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风光 第177章 还是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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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欣雨人都麻了，话说我只是想暗撕一波，然后趁机接点广子，结果天娱和哇唧唧哇干起来了？
他妈的这到底都是些什么鬼啊？
她一度以为自己一觉睡醒后穿越了。
所以这几个小时里面，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人或许不知道这两家开撕的缘由，她张欣雨却是清楚的很呐。
哇唧唧哇近日无事，只有张靓隐被自己的粉丝冲了一波，龙丹妮不用猜，大概率是为了对方出头去的。
可是这也不对呀，这事她不该来找自己吗？怎么又冲天娱去了？
张欣雨想到一种可能，不禁有些后怕。
当时一冲动就发了那些话，这会儿细论起来，其实最该怀疑的人就是她。
但也可能正是因为自己做的太明显了，反而让上面的人产生误会，觉得是天娱的人在后面挑拨离间。
张欣雨身上的冷汗冒了一茬又一茬，她只是爱蹭，她不是想死啊！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管不住嘴呢？”
张欣雨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嘴巴子。
她此刻心里后悔的一批，凌平才给自己解决了一波麻烦，这特么要是让对方知道是自己拱火，估计都不用室友们出手，自己直接去跳河算了。
“不行，决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是自己惹出来的事情！”
张欣雨在自首和退缩之间徘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打算彻底把这事隐瞒下来。
好在事情也好办，只要打扫干净首尾，让人查不到痕迹就行。
可以她单薄的互联网知识，压根不知道如何去做。
想了许久，最终一咬牙，想到了一个笨办法——把所有账号都注销！
心里有了决定，她的狠劲也被激发出来，打算博一把——赌在别人查到自己之前，一定能够销毁所有证据。
但在此之前，还是要稍稍伪装一下。
她或许不懂互联网，但她看过港片，警察都可以通过电话线锁定歹徒了，别人顺着网线找到自己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所以一定要把事情做的万无一失，就更不可能在自己电脑上去完成了。
于是她做贼心虚般地给自己打扮了一下，然后就一个人跑去城西，随便找了家网吧，开始了销号流程。
……
“龙总，‘不吃兔兔’的qq账号今天被注销了，腾讯那边回过来的数据，显示最后的登录地是在京城……”
“京城？”
龙丹妮讶然一瞬，旋即恢复平静，冷笑道：“一个ip说明不了什么，现在国内的水军团队变得越来越聪明，越来越灵活，天南海北都有分布，也许这人恰好就在京城也说不定……”
秘书想劝，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她隐隐约约听过龙丹妮从天娱离开的传闻，好像和那边闹得挺不愉快，所以有理由怀疑对方是在公报私仇，就是故意要和萧宁干这一架。
“那……龙总，既然已经查不到人了，我们还要继续对天娱动手吗？”秘书小声问了一句。
龙丹妮将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扔，哼了一声，道：“动，干嘛不动？萧宁以为注销个账号我就拿她没辙了？我这次不仅要动，还要加大力度！”
“可……可我们找不到人，手里没有证据啊！”秘书委婉的提醒。
“要什么证据？”龙丹妮斜了她一眼，道：“我的话就是证据！”
“她要是黑别人，我可能还会猜一下背后之人是谁，既然动的人是靓隐，那百分百就是萧宁那个贱货没跑了！”
“反正娱乐圈里互黑撕逼很正常，这事儿不管是不是她手笔，我就打她一个！”
“砰！”
龙丹妮一巴掌拍在桌上，直接一锤定音。
得，大老板下了令，小秘书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冲就完事儿了呗！
于是乎，网上针对李与春的一些黑稿变得越来越多，之前貌似还只是小打小闹的样子，一夜之间就迎来了大爆发。
其实很多人讨厌李宇春，但都讨厌的没有理由。
她的唱功不烂，舞台表现力也不弱，如果换成一个正常女孩，一定能够成为明星，却绝对无法成为偶像。
可她是李与春，她的中性打扮，特立独行，在这个年代看来，可谓十分前卫，有一种年轻人横空出世，打破权威的强烈冲击感。
而作为一个足够开创一种潮流时代的人物，也注定了她不会被大众主流审美所接受的结局。
也因此，喜欢她的人特别喜欢，不喜欢的人贼拉讨厌，觉得她是在败坏风气。
但也得益于她那种独特的打扮风格，为她积累了很大一批粉丝。
在死忠粉的数量，竟隐隐有超越张靓隐的趋势。
也难怪网上会有“信春哥、得永生”的传言。
其实在不断突破下限的娱乐圈里，人家妥妥的是一股清流，细究起来，并没有多少黑点。
即便一直为人诟病的中性风，放在后世那也都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如果再拿这个说事，就有点太尬黑了。
而且她的粉丝也不热衷撕逼，甚至还挺正能量，听说偶像每年生日就给公益捐款，坚持了十几年。
这一次她算是遭了无妄之灾，但就像古龙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不具备跳出棋盘的能力之前，她也只能默默承受。
抛开死忠粉不谈，真论起单纯的粉丝数量，她和张靓隐之间的差距就大太多了。
人家的粉丝构成特别杂，不光有“少女时代”的团粉，个人的唯粉，还有路人粉，但要形成战斗力，还是得提纯，不然也不会被张欣雨这么一个网红的粉丝给打懵逼！
其实张靓隐长的并不是特别漂亮的类型，但打扮起来也称得上一句明媚大气，风韵十足。
在一些男粉眼里，自然不是李与春这种男人婆能比的。
所以这会儿一撕起来，最先拿出来讨论的，就是她的性别问题。
“不男不女，神气什么？”
“到今天才知道《超级女声》原来是卖洗衣粉的，不然为什么会选一块搓衣板当冠军？”
“选手比赛之前，你们给测过染色体吗？”
“她不会是个拉拉吧？听说《超女》的制片人萧宁就好这一口！”
“……”
这都还只是骂的最基础的，升级版的更加没眼看。
李与春自己也很清楚，她之所以出道即爆火，其中很大一部分吃了这种中性风的红利。
被人议论那只是迟早的事，她早就有这种心理准备了。
但换成萧宁那边，就有点受不了了。
你家才同性恋呢，都特么什么人啊！
如果火烧艺人，她最多感到愤怒，可要烧自己身上，就再难镇定。
作为一家大型娱乐公司的老板，她当然知道黄谣是最叫艺人恶心的东西，这东西就是屎，沾上了一辈子都别想甩掉。
最重要的是，网友们又爱猎奇，圈子里男女之间的故事听多了，偶尔听到男男、女女换换口味，更叫人感兴趣。
一个话题一旦引起网友兴趣，就容易被传播，偏偏这事还主打一个捕风捉影。
你要是上赶着去解释，很容易陷入自证陷阱。别人会想，既然你说的没有这个事情，那你来解释什么？
可你要是不解释，别人又会觉得你是做贼心虚，不然为什么连辟谣都不敢？
所以解释也难受，不解释更难受，龙丹妮深知其中威力，一出手就是冲着爆头去的。
一开始，萧宁还可以装作视而不见，但随着这个话题越传越广，连公司里的女员工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变了，她就有点坐不住了。
直到某一天，自己老妈打电话过来，问她不结婚是不是因为喜欢女人后，她彻底破防了！
“龙丹妮，你是真脏啊，我日你姥姥！”
萧宁一改往日的温婉形象，忍不住骂出一句国粹。
但问题依旧得解决，只不过肯定不是由她本人出来辟谣，不然也太拉低身份，要做只能让李与春去做。
于是两天之后，李与春在网上发布了一个视频，辟谣了她关于性别和性取向的问题。
“哈哈，萧宁这货也太菜了吧，这种昏招也使的出？”
龙丹妮看到李与春的澄清视频，不禁捧腹大笑：“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说的就是你萧宁啊！”
秘书有些不解，疑惑道：“龙总，这也不算昏招吧？我看李与春发了澄清视频之后，网上的舆论好了很多呢？”
龙丹妮呵呵一笑，道：“你懂什么？身为一个艺人，如果连性别这种东西都要专门拿出来做澄清，在某种意义上，她就已经败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丢脸丢到家了！”
“你以为当事人李与春心里就不感到羞耻吗？”
顿了顿，龙丹妮轻笑道：“特别这个事还是为萧宁背锅，就更叫人恶心了。”
“天娱的艺人梯队建设太畸形，全靠选秀撑着，又没有可以撑场面的人物。李与春算是个好苗子，市场上缺这一款，本来很有爆火的潜质，但经过这件事，她大概要和萧宁之间生点龃龉出来了。
萧宁要是不蠢，日后肯定也能看出问题来，但那时估计已经晚了，后续还敢不敢押注李与春，都得想破她的脑袋！”
“妙啊！”
秘书其实没咋听懂，但不妨碍她送上一个贴心的马屁。
“龙总，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龙丹妮收敛了笑容，手指轻轻在桌上敲了敲，片刻后，问道：“我记得天娱还有一个叫周毕畅的女孩子吧？”
秘书翻了下资料，道：“确实是有，和李与春是同届，两人风格相似，有点撞型，不过一个是冠军，另一个只是全国第九，可见天娱的高层是属意李与春的。”
“这样啊……”
龙丹妮眯着眼，沉思了几秒后，定定道：“既然已经有了裂痕，那咱们干脆把缝撕地更大一些，多给萧宁一个选择，让她自己头疼去！”
“龙总，您说！”
秘书已经主动凑近了，等待着新一轮的战斗指令。
于是第二天，网络上的舆论风向又变了，倒是没再讨论李与春的个人问题，反而是冒出出一波为周毕畅打抱不平的网友，呼声还挺高。
“我真不知道李与春凭什么赢过周毕畅？论外形她俩半斤八两，论唱歌就李与春那破嗓子能跟周毕畅比，只能说有资本力捧就是厉害，喂屎你都得吃下去！”
“就是就是，没有周毕畅在二十强的时候选了叶一千pk，李与春早就淘汰了，还有个屁的冠军。
那次的比赛我刚好看过，她状态不好，几首歌都唱跑调了，只要评委们不是聋子，就不可能让她晋级，可惜周毕畅还是太善良，不愿意趁人之危，结果……唉……”
“真的为周毕畅感到不值，就因为和李撞型，所有的资源都得给她让步，天娱有没有良心咱不说，反正李与春绝逼没有！”
“……”
当然也有粉丝持反对意见，只不过声音太小，面对突如其来的风浪，根本起不了啥作用。
于是乎，网上原本对李与春的那些人身攻击，一夜之间全部变成了对她个人品德的审判。
天娱内部，萧宁这会儿也是急的焦头烂额。一方面是要弥补和李与春之间的裂痕，她这会儿算是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做法有多蠢了。
另一方面，则是镇压蠢蠢欲动的周毕畅，网上的声援尽管不是她指使，但也确实让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结束了对两人的谈话，萧宁感到一阵疲惫，她察觉到了李与春对自己的埋怨，也看出来周毕畅对自己的刻意讨好。
相比起一个有天赋但桀骜不驯的员工，她自然是觉得听话的员工用起来更顺手！
只不过先前已经在李与春身上投入太多，现在要改弦更张，又谈何容易？
她还是打算以安抚李宇春为主，不过内心深处对做备选的想法，已经有点蠢蠢欲动了。
“啊！！！！”
“龙丹妮！”
萧宁气死了，自己到了如今这种两难境地，全都是她害的。
她算是明白自己和龙丹妮之间的差距，这种借力打力，挑拨离间，让对手内部自我瓦解的手段，真不是一般人能玩得来。
另一边，张欣雨提心吊胆了几天，发现没啥大事后，才稍稍放心一点。
她想刷一刷两方撕逼的进度，看什么时候才能尘埃落定。
结果一开电脑，人都裂开了。
自己的黑料，怎么……被……被爆出来了？
他妈的这到底都是些什么鬼啊？
她一度以为自己一觉睡醒后穿越了。
所以这几个小时里面，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人或许不知道这两家开撕的缘由，她张欣雨却是清楚的很呐。
哇唧唧哇近日无事，只有张靓隐被自己的粉丝冲了一波，龙丹妮不用猜，大概率是为了对方出头去的。
可是这也不对呀，这事她不该来找自己吗？怎么又冲天娱去了？
张欣雨想到一种可能，不禁有些后怕。
当时一冲动就发了那些话，这会儿细论起来，其实最该怀疑的人就是她。
但也可能正是因为自己做的太明显了，反而让上面的人产生误会，觉得是天娱的人在后面挑拨离间。
张欣雨身上的冷汗冒了一茬又一茬，她只是爱蹭，她不是想死啊！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管不住嘴呢？”
张欣雨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嘴巴子。
她此刻心里后悔的一批，凌平才给自己解决了一波麻烦，这特么要是让对方知道是自己拱火，估计都不用室友们出手，自己直接去跳河算了。
“不行，决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是自己惹出来的事情！”
张欣雨在自首和退缩之间徘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打算彻底把这事隐瞒下来。
好在事情也好办，只要打扫干净首尾，让人查不到痕迹就行。
可以她单薄的互联网知识，压根不知道如何去做。
想了许久，最终一咬牙，想到了一个笨办法——把所有账号都注销！
心里有了决定，她的狠劲也被激发出来，打算博一把——赌在别人查到自己之前，一定能够销毁所有证据。
但在此之前，还是要稍稍伪装一下。
她或许不懂互联网，但她看过港片，警察都可以通过电话线锁定歹徒了，别人顺着网线找到自己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所以一定要把事情做的万无一失，就更不可能在自己电脑上去完成了。
于是她做贼心虚般地给自己打扮了一下，然后就一个人跑去城西，随便找了家网吧，开始了销号流程。
……
“龙总，‘不吃兔兔’的qq账号今天被注销了，腾讯那边回过来的数据，显示最后的登录地是在京城……”
“京城？”
龙丹妮讶然一瞬，旋即恢复平静，冷笑道：“一个ip说明不了什么，现在国内的水军团队变得越来越聪明，越来越灵活，天南海北都有分布，也许这人恰好就在京城也说不定……”
秘书想劝，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她隐隐约约听过龙丹妮从天娱离开的传闻，好像和那边闹得挺不愉快，所以有理由怀疑对方是在公报私仇，就是故意要和萧宁干这一架。
“那……龙总，既然已经查不到人了，我们还要继续对天娱动手吗？”秘书小声问了一句。
龙丹妮将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扔，哼了一声，道：“动，干嘛不动？萧宁以为注销个账号我就拿她没辙了？我这次不仅要动，还要加大力度！”
“可……可我们找不到人，手里没有证据啊！”秘书委婉的提醒。
“要什么证据？”龙丹妮斜了她一眼，道：“我的话就是证据！”
“她要是黑别人，我可能还会猜一下背后之人是谁，既然动的人是靓隐，那百分百就是萧宁那个贱货没跑了！”
“反正娱乐圈里互黑撕逼很正常，这事儿不管是不是她手笔，我就打她一个！”
“砰！”
龙丹妮一巴掌拍在桌上，直接一锤定音。
得，大老板下了令，小秘书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冲就完事儿了呗！
于是乎，网上针对李与春的一些黑稿变得越来越多，之前貌似还只是小打小闹的样子，一夜之间就迎来了大爆发。
其实很多人讨厌李宇春，但都讨厌的没有理由。
她的唱功不烂，舞台表现力也不弱，如果换成一个正常女孩，一定能够成为明星，却绝对无法成为偶像。
可她是李与春，她的中性打扮，特立独行，在这个年代看来，可谓十分前卫，有一种年轻人横空出世，打破权威的强烈冲击感。
而作为一个足够开创一种潮流时代的人物，也注定了她不会被大众主流审美所接受的结局。
也因此，喜欢她的人特别喜欢，不喜欢的人贼拉讨厌，觉得她是在败坏风气。
但也得益于她那种独特的打扮风格，为她积累了很大一批粉丝。
在死忠粉的数量，竟隐隐有超越张靓隐的趋势。
也难怪网上会有“信春哥、得永生”的传言。
其实在不断突破下限的娱乐圈里，人家妥妥的是一股清流，细究起来，并没有多少黑点。
即便一直为人诟病的中性风，放在后世那也都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如果再拿这个说事，就有点太尬黑了。
而且她的粉丝也不热衷撕逼，甚至还挺正能量，听说偶像每年生日就给公益捐款，坚持了十几年。
这一次她算是遭了无妄之灾，但就像古龙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不具备跳出棋盘的能力之前，她也只能默默承受。
抛开死忠粉不谈，真论起单纯的粉丝数量，她和张靓隐之间的差距就大太多了。
人家的粉丝构成特别杂，不光有“少女时代”的团粉，个人的唯粉，还有路人粉，但要形成战斗力，还是得提纯，不然也不会被张欣雨这么一个网红的粉丝给打懵逼！
其实张靓隐长的并不是特别漂亮的类型，但打扮起来也称得上一句明媚大气，风韵十足。
在一些男粉眼里，自然不是李与春这种男人婆能比的。
所以这会儿一撕起来，最先拿出来讨论的，就是她的性别问题。
“不男不女，神气什么？”
“到今天才知道《超级女声》原来是卖洗衣粉的，不然为什么会选一块搓衣板当冠军？”
“选手比赛之前，你们给测过染色体吗？”
“她不会是个拉拉吧？听说《超女》的制片人萧宁就好这一口！”
“……”
这都还只是骂的最基础的，升级版的更加没眼看。
李与春自己也很清楚，她之所以出道即爆火，其中很大一部分吃了这种中性风的红利。
被人议论那只是迟早的事，她早就有这种心理准备了。
但换成萧宁那边，就有点受不了了。
你家才同性恋呢，都特么什么人啊！
如果火烧艺人，她最多感到愤怒，可要烧自己身上，就再难镇定。
作为一家大型娱乐公司的老板，她当然知道黄谣是最叫艺人恶心的东西，这东西就是屎，沾上了一辈子都别想甩掉。
最重要的是，网友们又爱猎奇，圈子里男女之间的故事听多了，偶尔听到男男、女女换换口味，更叫人感兴趣。
一个话题一旦引起网友兴趣，就容易被传播，偏偏这事还主打一个捕风捉影。
你要是上赶着去解释，很容易陷入自证陷阱。别人会想，既然你说的没有这个事情，那你来解释什么？
可你要是不解释，别人又会觉得你是做贼心虚，不然为什么连辟谣都不敢？
所以解释也难受，不解释更难受，龙丹妮深知其中威力，一出手就是冲着爆头去的。
一开始，萧宁还可以装作视而不见，但随着这个话题越传越广，连公司里的女员工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变了，她就有点坐不住了。
直到某一天，自己老妈打电话过来，问她不结婚是不是因为喜欢女人后，她彻底破防了！
“龙丹妮，你是真脏啊，我日你姥姥！”
萧宁一改往日的温婉形象，忍不住骂出一句国粹。
但问题依旧得解决，只不过肯定不是由她本人出来辟谣，不然也太拉低身份，要做只能让李与春去做。
于是两天之后，李与春在网上发布了一个视频，辟谣了她关于性别和性取向的问题。
“哈哈，萧宁这货也太菜了吧，这种昏招也使的出？”
龙丹妮看到李与春的澄清视频，不禁捧腹大笑：“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说的就是你萧宁啊！”
秘书有些不解，疑惑道：“龙总，这也不算昏招吧？我看李与春发了澄清视频之后，网上的舆论好了很多呢？”
龙丹妮呵呵一笑，道：“你懂什么？身为一个艺人，如果连性别这种东西都要专门拿出来做澄清，在某种意义上，她就已经败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丢脸丢到家了！”
“你以为当事人李与春心里就不感到羞耻吗？”
顿了顿，龙丹妮轻笑道：“特别这个事还是为萧宁背锅，就更叫人恶心了。”
“天娱的艺人梯队建设太畸形，全靠选秀撑着，又没有可以撑场面的人物。李与春算是个好苗子，市场上缺这一款，本来很有爆火的潜质，但经过这件事，她大概要和萧宁之间生点龃龉出来了。
萧宁要是不蠢，日后肯定也能看出问题来，但那时估计已经晚了，后续还敢不敢押注李与春，都得想破她的脑袋！”
“妙啊！”
秘书其实没咋听懂，但不妨碍她送上一个贴心的马屁。
“龙总，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龙丹妮收敛了笑容，手指轻轻在桌上敲了敲，片刻后，问道：“我记得天娱还有一个叫周毕畅的女孩子吧？”
秘书翻了下资料，道：“确实是有，和李与春是同届，两人风格相似，有点撞型，不过一个是冠军，另一个只是全国第九，可见天娱的高层是属意李与春的。”
“这样啊……”
龙丹妮眯着眼，沉思了几秒后，定定道：“既然已经有了裂痕，那咱们干脆把缝撕地更大一些，多给萧宁一个选择，让她自己头疼去！”
“龙总，您说！”
秘书已经主动凑近了，等待着新一轮的战斗指令。
于是第二天，网络上的舆论风向又变了，倒是没再讨论李与春的个人问题，反而是冒出出一波为周毕畅打抱不平的网友，呼声还挺高。
“我真不知道李与春凭什么赢过周毕畅？论外形她俩半斤八两，论唱歌就李与春那破嗓子能跟周毕畅比，只能说有资本力捧就是厉害，喂屎你都得吃下去！”
“就是就是，没有周毕畅在二十强的时候选了叶一千pk，李与春早就淘汰了，还有个屁的冠军。
那次的比赛我刚好看过，她状态不好，几首歌都唱跑调了，只要评委们不是聋子，就不可能让她晋级，可惜周毕畅还是太善良，不愿意趁人之危，结果……唉……”
“真的为周毕畅感到不值，就因为和李撞型，所有的资源都得给她让步，天娱有没有良心咱不说，反正李与春绝逼没有！”
“……”
当然也有粉丝持反对意见，只不过声音太小，面对突如其来的风浪，根本起不了啥作用。
于是乎，网上原本对李与春的那些人身攻击，一夜之间全部变成了对她个人品德的审判。
天娱内部，萧宁这会儿也是急的焦头烂额。一方面是要弥补和李与春之间的裂痕，她这会儿算是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做法有多蠢了。
另一方面，则是镇压蠢蠢欲动的周毕畅，网上的声援尽管不是她指使，但也确实让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结束了对两人的谈话，萧宁感到一阵疲惫，她察觉到了李与春对自己的埋怨，也看出来周毕畅对自己的刻意讨好。
相比起一个有天赋但桀骜不驯的员工，她自然是觉得听话的员工用起来更顺手！
只不过先前已经在李与春身上投入太多，现在要改弦更张，又谈何容易？
她还是打算以安抚李宇春为主，不过内心深处对做备选的想法，已经有点蠢蠢欲动了。
“啊！！！！”
“龙丹妮！”
萧宁气死了，自己到了如今这种两难境地，全都是她害的。
她算是明白自己和龙丹妮之间的差距，这种借力打力，挑拨离间，让对手内部自我瓦解的手段，真不是一般人能玩得来。
另一边，张欣雨提心吊胆了几天，发现没啥大事后，才稍稍放心一点。
她想刷一刷两方撕逼的进度，看什么时候才能尘埃落定。
结果一开电脑，人都裂开了。
自己的黑料，怎么……被……被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