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风光 第182章 就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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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中……中毒？”
别说几个闺蜜了，就是马婷婷自己听到也跟着懵了。
不应该吧，最近加班严重，我都戒色半个月了，也没看啥小电影啊，咋就中毒了呢？
她第一时间就打开了金山杀毒，先给电脑杀一遍毒，但qq上面的回话也没停，忙问道：“我就发了个游戏链接，你们直接跳转就好了，是不是搞了其他操作啊？”
闺蜜自然没好气地回她：“哪有什么其他操作啊，就是你发的链接我们点进去，然后就下载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软件，也不知道有啥用，卸载又卸载不掉……”
后面还跟了一张电脑屏幕截图，上面全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图标，分别写着“人人贷款”、“人人菠菜”、“人人美女写真”……
好家伙，马婷婷直呼好家伙！
她眼珠子都差点看瞪出来了，这尼玛真是刑法上蹦迪，黄赌毒都几把码全了啊！
最离谱的是这上面还特么挂着“人人”两个字，指不定看到的人就会联想到些什么。
果不其然，一个小闺蜜已经开始悄悄给她发消息：“婷婷，你给我说实话，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你上班那公司……他正经吗？”
马婷婷抽了抽眼角：“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好吗？明明人人网你们都有在用的好吧！”
“可是，可是……”
闺蜜支支吾吾了半天：“一般做老板的，下面产业都很多的，你也不能保证他下面没有什么灰产吧？”
“婷婷，你还是要多长几个心眼，别被公司给坑了。我听说上海工地有个22岁的实习安全员，入职第一天，就判了42年。”
闺蜜委婉地劝告，就差指着鼻子说你公司不靠谱了。
马婷婷无语，不想理对方的神神叨叨，而是赶紧打字问其他几个：“你们都是这样吗？”
“对呀，对呀！”
“我还点开了软件来着，但是没啥内容，就是卸载不掉。”
“……”
马婷婷沉默了，她不是傻逼，只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有人在明晃晃地给公司泼脏水。
而且最恶心的是，这东西你还不好去解释，因为说了别人也未必会信。
“牛批！”
沉默过后，马婷婷给背后这人点了个赞，不由得感慨一句：“好恶毒的商战啊！”
“行了，你们先别急，这事我先向上面反映反映，应该很快会给你们一个解释的。”
她连忙安抚着几个闺蜜，毕竟这事由自己而起，无论如何都不能弃之不管，不然怕是连表面姐妹都做不成了。
“那你快一点哈，我现在都不敢在上面工作了，生怕存的资料出问题。”
“我倒是不急，就是这几个软件看的太膈应了，男朋友看到了怕也会乱想。”
“……”
马婷婷把闺蜜们的要求一一记下，就退出聊天窗口，然后找到公司群点了进去。
这一进去，她就发现了不一样。
平日里死气沉沉的公司群，今天热闹的跟炸了一样。
各个部门纷纷上线，有人义愤填膺，有人破口爆粗，有人阴阳怪气，但目标出奇的一致，都是对着技术部在输出。
“你们搞计算机的能不能靠谱点啊，我妈今天以为我进了犯罪集团，电话解释了一个小时才说清楚。”
“是啊，是啊，我朋友上个月新买的青花瓷二代，因为这个事埋怨了我很久呢！”
“技术部能不能给个说法啊，我们还有绩效要完成呢，你们搞出这种毒链接，谁还敢再跟亲朋好友分享啊？”
“你们拿那么高工资，平日里看到我们这些行政岗的，那也是眼睛长到天上，还以为多牛批呢，结果搞个分享链接都这么不靠谱，嘁……”
有领导看不下去，忍不住发了一句：“行了，技术部已经在想办法，大家注意团结！”
“……”
面对这些指责攻讦，技术部也只能集体装死。
没办法，谁叫这波就是技术上的锅，真没得洗。
而技术部负责人已经一脑门子汗了，乖乖，重大事故啊！
现在都不光是游戏的问题了，连人人网的口碑都遭到了腰斩，网上已经开始有零零散散的言论，说人人网不是什么正规公司了。
他甚至已经能够隔空感受到陈一舟身上的杀气了，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李哥，李哥，我们已经全面排查了一遍，链接并没有问题。”小弟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跑过来，一边推眼镜，一边小声汇报。
“没有问题？”
负责人睁大了眼睛：“没有问题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乌龙？”
小弟道：“我们一致觉得……呃……”
“要说就说，都火烧眉毛了，别吞吞吐吐，像个娘们儿！”负责人没好气地训了一句。
“呃，是！”
小弟赶紧道：“我们一致认为是腾讯方面的问题。”
“腾讯？”
负责人脸色讶异了一瞬，旋即阴沉下来。
他不是外行，外链技术就是他带着下面人搞出来的，对于它的安全性，心里也有着十足的信心。
这次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在排除了一切有可能的因素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怀疑上了腾讯。
奈何腾讯是大老板亲自谈下来的，听说还动用了上面的关系。
所以他虽然怀疑，但在没有证据之前，却不能跟陈一舟就这样直说。不然岂不是相当于指着大老板的鼻子甩锅？
“你们确定？”
“这并不是什么很难的技术问题……”小弟含糊地应了一句：“我们保证自己是干净的就行！”
负责人沉吟了几秒，道：“立刻形成报告，我现在去找陈总！”
“好的！”
小弟依言离开，去了自己工位。
没几分钟，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大内总管夏慎的电话。
“李总监，陈总叫你立刻来办公室见他！”
“好，好！”
负责人挂了电话，又擦了擦汗，冲着小弟喊了一声，拿到报告后就往楼上总裁办公室去了。
进门的时候，他偷摸扫了一眼，房间里除了陈一舟和夏慎外，还有两个高管在，只不过每个人脸色都不好看。
废话，下班后又被叫回公司，还出了这么大的事，换谁来估计都不会开心。
陈一舟则对着电脑，面沉如水，听到开门声，才抬起头来。
“陈总，我……”
负责人刚要开口，陈一舟已经摆了摆手，阻止了对方接下来的话，沉吟道：“不用多说了，是我太低估了凌平的无耻和狡诈。”
“呃……”
负责人面上一愣，心里暗暗松了口气，道：“陈总，原来您都知道了。”
陈一舟道：“这种强制安装的把戏，是老周早就玩过的东西，我只是没想到凌平会用这么恶心的手段来对付我，可恶！”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桌面，桌上的茶盖都被震地微微悬空，又掉下来发出咔的一声。
负责人心脏都跟着颤了颤，他当然知道对方口中的老周是谁，那可是开发出“3721”流氓软件的神人啊！
在程序员眼里，流氓软件只是一段难缠的代码，但是放在普通人眼里，那就是比牛皮癣还要恶心的东西。
具体表现为：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装上，更不知道怎么把它卸载，当你以为卸载成功了，结果一重启，嘿，它又回来了！
这会儿回头一想，今晚人人网用户遇到的情况，可不就是一样一样的吗？
好家伙，这是老活新整，文艺复兴啊！
夏慎也被恶心坏了，因为今晚他儿子的电脑同样被迫装了这些软件。
之前凌平搞渠道封锁，他还觉得有点商战的样子。因为这就跟下棋一样，大家凭借手中的资源互相兑子，输赢都没话说。
结果凌平转头就整了这么一出骚活，还挂着“人人”的名，跟特么拿屎糊人脸上有什么区别？
太脏了！太脏了！
不伤人，他也膈应人啊！
好嘛，你想象中的商战：资金对赌、收购重组、股权转让、纵横捭阖；而现实中的商战：抢夺公章、偷拔网线、网上对喷，线下互殴。
真就突出一个朴实无华！
不过吐槽归吐槽，但该解决问题还是要解决问题。
他问：“腾讯那边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待？”
陈一舟默了默，道：“马化藤不会承认的，某种意义上，他比凌平更没下限！”
“之前他搞封锁，我没话说，毕竟是人家地盘，谁都不愿意被白白蹭流量。
但这次可是明晃晃泼脏水啊，我们就这么忍了？”老实人逼急了，比谁都狂躁，夏慎这次算是彻底沦为了鹰派，开口闭口就是要交待，干到底，一点也不见往日的温和模样。
陈一舟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这件事，我会让领导亲自去找马化藤谈，但现在，咱们得把眼前的危机应付过去！”
闻言，众人脸色也严肃起来，等待着陈一舟吩咐。
“老夏，你立刻领着公关部出一份公告，重点说明那些流氓软件是被人恶意攻击所致，和人人网没有关系。”
“好！”
夏慎领命点头，整了整衣服就快步离开了。
陈一舟又冲技术部负责人问道：“这次是有人搞我们，我就不追究你们责任了，但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一个晚上时间，研发出卸载这些软件的教程……”
负责人正要说话，陈一舟挥手打断：我等得起，但我们的用户等不起。你办不到，那我就让办的到的人来，所以我现在问你，你能办到吗？”
“我……”
负责人舔了舔唇，有些苦涩的应了一声，妈的，学计算机的都该死吗？
最后，陈一舟又冲剩下两人布置了任务，大约就是补偿积分，游戏金币那些东西，全都是些惠而不费的东西。
有时候用户就是这么好哄，只要一点点好处，就能让他们选择原谅。
什么，你不相信？
看看后世的《王者荣耀》吧，20钻石的补偿大礼包，那可是震惊寰宇呢！
见人都走了，陈一舟心里猛地生出一种无力感。
人家才出了两招，就差点把自家打残了！
果然，只有亲身和凌平交过手，才会体会到此人的可怕。
没别的，就是恶心！
“如果一开始不抄《抢车位》的话……”
“不！”
陈一舟摇了摇头，人人网要突破校园瓶颈，小游戏是不得不涉入的领域。
反而是趁微博现在立足未稳，自己才有机会，一旦对方奠定大局，一切就都晚了！
想到这里，陈一舟内心又变得坚定起来，这是一场攻坚战，只要有一点胜算，自己就要打下去！
“好久没写东西了啊！”
陈一舟长叹一口气，今晚发生太多事，他突然文思泉涌，打算写一篇雄文，好好和凌平打打对台。
来到电脑面前，刚准备打开word，不知道怎么的，他又鬼使神差地点开微博，悄摸看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脸更黑了。
只见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挂了人人网四五条高位热搜，全是什么——“人人网涉黄”、“人人网涉赌”、“人人网涉黑”、“人人网病毒”……
尼玛！
陈一舟暴怒，这还写个几把文，骂就完事儿了！
他找周鸿一要来了号码，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凌平，你是真畜牲啊！”
……
凌平呵呵一笑地挂了电话，这特么才哪到哪啊？
老子当初可是给了你机会的，是你自己非要趟上来踩雷！
他虽然笑着，但面前的女生却开始瑟瑟发抖了。
刚才她可是听的很清楚，有人在电话里骂凌总是畜牲！
我的天，我居然听到这种秘密，不会被灭口吧？
都怪那个家伙，你说你骂人就骂人，不能背着点人吗？
刘师师在这边天人交战，凌平也在打量着她。
话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刘师师真人呢，和后世那位风光无限的一姐相比，无论气质还是气场，确实青涩太多了。
整体一看，刘师师轮廓和刘茜茜确实有三分相像，不过她的长相更偏向温婉清纯，而刘茜茜则胜在清冷精致。只能说各花入各眼，两人都各有所长。
不过……
凌平咂咂嘴，长相是不差，唯独那双死鱼眼也实在太出戏了吧！
“话说，你近视？”凌平突然问了一句。
话音刚落，只见对面的女孩差点跪了，带着哭腔道：“凌总，我真不是故意的！”
凌平：“……”
话说，我刚才问的啥？
别说几个闺蜜了，就是马婷婷自己听到也跟着懵了。
不应该吧，最近加班严重，我都戒色半个月了，也没看啥小电影啊，咋就中毒了呢？
她第一时间就打开了金山杀毒，先给电脑杀一遍毒，但qq上面的回话也没停，忙问道：“我就发了个游戏链接，你们直接跳转就好了，是不是搞了其他操作啊？”
闺蜜自然没好气地回她：“哪有什么其他操作啊，就是你发的链接我们点进去，然后就下载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软件，也不知道有啥用，卸载又卸载不掉……”
后面还跟了一张电脑屏幕截图，上面全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图标，分别写着“人人贷款”、“人人菠菜”、“人人美女写真”……
好家伙，马婷婷直呼好家伙！
她眼珠子都差点看瞪出来了，这尼玛真是刑法上蹦迪，黄赌毒都几把码全了啊！
最离谱的是这上面还特么挂着“人人”两个字，指不定看到的人就会联想到些什么。
果不其然，一个小闺蜜已经开始悄悄给她发消息：“婷婷，你给我说实话，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你上班那公司……他正经吗？”
马婷婷抽了抽眼角：“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好吗？明明人人网你们都有在用的好吧！”
“可是，可是……”
闺蜜支支吾吾了半天：“一般做老板的，下面产业都很多的，你也不能保证他下面没有什么灰产吧？”
“婷婷，你还是要多长几个心眼，别被公司给坑了。我听说上海工地有个22岁的实习安全员，入职第一天，就判了42年。”
闺蜜委婉地劝告，就差指着鼻子说你公司不靠谱了。
马婷婷无语，不想理对方的神神叨叨，而是赶紧打字问其他几个：“你们都是这样吗？”
“对呀，对呀！”
“我还点开了软件来着，但是没啥内容，就是卸载不掉。”
“……”
马婷婷沉默了，她不是傻逼，只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有人在明晃晃地给公司泼脏水。
而且最恶心的是，这东西你还不好去解释，因为说了别人也未必会信。
“牛批！”
沉默过后，马婷婷给背后这人点了个赞，不由得感慨一句：“好恶毒的商战啊！”
“行了，你们先别急，这事我先向上面反映反映，应该很快会给你们一个解释的。”
她连忙安抚着几个闺蜜，毕竟这事由自己而起，无论如何都不能弃之不管，不然怕是连表面姐妹都做不成了。
“那你快一点哈，我现在都不敢在上面工作了，生怕存的资料出问题。”
“我倒是不急，就是这几个软件看的太膈应了，男朋友看到了怕也会乱想。”
“……”
马婷婷把闺蜜们的要求一一记下，就退出聊天窗口，然后找到公司群点了进去。
这一进去，她就发现了不一样。
平日里死气沉沉的公司群，今天热闹的跟炸了一样。
各个部门纷纷上线，有人义愤填膺，有人破口爆粗，有人阴阳怪气，但目标出奇的一致，都是对着技术部在输出。
“你们搞计算机的能不能靠谱点啊，我妈今天以为我进了犯罪集团，电话解释了一个小时才说清楚。”
“是啊，是啊，我朋友上个月新买的青花瓷二代，因为这个事埋怨了我很久呢！”
“技术部能不能给个说法啊，我们还有绩效要完成呢，你们搞出这种毒链接，谁还敢再跟亲朋好友分享啊？”
“你们拿那么高工资，平日里看到我们这些行政岗的，那也是眼睛长到天上，还以为多牛批呢，结果搞个分享链接都这么不靠谱，嘁……”
有领导看不下去，忍不住发了一句：“行了，技术部已经在想办法，大家注意团结！”
“……”
面对这些指责攻讦，技术部也只能集体装死。
没办法，谁叫这波就是技术上的锅，真没得洗。
而技术部负责人已经一脑门子汗了，乖乖，重大事故啊！
现在都不光是游戏的问题了，连人人网的口碑都遭到了腰斩，网上已经开始有零零散散的言论，说人人网不是什么正规公司了。
他甚至已经能够隔空感受到陈一舟身上的杀气了，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李哥，李哥，我们已经全面排查了一遍，链接并没有问题。”小弟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跑过来，一边推眼镜，一边小声汇报。
“没有问题？”
负责人睁大了眼睛：“没有问题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乌龙？”
小弟道：“我们一致觉得……呃……”
“要说就说，都火烧眉毛了，别吞吞吐吐，像个娘们儿！”负责人没好气地训了一句。
“呃，是！”
小弟赶紧道：“我们一致认为是腾讯方面的问题。”
“腾讯？”
负责人脸色讶异了一瞬，旋即阴沉下来。
他不是外行，外链技术就是他带着下面人搞出来的，对于它的安全性，心里也有着十足的信心。
这次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在排除了一切有可能的因素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怀疑上了腾讯。
奈何腾讯是大老板亲自谈下来的，听说还动用了上面的关系。
所以他虽然怀疑，但在没有证据之前，却不能跟陈一舟就这样直说。不然岂不是相当于指着大老板的鼻子甩锅？
“你们确定？”
“这并不是什么很难的技术问题……”小弟含糊地应了一句：“我们保证自己是干净的就行！”
负责人沉吟了几秒，道：“立刻形成报告，我现在去找陈总！”
“好的！”
小弟依言离开，去了自己工位。
没几分钟，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大内总管夏慎的电话。
“李总监，陈总叫你立刻来办公室见他！”
“好，好！”
负责人挂了电话，又擦了擦汗，冲着小弟喊了一声，拿到报告后就往楼上总裁办公室去了。
进门的时候，他偷摸扫了一眼，房间里除了陈一舟和夏慎外，还有两个高管在，只不过每个人脸色都不好看。
废话，下班后又被叫回公司，还出了这么大的事，换谁来估计都不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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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我……”
负责人刚要开口，陈一舟已经摆了摆手，阻止了对方接下来的话，沉吟道：“不用多说了，是我太低估了凌平的无耻和狡诈。”
“呃……”
负责人面上一愣，心里暗暗松了口气，道：“陈总，原来您都知道了。”
陈一舟道：“这种强制安装的把戏，是老周早就玩过的东西，我只是没想到凌平会用这么恶心的手段来对付我，可恶！”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桌面，桌上的茶盖都被震地微微悬空，又掉下来发出咔的一声。
负责人心脏都跟着颤了颤，他当然知道对方口中的老周是谁，那可是开发出“3721”流氓软件的神人啊！
在程序员眼里，流氓软件只是一段难缠的代码，但是放在普通人眼里，那就是比牛皮癣还要恶心的东西。
具体表现为：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装上，更不知道怎么把它卸载，当你以为卸载成功了，结果一重启，嘿，它又回来了！
这会儿回头一想，今晚人人网用户遇到的情况，可不就是一样一样的吗？
好家伙，这是老活新整，文艺复兴啊！
夏慎也被恶心坏了，因为今晚他儿子的电脑同样被迫装了这些软件。
之前凌平搞渠道封锁，他还觉得有点商战的样子。因为这就跟下棋一样，大家凭借手中的资源互相兑子，输赢都没话说。
结果凌平转头就整了这么一出骚活，还挂着“人人”的名，跟特么拿屎糊人脸上有什么区别？
太脏了！太脏了！
不伤人，他也膈应人啊！
好嘛，你想象中的商战：资金对赌、收购重组、股权转让、纵横捭阖；而现实中的商战：抢夺公章、偷拔网线、网上对喷，线下互殴。
真就突出一个朴实无华！
不过吐槽归吐槽，但该解决问题还是要解决问题。
他问：“腾讯那边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待？”
陈一舟默了默，道：“马化藤不会承认的，某种意义上，他比凌平更没下限！”
“之前他搞封锁，我没话说，毕竟是人家地盘，谁都不愿意被白白蹭流量。
但这次可是明晃晃泼脏水啊，我们就这么忍了？”老实人逼急了，比谁都狂躁，夏慎这次算是彻底沦为了鹰派，开口闭口就是要交待，干到底，一点也不见往日的温和模样。
陈一舟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这件事，我会让领导亲自去找马化藤谈，但现在，咱们得把眼前的危机应付过去！”
闻言，众人脸色也严肃起来，等待着陈一舟吩咐。
“老夏，你立刻领着公关部出一份公告，重点说明那些流氓软件是被人恶意攻击所致，和人人网没有关系。”
“好！”
夏慎领命点头，整了整衣服就快步离开了。
陈一舟又冲技术部负责人问道：“这次是有人搞我们，我就不追究你们责任了，但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一个晚上时间，研发出卸载这些软件的教程……”
负责人正要说话，陈一舟挥手打断：我等得起，但我们的用户等不起。你办不到，那我就让办的到的人来，所以我现在问你，你能办到吗？”
“我……”
负责人舔了舔唇，有些苦涩的应了一声，妈的，学计算机的都该死吗？
最后，陈一舟又冲剩下两人布置了任务，大约就是补偿积分，游戏金币那些东西，全都是些惠而不费的东西。
有时候用户就是这么好哄，只要一点点好处，就能让他们选择原谅。
什么，你不相信？
看看后世的《王者荣耀》吧，20钻石的补偿大礼包，那可是震惊寰宇呢！
见人都走了，陈一舟心里猛地生出一种无力感。
人家才出了两招，就差点把自家打残了！
果然，只有亲身和凌平交过手，才会体会到此人的可怕。
没别的，就是恶心！
“如果一开始不抄《抢车位》的话……”
“不！”
陈一舟摇了摇头，人人网要突破校园瓶颈，小游戏是不得不涉入的领域。
反而是趁微博现在立足未稳，自己才有机会，一旦对方奠定大局，一切就都晚了！
想到这里，陈一舟内心又变得坚定起来，这是一场攻坚战，只要有一点胜算，自己就要打下去！
“好久没写东西了啊！”
陈一舟长叹一口气，今晚发生太多事，他突然文思泉涌，打算写一篇雄文，好好和凌平打打对台。
来到电脑面前，刚准备打开word，不知道怎么的，他又鬼使神差地点开微博，悄摸看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脸更黑了。
只见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挂了人人网四五条高位热搜，全是什么——“人人网涉黄”、“人人网涉赌”、“人人网涉黑”、“人人网病毒”……
尼玛！
陈一舟暴怒，这还写个几把文，骂就完事儿了！
他找周鸿一要来了号码，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凌平，你是真畜牲啊！”
……
凌平呵呵一笑地挂了电话，这特么才哪到哪啊？
老子当初可是给了你机会的，是你自己非要趟上来踩雷！
他虽然笑着，但面前的女生却开始瑟瑟发抖了。
刚才她可是听的很清楚，有人在电话里骂凌总是畜牲！
我的天，我居然听到这种秘密，不会被灭口吧？
都怪那个家伙，你说你骂人就骂人，不能背着点人吗？
刘师师在这边天人交战，凌平也在打量着她。
话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刘师师真人呢，和后世那位风光无限的一姐相比，无论气质还是气场，确实青涩太多了。
整体一看，刘师师轮廓和刘茜茜确实有三分相像，不过她的长相更偏向温婉清纯，而刘茜茜则胜在清冷精致。只能说各花入各眼，两人都各有所长。
不过……
凌平咂咂嘴，长相是不差，唯独那双死鱼眼也实在太出戏了吧！
“话说，你近视？”凌平突然问了一句。
话音刚落，只见对面的女孩差点跪了，带着哭腔道：“凌总，我真不是故意的！”
凌平：“……”
话说，我刚才问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