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李的1987 第263章 找到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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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程局长不断地试探这个小屁孩的底细：“李永恒，我看你的这辆车很新的啊，而且挂的是军牌？”
李永恒跟他装傻充愣：“程局长，我不知道什么军牌啊。车子只是跟朋友借来开几天的。”
“哦，是这样？”程局长一想，这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应该真的不知道军牌的威力有多大。
“是的。”
“我听说，你有个表姐，是七星市物资局的办公室主任？”
“是吧，我不大清楚。只是一个远房的表姐而已。”
“那也不错的了。跟我说说，你承包学校勤工俭学的事？”
“程局长，那是我表姐的主意。学校的袁副校长找到我表姐，说是学校要搞室内体育馆，要买建筑材料，我表姐答应了他。不过，我表姐提出，让我在学校里搞勤工俭学。”
听到这个内幕消息，程局长盯着这个小屁孩看了几秒钟，心中暗想：厉害，厉害！
他当然知道在这个年代，物资局是有多吃香，随便一个办公室主任，能量就大得很。
如此说来，很多事情就说得通了。包括他小小年纪，能学会驾驶机动车，还能随便跟“朋友”借来挂着军牌的豪车随便开。
在学校里搞什么勤工俭学，那不是小事一桩么？
但这一切，还是不能完全解释，为什么这个小屁孩是一个田径天才，甚至还是球类方面的天才？
李永恒反问程局长：“程局长，我看到会议办公室里，那台彩电好大啊，是新买的吗？”
“嗯？那台彩电啊，呵呵，是的，新买的。”程局长不由得一愣，这个小年轻，果然是少年人啊，看到了大彩电，就被迷住了。
“程局长，那么大的一台彩电，要多少钱才可以买到啊？”李永恒其实很想知道，是省体委的什么人，大老远的跑到七星市去跟自己购买。
程局长突然想起，这个小年轻就是来自七星市的啊！而省体委的后勤主任，在好几天之前，极力向自己描述，说是在七星市那儿，有神秘的渠道，能买到相当便宜的进口彩电。
后勤主任说什么25寸原装进口大彩电，人家才卖5500元一台，比东宁市百货大楼的彩电价格便宜三千多元呢！
耐不住后勤主任的纠缠，再说了，省体委里，有那么多的运动员，白天训练结束了，晚上在食堂里，要给他们播放电视，放松放松。
省体委原来的两台18寸彩电，现在看来吗，是显得小了一点儿了。
于是，程局长当时大手一挥，批给后勤主任一万二千元的采购金额，让他和省体委的专职司机一起，开着省体委的一辆车子，在上周星期六出发，去买两台25寸进口大彩电。
之所以要一次购买两台大彩电，其中一台是要放在集体食堂，给运动员们观看的。另一台呢，则是放在办公大楼的三楼会议室里，给局里的医学部门和科研部门、档案部门等，共同使用的。
这些念头，在程局长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他装着不在意的样子：“你问大彩电的价格啊，好像是5500元一台。”
“哇！太贵了，太贵了！”李永恒一听，夸张地叫了起来。
什么鬼的5500元一台？老子卖出的价格，是5000元一台的啊！
看来，有人向程局长多报了500元，暗中给私吞了？
算了，这是他们省体委内部的事，与我老李无关。
“是比较贵了，我们的后勤主任，去到你们的七星市，一次买了两台呢。我还以为你在七星市，懂得一些彩电的行情？”
“我不懂啊，平时只是在学校里学习。”李永恒当然推脱得一干二净。
啧啧啧，一次买两台，那就是说，被后勤主任私吞的可不止500元，而是1000元。
程局长看了这个正在熟练驾驶车子的李永恒一眼，没再多想。
他一个在校的小屁孩而已，的确不该懂那些的。
在程局长的指引下，十几分钟之后，他们乘坐这辆SUV，来到了东宁市的会展中心酒店停车场。
这个所谓的东宁市会展中心，其实是模仿广交会的展馆，大致仿照了一个轮廓，面积缩小了N倍，有个样子就行了。
倒是旁边的酒店，随着小号的会展中心的落成，生意跟着红火了起来。
“李永恒，到了。就这里了，下车吧。”程局长想了，虽然这个小孩子开口说请自己吃饭，但自己一个堂堂的省体委老大，怎么好意思让他出钱？
这顿饭吗，当然还是自己掏钱买单的。要不然的话，传出去可就没面子了啊。
李永恒提着大袋子，跟程局长下了车，走进了酒店大门。
在酒店大堂的一张餐桌边，程局长做主了，他自己先点了四菜一汤，然后把菜单递给了小李同学：“你也点一个菜吧？”
“程局长，够了，够了。”李永恒也看出来了，这顿饭，人家是说什么都不可能让自己出钱请客的。
自己就是客人，那就客随主便。
“那好吧，服务员，先要这么多吧。”程局长对服务员说。
在程局长看来，这个李永恒，以他的超常表现，在不久的将来，一定能被国家队选中，代表国家去参加世界性的大赛，最大的目标，就是参加1988年的汉城奥运会！
甚至已经可以预见了，这个李永恒，到了奥运赛场上，以他的深不可测的实力，一定能夺得某个项目的金牌。
小李同学为国争光的同时，也等于是为本省的体育界争光。
我老程就是本省体育界的第一把手，也就等于是为我老程争光！
就凭这个，我老程必须提前请小李同学吃一顿好的！
不多时，酒菜送上了。
小李同学推辞说不会喝酒，所以嘛，程局长给自己点的一瓶本省的着名白酒，都让他一个人喝光了。
程局长也是运动员出身，酒量好得很，喝了一瓶白酒之后，基本上看不出是喝过酒的样子。
吃喝得差不多了，我们的老李假装起身要去收银台结账，被程局长死死拉住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小李同学去买单！
最终呢，还是程局长高高兴兴地结了账，坐到小李同学的豪车里，返回了省体委大院。
李永恒把程局长送进大院下车之后，把车子开出门，回到了自己下榻的旅馆。
躺在旅馆的床上，他细品和程局长这一趟午饭之旅，感觉很有收获。
自己的YoNG牌产品，不久之后，到东宁市的第一站，地点可以放到那个会展中心！
在会展中心里租下一个摊位，请几名专业人士，负责YoNG牌在东宁市的营销，包括在电视台上面做广告，在会展中心的方圆十里，发放宣传单……
其它厂商做过的，自己也可以模仿着再做一遍。
以YoNG牌绝对的价格优势，以及过硬的质量保证，不怕没有顾客上门。
程局长不是说了么，他的后勤主任，特地从东宁市跑到七星市去买大彩电，其目的不就是为了一个物美价廉吗？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一个十几岁的学生哥，不认识东宁市的什么专业人士啊。
我们的老李闭眼躺在床上，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想的都是自己未来的商业计划。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就到了下午的2点20分了。
李永恒下床洗漱，然后步行去省体委大院，要去参加非常无聊的特别研讨会。
他走得很快，进到三楼会议室的时候，时间还没到2点半钟。
这个下午的特别研讨会，多了几个运动员。他们都是昨天陪同李永恒完成测试的几个项目的代表。
各部门的研究员，对照大彩电里播放的画面，时而暂停，时而慢放，然后轮流询问几个项目的运动员代表各种问题。
有一个档案部门的研究员，给在座的每个人发放了一份资料。
资料上面，重点部分是一个表格，列出了李永恒同学和其他运动员的数据对比。
数据很详细，每一项的对比，都证明了，来自七星市的李永恒同学，远远超过了任何人！
每一个项目，都是碾压式的领先！
这就没法解释了——都是黄种人，为什么不到16岁的李永恒，他的身体素质指标，能超过年龄更大、身体发育更成熟的对手那么多呢？
数据不会骗人。
但这种怪事，科学不能解释。
下午的研讨会，不到5点钟就结束了。
程局长全程参与，他做了总结性的发言：“今天的会议嘛，还是很有收获的。我们的各部门，都获得了珍贵的第一手数据和影像资料。档案部门，你们尽快把李永恒同学的测试赛录像带，复制一份，连同这份资料一起，寄给国家田径队。让他们观看李永恒同学的比赛过程。”
他顿了顿，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相信国家田径队的教练们看过之后，会有他们的判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李永恒同学，很快就被国家队招进去了。”
程局长的话，其实也是在场很多人的想法。如果这么厉害的运动员都进不了国家田径队的话，那谁才有资格进国家田径队呢？
档案部门的研究员表示，已经在紧锣密鼓的编辑、复制了。最快明天就能把编辑好的录像带寄出去。
看看没什么问题了，程局长再次对来自七星市的李永恒同学表示感谢，然后宣布特别研讨会到此全部结束。
在座的与会人员，纷纷出门下楼了。
程局长把李永恒叫住：“李永恒，有一点我要特别提醒你，平时要多注意安全。呃，这么说吧，你是我这么多年以来，见过的最有运动天赋的人。可不能因为什么意外的受伤，浪费了你的这份天赋。”
“谢谢程局长，我记住了。”李永恒连忙表示谢意。
“你今晚还是继续住在东宁市吧，明早天亮了，你再返回七星市？”
“好的，程局长。”
“那没事了，去吧。”
“程局长再见。”
“再见。”
李永恒离开了会议室，知道程局长让自己天亮了再走，他的意思吗，主要还是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看着一个十几岁的后生仔晚上开车跑长途，程局长说什么都不放心的啊。
按我们的老李想法，他本来打算继续去省体委的各个运动队踢馆的，现在显得不大方便了，多少要给省体委的各个运动队留一些面子啊是不是？
他提着自己的大袋子，返回下榻的旅馆停车场，上了车，要和资源摄取仪一起，去逛东宁市的夜景。
李永恒跟他装傻充愣：“程局长，我不知道什么军牌啊。车子只是跟朋友借来开几天的。”
“哦，是这样？”程局长一想，这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应该真的不知道军牌的威力有多大。
“是的。”
“我听说，你有个表姐，是七星市物资局的办公室主任？”
“是吧，我不大清楚。只是一个远房的表姐而已。”
“那也不错的了。跟我说说，你承包学校勤工俭学的事？”
“程局长，那是我表姐的主意。学校的袁副校长找到我表姐，说是学校要搞室内体育馆，要买建筑材料，我表姐答应了他。不过，我表姐提出，让我在学校里搞勤工俭学。”
听到这个内幕消息，程局长盯着这个小屁孩看了几秒钟，心中暗想：厉害，厉害！
他当然知道在这个年代，物资局是有多吃香，随便一个办公室主任，能量就大得很。
如此说来，很多事情就说得通了。包括他小小年纪，能学会驾驶机动车，还能随便跟“朋友”借来挂着军牌的豪车随便开。
在学校里搞什么勤工俭学，那不是小事一桩么？
但这一切，还是不能完全解释，为什么这个小屁孩是一个田径天才，甚至还是球类方面的天才？
李永恒反问程局长：“程局长，我看到会议办公室里，那台彩电好大啊，是新买的吗？”
“嗯？那台彩电啊，呵呵，是的，新买的。”程局长不由得一愣，这个小年轻，果然是少年人啊，看到了大彩电，就被迷住了。
“程局长，那么大的一台彩电，要多少钱才可以买到啊？”李永恒其实很想知道，是省体委的什么人，大老远的跑到七星市去跟自己购买。
程局长突然想起，这个小年轻就是来自七星市的啊！而省体委的后勤主任，在好几天之前，极力向自己描述，说是在七星市那儿，有神秘的渠道，能买到相当便宜的进口彩电。
后勤主任说什么25寸原装进口大彩电，人家才卖5500元一台，比东宁市百货大楼的彩电价格便宜三千多元呢！
耐不住后勤主任的纠缠，再说了，省体委里，有那么多的运动员，白天训练结束了，晚上在食堂里，要给他们播放电视，放松放松。
省体委原来的两台18寸彩电，现在看来吗，是显得小了一点儿了。
于是，程局长当时大手一挥，批给后勤主任一万二千元的采购金额，让他和省体委的专职司机一起，开着省体委的一辆车子，在上周星期六出发，去买两台25寸进口大彩电。
之所以要一次购买两台大彩电，其中一台是要放在集体食堂，给运动员们观看的。另一台呢，则是放在办公大楼的三楼会议室里，给局里的医学部门和科研部门、档案部门等，共同使用的。
这些念头，在程局长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他装着不在意的样子：“你问大彩电的价格啊，好像是5500元一台。”
“哇！太贵了，太贵了！”李永恒一听，夸张地叫了起来。
什么鬼的5500元一台？老子卖出的价格，是5000元一台的啊！
看来，有人向程局长多报了500元，暗中给私吞了？
算了，这是他们省体委内部的事，与我老李无关。
“是比较贵了，我们的后勤主任，去到你们的七星市，一次买了两台呢。我还以为你在七星市，懂得一些彩电的行情？”
“我不懂啊，平时只是在学校里学习。”李永恒当然推脱得一干二净。
啧啧啧，一次买两台，那就是说，被后勤主任私吞的可不止500元，而是1000元。
程局长看了这个正在熟练驾驶车子的李永恒一眼，没再多想。
他一个在校的小屁孩而已，的确不该懂那些的。
在程局长的指引下，十几分钟之后，他们乘坐这辆SUV，来到了东宁市的会展中心酒店停车场。
这个所谓的东宁市会展中心，其实是模仿广交会的展馆，大致仿照了一个轮廓，面积缩小了N倍，有个样子就行了。
倒是旁边的酒店，随着小号的会展中心的落成，生意跟着红火了起来。
“李永恒，到了。就这里了，下车吧。”程局长想了，虽然这个小孩子开口说请自己吃饭，但自己一个堂堂的省体委老大，怎么好意思让他出钱？
这顿饭吗，当然还是自己掏钱买单的。要不然的话，传出去可就没面子了啊。
李永恒提着大袋子，跟程局长下了车，走进了酒店大门。
在酒店大堂的一张餐桌边，程局长做主了，他自己先点了四菜一汤，然后把菜单递给了小李同学：“你也点一个菜吧？”
“程局长，够了，够了。”李永恒也看出来了，这顿饭，人家是说什么都不可能让自己出钱请客的。
自己就是客人，那就客随主便。
“那好吧，服务员，先要这么多吧。”程局长对服务员说。
在程局长看来，这个李永恒，以他的超常表现，在不久的将来，一定能被国家队选中，代表国家去参加世界性的大赛，最大的目标，就是参加1988年的汉城奥运会！
甚至已经可以预见了，这个李永恒，到了奥运赛场上，以他的深不可测的实力，一定能夺得某个项目的金牌。
小李同学为国争光的同时，也等于是为本省的体育界争光。
我老程就是本省体育界的第一把手，也就等于是为我老程争光！
就凭这个，我老程必须提前请小李同学吃一顿好的！
不多时，酒菜送上了。
小李同学推辞说不会喝酒，所以嘛，程局长给自己点的一瓶本省的着名白酒，都让他一个人喝光了。
程局长也是运动员出身，酒量好得很，喝了一瓶白酒之后，基本上看不出是喝过酒的样子。
吃喝得差不多了，我们的老李假装起身要去收银台结账，被程局长死死拉住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小李同学去买单！
最终呢，还是程局长高高兴兴地结了账，坐到小李同学的豪车里，返回了省体委大院。
李永恒把程局长送进大院下车之后，把车子开出门，回到了自己下榻的旅馆。
躺在旅馆的床上，他细品和程局长这一趟午饭之旅，感觉很有收获。
自己的YoNG牌产品，不久之后，到东宁市的第一站，地点可以放到那个会展中心！
在会展中心里租下一个摊位，请几名专业人士，负责YoNG牌在东宁市的营销，包括在电视台上面做广告，在会展中心的方圆十里，发放宣传单……
其它厂商做过的，自己也可以模仿着再做一遍。
以YoNG牌绝对的价格优势，以及过硬的质量保证，不怕没有顾客上门。
程局长不是说了么，他的后勤主任，特地从东宁市跑到七星市去买大彩电，其目的不就是为了一个物美价廉吗？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一个十几岁的学生哥，不认识东宁市的什么专业人士啊。
我们的老李闭眼躺在床上，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想的都是自己未来的商业计划。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就到了下午的2点20分了。
李永恒下床洗漱，然后步行去省体委大院，要去参加非常无聊的特别研讨会。
他走得很快，进到三楼会议室的时候，时间还没到2点半钟。
这个下午的特别研讨会，多了几个运动员。他们都是昨天陪同李永恒完成测试的几个项目的代表。
各部门的研究员，对照大彩电里播放的画面，时而暂停，时而慢放，然后轮流询问几个项目的运动员代表各种问题。
有一个档案部门的研究员，给在座的每个人发放了一份资料。
资料上面，重点部分是一个表格，列出了李永恒同学和其他运动员的数据对比。
数据很详细，每一项的对比，都证明了，来自七星市的李永恒同学，远远超过了任何人！
每一个项目，都是碾压式的领先！
这就没法解释了——都是黄种人，为什么不到16岁的李永恒，他的身体素质指标，能超过年龄更大、身体发育更成熟的对手那么多呢？
数据不会骗人。
但这种怪事，科学不能解释。
下午的研讨会，不到5点钟就结束了。
程局长全程参与，他做了总结性的发言：“今天的会议嘛，还是很有收获的。我们的各部门，都获得了珍贵的第一手数据和影像资料。档案部门，你们尽快把李永恒同学的测试赛录像带，复制一份，连同这份资料一起，寄给国家田径队。让他们观看李永恒同学的比赛过程。”
他顿了顿，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相信国家田径队的教练们看过之后，会有他们的判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李永恒同学，很快就被国家队招进去了。”
程局长的话，其实也是在场很多人的想法。如果这么厉害的运动员都进不了国家田径队的话，那谁才有资格进国家田径队呢？
档案部门的研究员表示，已经在紧锣密鼓的编辑、复制了。最快明天就能把编辑好的录像带寄出去。
看看没什么问题了，程局长再次对来自七星市的李永恒同学表示感谢，然后宣布特别研讨会到此全部结束。
在座的与会人员，纷纷出门下楼了。
程局长把李永恒叫住：“李永恒，有一点我要特别提醒你，平时要多注意安全。呃，这么说吧，你是我这么多年以来，见过的最有运动天赋的人。可不能因为什么意外的受伤，浪费了你的这份天赋。”
“谢谢程局长，我记住了。”李永恒连忙表示谢意。
“你今晚还是继续住在东宁市吧，明早天亮了，你再返回七星市？”
“好的，程局长。”
“那没事了，去吧。”
“程局长再见。”
“再见。”
李永恒离开了会议室，知道程局长让自己天亮了再走，他的意思吗，主要还是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看着一个十几岁的后生仔晚上开车跑长途，程局长说什么都不放心的啊。
按我们的老李想法，他本来打算继续去省体委的各个运动队踢馆的，现在显得不大方便了，多少要给省体委的各个运动队留一些面子啊是不是？
他提着自己的大袋子，返回下榻的旅馆停车场，上了车，要和资源摄取仪一起，去逛东宁市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