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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3212章 狼谷(六)

    第3212章 狼谷(六)

    穆尔伯恩擅长使用夺魂咒,他用夺魂咒控制了地铁司机,导致了沼泽门事件。

    哈利也用了夺魂咒,以此进入古灵阁,拿走了存放在莱斯特兰奇家族金库里的赫夫帕夫金杯。

    同样用不可饶恕咒,哈利的作为巫师们觉得是情有可原的,但对于妖精来说却不可原谅。

    正常来说车辆都有一个制动器,不论是汽车还是地铁,甚至连马车都可以拉住缰绳,让马不再继续奔跑。

    然而这个制动器失灵了,又或者是司机没踩刹车,就会产生极其严重的事故。

    1799年拿破仑回法国之前,立法两院通过了一个名为《人质法》的法案,这条法案意为保护共和派以及国有资产购买者的生命财产,如果发生暴乱,郡政府要在贵族和逃亡者的亲属中挑选人质,予以囚禁,反革命者每杀害一个“爱国者”,就要流放4个人质。

    这当然不是流放到如天堂般的热带小岛上,而是法属圭亚那的卡宴,这一类沼泽瘴气遍布的地方。

    金斯莱在麻瓜首相那里工作过一段时间,有些问题的看法和巫师社会不同。哈利至少帮西里斯布莱克翻案了,西里斯的遭遇确实引人同情,对于阿兹卡班的改革也得以继续。

    阿兹卡班被换成了傲罗看守,对狼人来说那里管吃管住,不用在外面流浪了。

    卢浮宫馆藏的《钱商和他的妻子》画框铭文上写着:你是正确的天平,必须使用正确的砝码。

    即便是犯罪,如果量刑过度也会造成惩罚无辜的后果。

    除了流放之外,人质法案还规定了,参加暴乱者,除首脑以外,只要放下武器投降即不予判罪,拒不投降者,一经抓获,即送军事法庭审判,处以死刑。

    雾月政变时,五百人团立刻将这个法案废除了,避免了重新走上恐怖统治的老路。

    暴力很多人都不喜欢,但马克思说暴力是一个孕育着新社会的旧社会助产婆,奥古斯都所在的时期刚好就是共和制走向帝制的时期,但屋大维并没有称帝,奥古斯都本意是神圣的、高贵的,屋大维以后才“指代”为皇帝。

    奥古斯都的信托法比之前有强制力,如果只靠契约精神,又或者是上天堂和下地狱,伊丽莎白女王时期的信托执行人更愿意接受死后的惩罚。

    在古罗马法律中,有债权转让和物权转让,信托负责人有将物品所有权转移给受赠人的义务,可是如果把东西给了,用什么来抵债呢?所以才需要拍卖,将物品出售了抵债,这样物品就无法转到指定的受遗赠人手中了。

    这个拍卖是否合法呢?这就要看士兵怎么认为了,如果他们觉得不合法,这个拍卖就不成立,也就不能收1%的税作为退伍金库的补给。如果觉得合法,当有人提出抗议时,就要维护这个结果。

    里昂的断头台处决的第一组犯人是假币制造者和面包师,富歇痛骂这种被人不齿、使人堕落的金属。但可能是因为鲜血的气味闻多了,富歇后来转而对金钱的气味更感兴趣,他成了巴拉斯的手下,为其跑腿,同时他也与一些新兴的金融家建立关系,为军队提供军需品。

    在拿破仑之前,指挥意大利军团的是一个名叫舍雷尔的将军,他为军队提供的就是富歇和英格洛公司生产的军靴。

    这种靴子不仅蹩脚,而且大衣也是单薄的,导致法国人在意大利战场上很容易被人击溃。

    波拿巴成为总司令后首先要面对军队哗变,当时哗变的士兵要求提供更好的军靴。

    现在富歇被卸下了警察局长的职务,处理瑞士的问题,另外就是被授勋的荣誉军团,不只是差点上断头台的布干维尔,他们也很想用新靴子踢踢富歇的屁股。

    巴拉斯曾经想过迎接路易十八回来,自己当个公爵就够了。也因为约瑟芬当过巴拉斯的情妇,路易十八才会写信给波拿巴,而波拿巴给他的回信是踩过10万人的尸体。

    这件事玛蒂尔达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苏菲,苏菲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戈丹·普瓦特温,他有个好朋友在邮局工作。

    有一次他在照常拆开某些人物的信件时,发现了一封写给贝西埃尔将军的信,是从巴黎歌剧院送来的,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歌剧院送的门票。

    清除“垃圾邮件”也是他的工作之一,不过在顺手将信丢进垃圾桶之前,他仔细闻了闻,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有许多人会在信上喷香水,不过这个香味不同……然后他就把信打开了。

    信是一位名叫维吉妮·奥雷耶的年轻舞者写的,在1802年8月2日,贝尔西埃的儿子拿破仑·贝尔西埃诞生了。贝尔西埃将军参加过马伦哥之战,那时拿破仑已经不再和第一次翻越阿尔卑斯山时,总拿出约瑟芬的画像给其他人看了。

    当其他人都有美人陪伴时,贝西埃尔将军却一直保持独身,而他与维吉妮小姐认识是在1801年10月结婚之后,返回巴黎期间。

    “欧洲最后一个女巫”与一个瑞士的法官同时也是她的雇主有了婚外情,法官为了家庭和事业,于是策划了一切,她在刑讯逼供下签了字,最后被斩首处刑。

    她最初被指控的罪名是下毒,而非巫术,严格来说不符合女巫审判的标准。

    一般“正常的”情况,比如夏普塔尔爱恋的年轻女歌剧演员,或者是传说和拿破仑有关系的舞者坎皮尼小姐,会把这件事昭告天下,不论是通过报纸还是别的手段。

    维吉妮小姐没有那么做,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她动了真情,想和贝西埃尔将军组成家庭。

    她知道贝西埃尔成家了,不过她不介意住在“外面”。

    “这件事多少人知道?”乔治安娜问玛蒂尔达。

    “我不知道。”玛蒂尔达摇了摇头“我只告诉了您。”

    她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你先回去吧。”乔治安娜疲惫得说。

    “好的,夫人。”玛蒂尔达轻松得站起来,刚打算迈步。

    “对了夫人,我刚才看到贝尔坦,她的心情好像不怎么好。”玛蒂尔达凑到乔治安娜耳边说“您要不要和她聊聊?”

    乔治安娜没心情,这是劳累的一天,她想休息了。

    但她想起了阿不思,他总是很注意和凤凰社成员的“沟通”。

    “我会的。”乔治安娜说。

    “晚安,夫人。”玛蒂尔达说,然后踩着清脆的脚步离开了。

    等玛蒂尔达走后,她一个人呆在散发着糊味的小客厅里。

    以前她觉得,波拿巴经常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小客厅里呆一会儿恐怕是快疯了,现在她自己身处一样的境地,觉得这恐怕是让自己清醒的唯一办法。

    正午的太阳光辉灿烂,却是走下坡了。

    她现在觉得既不想回去,又不想继续留在这个虚幻的世界,好像一时之间她没了容身之所。

    莱姆斯痛苦,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人,而不是狼,他克制住自己对血肉的渴望。

    可那太痛苦了,他毫无恐惧得喝下了含有附子,随时会要他命的“狼毒药剂”。

    她的耳畔仿佛听到了砰砰作响的心跳声。

    “你在想什么?”有个人在门口问。

    “在想听良心的鼓声能走多远?”她无比疲惫得说,看着天花板。

    “你觉得能走多远?”夏多布里昂问。

    直到我的心脏停止跳动。

    她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口。

    邓布利多总是说“为了更大的利益”,她不知不觉中忘了,她可以不去管世界毁灭了会怎么样,或者为了那个更好的结果,牺牲自己。

    所以做一个正常的女人吧,你完全可以表达自己的愤怒。

    你这是分外行善了。

    “不会多远的。”她站起来,离开了这个房间。

    莉莉或许有远大的抱负,做一个职业女性之类,但她却想被人保护起来。

    可是我知道,那人永远都不会来。

    在她自己都无比绝望的时候,她看到了同样沮丧的贝尔坦。

    “你怎么了?”她用最后的力气问。

    “您不喜欢我的设计?”贝尔坦痛苦得说。

    “我没说不喜欢。”乔治安娜说。

    “可您把所有的花纹都洗掉了。”贝尔坦激动得说。

    她真的很累,不像再安慰人。

    可艺术家就是这样,如果找不到“知音”,他宁可去别的地方找懂自己的。

    “我们整个世界都是无数生命的灰烬,你与我一样,有一天都会变成灰烬的。”她悲悯得说“不要把生与死对立,死亡不是最后的敌人。”

    贝尔坦惊讶得回头看着她。

    “在灰烬里重生吧,把那些给你带来重负的东西都烧了,你会重新变得自由而亮丽。”

    她不知道贝尔坦听懂没有……

    反正她逗留在黑暗中,也许这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