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哈利波特之晨光 > 第3033章 queen’s pleasure(十二)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3033章 queen’s pleasure(十二)

    第3033章 queen’s pleasure(十二)

    维修道路对贵族来说是件很费力不讨好的事,他不仅要出钱出人,还要负责维持治安,如果抓不到强盗自己还要赔钱。

    万幸的是中世纪的碎石路很多都是土夯的,受限于筑路技术,加上洪水浸漫、马匹踩踏和双轮车的碾压,路面经常毁坏,如果在找不到由谁来负责的情况下,当然是能躲就躲,而国王虽然有处罚在“王家大道”上犯罪的权力,却没有强制力要求维护道路。

    更何况1318年坎特伯雷的修道院院长因为收取了过桥费修路,因“行为不当”而遭到了处罚,王座法庭认为是他先扩宽了水磨的河面,使得独木桥难以通行,他要么将水流恢复到最初的状况,要么修合适的桥梁以便人们能安全通行。什么都不干反而能少不少事,所以何必去管那路能不能走呢?

    贵族无所谓,可是市议会却不能坐视那些路因为年久失修而无法通行,要知道如果没有路,商旅就不会通过,没有商旅就没有税收和商业,保持道路通畅事关城镇存亡,几乎所有的城镇行政机构都重视道路。不过私自向“王家大道”上的商旅收取通行费是不允许的,除非他们得到国王的授权。

    这依旧是基于“王之安宁”的规则,这条泥泞的路虽然是位于地方的,可是管辖权是属于国王的,他也可以将收通行税的权力交给治安法官或者是教会,这种情况下如果市议会想要得到授权就需要派使节去都城沟通了。

    在欧洲大陆上则是另一种情况,贵族会在其领地上设置关卡收取通行税和关税,这是按照区域划分的。比如香槟伯爵并不收通行税,吸引商旅在其领地内的集市交易,再通过收取市集税来维持自己军队的花费,而这支军队在不打仗时的任务是保护过路的商旅平安到达集市。

    玛丽一世加冕时曾说,“国家是为民众与集体的利益和福祉而存在的。”

    时至维多利亚女王也是如此,女王觉得得到民众的支持王权才会稳固,这导致了也许君主同意了地方议会可以收取通行税,可是费用很低,甚至无法达到维修道路的目的。

    这时地方行政机构就会购买一部分土地,将土地的收益用于修桥铺路上,尤其是修桥,不论是河道扩宽还是变窄,都会影响沿岸居民的生活,于是在中世纪晚期,就有专门的组织来负责这件事。有时他们还会获得教会的捐赠,毕竟朝圣在当时还很普遍,教会捐款后朝圣者们就不需要再交通行税了。

    有一首儿歌,歌词大概是“伦敦桥快垮了,快垮了,my fair lady”,伦敦桥历经千年,重建了好几次,由于每次重建都在新的地方,这也就导致了无法从“习惯”上确定,桥梁的维护由谁负责。在中世纪贵族、教士的特权中,包括君主可以下令免除他们的桥工职责(bridge work),这同样是自盎格鲁-撒克逊时代的一种土地义务,到了诺曼时代则是臣属义务。在剑桥郡的亨廷顿桥则因为在原址上重建,维护体制因此得以一直保留,也就是说孩子们唱“伦敦桥快垮了”,也只能看着它垮掉。

    现在横跨在泰晤士河上,金融城旁的伦敦塔桥是女王授权给金融城修的,它目前已经算是伦敦的地标建筑。允许伦敦金融城修桥的法案是1885年议会通过的,不过在此之前有过长达11年的请愿,民众希望公共机构能扩宽伦敦桥或新建一座,而这座伦敦桥并不靠近金融城。

    石块通常是用来修城墙的,有时修城墙的费用会用在修桥上,不过要将木头桥改成石头桥还是需要国王的许可。

    对平民来说石头桥更结实,可是如果是木桥,遇上军事行动,一把火就能烧了,中世纪的伦敦桥一直都是木头桥,何况还有技术和资金的限制——修好了桥根本就没人维护。

    18世纪末修建的伦敦桥是石拱桥,民众请愿扩宽的就是它,城市扩张必然带来交通拥堵,然而加宽的桥身令桥基难以承受,这座伦敦新桥每年都在缓慢下沉。

    更何况建桥又不是小孩子搭积木,有两个支点就可以了,桥在岸上还有一部分土地面积,这就不能单纯地用“王之安宁”,让贵族猎苑倒退200英尺了。

    “伦敦新桥”链接者南沃克自治市和威廉王大街,自治市是君主特许的。威廉王大街目前看着是一条购物街,它过去却是“王家大道”,倘若国王允许修桥,南沃克市不允许,那么这“伦敦桥”也修不了。

    而一旦桥修好了,南沃克市就有一部分会成为王家大道的一部分,修桥带来的好处肯定明显,首先是土地升值,国王也可以通过授权,让南沃克市收取通行费维修桥,以伦敦桥的流量,估计绰绰有余。

    所以怎么办呢?这桥修还是不修?

    自治市可以进行议会投票,大多数人同意修的情况下,少部分人的牢骚就被无视了。

    伦敦塔桥则是链接伦敦金融城和伦敦自治市萨瑟克区,皮博迪大老远从美国跑到伦敦又不是专门为了搞慈善的。

    当时房地产融资很难,大量自由资金都涌向了铁路。1866年时,议会通过了一项法律,同意为解决工人住房问题融资,接着在1868年通过了一项法律,地方政府可以拆除不卫生或不符合居住条件的住房,“而不需要支付房东任何赔偿”,但也不允许地方政府在拆除后在原地进行重建,他们只能等着那些得到特许状的住房公司来修“模范住宅”。

    皮博迪不像马尔福,他没有威尔特郡的土地;而马尔福也不像皮博迪那么能说会道。由于罗伯特·皮尔的税制改革,马尔福就把一部分威尔特郡的土地拆解出售,出售时还要产生税费,但是伦敦金融城的经纪人有的是办法帮他处理这个费用。

    后来他就把伦敦金融城的经纪人们给甩了,自己开了家银行。皮博迪则利用信托公司,不断在伦敦修建新的住房,现在已经成了伦敦最大的租房公司。

    “死对头”可不像小孩子,路上遇到了就免不了挑衅,给对方添堵。

    只要皮博迪回美国,他的“风湿”就会好,问题是皮博迪不肯离开伦敦。

    霍格沃茨校歌里有句歌词,“不论是头秃的老人还是膝盖上带疤的年轻人,我们的脑袋里都需要装进去一些有趣的玩意”。

    在泥泞的路上滑倒了,运气不好的话会受伤,可是摔倒了还是要爬起来,继续推着车轮前进。

    而有一天,你会忽然发现,你具备力量保护别人,亦或者伤害别人,就像波莫纳现在这样,虽然她记得她刚入学时海格就已经提着灯,在霍格莫德的车站等他们,再领着他们坐船来到学校。

    当然同样还有对面这位“多洛里斯”,可是她估计不记得自己当新生时的事了。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就像是某种猎狗,并不像牙牙那么温顺。

    “你……”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多洛里斯打算说话时,忽然有人说。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他,阿不思邓布利多居然出现了。

    “你来得正好,校长。”多洛里斯不再理会波莫纳,虚情假意地朝着邓布利多笑着“你快来评评理。”

    波莫纳可不认为她是真打算让邓布利多来主持公正的,但是……

    她看着眼前的邓布利多,他没有和平时一样戴着巫师帽,好像是忘了,可是她感觉怎么那么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