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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之第八罪 四十八、犽戎与里奥!

    #形而上恶犬又短又水

    “啊,但你让我怎么进卡巴拉学院?”

    比如说声称自己是要屠杀七宗罪的勇者搜察您校?

    “自己研究吧勇者!”

    “喂!!你!!!”

    在嘶吼声中紫影不见。

    我\/”!…%S#6!!!你这破Npc……

    不过嘛,是时候发挥我布鲁的聪明才智了!

    ……

    可能是被布鲁以一当三的伟力吓到了,路上布鲁没见到任何巨蚁。

    又是一个英雄之村的夜。布鲁不会再踏入同一条河流。

    薄暮异常喧嚣的街成功勾动他的探索欲。布鲁在绿光下徘徊着。

    而一家勇者杂货铺吸引了他的注意。亮闪闪的武器?各种奇门装备?

    不是。

    一头褐兽,两弯角拴有绳,眯伏在店口。月夜龙兽。

    布鲁立即进入店中,稍避龙兽一一多少有些心虚。果然,一对黄眼凝视橙爪中的烟斗。

    “泥嚎喵。”

    沙漠猫天赋的敏锐让这只橘猫抢了先。在油灯的光下,他的双瞳椭圆。

    “你好。”

    作为一个冒险者,布鲁进店很正常。

    魔药粽褐的玻璃瓶摆在柜上。心相的?还是买一点吧。

    “200。”

    布鲁觉得自己变成了月夜龙兽。200?就跟冒险者之村那瓶近乎一样卖200?你这魔药瓶子用金子做的还是药用金子做的?

    话说…

    “我是克劳德?希姆尔的朋友。”

    语一出那沙漠猫油腻的毛皮抖了三抖。

    “喵!100。告诉他我会继续跟他合作的,趁我还抓的了猎物。”

    布鲁,尽管仍想继续砍,不过出于维护关系没有发声,掏出疾鸢共和国最大的币。

    “您是哪位呢?”

    橘猫的眼神微迷,但一集到金币上就清的不能再清了。

    “我?巴斯特?里奥。”

    “巴斯特?那炼金之贵族?”沙漠猫的姓氏在他们的名前。

    “是。”

    他的双耳低垂。

    “哦,巴斯特先生,失敬失敬。”

    里奥闭上眼睛。

    “大可不必喵,你们这些人类。”他轻轻呼吼道。

    “怎么了?”

    里奥睁开眼睛,这次他的眼瞪得异常,带着一种……困惑。

    “你想知道我多少年纪了吗?”

    “好。”

    “六十三岁了,人类。我剔过的鱼骨头比你吃的肉还多。”

    布鲁一惊。这猫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他已入夕阳。

    “是啊。我是亲眼看着菲林帝国覆亡的,人类。”

    他抱起金币,面着写有币值的一侧又舔又啃,然后他翻到正面,凝视着那只象征共和国的大鸟,颤抖地放下。

    “人类……你们真是聪明又狡猾的物种。”里奥拿起一边的烟盒,给烟斗塞烟。

    话说听猫bb算任务吗?

    “算的勇者。”

    “唉……你们的金币爪感真好。”猫继续。“金币。想当年货币上都是我们家的纹章。”

    比如说你们弄的,一个阿其路(Atziluth)等于四个贝莱亚(briah)等于二十四个耶其拉(Yetzirah)等于二百一十六个阿希亚(Assian)?

    “那时候我还不懂事。犽戎也不懂事。”

    “我们家的御林,就跟那一样。”他挥起爪,然后拍拍烟,“我上完家教就跟犽戎在那钻来钻去。”

    门外,布鲁听见一声嘶吼。

    “那时我经常骑在他背上,现在我只能骑在他背上。”

    “有一天,我的老师教我认菲林帝国的疆域。然后半途犽戎就冲进来,叼着封信。”

    “没错,我那天学了个破渔网。”他自嘲。“喵,一下子,什么都没了。”

    里奥点烟。

    “喵呜。你们这些人类,一个个学的真好。”他长吸一口,“听到我讲话,就开始谴责我。”

    又是一口。“‘你们这些剥削阶级!寄生虫!’”

    “喵,只有克劳德听我讲。一个上了年纪的沙漠猫跟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聊天。”

    烟烧得有些旺,他停下。

    “喵呜。钱哪。就钱。钱是不会变的,”他轻嘬,“然而铸币的爪子是会变的。”

    “喵…你们人类说,所有生命都是平等的。”

    “喔?把你们的邮递员换成人类试试?”

    “我从来不相信这些……剥削?当然,剥削。猫就是剥削的物种。人类也是。生命都是。谁不爱钱呢?”

    “钱。想当年我问过我爷爷,能不能把硬币上的图案换成我的画。”

    “喵呜。”

    “事实是,世界上一些猫就是比另一些猫生来要聪明、强大、高贵。看看街上满脸发腮的男猫,然后你会同意我的话。”

    见光快熄,他又啜上几口。

    “我们的家族有智慧的血脉。你知道这些的,因为你们的七年教育制会教的,咕噜!”他发出猫的笑声。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相信亚里山大王国优于疾鸢共和国吗?”他突然说。

    “…也许。”布鲁见色行事。

    “喵。当疾鸢还是个蛮族的时候,亚里山大已经将恐猫之地平复了。连你们的语言都是从亚里山大语抄的。”

    “你们跟狼把亚里山大的子孙杀了,现在又轮到你们了。”

    “然后,你们又跟狼起了冲突,你们就跑了一一喵,那叫‘南翱’,是不是?”

    布鲁不在乎。

    “顺着球龙之角,你们到了这里,元气大伤。终于轮到我们了。”

    “然后还是然后,我们倒下了,你们又爬起来了。真是巧合喵!”

    里奥敲敲烟斗。不知何时烟雾已缭过油灯,阴着小店。

    “一朝又一朝呢,海面升起又落下啊。我的命已经不久喵,再过个几十年犽戎也要找我了!然后,再过个百来年,疾鸢共和国,也要灭的!”

    迷雾萦纡间惟有里奥喉咙里那如生锈装置般苦涩的咕噜声。布鲁意识到,现在正是他提出请求的绝好机会。

    “唉,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啊,”他跟着感叹,“话说,兄,能帮我件事吗?”

    烟下橘猫的头一歪。

    “如果我需要以访客的身份进入卡巴拉学院呢?”

    里奥轻轻眯眼。

    “兄台,你也想当我儿子啊。”他咕噜一声,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