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从地狱厨房开始的中餐厅 第228章 剑呢，我的剑呢
“叮当。”
康斯坦丁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蝙蝠侠和钢铁侠面前堆满了辣椒就鄙视道：
“吃辣椒比赛？
哥们，你们俩都多大的人了，幼稚不幼稚？
我要是你们的话就先照照镜子，然后再到肛肠科找个专家看看。”
钢铁侠托尼扭头向黑寡妇问道：“我的样子很难看吗？”
黑寡妇有点尴尬地说：“我只能说没有以前那么英俊。”
“该死的，我怎么会和一个蠢货比赛吃辣椒？”
钢铁侠咒骂一声就起身朝外面走去，还联系上了贾维斯，让它给自己在肛肠科挂个专家号。
“嗨，你骂谁是蠢货呢？”
蝙蝠侠不服地叫道，刚起身就被神奇女侠一把拉住。
“我还没有说正事呢。”
“咕噜噜。”
蝙蝠侠的肚子不舒服地叫了起来。
神奇女侠只能松手讲道：“也许我可以等你先上趟洗手间再说。”
男人绝不能说自己不行。
蝙蝠侠站在那里讲道：“没关系。
戴安娜，我可不是托尼那个没用的蠢货，有什么你就说吧。”
神奇女侠也不浪费时间，开口讲道：“格蕾尔不见了。
我找过所有能找到的地方，都没有她的踪影，我猜她的失踪肯定和母盒有关。”
“好的，戴安娜，这件事我知道了。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找到格蕾尔的。
如果她的失踪真的和母盒有关，那我也会把母盒找回来的。”
蝙蝠侠讲道，已经是有点心不在焉了。
“谢谢。”神奇女侠感激地说了一声。
“戴安娜，如果你没有其它事的话，我想我必须离开这里了。”
蝙蝠侠说完就加快脚步向外跑去。
不行，真的要憋不住了。
“戴安娜，我想我可以请你喝一杯。”
康斯坦丁的目光在神奇女侠那双大腿上转动着。
神奇女侠有点厌恶地瞪了康斯坦丁，起身讲道：“我想你刚才也听到了。
格蕾尔不见了，这件事牵扯到了母盒，我必须想办法找到她才行。”
“好吧，也许我们下次可以一起喝一杯。”
康斯坦丁笑呵呵地说，目送神奇女侠离开之后，转身向李杰讲道，
“嗨，杰克，今天你可得好好请我喝一杯，因为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消息？”
李杰询问。
康斯坦丁笑道：“这可不行，你必须先请我喝一杯我才能说。”
“桌子上有现成的酒，只要你的消息有价值，我可以管够。”
李杰讲道。
康斯坦丁这才注意到身边的桌子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杯子，里面盛着正冒泡的冰镇啤酒。
“嗨，真是一个不错的把戏。”
康斯坦丁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却发现放下杯子的时候里面的酒又自动续满了，再次讲道，
“我就说这是一个不错的把戏，而且酒的味道也非常的醇厚。”
“你还没有说是什么消息呢。”
李杰提醒道。
康斯坦丁这才讲道：“听说过幽灵吗？”
“你是指哪个幽灵？”
李杰反问，dc宇宙里面的幽灵可不止一个。
其中一个并没有什么超能力，却可以用科技让自己隐形和控制其他人的机甲，因此被人称之为幽灵。
另一个就不一样了，不是一般的强悍。
康斯坦丁抬手指了指上面：“自然是那位的复仇使者。”
显示，康斯坦丁指的是那位实力超强的幽灵，号称上帝的复仇使者，拥有超越普通神族的力量。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杰追问。
康斯坦丁回道：“最近幽灵和地狱那边走的非常近，而且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
我猜近期他就会有所行动，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杰自然明白康斯坦丁所说的意思，不过这件事和上帝的关系应该不大。
至高上帝把自己关在这个宇宙中并不是为了杀掉自己，否则没必要绕了一大圈又派幽灵来对付自己。
伊莱恩·贝洛克可是明确表示过，她在这个世界的任务只是观察并向至高上帝汇报情况。
幽灵的出现应该是个人行为，他肯定嗅到了什么危机。
“我明白了，你想喝的话就在这里喝个够吧。”
李杰讲道。
康斯坦丁瞟了眼伊莱恩·贝洛克曾经坐过的位置，突然心生忌惮，笑呵呵地说：
“杰克，我突然想到自己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了。
改天，改天我们再一起好好喝杯。”
话音未落就转身离开了中餐厅，而这时李杰背后也响起了脚步声，正是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伊莱恩·贝洛克。
李杰连头也没回，直接讲道：“是你吓跑了康斯坦丁？”
伊莱恩·贝洛克回道：“我只是不喜欢那个混蛋在背后嚼舌根而已。”
“这么看来，幽灵来找我这件事你是知道的。”
李杰讲道。
伊莱恩·贝洛克笑道：“我只能说这件事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来这里只是为了美食。”
说着就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里筷子夹了块鸡丁放进嘴里，
“你说的一点没错，这道菜非常美味，只是不合我的味口而已。”
李杰没有说话，脑子里面还在想着幽灵的事。
“叮当。”
餐厅门又被人推了开，一个长相猥琐的地中海大叔推门走了进来。
“看来我没有找错地方，听说这里做的饭非常的美味。”
地中海大叔说着伸手扯了一下衣领，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并不怎么合身。
上面还沾着血迹，看起来就像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一样。
“今天只有辣子鸡丁，你要是想吃的话可以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
不过，必须先结账才行。
这是规矩。”
李杰迎上去讲道。
“当然，这是钱。”
地中海大叔掏出现金递给李杰，诡异地笑道，
“如果你做的美食没有传说中那么好吃，我会把你生吃了的。”
“等着吧。”
李杰进入厨房做了一份辣子鸡丁走了出来。
“嗯，闻起来味道还不错，希望吃起来也非常的美味。”
地中海大叔接过盘子就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开心地说，
“老板，恭喜你保住了自己的命。”
李杰随即收到了一条系统反馈信息。
“恭喜宿主获得欧姆的认可，成功获得提升点+1。”
欧姆是dc宇宙中一名实力超强反派，还和幽灵拿地球做为过赌注。
“真的是太美味了，我非常喜欢。
对了，老板，你叫什么名字？”
欧姆一脸笑容地询问。
“杰克。”
李杰回道。
欧姆点了下头说：“杰克，恭喜你被选中成为了我的私人厨子。
从现在起你只需要给我一个人服务就行了，再也不需要像现在这么累了。”
李杰立即察觉到了欧姆对自己进行心灵攻击，随即对其进行屏蔽。
“咦？”
欧姆发现自己的心灵攻击无效后有点意外地皱了下眉，轻声嘀咕，
“有意思。”
“叮当。”
这时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李杰从对方身上闻到一丝死亡的气息。
男子名叫吉姆·科里根，昨天晚上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死亡，被幽灵选中成为了自己的宿主。
进入中餐厅后，吉姆·科里根先是看了一眼李杰，然后就径直朝伊莱恩·贝洛克走了过去。
“阁下，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用餐，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吉姆·科里根弯腰行礼。
伊莱恩·贝洛克却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开口讲道：
“我只是这里的客人，你不需要顾及到我，把我当成透明的就行。”
“明白了。”
吉姆·科里根再次弯腰行礼，向后退了两步才转过身来，只是并没有和李杰说话，而是来到了欧姆面前，
“欧姆，你在这座城市犯下了数起谋杀案，我必须对你进行裁决。”
“裁决？这里？
有意思。”
欧姆说着突然将手中的筷子刺进了吉姆·科里根的心脏。
吉姆·科里根却只是伸手将筷子拔了出来，伤口就自动愈合：
“欧姆，你又多了一项谋杀罪，接受裁决吧。”
“想要裁决我，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才行。”
欧姆话音未落，人就已经到了餐厅外面，还向吉姆·科里根做了一个鬼脸。
“我还会回来的。”
吉姆·科里根扭头向李杰说了声后，走出大门朝欧姆冲了过去。
“好了，我吃饱了。
今天的菜同样非常的美味。”
伊莱恩·贝洛克起身离开了中餐厅，看样子是不想插手这里所发生的事。
幽灵今天的目标并不是李杰，不过他的出现却也引起了李杰的警觉。
作为上帝的复仇之灵，幽灵几乎拥有无所不能的神力。
真正让李杰感到忌讳的并非幽灵本身，而是幽灵身后的至高上帝。
如果李杰真的杀了幽灵，那至高上帝势必会插手不可。
李杰现在的实力还远没到可以和至高上帝掰手腕的阶段。
必须抓紧时间了。
“叮当。”
正当李杰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时，只见雷神索尔拎着雷神之锤非常骚包地走了进来。
“嗨，杰克。”
雷神索尔一进入中餐厅就张开了双臂，随后想到不能和李杰拥抱，就尴尬地捋了下头发，
“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吗？”
“辣子鸡丁，你要尝一下吗？”
李杰反问。
“鸡？
太棒了。
大吉大利，我最喜欢吃鸡了。”
雷神索尔说着就掏钱讲道，
“先给我来一份吧。”
当李杰将辣子鸡丁端上来后，雷神索尔却是眉心一紧：
“杰克，你可没有跟我说有这么多的辣椒。”
“你也没问呀。”
李杰回道，跟着补充了一句，
“蝙蝠侠和钢铁侠每人都吃了三份，而且专挑辣椒吃，你该不会连他们也不如吧？”
“说什么话呢？
我可是神族，怎么可能不如两个地球人呢？
区区辣椒算什么？
我最喜欢吃辣椒了，比吃鸡还喜欢。”
男人该死的胜负欲，雷神索尔说着就端起盘子吃了起来，
“你看，我一点也不怕辣！”
李杰......不怕辣的话你哭什么？
“叮当。”
餐厅门被推了开，一个藏在黑袍里的男子走了进来。
“我听到这里有神族？”
李杰......这不是格尔吗？
屠神者格尔出现了，背上还背着被白布绑着的黑死剑。
这把剑正是李杰需要的。
嘿嘿，这是专门来送礼的。
雷神索尔回头看了一眼：“我是神族没错，可我不是什么许愿神灵。
你要是想许愿的话还是去找其他人吧。”
“不，你就可以满足我的愿望。”
格尔说着伸手将背上的黑死剑拿了在手里，扯开上面的白布讲道，
“只要你死在这把剑下就行了。”
雷神索尔感觉到了强烈的杀气，拎起锤子讲道：
“屠神？
你的愿望可真是不小呀。
不过，很遗憾，我没办法满足你的愿望。
如果你想打架的话......人呢？”
刚打算动手的格尔也是微微一怔，嘴里嘀咕：“异空间？”
话音微顿，目光就落在了李杰身上，
“你弄的？”
李杰露出笑容说：“格尔，我需要你手中的那把黑死剑。”
格尔......
“咯咯......
你想要我手里的黑死剑，真是太好笑了。
你觉得我会给你吗？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和黑死剑的？”
“因为在另一个宇宙我们就认识，抱歉了。”
李杰也不想伤害格尔，直接动用精神攻击控制了格尔，拿走黑死剑后抹去了格尔这段记忆。
随后，李杰也抹除了雷神索尔一小段记忆，将格尔放在到了餐厅门外。
“叮当。”
格尔推门走进中餐厅，冷笑一声说：“我听说这里有神族？”
雷神索尔回头看了一眼：“我可不是什么许愿神灵，你要是想许愿的话还是去找其他人吧。”
“不，只要你死在我的剑下就算是满足了我的愿望。”
格尔说着伸手去拿背上的剑，然后摸了个空，
“剑呢，我的剑呢？”
雷神索尔......
“不是，你们有谁看到我的剑了吗？
刚刚它还在我背上的！”
格尔来回转了个圈后向李杰和雷神索尔求助。
李杰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拿走了黑死剑。
雷神索尔则伸手指着门外讲道：“你是从外面进来的，应该去外面找找。”
“谢谢。”
格尔说完就转身推门跑了出去。
康斯坦丁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蝙蝠侠和钢铁侠面前堆满了辣椒就鄙视道：
“吃辣椒比赛？
哥们，你们俩都多大的人了，幼稚不幼稚？
我要是你们的话就先照照镜子，然后再到肛肠科找个专家看看。”
钢铁侠托尼扭头向黑寡妇问道：“我的样子很难看吗？”
黑寡妇有点尴尬地说：“我只能说没有以前那么英俊。”
“该死的，我怎么会和一个蠢货比赛吃辣椒？”
钢铁侠咒骂一声就起身朝外面走去，还联系上了贾维斯，让它给自己在肛肠科挂个专家号。
“嗨，你骂谁是蠢货呢？”
蝙蝠侠不服地叫道，刚起身就被神奇女侠一把拉住。
“我还没有说正事呢。”
“咕噜噜。”
蝙蝠侠的肚子不舒服地叫了起来。
神奇女侠只能松手讲道：“也许我可以等你先上趟洗手间再说。”
男人绝不能说自己不行。
蝙蝠侠站在那里讲道：“没关系。
戴安娜，我可不是托尼那个没用的蠢货，有什么你就说吧。”
神奇女侠也不浪费时间，开口讲道：“格蕾尔不见了。
我找过所有能找到的地方，都没有她的踪影，我猜她的失踪肯定和母盒有关。”
“好的，戴安娜，这件事我知道了。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找到格蕾尔的。
如果她的失踪真的和母盒有关，那我也会把母盒找回来的。”
蝙蝠侠讲道，已经是有点心不在焉了。
“谢谢。”神奇女侠感激地说了一声。
“戴安娜，如果你没有其它事的话，我想我必须离开这里了。”
蝙蝠侠说完就加快脚步向外跑去。
不行，真的要憋不住了。
“戴安娜，我想我可以请你喝一杯。”
康斯坦丁的目光在神奇女侠那双大腿上转动着。
神奇女侠有点厌恶地瞪了康斯坦丁，起身讲道：“我想你刚才也听到了。
格蕾尔不见了，这件事牵扯到了母盒，我必须想办法找到她才行。”
“好吧，也许我们下次可以一起喝一杯。”
康斯坦丁笑呵呵地说，目送神奇女侠离开之后，转身向李杰讲道，
“嗨，杰克，今天你可得好好请我喝一杯，因为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消息？”
李杰询问。
康斯坦丁笑道：“这可不行，你必须先请我喝一杯我才能说。”
“桌子上有现成的酒，只要你的消息有价值，我可以管够。”
李杰讲道。
康斯坦丁这才注意到身边的桌子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杯子，里面盛着正冒泡的冰镇啤酒。
“嗨，真是一个不错的把戏。”
康斯坦丁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却发现放下杯子的时候里面的酒又自动续满了，再次讲道，
“我就说这是一个不错的把戏，而且酒的味道也非常的醇厚。”
“你还没有说是什么消息呢。”
李杰提醒道。
康斯坦丁这才讲道：“听说过幽灵吗？”
“你是指哪个幽灵？”
李杰反问，dc宇宙里面的幽灵可不止一个。
其中一个并没有什么超能力，却可以用科技让自己隐形和控制其他人的机甲，因此被人称之为幽灵。
另一个就不一样了，不是一般的强悍。
康斯坦丁抬手指了指上面：“自然是那位的复仇使者。”
显示，康斯坦丁指的是那位实力超强的幽灵，号称上帝的复仇使者，拥有超越普通神族的力量。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杰追问。
康斯坦丁回道：“最近幽灵和地狱那边走的非常近，而且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
我猜近期他就会有所行动，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杰自然明白康斯坦丁所说的意思，不过这件事和上帝的关系应该不大。
至高上帝把自己关在这个宇宙中并不是为了杀掉自己，否则没必要绕了一大圈又派幽灵来对付自己。
伊莱恩·贝洛克可是明确表示过，她在这个世界的任务只是观察并向至高上帝汇报情况。
幽灵的出现应该是个人行为，他肯定嗅到了什么危机。
“我明白了，你想喝的话就在这里喝个够吧。”
李杰讲道。
康斯坦丁瞟了眼伊莱恩·贝洛克曾经坐过的位置，突然心生忌惮，笑呵呵地说：
“杰克，我突然想到自己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了。
改天，改天我们再一起好好喝杯。”
话音未落就转身离开了中餐厅，而这时李杰背后也响起了脚步声，正是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伊莱恩·贝洛克。
李杰连头也没回，直接讲道：“是你吓跑了康斯坦丁？”
伊莱恩·贝洛克回道：“我只是不喜欢那个混蛋在背后嚼舌根而已。”
“这么看来，幽灵来找我这件事你是知道的。”
李杰讲道。
伊莱恩·贝洛克笑道：“我只能说这件事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来这里只是为了美食。”
说着就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里筷子夹了块鸡丁放进嘴里，
“你说的一点没错，这道菜非常美味，只是不合我的味口而已。”
李杰没有说话，脑子里面还在想着幽灵的事。
“叮当。”
餐厅门又被人推了开，一个长相猥琐的地中海大叔推门走了进来。
“看来我没有找错地方，听说这里做的饭非常的美味。”
地中海大叔说着伸手扯了一下衣领，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并不怎么合身。
上面还沾着血迹，看起来就像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一样。
“今天只有辣子鸡丁，你要是想吃的话可以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
不过，必须先结账才行。
这是规矩。”
李杰迎上去讲道。
“当然，这是钱。”
地中海大叔掏出现金递给李杰，诡异地笑道，
“如果你做的美食没有传说中那么好吃，我会把你生吃了的。”
“等着吧。”
李杰进入厨房做了一份辣子鸡丁走了出来。
“嗯，闻起来味道还不错，希望吃起来也非常的美味。”
地中海大叔接过盘子就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开心地说，
“老板，恭喜你保住了自己的命。”
李杰随即收到了一条系统反馈信息。
“恭喜宿主获得欧姆的认可，成功获得提升点+1。”
欧姆是dc宇宙中一名实力超强反派，还和幽灵拿地球做为过赌注。
“真的是太美味了，我非常喜欢。
对了，老板，你叫什么名字？”
欧姆一脸笑容地询问。
“杰克。”
李杰回道。
欧姆点了下头说：“杰克，恭喜你被选中成为了我的私人厨子。
从现在起你只需要给我一个人服务就行了，再也不需要像现在这么累了。”
李杰立即察觉到了欧姆对自己进行心灵攻击，随即对其进行屏蔽。
“咦？”
欧姆发现自己的心灵攻击无效后有点意外地皱了下眉，轻声嘀咕，
“有意思。”
“叮当。”
这时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李杰从对方身上闻到一丝死亡的气息。
男子名叫吉姆·科里根，昨天晚上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死亡，被幽灵选中成为了自己的宿主。
进入中餐厅后，吉姆·科里根先是看了一眼李杰，然后就径直朝伊莱恩·贝洛克走了过去。
“阁下，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用餐，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吉姆·科里根弯腰行礼。
伊莱恩·贝洛克却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开口讲道：
“我只是这里的客人，你不需要顾及到我，把我当成透明的就行。”
“明白了。”
吉姆·科里根再次弯腰行礼，向后退了两步才转过身来，只是并没有和李杰说话，而是来到了欧姆面前，
“欧姆，你在这座城市犯下了数起谋杀案，我必须对你进行裁决。”
“裁决？这里？
有意思。”
欧姆说着突然将手中的筷子刺进了吉姆·科里根的心脏。
吉姆·科里根却只是伸手将筷子拔了出来，伤口就自动愈合：
“欧姆，你又多了一项谋杀罪，接受裁决吧。”
“想要裁决我，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才行。”
欧姆话音未落，人就已经到了餐厅外面，还向吉姆·科里根做了一个鬼脸。
“我还会回来的。”
吉姆·科里根扭头向李杰说了声后，走出大门朝欧姆冲了过去。
“好了，我吃饱了。
今天的菜同样非常的美味。”
伊莱恩·贝洛克起身离开了中餐厅，看样子是不想插手这里所发生的事。
幽灵今天的目标并不是李杰，不过他的出现却也引起了李杰的警觉。
作为上帝的复仇之灵，幽灵几乎拥有无所不能的神力。
真正让李杰感到忌讳的并非幽灵本身，而是幽灵身后的至高上帝。
如果李杰真的杀了幽灵，那至高上帝势必会插手不可。
李杰现在的实力还远没到可以和至高上帝掰手腕的阶段。
必须抓紧时间了。
“叮当。”
正当李杰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时，只见雷神索尔拎着雷神之锤非常骚包地走了进来。
“嗨，杰克。”
雷神索尔一进入中餐厅就张开了双臂，随后想到不能和李杰拥抱，就尴尬地捋了下头发，
“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吗？”
“辣子鸡丁，你要尝一下吗？”
李杰反问。
“鸡？
太棒了。
大吉大利，我最喜欢吃鸡了。”
雷神索尔说着就掏钱讲道，
“先给我来一份吧。”
当李杰将辣子鸡丁端上来后，雷神索尔却是眉心一紧：
“杰克，你可没有跟我说有这么多的辣椒。”
“你也没问呀。”
李杰回道，跟着补充了一句，
“蝙蝠侠和钢铁侠每人都吃了三份，而且专挑辣椒吃，你该不会连他们也不如吧？”
“说什么话呢？
我可是神族，怎么可能不如两个地球人呢？
区区辣椒算什么？
我最喜欢吃辣椒了，比吃鸡还喜欢。”
男人该死的胜负欲，雷神索尔说着就端起盘子吃了起来，
“你看，我一点也不怕辣！”
李杰......不怕辣的话你哭什么？
“叮当。”
餐厅门被推了开，一个藏在黑袍里的男子走了进来。
“我听到这里有神族？”
李杰......这不是格尔吗？
屠神者格尔出现了，背上还背着被白布绑着的黑死剑。
这把剑正是李杰需要的。
嘿嘿，这是专门来送礼的。
雷神索尔回头看了一眼：“我是神族没错，可我不是什么许愿神灵。
你要是想许愿的话还是去找其他人吧。”
“不，你就可以满足我的愿望。”
格尔说着伸手将背上的黑死剑拿了在手里，扯开上面的白布讲道，
“只要你死在这把剑下就行了。”
雷神索尔感觉到了强烈的杀气，拎起锤子讲道：
“屠神？
你的愿望可真是不小呀。
不过，很遗憾，我没办法满足你的愿望。
如果你想打架的话......人呢？”
刚打算动手的格尔也是微微一怔，嘴里嘀咕：“异空间？”
话音微顿，目光就落在了李杰身上，
“你弄的？”
李杰露出笑容说：“格尔，我需要你手中的那把黑死剑。”
格尔......
“咯咯......
你想要我手里的黑死剑，真是太好笑了。
你觉得我会给你吗？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和黑死剑的？”
“因为在另一个宇宙我们就认识，抱歉了。”
李杰也不想伤害格尔，直接动用精神攻击控制了格尔，拿走黑死剑后抹去了格尔这段记忆。
随后，李杰也抹除了雷神索尔一小段记忆，将格尔放在到了餐厅门外。
“叮当。”
格尔推门走进中餐厅，冷笑一声说：“我听说这里有神族？”
雷神索尔回头看了一眼：“我可不是什么许愿神灵，你要是想许愿的话还是去找其他人吧。”
“不，只要你死在我的剑下就算是满足了我的愿望。”
格尔说着伸手去拿背上的剑，然后摸了个空，
“剑呢，我的剑呢？”
雷神索尔......
“不是，你们有谁看到我的剑了吗？
刚刚它还在我背上的！”
格尔来回转了个圈后向李杰和雷神索尔求助。
李杰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拿走了黑死剑。
雷神索尔则伸手指着门外讲道：“你是从外面进来的，应该去外面找找。”
“谢谢。”
格尔说完就转身推门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