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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至死不渝 第217章 面见薄言父母

    这一个晚上,琛柏书被玩的几乎要废掉,男人仗着恃宠而骄越发肆无忌惮,几乎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玩法,也不管琛柏书喘不过来气的哭声求饶。

    等男人结束,半天琛柏书还保持着脸抵着床单哭声不断的模样,等男人察觉到异样将人抱起来,才发现人儿早就已经晕厥过去,断断续续的哭泣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薄言心疼的厉害,小心地把人拦腰抱在怀里,可视线一落,又定在琛柏书白皙青紫红晕带着咬痕的肌肤,以及哭的合不拢的红唇时,又喘起粗气来。

    只是再强烈的暖流也是赶不凑巧,何况他也不忍心再疯狂下去,只能作罢。

    琛柏书一觉睡了两天,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身体酸疼的厉害,骨骼就和被碾碎了一样酥麻胀痛,滔天的巨浪从身下涌上来,直接将他掀翻。

    琛柏书翻个身趴在床上缓了半天才缓过劲,这才想起来薄言竟然不在,不过想来是去医院了,他撑着床边下床,身体没有太过撕裂的疼痛,想来是薄言给他上了药,

    还没走动,余光就扫到手边柜子上的便签:

    “我去医院了,醒了给我回电话。”

    琛柏书浑身肌肉酸疼的厉害,嗓子也和冒了火一样的干燥,打电话的事先缓缓,小腿一阵发软,大腿根也酸疼的厉害,只是走到浴室,琛柏书就累了一身的热汗。

    酸疼的身体浸入热水,每一块的肌肉都带着毛孔起伏,缓解着这淫乱不堪的杰作。

    琛柏书泡了半个小时的澡,热水从温到凉他才起来,胡乱擦了一通,终于是给薄言回了电话过去,手机响了半通才被接听。

    “心肝儿醒啦,身体有没有不适?”薄言的声音很低,似乎是不太方便,所以压着声线。

    “没有,刚泡了热水澡好多了。”琛柏书迟疑片刻,也跟着压低声线,“你在医院对吧?”

    薄言低声说:“对,护士在给我爸做检查,我偷偷躲到厕所来了。”

    琛柏书听了心里不是滋味,问:“叔叔情况还好吗?”

    “还算可以,”薄言的嗓音里透着疲倦,“只是早上我过来的急,忘记换套衬衫了,脖子上的吻痕被他们看到了,他们估计是猜到是你过来了,早上又发了脾气。”

    琛柏书心疼的厉害,“有没有动手?”

    薄言漫不经心地说:“没事儿,就挨了两巴掌,你老公长那么结实,还能被这两下打趴下啊,而且他们也不忍心,留着情呢,打的不重,别担心。”

    他尽量往轻松了说,只是他越是装作没事儿的样子,琛柏书就越是心疼自责,毕竟薄言挨打,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和薄言在一起到底是对是错,他不想害得薄言和他父母关系闹的太僵,因为他就是这么过来的,他比谁都明白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无助感。

    正沉默无言,手机那头突然传来急促且暴躁的敲门声,粗哑怒气的陌生男性嗓音也跟着响起:

    “你是不是在和他打电话?他既然来了,还躲躲藏藏什么!做了错事没有这个骨气面对后果?让他过来,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男人,竟然能把我儿子迷的连爹妈都不打算要了!”

    “爸。”薄言眉头蹙起,迟疑地打开厕所的门,语气为难。

    琛柏书被这满是戾气的厉喝吼的心跳乱颤,哪怕隔着医院的门板以及手机的传播,他也能清晰感受到电话那头男人的怒气。

    “没事,你们在哪个医院,我现在过去,总得见一面把事情说清楚的。”琛柏书佯装着平静,手里的床单却被攥的褶皱凌乱。

    他心里也没谱,毕竟是这种见对方父母请求得到他们认可的大事。

    电话那头传来杂乱的吵闹声,薄言似乎是捂住了手机,声音模糊带着电流声,琛柏书就算仔细去听也听不清那头到底有没有动手。

    他顿时有点担心,好在过了一会儿,声音就逐渐变得清晰。

    薄言似乎慢吞吞且艰难地妥协,没办法只能把地址发了过去,“那好吧,荡荡,辛苦你过来一趟了,别担心,有我在呢。”

    “好。”琛柏书喘了一口大气,紧张感越发强烈。

    有薄言父母在的缘故,通话继续保持也不方便,琛柏书挂了电话,换了鞋子开车就过去了。

    医院离得不远,隔着酒店就两个红绿灯的距离,他按着薄言给的病房号敲响房门,紧张的心跳都快蹦出胸膛。

    “来了。”病房里传来薄言声音的同时,还带着一道突兀的冷笑声。

    薄言给他开了门,见到他之后疲倦的面孔上才终于扯出纯真的笑来,琛柏书心疼的说不出话,薄言的脸上又多了一个巴掌印,连嘴角都还带着没擦干净的血迹。

    “别怕,有老公在。”薄言背对着房间里的两个人,抓起他的手捏了捏,才松开。

    “好。”琛柏书深吸一口气,信念坚定不移,薄言这种时候还都在安抚着他的情绪,他没理由不去努力争取。

    走进房间,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和薄言长的很像,眼睛和眉骨都透着男性刚硬的坚毅与戾气,看着就让人心生胆怯。

    而薄母则站在窗口,没有回头,背对着看向窗外,但从背影来看,薄母给人感觉是偏向于温柔体贴的类型。

    琛柏书毕恭毕敬地叫人:“叔叔阿姨好。”

    薄父沉默地躺在床上打量似地看着他,而薄母则依旧是站在窗边,没有任何反应。

    房间里寂静一片,琛柏书一点平静都伪装不出来,背在后面的手指都在抖。

    好在薄言一直都在注意着他的情况,率先打破了这窘迫的场面,牵着他的手坚定地看着没有做任何表率的两个人,说:“爸,妈,这就是荡荡。”

    薄父薄母这才有了微妙的反应,薄母回身看向他,目光也是同样的薄凉,但相较于薄父的毫无遮掩的阴鸷,琛柏书还是更愿意面对薄母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