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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监狱威压诸天万界 第105章 对气运有研究嘛?

    “你看,这是意念控物,原本是内子的独门绝技,但是,经过我的特殊方法治疗之后,现在她站起来了,我有点腿软,她的意念控物弱了一些,我却学会了这个手段。”

    “竟然还有这等奇事!”

    安云山面露惊讶之色,这次没有分毫作伪。

    他知道盛崖余的本事,很稀罕,但也只是稀罕,他走南闯北,见识的奇术妙法多不胜数。

    可徐宁所表现的,与他知道的任何一种都大不相同。

    徐宁继续说道:“老爷子见多识广,可听过气运一说?”

    “略有耳闻。”

    安云山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我的手段与气运有关,现在我与内子气运相合,虽然看似都得到了裨益,其实不然,我二人气运折损的非常厉害,甚至,我怀疑神侯府被六扇门盯上,也有这部分原因,因为内子的气运与神侯府关联非常紧密,让神侯府受到了一定连累。”

    “还有这样的说法?”

    安云山大感意外,现在明眼人都知道捕神是没办法了,故意拿神侯府下刀,包括安云山也是这么想的。

    结果徐宁却告诉他,是神侯府的气运出了问题。

    这就很……

    “所以,这种事情凶险的很,而且后果难以预测,你想想,我最初目的只是为了治好崖余的腿,结果神侯府就倒了,而令郎据说全身骨头都没几块好的,恕我直言,别说我撑不撑得住,令郎和安家本身就撑不住。”

    “我知道安老爷子的报酬一定很丰厚,我也不介意结这一个善缘,可再多的富贵也不值得我拿命去换,何况安家也承受不起,现在我直言相告,就是不想老爷子误会我是贪得无厌,想坐地起价,然后导致两家无端交恶。”

    “望老先生理解,徐某不是不救,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唉,徐公子这说的是哪里话,今日解惑,老夫感激都来不及,岂敢有他想?”

    安云山急忙表示自己是个好人,心里却是在迅速的分析徐宁话中的真伪。

    似乎有道理,但又很不可思议。

    不过非要解释的话,勉强也能说的通。

    最关键是,安世耿快死了,安云山时间有限,他等不起了。

    “不知,徐公子这气运之法,可否……”

    安云山还想最后试探一下,徐宁直接发出了一声“呵呵”。

    安云山立即识趣闭嘴。

    此行之前,安云山不是没想过直接以武力逼迫徐宁,比如抓了他老婆威胁他,可按照徐宁的解释,这个事情的难度太大,根本不是徐宁愿不愿意的问题。

    是以在有绝对把握之前,纵然他是大反派,也轻易不会把刀架在医生的脖子上,反而还得当个讲究人。

    不过,安云山倒也没有因此放弃,毕竟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关键是,他还真有应对的办法。

    折损气运,这天下哪个位置的气运最经得住折腾?

    如果将他儿子扶上那个位置,再对徐宁威逼利诱,大不了给他封个王,安云山不觉得徐宁会拒绝。

    “徐公子宅心仁厚,今日之言,老夫记住了,回去之后,会试着做些准备,只是不知道,如果条件合适,徐公子是否愿意出手救治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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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宁脸上露出明显的惊讶,摇头道:“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种事情非同小可,动辄毁家灭门,而且说句不中听的,非亲非故,我何必要用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安老先生若是非要强人所难,徐某就只能送客了!”

    说着,徐宁已然起身,显然是不打算和安云山说下去了。

    安云山并没有因为徐宁的态度生气,反而很认可的点点头:“徐公子不要误会,老夫一生行善,自然不会为难他人,只是心中有些一些筹划,顺利的话,或许可以为犬子,以及徐公子增加一些气运,所以,现在只是想求一个准话,倘若气运不差,又不危及徐公子自身性命,是否可以出手?”

    徐宁蹙眉盯着安云山,似是在猜测他打算用什么方法,老半天没出声。

    安云山似是等不及,起身对着徐宁一躬身,道:“还望徐先生妙手仁心,看在老夫这一大把年纪的份上,应下此事,老夫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危害徐公子,而且只要徐公子答应,无论事情成与不成,安家都有大富贵送上!”

    徐宁又沉默了一会,叹息道:“我不知道老先生是什么打算,但气运之事,玄之又玄,相比气运,钱财便是粪土,家中长辈曾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切莫争气运,争气运全凭运气,争气运就是拿命在赌,凶险的很!所以,老先生凡事三思。”

    “我儿命在旦夕,现在,老夫是争也得争,不争也得争!”

    安云山缓缓起身,或许是动了真情,语气竟然有了一丝萧索。

    “既然如此,罢了,我就应安老先生这一次,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我感觉到事情有危险,必然转身就走,安老先生到时候莫要怪我。”

    “理当如此!”

    安云山给的回答非常肯定,但心里怎么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既然事情说定,老夫还要回去做准备,这就告辞了。”

    “安老先生慢走。”

    “勿送。”

    安云山前脚离开,盛崖余后脚就从屏风后绕了出来。

    徐宁想要对盛崖余动手动脚,盛崖余却一把推开他,埋怨道:“你怎么这么湖涂,什么都敢答应,安家明显所图甚大,甚至,我怀疑他想……”

    “而且气运之说可是上位者大忌,我们猜错了也就算了,要是猜对了,哪怕你救了安世耿,今后你我如何自处?而且安云山给我的感觉非常危险,我看不透他,这样的人我们不该招惹的。”

    “唉,你不懂啊!”

    徐宁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老实讲,我过去没把安家放在眼里,但最近查神侯府的事情,意外发现安家很不一般,而且安世耿随时都可能死翘翘,你觉得安云山是什么状态?”

    “他就像是一座火山,随时可能爆炸,所以,他找上门来,我可以拿捏,给自己争取一些余地,却不能拒绝。”

    “更何况,当年下令杀害你全家的是狗皇帝,我们自己报仇,诸葛正我那道坎迈不过去,但如果是安云山动手,他杀了狗皇帝,与我们何干?只可惜,我不能亲自带着你去报仇。”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

    “不,不是你的错,为了你,就算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夫君!”

    “娘子~”

    ……

    就在里屋两人缠缠.绵绵的时候,屋外窗沿下,原本平整的墙壁忽然一阵扭曲,显露出一个麻子脸,很丑,但规模特别大的刷碗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