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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岁小女子闯人间 东卫暗杀令 急发

    “竟然是这样?”阿阮跌坐在椅子上。

    “那姐姐知道这些吗?”

    “看样子师父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不会贸然离开的。”琏山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安慰。

    “那我们怎么办?”阿阮无助地看着琏山,情况这么复杂,自己好像无能为力帮到姐姐。

    “而且,不能让东卫知道师父走了,如果被抓住会利用来威胁王上!”琏山继续说道。

    “东卫?”阿阮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她们是坤灵的暗卫都是女性,从小就被特别残酷地训练,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她们也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没有想到坤灵竟然还有这样的队伍,我们以前去坤灵都是一派安详。”

    “坤灵过去是只经商不参与战争,但是这一位坤灵族长应该野心更大吧。”琏山第一次告诉阿阮这么多。

    “你意思风哥哥,哦,不!王上从未告诉过姐姐这些事情。”

    “对。”琏山点点头。

    “竟然情况这么复杂……”阿阮喃喃自语。

    “那我们能做什么?”她无助地看着琏山。

    “我们尽快想出师父去的地方,尽快找到她,目前扶羽的暗卫和坤灵的行卫都在找她。”

    琏山眉头紧锁严肃地说。

    “好好,我们一一分析姐姐会去的地方。”

    “嗯。”两人赶快商量起来。

    坤泽姬回到帐内已是晚上,坤钰姬正要喊:“姐姐?“

    坤泽姬做了一个止语的动作,只见她回来把衣服换了一身深色,从窗户一缩就转了出去。

    她会缩骨功!只见她快步去黑影里和一个早就等她的人低语了几句。

    又迅速翻回窗户边缩进去。

    她前两日还没有决定除掉月红颐,但是刚才他那句滚,让她下定了决心。

    必须除掉她!

    “你去了?”见她翻回来,坤钰姬问。

    “嗯。”

    “决定了?”

    “对。”

    “好。”

    “媚药多久下?”

    “过几天,等他伤心欲绝的时候。”

    “嗯,姐姐?”

    “别说了,我懂你的意思,我们本来就是坤山的养女,并不是真的郡主。这么多年东卫的训练你还不想逃跑吗?”坤泽姬,麻利地脱下衣服,然后又换了一身。

    果然一个黑影在扶羽放出3只信鸽,飞向坤灵方向,那人又迅速闪入暗影。

    三只鸽子刚飞不远,却被人一箭射下两只,另外一只却飞走了。

    疾风看着走飞的那只鸽子,叹了一口气,然后迅速走向王帐。

    风斩麟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一天一夜了。

    疾风心里也打鼓,但是他还是进去了。

    只见地上全是七七八八的酒罐,风斩麟醉倒在榻上,披头散发地睡着。

    “王上!”

    “王上!”

    “呜……”风斩麟吱唔了一声,又想翻身睡去。

    “王上!族内有人传密信!上面写的除掉夫人!”疾风赶快汇报。

    风斩麟一听,酒醒了一半,这么快消息就出去了?他一翻身坐起来,疾风马上把信交给他。

    “全部截了?”

    “没有……没有……逃了一只。”疾风赶快下跪。

    “疾风……你办事越来越马虎了。”

    “查到谁传的吗?”风斩麟整理了一下衣服。

    “没有!只是行事方式很像东卫。”

    “东卫混进来了?”

    “是……最近本来也新进了一些侍女。”

    “去查吧,别留活口,扶羽不能再瘟疫一次了,这次夫人不再,也没有雪莲之果可以救你们了。”

    “是!”疾风马上退了出去。

    最近的风斩麟谁也不敢惹,他也要赶快走。

    秋天的白云,温柔如絮,悠悠远去,偶尔马蹄踢飞的枯草,正在秋风里忽闪忽闪地飘落。

    无边无际的平原平坦、广阔,像一个硕大无比的墨绿色的大黄金圆盘,苍茫浩渺,气魄摄人。

    草原上还有几条细细的河流,袒露在秋日阳光下,远远看去,像一条发光的金项链。

    在天底下,一泄千里,而并不茫茫。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黄的,小丘也是黄的。羊群一会儿上了小丘,一会儿又下来,走在哪里都象给无边的黄毯绣上了白色的大花。那些小丘的线条是那么柔美,就像没骨画那样,只用金黄色渲染,没有用笔勾勒,于是又轻轻流入云际。

    月红颐已经快马加鞭奔跑了两日了。

    刚开始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她就是很久很久没有独自一个人了。没有风斩麟、没有族内的责任、没有那些是非、也没有死亡。

    是回山里吗?太冷了,即将是寒冬了。

    去坤灵?她想起坤泽姬天天去找风斩麟根本不想去坤灵。

    去扶摇?雷管家肯定会马上通知风斩麟。

    自己能去哪里呢?月红颐觉得很沮丧,偌大的南部世界,自己竟然哪里都去不成……

    她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跑着,终于在前面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熟悉的手鼓声穿过草原!是唱诗人!

    她快马冲上去,“驾!驾!驾!”跑到唱诗人面前拦住他!好多年没有见到他了。

    “是谁拦住我?”唱诗人听到马声。

    “是我,您怎么了?看不见吗?”月红颐疑惑地一跃下马!走到唱诗人面前挥一挥手。

    她竟然看到唱诗人眼球里成了白色的,被一层白膜覆盖住眼睛了。

    “你眼睛怎么了?”

    “姑娘你是谁?”唱诗人停下来好奇地说。

    月红颐突然不想告诉他自己是谁。她只是感概才几年时间,唱诗人竟然成了这幅模样。

    “你要去哪里?”

    “我就这样走着走着,不知道要去哪里。”

    “马上冬季了,雪季就要来了,你不害怕吗?”月红颐疑惑地问。

    “不害怕,是你害怕吧。姑娘。”

    “你?认出我了?”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人瞎心不瞎。我看见你好多烦恼。”唱诗人哈哈大笑,黝黑的皮肤,雪白的牙齿,他一点没有因为自己瞎眼而不快乐。

    “你有他心通?我想也修他心通,这样我就可以……了。”月红颐迟疑地说。

    “你想读心,孩子,有时知道太多并不是好事。”唱诗人笑着说。

    “不,我想知道!”月红颐肯定地说。

    “真的吗?知道以后又如何呢?”唱诗人问。

    “我有我的用处,老人家你告诉我如何修他心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