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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3173章 “watchdog”(上)

    第3173章 “watchdog”(上)

    石英在经过高温加热后会成为玻璃,在威尼斯的秘方泄露之前,玻璃的价格也曾经很高,是昂贵的奢侈品。

    碳也会在高温加热后成为金刚石,或者说是金刚钻。“希望”看着很像蓝宝石,实际上却是钻石。蓝宝石虽然不像绿宝石那样一摔就碎,但它还是会碎的,毕竟它不像金刚石那样是原子结构。

    澳大利亚是1606年“被发现”的,但人们并没有一开始就发现欧泊矿床,要到19世纪70年代,才真正意义上掀开了澳大利亚欧泊产业。

    这是波莫纳在王室珠宝展上学来的,维多利亚女王拥有过不少欧泊珠宝。欧泊同样要分品质,因为它的硬度不够,不易加工成刻面宝石。

    人们欣赏它不是由于它折射夺目的火彩,而是其中蕴含的色调、亮度、图案、变彩,阿拉伯人相信它的光彩来自宇宙,古希腊人相信欧泊可以预见未来,莎士比亚称它为“宝石的皇后”。

    然而到了1829年,一本畅销小说出版了,作家将欧泊与厄运联系在一起,女主人公有一块能反映她每种情绪的欧泊,当她愤怒时欧泊就会闪烁着火红色,当她触摸圣水时,挂在胸前的欧泊立刻“燃烧成苍白的灰色”,随后她就死了。

    有一段时间欧洲的珠宝商都因为这个传说排斥欧泊,只有维多利亚女王不信邪,送给每个公主一人一枚美丽的欧泊,她们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没有任何异状,包括嫁给黑森和莱茵大公的次女,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岳母。但她却是维多利亚女王的九个孩子中最早去世的,不是死于诅咒,而是死于白喉,于是沙皇未来的王后被送到了英国,被维多利亚女王亲自养大。

    有一次,乔治安娜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她仿佛看到手上的火欧泊戒指出现了一只可怖的眼睛,拥有恐怖眼睛的动物有很多,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龙。

    18世纪末到19世纪初,匈牙利人曾大量开采欧泊……算起来差不多就是现在这个时候。

    这可能是为了应对神圣罗马帝国的战争开支以及他们要给法国的赔款,由于大量的疯狂开采,导致了欧泊价格一降再降,从与钻石争宠地位一降再降。

    现在想起来,当时看到的那只眼睛很像匈牙利树蜂,在火龙里数它最危险,而哈利则“很走运”地抽到了它。

    三强争霸赛的第二场比赛的“龙巢”是按照火龙们的生活环境布置的,到处都是乱石,地表寸草不生,火龙虽不至于碰到水就“燃烧成灰烬”,却也不喜欢水,更不会在水底生存。

    在霍格沃茨的一段校史中,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父亲曾将一头小龙从印度带回来,被关在地下室里。

    霍格沃茨的地牢里也有一尊龙的雕塑——按照火龙的样子雕刻的。

    然而在杀死了斯莱特林的母亲后,那头龙没有展翅“飞”走,而是破开城堡的墙,钻进了湖里。再接下来,斯莱特林的父亲趁着龙在湖里沉睡时将它杀死。

    理论上“水龙喷水”、“火龙喷火”,可谁不允许水龙喷火呢?

    不妨这样假设,斯莱特林的父亲在杀死了水龙后,取走了它的龙珠,然后交给了斯莱特林,斯莱特林将它作为礼物送给了“好友”罗伊娜拉文克劳,她用它做成了冠冕。

    冠冕上的宝石不是球形的,但那也要看龙珠的硬度,说不定它适合做刻面宝石呢。

    北美生活的长角水蛇,最珍贵和著名的一种头上有一颗宝石,它据说能赋予隐形和飞行的能力,这是被斯卡曼德记录在《神奇动物在哪里》上的。

    长角水蛇曾在远东大量生存,但由于寻找魔药材料的巫师们大肆捕杀灭绝。将宝石磨成粉入药并不稀奇,月长石就经常被那么运用。

    尼克勒梅有一个可以预测未来的“水晶球”,他最后的弟子曾经通过它看到“未来”,来到英国寻找波莫纳这个“联系”……

    她拿起了桌上的纸,上面画着她刚才做的梦,那其实不是梦里的确切内容,而是她画了两个球,中间用一根线连起来,仿佛是“潮汐锁定”状态下两颗彼此环绕的恒星。

    她曾经想过用“水来灭火”,不过格林德沃召唤出来的“魔龙”要是那么轻易可以用水浇灭,尼克勒梅就不用费力,借用其他巫师的力量,用“净化之火”和它对抗了,直接降下一场豪雨不就行了。

    如果这样……地下水为“水龙”提供它需要的生活环境,虽然大多数时候是金翅鸟追杀“水龙”,但当它们死亡时也会从天空坠下,猛烈的火焰将它们烧地什么都不剩下,只有一颗珠子,这颗珠子会被水龙吞下。

    蛇也是生物,如果它们生活在深海里就无法照到海面的阳光,于是它们定期都要浮到海面上晒太阳。

    对于古代的水手们来说,世界是残缺的地图,他们等不到“顺风”,而是合适的强风,有时运气不好,就与“海怪”遇到了。

    她下意识地拿起羽毛笔,将“核心”内容记录下来,她感觉浑身都是轻飘飘的,与其说是她自己在写字,不如说她被一种力量提着,按照它的意志写写画画。

    等她将最后一个句号画下,窗外传来了喧哗声。

    她走到了落地窗边,透过玻璃可以看到近卫军们正在欢呼,他们踩着薄雪,向一群马奔去。

    领着马群来的是马丁先生,这次他带来的全是好马,每一匹都非常强壮。

    这一次拿破仑除了去亚琛,还去了摩泽尔河谷,那里是连接法国边境和莱茵河的通道。

    法国的北部是大平原,不像东部和南部有山脉,西部有海岸作为“天然防线”,这片地区是路易十四的重点防御对象。

    他让当时著名的工程师沃帮负责防线建设,采用的是当时很流行的棱堡,这些棱堡不是单独的,有运河链接,保证起物资供应,必要时还可以利用水闸制造洪水,保护林间或山间的隘道。

    以前她觉得有拿破仑在,没人敢袭击这条防线,每年为了维护它还要花几百万利弗尔纯属浪费。

    这一次她出来才知道,就是这个防线防住了打算从低地地区袭击法兰西的反法同盟联军,它们在战争中遭到了很大的破坏,而新的问题是还需不需要修理它,让它们恢复原状。

    现在的大炮不论是威力还是弹道精准度都和路易十四时不一样了,牛顿提出万有引力定律时已经是1687年,那时废除《南特敕令》已经颁布了。

    那个关于砸中牛顿头的苹果的故事,很有可能是伏尔泰编的故事,为的是宣传自然科学。

    而将万有引力定律引入法国的,则是他的情妇夏特莱夫人,她是第一个将牛顿的《自然哲学》翻译成法文出版的人。

    那篇关于丝绸在英国造成混乱的新闻不会出现在法国的报纸上,只要将刊载这个新闻的英文报纸查禁,自然就“不会有人知道”。

    这让她想起了法国贵族的香水,明明凡尔赛臭气熏天,却用香味遮住,仿佛这样就闻不到了。

    除了北方战场外,奥地利和普鲁士人曾经沿着摩泽尔河谷冲击沃帮防御体系的另一端,它有4个战略要点城市。

    当法国正处于大革命关键节点的时候,路易十六出逃失败,制宪会议上主张君主立宪的派别无力回天,立法议会取代制宪议会成立。

    此时根本无暇边防,普法联军趁此机会攻陷了四个要点城市之一的隆维。

    如果要塞里的守军能认真抵挡,或许奥地利和普鲁士人不会那么轻易长驱直入,但这个区域一直是法国国王重点经营的,其中有个叫梅斯的城市更是重中之重,路易十四亲临了好几次。

    拿破仑第一次打算翻越阿尔卑斯山时,要塞里什么都没有,梅斯要什么有什么,包括在贵族的城堡里都难看到的骏马。

    就算是马,跟着拿破仑一路奔袭也受不了了,眼看着要回国了,他让人换了一批,顺便也让近卫军休整两天,精神抖擞地当仪仗队。

    1792年守卫蒙梅迪、梅斯、隆维、蒂永维尔的都是国王的军队,在夺取隆维后,他们跨过了默兹河,攻克了凡尔登,仓促之下迪穆里埃将军队从比利时调往瓦尔密,与奥普联军野战。

    这场战争是因为联军后勤供应不足而导致撤军的,法国游击队在联军后方进行活动产生了积极作用,另外还有传说,法国当局有路易十六的宝藏收买了普鲁士,和普鲁士达成了和解,难以孤军奋战的奥地利人只好撤退了。

    瓦尔密之战后,任何持枪佩剑的法国人都以英雄自居,包括女龙骑兵菲格尔,她也参加过瓦尔密之战,此时她正和其他近卫军一起看马。

    不过瓦尔密之战时她还不是龙骑兵,据她自己说,她是1793年成为龙骑兵的。

    在英法百年战争中,当巴黎被攻陷,法国首都迁往卢瓦尔河谷,查理七世打算让勃艮第公爵掌管香槟地区时,反对呼声最大的就是贡比涅地区。

    贡比涅是勃艮第公爵的领地,可是居民却相信贞德,贡比涅人等着被贞德拯救……

    “夫人。”乔治安娜回头,看到了爱丽丝母女二人走了进来“您快来看。”

    她的珠宝保管人兴高采烈地说,手里还有一个首饰盒。

    看它的大小应该是项链一类,乔治安娜刚想问,利昂库尔公爵夫人已经将首饰盒打开了。

    那是一条红宝石项链,主宝石火欧泊的颜色和乔治安娜戒指上的欧泊很相似,仿佛是一套的。

    “这是给您的圣诞礼物,‘特洛伊在燃烧’。”利昂库尔公爵夫人说。

    “谁送我的?”乔治安娜冷着脸问。

    “放在接待处的。”爱丽丝小声说“您不喜欢吗?”

    “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收,给我丢了!”乔治安娜大发雷霆地吼着。

    “可是这多名贵啊。”利昂库尔公爵夫人看着项链惋惜地说。

    乔治安娜接过它,将盒子合上,打开落地窗的门,毫不犹豫地将它给丢了出去。

    为了让它丢远点,她甚至用上了魔力……

    也是在圣诞节左右,凯蒂·贝尔拿到了一条来路不明的项链,接着就遭到了几乎致命的诅咒。

    她捂着自己的心。

    昨晚的梦里,她没有梦到他,虽然在睡前她听到了不少关于伦敦的事。

    她又想起了在格林德沃的火焰护盾中化为灰烬的丽塔·莱斯特兰奇,在她面前曾有过两个“选择”,不过一个爱上了别的女人,和她成家了,另一个则成了傲罗办公室主任,没一个人为失去她“发疯”。

    其实想想,格林德沃和阿不思的血誓看着很像红宝石,它最后不也碎了么。

    她扶着栏杆,慢慢地站起来,重新回到了书桌前,看着刚写好的手稿。

    “我不会像他那样的。”她低声说。

    没有人说话,毕竟她刚那样状如疯狗过。

    于是她继续思考未完成的设计,就像这样能逃进避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