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从地狱厨房开始的中餐厅 第349章 只要能糊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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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吧。”
李杰讲道。
哈利·奥斯本掏出一个笔记本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李杰淡然地回道：“约翰。”
“约翰，你来自哪里，以前做什么工作的？”
哈利·奥斯本接着询问。
李杰回道：“抱歉，我失忆了，这个已经跟彼得·帕克说过了。”
“是的，约翰确实跟我说过他失忆了。”
彼得·帕克在一旁讲道。
“一个失忆的人想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可是真的不容易。”
哈利·奥斯本将笔记本收了起来，又从背包里面拿出一个比巴掌稍微大一点的黑色仪器来，
“约翰，你不介意吗？”
彼得·帕克在一旁解释道：“那个是由奥斯本先生发明的丧尸扫描仪，它可以扫描出人体内是否携带有隐藏的丧尸病毒。
每个进入奥斯本基地的都需要进行这样的检查。”
哈利·奥斯本露出微笑说：“我刚才说过了，只是例行工作而已。”
“既然是工作，那来吧。”
李杰开张双臂讲道。
哈利·奥斯本拿着仪器对着李杰进行扫描，没有发现问题后又以同样的方式对彼得·帕克、夜魔侠、憎恶进行了检查。
“哈利，你动作能快一点吗？
或者能先给我一条内裤吗？”
憎恶催促道。
哈利·奥斯本回道：“埃米尔先生，真是抱歉，我不知道你会变身，没有事先给你准备内裤。
不过，有探索小队找到了一条浩克裤头，你若是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申请一下。”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穿班纳穿过的内裤？”
憎恶皱起了眉头。
哈利·奥斯本叹了一声：“埃米尔先生，现在各方面物资都非常紧缺。
能找到一条浩克内裤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你就不要再纠结一些细节，除非是你想每次都像现在这样。”
“嘿，哈利，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尴尬吗？
我告诉你，我宁愿每次都光着屁股也不会穿浩克穿过的内裤！”
“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罗斯将军，我想他一定会想收藏一条浩克内裤？”
哈利·奥斯本讲道。
“那个老混蛋，简直就是一个收破烂的。
哈利，关于浩克内裤的事情你先不要跟罗斯将军说，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
憎恶想了一下说。
“那你最好动作快一点。
你知道的，罗斯将军的鼻子比狗还要灵，任何关于浩克的东西都会引起他的兴趣。”
哈利·奥斯本提醒道。
憎恶摆了下手说：“知道了。
妈的，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罗斯那个老头会这么变态？”
“哗。”
哈利·奥斯本将车箱门拉开，表情夸张地叫道：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这不是弗吉先生吗？
马特，恭喜你，你把他找回来了。”
夜魔侠感叹一声：“是呀，把弗吉找回来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奥斯本先生现在不是正需要实验样本吗？我相信弗吉会非常乐意参加这项实验的。”
哈利·奥斯本讲道：“马特，如果是这样的话还需要你替弗吉先生签一些文件。”
“没问题。”
夜魔侠应道，只要能够让好友康复，他愿意冒任何的风险。
“哈利，我们能进行再谈吗？
我饿了。”
憎恶催促道。
“马上就好。”
哈利·奥斯本说着用蛛网将弗吉·尼尔缠了起来，然后又为他注射了一支麻醉针。
“现在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
彼得，能让约翰先跟着你吗？”
哈利·奥斯本讲道。
彼得·帕克应道：“没有问题。”
哈利·奥斯本转而向李杰讲道：“约翰先生，因为你失忆了，所以我会找一位医生帮你看一下。
麻烦你先跟着彼得，他会给你找个地方住并弄些吃的。
等医生帮你看过之后，你有什么需求我们都可以想办法帮你解决。”
“好的，没问题。”李杰应道。
大门打开，李杰和彼得·帕克没有再上夜魔侠的车，而是步行走进基地。
基地里面末世的气氛反倒是没有那么浓厚，更像是一个大型的贫民窟。
根据每个人的贡献不同，会获得不同的物资和住所。
彼得·帕克有一座一室一厅的公寓，相对来说生活条件要比普通人好一点。
这可是他拿命换回来的。
哈利·奥斯本提到过的探索者正是指像彼得·帕克这样的人，他们每天都会外出，寻找原本熟悉现在陌生的领域，希望可以找到一些人们生活所需要的物质。
虽然诺曼·奥斯本建立了这座基地，解决了人们生存的基本问题，但是这毕竟是一个末世世界，各种生活物资依然紧缺。
沿途，彼得·帕克给李杰介绍了奥斯本基地的基本情况，这里生活的人口约占原本纽约城的五分之一。
剩下的人要么变成了丧尸，要么已经死亡。
“约翰，你知道诺曼先生最伟大的发明是什么吗？”
李杰摇了摇头。
彼得·帕克兴奋地说：“是奥斯本粒子！
它可以将物体放大上百倍。
举个粒子来说，经过奥斯本粒子处理后，原本一块只够一个人吃的面包却能够填饱至少一百人的肚子。
这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从根本上解决了食物危机！”
李杰......这听起来怎么像皮姆粒子？
难道说诺曼·奥斯本抢了皮姆博士的发明？
正当李杰和彼得·帕克闲聊的时候，彼得·帕克突然伸手指着窗外叫道：
“约翰，快看！”
李杰扭头看向窗外，只见一个机甲人从空中飞过：“钢铁侠？”
彼得·帕克摇头讲道：“不，那个就是诺曼先生，这个世界的救世主。”
李杰......
绿魔不但抢了皮姆博士的发明，而且还抢钢铁侠托尼的机甲？
“我发誓，将来有一天我一定会成为像诺曼先生那么伟大的超级英雄！”
彼得·帕克紧握拳头，一脸向往地说。
“彼得，你认识托尼·斯塔克吗？”
李杰突然询问。
“谁？
托尼·斯塔克？”
彼得·帕克疑惑地问。
李杰回道：“是的，托尼·斯塔克，斯塔克集团的老板。
一位花花公子，同时也是一位天才。”
彼得·帕克摇头讲道：“我从小在这座城市里长大，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斯塔克集团。
如果你要说天才的话，那就只有诺曼先生，他是一位真正伟大的天才。”
“那皮姆博士呢？”
李杰询问。
彼得·帕克回道：“皮姆博士我倒是听过。
那个混蛋原本是给诺曼先生打工的，结果却盗取了诺曼先生研究的出来的奥斯本粒子，并将他用作邪恶的事情上。
现在皮姆博士就被关押在基地的监狱里面。
也许还被关在那里吧，这个我也不确定。
因为皮姆博士有一个邪恶的同伴，叫蚁人什么来着，他有过协助皮姆博士越狱的经历。”
李杰眨了眨眼睛。
奇异博士因为黑暗神书而成为了反派也就算了，怎么皮姆博士和蚁人也成为了超级罪犯。
很不对劲呀。
李杰发现诺曼·奥斯本在这个世界有点被神化了，而他手里面掌握一的东西原本是属于其他超级英雄的。
这很不对劲呀。
“当当。”
房门被人敲响，接着就听哈利·奥斯本的声音传了进来：
“彼得，你们在吗？”
“哈利！”
彼得·帕克打开房门兴奋地叫了一声。
哈利·奥斯本已经脱下了那身蜘蛛服、换上了一身休闲服，手里面拎着一个盒子：
“彼得，你和约翰还没有吃饭吧？
我给你们带了披萨。”
“真是太棒了！”
彼得·帕克差点就要献上自己的香吻了，回头冲李杰讲道，
“约翰，披萨可是这个城市最美味的食物了。
一百个贡献点才能换一份披萨，平时就连哈利也不舍得吃，你可真是有口福了。”
贡献点相当于奥斯本基地里面的数字货币，每个人都必须通过劳动才能获得贡献点，普通人一天最多也只能获得十个贡献点而已。
一份披萨相当于普通人快半个月的工资，难怪彼得·帕克会说连哈利·奥斯本也不舍得吃。
造成披萨如此昂贵的原因还是物资紧缺，用来制作披萨的材料很难弄到手。
普通人基本上每天吃的都是经过奥斯本粒子放大的食物，比如最常见的面包。
眼前的披萨却是原生态的，尤其是上面的番茄和洋葱更是比肉还要珍贵。
“约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艾丽卡医生，她是专门来为你看病的。”
原本站在哈利·奥斯本身后的金发女人走上前来，向李杰露出笑容说：
“你好，你可以叫我艾丽卡就好了。
我会为你进行一些初步检查，如果你想要详细治疗的话，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去趟医院。
不过，去医院的话你至少要提前一个星期预约才行，还要准备好充分的贡献点才行。”
哈利·奥斯本在一旁讲道：“约翰，你放心，艾丽卡不会收你贡献点的。
这次出诊相当于公益性行为。”
“艾丽卡，那真是谢谢你了。”
李杰面带微笑地说，他和艾丽卡可不陌生，算是床友。
眼前的艾丽卡虽然穿着医生的白大褂、背着医疗箱，但是李杰还是发现她真正的职业依然是老本行——杀手。
所谓的检查也只是走一个形式。
说白了，哈利·奥斯本还是不相信李杰这个幸存者，想用艾丽卡心灵感应的能力来读取李杰的记忆。
李杰让艾丽卡看到了自己想让她看到的东西。
很快，诊治的程序就走完了。
艾丽卡一边收拾医疗箱一边讲道：“暂时看来约翰没有什么大问题，只需要注意休息就行了。”
“艾丽卡医生，真是太麻烦你了，我送送你吧。”
哈利·奥斯本将艾丽卡送到楼下，在进入电梯的时候迫不及待地问，
“艾丽卡，情况怎么样，那小子真的没有任何问题吗？”
艾丽卡回道：“哈利，我觉得你这次有些过于紧张了。
我读取了约翰的记忆，他是一个厨子。”
“厨子？”
哈利·奥斯本皱起了眉头，嘴里讲道，
“我可不相信一个厨子能在外面活那么久。”
艾丽卡讲道：“我也不相信，可他真的只是一个厨子。
从他的记忆来看，还是一个手艺非常不错的厨师。
如果你想吃点好吃的，他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还真是一个厨子？”
哈利·奥斯本眉心又紧了一下。
艾丽卡嘴角勾起笑容说：“如果还是不放心话，我可以帮你把他清理掉。”
哈利·奥斯本摇了下头说：“这件事先到此为止吧，我需要再观察一下。”
“好，有任何需要随时找我。”
艾丽卡送了一个飞吻过去，等电梯门开启时就走了出去。
哈利·奥斯本则再次回到了彼得·帕克的公寓。
彼得·帕克从冰箱里拿出一提啤酒讲道：“哈利，你提供了披萨，那我也不能太小气。
这可是我压箱底的宝贝，不是你来的话我还不舍得喝呢。”
“约翰，你来一个。”
哈利·奥斯本披过一瓶啤酒后转手就扔给了李杰。
李杰接过啤酒后看了一眼，嘴里嘀咕道：“这个已经过期两个月了。”
彼得·帕克有点小得意地说：“没错，它才过期两个月，所以才是好东西。”
哈利·奥斯本已经不客气地打开一罐喝了一大口，兴奋地说：
“彼得，这个真是太美味了，下次你找到好东西可别忘了我。”
“放心，忘了谁也不可能忘了你哈利的。”
彼得·帕克和哈利·奥斯本碰了一下，然后就大口地喝了起来。
两人只第一口的时候喝的大了些，剩下的都是小口的喝。
没办法，就这么一提啤酒，得省着点喝才行。
李杰则觉得这两个家伙真是太可怜了，连过期两个月的啤酒都成了好东西，这个世界过的该是多么糟心呀。
一罐啤酒下肚之后，哈利·奥斯本开口讲道：
“约翰，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暂时借住在彼得这里，可你也得想办法赚贡献点才行。
否则只凭彼得一个人可养活不了两个人。”
彼得·帕克笑道：“这个有什么，大不了我以后外出的时候都带上约翰就行了。
正好我也缺一个观察员。”
李杰装作思考的样子说：“外面太危险了，我不想出去冒险。
我在想着，要不我出去摆个地摊。
不求赚多少，只要能糊口就行。”
李杰讲道。
哈利·奥斯本掏出一个笔记本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李杰淡然地回道：“约翰。”
“约翰，你来自哪里，以前做什么工作的？”
哈利·奥斯本接着询问。
李杰回道：“抱歉，我失忆了，这个已经跟彼得·帕克说过了。”
“是的，约翰确实跟我说过他失忆了。”
彼得·帕克在一旁讲道。
“一个失忆的人想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可是真的不容易。”
哈利·奥斯本将笔记本收了起来，又从背包里面拿出一个比巴掌稍微大一点的黑色仪器来，
“约翰，你不介意吗？”
彼得·帕克在一旁解释道：“那个是由奥斯本先生发明的丧尸扫描仪，它可以扫描出人体内是否携带有隐藏的丧尸病毒。
每个进入奥斯本基地的都需要进行这样的检查。”
哈利·奥斯本露出微笑说：“我刚才说过了，只是例行工作而已。”
“既然是工作，那来吧。”
李杰开张双臂讲道。
哈利·奥斯本拿着仪器对着李杰进行扫描，没有发现问题后又以同样的方式对彼得·帕克、夜魔侠、憎恶进行了检查。
“哈利，你动作能快一点吗？
或者能先给我一条内裤吗？”
憎恶催促道。
哈利·奥斯本回道：“埃米尔先生，真是抱歉，我不知道你会变身，没有事先给你准备内裤。
不过，有探索小队找到了一条浩克裤头，你若是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申请一下。”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穿班纳穿过的内裤？”
憎恶皱起了眉头。
哈利·奥斯本叹了一声：“埃米尔先生，现在各方面物资都非常紧缺。
能找到一条浩克内裤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你就不要再纠结一些细节，除非是你想每次都像现在这样。”
“嘿，哈利，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尴尬吗？
我告诉你，我宁愿每次都光着屁股也不会穿浩克穿过的内裤！”
“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罗斯将军，我想他一定会想收藏一条浩克内裤？”
哈利·奥斯本讲道。
“那个老混蛋，简直就是一个收破烂的。
哈利，关于浩克内裤的事情你先不要跟罗斯将军说，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
憎恶想了一下说。
“那你最好动作快一点。
你知道的，罗斯将军的鼻子比狗还要灵，任何关于浩克的东西都会引起他的兴趣。”
哈利·奥斯本提醒道。
憎恶摆了下手说：“知道了。
妈的，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罗斯那个老头会这么变态？”
“哗。”
哈利·奥斯本将车箱门拉开，表情夸张地叫道：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这不是弗吉先生吗？
马特，恭喜你，你把他找回来了。”
夜魔侠感叹一声：“是呀，把弗吉找回来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奥斯本先生现在不是正需要实验样本吗？我相信弗吉会非常乐意参加这项实验的。”
哈利·奥斯本讲道：“马特，如果是这样的话还需要你替弗吉先生签一些文件。”
“没问题。”
夜魔侠应道，只要能够让好友康复，他愿意冒任何的风险。
“哈利，我们能进行再谈吗？
我饿了。”
憎恶催促道。
“马上就好。”
哈利·奥斯本说着用蛛网将弗吉·尼尔缠了起来，然后又为他注射了一支麻醉针。
“现在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
彼得，能让约翰先跟着你吗？”
哈利·奥斯本讲道。
彼得·帕克应道：“没有问题。”
哈利·奥斯本转而向李杰讲道：“约翰先生，因为你失忆了，所以我会找一位医生帮你看一下。
麻烦你先跟着彼得，他会给你找个地方住并弄些吃的。
等医生帮你看过之后，你有什么需求我们都可以想办法帮你解决。”
“好的，没问题。”李杰应道。
大门打开，李杰和彼得·帕克没有再上夜魔侠的车，而是步行走进基地。
基地里面末世的气氛反倒是没有那么浓厚，更像是一个大型的贫民窟。
根据每个人的贡献不同，会获得不同的物资和住所。
彼得·帕克有一座一室一厅的公寓，相对来说生活条件要比普通人好一点。
这可是他拿命换回来的。
哈利·奥斯本提到过的探索者正是指像彼得·帕克这样的人，他们每天都会外出，寻找原本熟悉现在陌生的领域，希望可以找到一些人们生活所需要的物质。
虽然诺曼·奥斯本建立了这座基地，解决了人们生存的基本问题，但是这毕竟是一个末世世界，各种生活物资依然紧缺。
沿途，彼得·帕克给李杰介绍了奥斯本基地的基本情况，这里生活的人口约占原本纽约城的五分之一。
剩下的人要么变成了丧尸，要么已经死亡。
“约翰，你知道诺曼先生最伟大的发明是什么吗？”
李杰摇了摇头。
彼得·帕克兴奋地说：“是奥斯本粒子！
它可以将物体放大上百倍。
举个粒子来说，经过奥斯本粒子处理后，原本一块只够一个人吃的面包却能够填饱至少一百人的肚子。
这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从根本上解决了食物危机！”
李杰......这听起来怎么像皮姆粒子？
难道说诺曼·奥斯本抢了皮姆博士的发明？
正当李杰和彼得·帕克闲聊的时候，彼得·帕克突然伸手指着窗外叫道：
“约翰，快看！”
李杰扭头看向窗外，只见一个机甲人从空中飞过：“钢铁侠？”
彼得·帕克摇头讲道：“不，那个就是诺曼先生，这个世界的救世主。”
李杰......
绿魔不但抢了皮姆博士的发明，而且还抢钢铁侠托尼的机甲？
“我发誓，将来有一天我一定会成为像诺曼先生那么伟大的超级英雄！”
彼得·帕克紧握拳头，一脸向往地说。
“彼得，你认识托尼·斯塔克吗？”
李杰突然询问。
“谁？
托尼·斯塔克？”
彼得·帕克疑惑地问。
李杰回道：“是的，托尼·斯塔克，斯塔克集团的老板。
一位花花公子，同时也是一位天才。”
彼得·帕克摇头讲道：“我从小在这座城市里长大，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斯塔克集团。
如果你要说天才的话，那就只有诺曼先生，他是一位真正伟大的天才。”
“那皮姆博士呢？”
李杰询问。
彼得·帕克回道：“皮姆博士我倒是听过。
那个混蛋原本是给诺曼先生打工的，结果却盗取了诺曼先生研究的出来的奥斯本粒子，并将他用作邪恶的事情上。
现在皮姆博士就被关押在基地的监狱里面。
也许还被关在那里吧，这个我也不确定。
因为皮姆博士有一个邪恶的同伴，叫蚁人什么来着，他有过协助皮姆博士越狱的经历。”
李杰眨了眨眼睛。
奇异博士因为黑暗神书而成为了反派也就算了，怎么皮姆博士和蚁人也成为了超级罪犯。
很不对劲呀。
李杰发现诺曼·奥斯本在这个世界有点被神化了，而他手里面掌握一的东西原本是属于其他超级英雄的。
这很不对劲呀。
“当当。”
房门被人敲响，接着就听哈利·奥斯本的声音传了进来：
“彼得，你们在吗？”
“哈利！”
彼得·帕克打开房门兴奋地叫了一声。
哈利·奥斯本已经脱下了那身蜘蛛服、换上了一身休闲服，手里面拎着一个盒子：
“彼得，你和约翰还没有吃饭吧？
我给你们带了披萨。”
“真是太棒了！”
彼得·帕克差点就要献上自己的香吻了，回头冲李杰讲道，
“约翰，披萨可是这个城市最美味的食物了。
一百个贡献点才能换一份披萨，平时就连哈利也不舍得吃，你可真是有口福了。”
贡献点相当于奥斯本基地里面的数字货币，每个人都必须通过劳动才能获得贡献点，普通人一天最多也只能获得十个贡献点而已。
一份披萨相当于普通人快半个月的工资，难怪彼得·帕克会说连哈利·奥斯本也不舍得吃。
造成披萨如此昂贵的原因还是物资紧缺，用来制作披萨的材料很难弄到手。
普通人基本上每天吃的都是经过奥斯本粒子放大的食物，比如最常见的面包。
眼前的披萨却是原生态的，尤其是上面的番茄和洋葱更是比肉还要珍贵。
“约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艾丽卡医生，她是专门来为你看病的。”
原本站在哈利·奥斯本身后的金发女人走上前来，向李杰露出笑容说：
“你好，你可以叫我艾丽卡就好了。
我会为你进行一些初步检查，如果你想要详细治疗的话，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去趟医院。
不过，去医院的话你至少要提前一个星期预约才行，还要准备好充分的贡献点才行。”
哈利·奥斯本在一旁讲道：“约翰，你放心，艾丽卡不会收你贡献点的。
这次出诊相当于公益性行为。”
“艾丽卡，那真是谢谢你了。”
李杰面带微笑地说，他和艾丽卡可不陌生，算是床友。
眼前的艾丽卡虽然穿着医生的白大褂、背着医疗箱，但是李杰还是发现她真正的职业依然是老本行——杀手。
所谓的检查也只是走一个形式。
说白了，哈利·奥斯本还是不相信李杰这个幸存者，想用艾丽卡心灵感应的能力来读取李杰的记忆。
李杰让艾丽卡看到了自己想让她看到的东西。
很快，诊治的程序就走完了。
艾丽卡一边收拾医疗箱一边讲道：“暂时看来约翰没有什么大问题，只需要注意休息就行了。”
“艾丽卡医生，真是太麻烦你了，我送送你吧。”
哈利·奥斯本将艾丽卡送到楼下，在进入电梯的时候迫不及待地问，
“艾丽卡，情况怎么样，那小子真的没有任何问题吗？”
艾丽卡回道：“哈利，我觉得你这次有些过于紧张了。
我读取了约翰的记忆，他是一个厨子。”
“厨子？”
哈利·奥斯本皱起了眉头，嘴里讲道，
“我可不相信一个厨子能在外面活那么久。”
艾丽卡讲道：“我也不相信，可他真的只是一个厨子。
从他的记忆来看，还是一个手艺非常不错的厨师。
如果你想吃点好吃的，他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还真是一个厨子？”
哈利·奥斯本眉心又紧了一下。
艾丽卡嘴角勾起笑容说：“如果还是不放心话，我可以帮你把他清理掉。”
哈利·奥斯本摇了下头说：“这件事先到此为止吧，我需要再观察一下。”
“好，有任何需要随时找我。”
艾丽卡送了一个飞吻过去，等电梯门开启时就走了出去。
哈利·奥斯本则再次回到了彼得·帕克的公寓。
彼得·帕克从冰箱里拿出一提啤酒讲道：“哈利，你提供了披萨，那我也不能太小气。
这可是我压箱底的宝贝，不是你来的话我还不舍得喝呢。”
“约翰，你来一个。”
哈利·奥斯本披过一瓶啤酒后转手就扔给了李杰。
李杰接过啤酒后看了一眼，嘴里嘀咕道：“这个已经过期两个月了。”
彼得·帕克有点小得意地说：“没错，它才过期两个月，所以才是好东西。”
哈利·奥斯本已经不客气地打开一罐喝了一大口，兴奋地说：
“彼得，这个真是太美味了，下次你找到好东西可别忘了我。”
“放心，忘了谁也不可能忘了你哈利的。”
彼得·帕克和哈利·奥斯本碰了一下，然后就大口地喝了起来。
两人只第一口的时候喝的大了些，剩下的都是小口的喝。
没办法，就这么一提啤酒，得省着点喝才行。
李杰则觉得这两个家伙真是太可怜了，连过期两个月的啤酒都成了好东西，这个世界过的该是多么糟心呀。
一罐啤酒下肚之后，哈利·奥斯本开口讲道：
“约翰，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暂时借住在彼得这里，可你也得想办法赚贡献点才行。
否则只凭彼得一个人可养活不了两个人。”
彼得·帕克笑道：“这个有什么，大不了我以后外出的时候都带上约翰就行了。
正好我也缺一个观察员。”
李杰装作思考的样子说：“外面太危险了，我不想出去冒险。
我在想着，要不我出去摆个地摊。
不求赚多少，只要能糊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