着林敏成功越狱，那么沈强肯定不会怀疑你了。只要你能查出杀害卧底探员的凶手，那么对你的通缉令也就会解除。”李警司说。
我还有别选择吗？只能再次接受这次越狱任务。
“但我用什么理由接触林敏呢？”我问。
“林敏有个妹妹叫林珊，她一直想救她姐姐，不过三天前，她揭发了公司上层的贪污事实，被杀手追杀遇害了。死无对证之下，你可以用她的名义接触林敏。这就是林珊的资料。”李警司把手机递到我面前，让我记熟上面的资料。
我点了点头，问：“那什么时候行动？”
“两天后，女子监狱会搞一个消防演习。那时就是个好机会。”李警司说。
就这样，我被关在第一拘留所里，等待开庭的日子。因为涉嫌杀警，所以我受到特别“照顾”，被痛扁是经常的事。
既然有任务在身，我也不想节外生枝，只能默默忍受不公平的待遇。
这天晚上，一个狱警走到拘留室门前。他用警棍在铁门上敲了四下，两快二慢。这是摩尔密码，他在提示我，他是自己人。
“1258，这是你的书。”那狱警把一本心理学书籍交给了我。
我拿到书，看了一下背面的条形码。475，1012，368，3390，2819，159，1658，389。
第4页，第7行，第5个字，是个明字。第10页，第1行，第2个字，是个天字，如此查找下面文字，内容是：明天十点演习，装病。
第二天早上，我便坐在囚室里。
一名狱警经过。我问了时间，他回答是九点十分。
然后，我便在心里数着时间。
时间到了9点55分时，我双手抱着肚子，从床上滚到地上，大喊救命。
一名狱警走到门前，问：“你怎么了？可别耍花样。”
“我肚子很疼，疼死了，救命啊。”我继续演下去。
那狱警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便相信了。他叫来了同事，打开牢门，给我上了手铐之后，带我去到医疗室。
“医生，我肚子好痛啊，快救救我。”我拉着医生的手说。
“你放心，先躺下。你们先给疑犯打开手铐吧。”那医生说。
医生在说话的同时，往我的手里塞了一样东西。我立即知道，他就是sab安排的内应。
警报声响起，隔壁女子监狱的消防演习开始了，大批囚犯被安排转移。
当一名狱警给我打开手铐后，我抓住医生往站得较远的狱警推去，然后出手把身边那名狱警打晕。另外那狱警推开医生，抽出电棍往我击出。我侧身避开，右手拍在其后脑，对方立即昏倒。
为了掩人耳目，我也要顺便把医生打晕。
我背对监控，打开字条，上面写着：监控已坏，换上狱警服。背面是路线图。
一声巨响。
五六名特警破门而入，把我按住在床上，用手铐把我铐住，以谋杀的罪名把我逮捕。
很快，我被他们带回警察局。
昨晚二十三点零五分，反黑组在凤凰楼后面第三条巷子垃圾堆里发现一具尸体，并在附近的臭水沟找到作案凶器。而死者是反黑组安排在太峰中堂的一名卧底警员。
对于谋杀的控诉，我只能保持冷静，对警方坦诚，我没有杀人。
“你没有杀人？那这是什么？”反黑组警司田宁把一份证据摆在我面前。那证物是一把“沙漠之鹰”手枪。
“程刚，你看清楚了，枪上有你的指纹，法证科也证实了被害人的致命伤的弹头就是从这支枪上射出的。而且我们从案发地点附近商铺的闭路电视里证实，你进入过案发巷子。你在那里杀人，还在那里撒了泡尿。凶器、地点、时间都吻合，你就准备洗干净屁股，把牢底给坐穿吧。”田宁愤怒地说。
表面证据对我确实十分不利。我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沈强会送给我一支“沙漠之鹰”？他就是要枪上沾有我的指纹，让我背起杀害卧底警员的罪名。
可是为什么会是我呢？难道沈强知道我也是卧底？到底是哪个方面出了错？
沈强是黑组织太峰社团的二号人物，也是我奉命要接近的目标人物。
我到底还是个二流卧底，任务还没开始多久便泄露了身份。我感到失望和无助。如果拿不出证据证明清白，我的下半辈子就会在监狱里度过。
被刑事羁押的第二天，警察把我带到了一间审讯室。我见到了sab（刑事特别行动组）的负责人李靖警司。
李警司让人把审讯室的所有监控设备关闭。
“李sir，我没有杀人。”我说。
“我当然相信你是清白的。不过反黑组因为自己的卧底被杀，认定你是凶手，非要咬着你不放。而sab又不能公开你卧底的身份。总之事情很复杂。”李警司说。
刑事特别行动组是一个隐秘部门，知道sab存在的基本都是警队高层。一般部门的卧底都是秘密不会公开，更何况是sab这样特别部门的卧底。
“李sir，我想了一天了，要证明我无罪，只能把sab昨晚拍摄到的画面公布，那支凶器沙漠之星，是沈飞给我的，就是想让我的指纹沾在上面。”我说。
“这个证据表面对你有利，可很容易被检控方面击破。因为我们无法证明画面里那支枪和凶器是同一支。”李警司说。
“李sir，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出色的卧底，但是我真的想不到我哪里露出破绽，被沈强发现我的真正身份？”我很懊恼地说。
“沈强有个外号，叫千年银狐。别看他一脸肥肉，心思缜密得很，老奸巨猾。否则他也不会坐到太峰第二把交椅。你的失败之处，我觉得是太过心急，没有把计划想得周到，就把九玄金龙扳指当作贺礼送给他了。”李警司说。
“为什么？这投其所好不是让我更容易上位吗？”我说。
“投其所好没错，但你忽略了一点，你送给他九玄金龙扳指市场估价两百万。你的身份是一个小混混，两百万对任何人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但你竟然把它送人。这是不符合常理的。所以换成是我，我也不会把你留在太峰里。”李警司说。
我一拍脑袋，更是懊恼，自己自作聪明，把计划给搞砸了。我问：“李sir，sab会继续收集证据，为我洗脱罪名吗？”
“sab没有这个打算。”李警司说。
“sab是打算把我放弃了？”说实话，我的真的怕了，杀卧底警员至少是无期徒刑。
“sab不会放弃任何一名手足的，你想想还有什么证人证据能证明你无辜？”李警司说。
“只有臭屁了，当时我喝醉了，是他接我回去的。而且他也见我的走到案发巷子只是内急，撒尿而已。”我想起了我刚收的一个小混混。
“臭屁只是一个小混混，就算肯出庭帮你作证，但是他身份特殊，案底都被画花了，口供可信度很低，法官是不会采取的。”李警司说。
“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让我去坐牢吗？我才不干呢。”当一个人被逼到绝境时，会反抗。我没有杀人，没有犯罪，也就当然不会无辜被判刑。
“现在除了坐牢，你别无选择。”李警司说。
“sab不能这样对我。李sir，你放我出去，我一定能够把真凶找到，将他绳之于法。”我说。
“你别着急，我现在有新的任务交给你。在你等待上法庭的那段时间，你将会被关在第一拘留所里。第一拘留所的旁边就是女子监狱，在放风的时间里，两边的犯人只有一铁丝网之隔。你要找到这个人。在适当的时候，我会安排你们越狱。”李警司说完便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我面前。
那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皮肤白皙，鼻子高挺，长相算是中上。
“她是什么人？”我问。
李警司说，照片的女人叫林敏，是沈强的情妇。原本林敏是一家外企的会计，和沈强认识之后便辞职，专职管理太峰中堂的财务。所以，她掌握着很多沈强的犯罪证据。三个月前，因为藏毒，林敏被逮捕，原本警方打算让她转做污点证人，指证沈强在几个收购案采用了非法手段。可林敏却把那些罪一力承担，结果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
“林敏现在三十一岁，十五年后，她四十六岁了大好的人生也就毁了。而这一点正是沈强所担心的。怕林敏会后悔翻供。据线人的情报显示，沈强在试图营救三次之后便失去了耐性，准备把林敏杀死在监狱里。”李警司说。
“那我岂不是要成为逃犯？”我说。
“我放你走，只会暴露你卧底的身份。如果你能带着林敏成功越狱，那么沈强肯定不会怀疑你了。只要你能查出杀害卧底探员的凶手，那么对你的通缉令也就会解除。”李警司说。
我还有别选择吗？只能再次接受这次越狱任务。
“但我用什么理由接触林敏呢？”我问。
“林敏有个妹妹叫林珊，她一直想救她姐姐，不过三天前，她揭发了公司上层的贪污事实，被杀手追杀遇害了。死无对证之下，你可以用她的名义接触林敏。这就是林珊的资料。”李警司把手机递到我面前，让我记熟上面的资料。
我点了点头，问：“那什么时候行动？”
“两天后，女子监狱会搞一个消防演习。那时就是个好机会。”李警司说。
就这样，我被关在第一拘留所里，等待开庭的日子。因为涉嫌杀警，所以我受到特别“照顾”，被痛扁是经常的事。
既然有任务在身，我也不想节外生枝，只能默默忍受不公平的待遇。
这天晚上，一个狱警走到拘留室门前。他用警棍在铁门上敲了四下，两快二慢。这是摩尔密码，他在提示我，他是自己人。
“1258，这是你的书。”那狱警把一本心理学书籍交给了我。
我拿到书，看了一下背面的条形码。475，1012，368，3390，2819，159，1658，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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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便坐在囚室里。
一名狱警经过。我问了时间，他回答是九点十分。
然后，我便在心里数着时间。
时间到了9点55分时，我双手抱着肚子，从床上滚到地上，大喊救命。
一名狱警走到门前，问：“你怎么了？可别耍花样。”
“我肚子很疼，疼死了，救命啊。”我继续演下去。
那狱警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便相信了。他叫来了同事，打开牢门，给我上了手铐之后，带我去到医疗室。
“医生，我肚子好痛啊，快救救我。”我拉着医生的手说。
“你放心，先躺下。你们先给疑犯打开手铐吧。”那医生说。
医生在说话的同时，往我的手里塞了一样东西。我立即知道，他就是sab安排的内应。
警报声响起，隔壁女子监狱的消防演习开始了，大批囚犯被安排转移。
当一名狱警给我打开手铐后，我抓住医生往站得较远的狱警推去，然后出手把身边那名狱警打晕。另外那狱警推开医生，抽出电棍往我击出。我侧身避开，右手拍在其后脑，对方立即昏倒。
为了掩人耳目，我也要顺便把医生打晕。
我背对监控，打开字条，上面写着：监控已坏，换上狱警服。背面是路线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