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哈利波特之晨光 > 第2690章 羔羊与旗帜(中)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2690章 羔羊与旗帜(中)

    第2690章 羔羊与旗帜(中)

    莱姆斯在喝下了达摩克利斯贝尔比配置的狼毒药剂后“睡”了过去,但波莫娜却觉得他好像已经死了,只有胸口还有略微起伏。

    没有人在意一个狼人的死活,甚至包括他自己,但波莫娜觉得自己不可以见死不救。

    于是她离开了关押囚犯的候审室,去寻找唯一可以给她帮助的人,此时魔法部审判庭外的走廊上到处都是来观摩的魔药大师,虽然相对于昨天来说已经少了很多。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斯内普。”

    就在波莫纳走到一个角落的时候,她听到一个声音说。

    她连忙退到了后面,探头探脑得往前面看,发现是西弗勒斯,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着黑衣的女人。

    “别那么激动,罗拉。”西弗勒斯说“有鉴于你和你们家族的‘历史’。”

    罗拉忽然说起了德语。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毫无长进。”西弗勒斯揶揄得笑着。

    “那么你呢?在邓布利多身边呆了那么多年,你找到了什么?”罗拉问。

    西弗勒斯仿佛不想和她继续说下去,刚打算离开,女人连忙拦住了她的去路,波莫纳这才发现她出现在“观众席”上。

    “我注意到了,他成为校长后搞了不少小动作。”罗拉冷笑着说“这让人怀疑你还对黑魔王有多少忠诚?”

    “我的忠诚不需要你的评价。”西弗勒斯说。

    “所有人有目共睹。”罗拉恶狠狠得说。

    “眼见不一定为实。”西弗勒斯拖长了调子“尤其是你,你的双眼还是留着继续找那把剑吧。”

    “如果你愿意帮助我的话……”

    “你求人就是这个态度?”

    “你根本就没有诚心帮忙。”

    “你已经不是霍格沃茨的人了,出现在学校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你觉得这样就算帮忙了?”

    “不然你可以和卡卡罗夫一样成为校长。”

    没多久波莫纳就听到了脚步声,她连忙躲到了更远处。

    ==============================================================

    后来波莫纳才知道,罗拉·施耐德曾经在霍格沃茨读书,比西弗勒斯大两届,第一次巫师战争期间嫁到了德国,趁着魁地奇世界杯又重新回到了英国,并且在伏地魔第二次掌权期间进入了神秘事务司,而她所研究的正好是时间转换器。

    在学好大脑封闭术之前,哈利真的泄了不少秘密,后来伏地魔第二次“死亡”,罗拉去哪儿就没人知道了。

    其实阿不思一直有个猜测,他认为神秘人寻找格兰芬多之剑是为了将它也变成自己的魂器,而他本来想用密室里的蛇怪,但是他很快发现无法做到这一点,才用纳吉尼代替了蛇怪。

    那本介绍《最黑暗魔法的秘密》的书曾经收藏在霍格沃茨的图书馆,后来被放在了校长办公室,等西弗勒斯成为校长后,这本书也不见了。

    根据书上所写,魂器本质上是人的对立面,一个人灵魂的容器,也就是肉体是可以被摧毁的,而不会对灵魂造成任何伤害,而魂器中的灵魂碎片则是依赖于容器而存在的,如果容器杯摧毁,里面的灵魂碎片也会被摧毁,而摧毁一个魂器,需要包含灵魂碎片的物体被损坏到任何魔法无法修复的地步。

    哈利在密室中用格兰芬多之剑杀死了蛇怪,同时也被蛇怪的毒液所伤,后来被凤凰的眼泪所救了,他并没有像纳吉尼一样被彻底摧毁。

    只要六年级认真上过历史课的学生,都会接触到14世纪的巫师金融泡沫,以及随后妖精银行古灵阁的建立,在巫师历史记录中是没有相关记载的。

    那个从1899年回到1402年的时间旅行者本来的目的地是想看看1378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遗憾的是她的时间转换器出了差错,不仅她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不可逆的伤害,而且还形成了25个人“未出生”。

    一个人的人生轨迹(life path)是固定的,对于一些“因”来说,它们的“果”是必然要发生的,先知们可以看到这个“果”,然后进行预言。

    但干预时间的魔法可能会改变一些人的人生轨迹,从而导致历史的原始流程发生巨大变化。

    人不能太贪心的,本来不可毁灭的灵魂,因为人类渴望永生而变得可以被毁灭。汤姆里德尔为了隐藏自己混血的身份,编出了伏地魔这个名字,他试图将过去的自己抛弃,可是最后还不是要用他麻瓜父亲的骨头复活。

    如果,他再回来了,这一次没有老汤姆里德尔的骨头,他又要用什么复活呢?

    他并不是个好的领袖,甚至可以用暴君来形容,但他也有善待的人,西弗勒斯是个人才,这一点不论是阿不思还是黑魔王都是认可的。

    如果不是因为老魔杖,如果不是因为他左右摇摆、让人捉摸不定的态度,可能黑魔王还会用他。可惜黑魔王到底不是老傻瓜,他缺乏耐心,最终决定要“处理掉”这个“有用的叛徒”。

    做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总比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被人遗忘好得多。

    但并不会所有人都认同她的观点,愿意做无偿的“奉献”。

    就像威尼斯人世代守着制造玻璃的秘密,获得了巨额的财富。那其实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不过是用了草木灰制作的植物碱而已。

    掌握了这项技术的玻璃匠人设法想要离开威尼斯的岛,只要离开,他们不仅获得了自由,而且还能成为富豪。

    可是一旦这个秘密传播开,人人都能制作价格低廉、又纯度高的玻璃了,玻璃就变得不再值钱了。

    有很多事,说穿了就没有了那股神秘感。

    因为神秘,才有了追求的乐趣,即便不是一个绝色美人,也因此变得富含魅力、让人神往。

    阿不思却说,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蔑视他、误解他、嘲讽他,只要有一个人理解、认可他,他就不会绝望放弃,如果一个女人让男人失去自信,他会疏远她,如果一个女人让他心中充满自信,他会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她,即便她的外在都不是最美的。

    多米尼克说她和他想的不一样,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她太平凡而普通,一点都不像他想象中有惊人的魅力,所以他感到失望了。

    现实与想象存在差距,远征埃及的法国人在看到了那些历史上闻名遐迩的古城后也很失望。

    莉莉要是活着,也会和佩妮一样衰老,而不是西弗勒斯记忆中那个永远红发绿眼的少女。

    现实总是会败下阵来,不论一开始的设想有多么美妙。

    “您觉得会成功?”多米尼克问。

    “我不知道,我只是充分利用了执政府的国策。”乔治安娜回答“他们发了很多专利证。”

    多米尼克陷入了沉思。

    “这个办法,是我学英格兰人做的,他们给了瓦特和索霍公司蒸汽机专属经营权,他可以每年‘合理的’得派人去找使用他机械的人收取一部分专利费。”

    “这是英国人的做法。”

    “你也可以用意大利人的做法,我需要2600万法郎。”

    “您希望我们做邪恶的包税人?”多米尼克问。

    “用专利税抵押2600万法郎,这活你接吗?”乔治安娜问。

    多米尼克笑了。

    “成交。”他朝她伸出手,他的手干净极了,显然是被细心保养过,不像西弗勒斯的手那样被魔药熏得发黄。

    即便法国将教产都卖了,她还是想办法找到了可以卖的东西。

    于是她也伸手,和他握了一下,脸上甚至还有虚假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