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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3226章 xyz(六)

    第3226章 xyz(六)

    其实在运河刺杀岸发生后的议会上,议员们还是有机会的,像对罗伯斯庇尔那样大喊“暴君”,然后将他给赶下台。

    但是按照共和国八年的宪法,禁止议会中辩论,而在下议院辩论则是英国议会的常见做法。

    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乔治安娜往自己脸上扑了点冷水,让脑袋冷静下来。

    在历史的洪流中很多人容易迷失自我……

    奇萨尔皮尼共和国(cisalpine repubblic)又称南阿尔卑斯山共和国,是由西坦斯帕达纳共和国和奇萨尔皮尼共和国合并后组成,这些名字全部都是古高卢地区的名字。

    在阿庇安的书里,有一群高卢人在洗劫了罗马后没有回高卢地区,而是在意大利留了下来,这片地区都被称为山南高卢。

    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和绝顶的军事天才开战,奥古斯都明白这一点,临危受命的罗马独裁官也知道,他不与汉尼拔交战,一直与他平行前进,阻止汉尼拔劫掠村庄。

    那个宣称培养国民男子气概的吉贝尔,同样宣扬战争中速度、奇袭与机动性的重要性,他主张放弃有城墙的城市的大型补给站,改为因地自给。

    包括米兰在内,都遭受过他的勒索,换而言之,他将书本上的知识学以致用到了极致。

    她长叹一口气。

    他现在即不是奥古斯都也不是安东尼,甚至可能不是恺撒,更像是汉尼拔。

    为什么汉尼拔会展开第二次布匿战争呢?

    是因为罗马人先违约与萨贡托结盟,不对,应该是没有承担相应义务。

    解释是一门艺术,阿不思把一个丑小鸭变天鹅的童话都解释成了别有含义。

    圣马力诺共和国获得独立是因为他们信守承诺的义务,没有接受“意大利流亡贵族”,而非他们对拿破仑表现了尊敬和友谊。

    在查士丁尼的买卖契约中,假如甲说的卖的a,乙以为买的b,这种契约是不成立的。

    她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你过得挺不错的。”夜莺队长用讽刺的语气说“就像一对新婚夫妇,在商量怎么装修房子。”

    “他不想要马尔他,也不想要汉堡,他想要流亡者。”乔治安娜疲惫地说“就算不交给法国人,也要把他们赶出英国。”

    夜莺队长没说话。

    “你听到我说的了?”乔治安娜问。

    “是他告诉你的?”夜莺队长严肃地问。

    “我猜的。”

    他立刻露出轻蔑的神情。

    她没有试图让他相信自己,因为她感到累了。

    “你到底是哪边的?”夜莺队长问。

    乔治安娜摇头,双面间谍的游戏她这种笨蛋怎么可能会玩。

    “你怎么不和你爸爸一起走?”乔治安娜问。

    “我不想和他一起去签战败的条约了。”夜莺队长冷冷地说。

    “严格说英国没战败,只是失去了所有的盟友。”乔治安娜说。

    “不一样吗?”夜莺队长反问。

    她要怎么跟这个“木头”解释?

    “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夜莺队长接着问“青蛙们的表情都很凝重。”

    她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他气愤地问。

    “我想你去做一件事。”乔治安娜说。

    “什么事?”

    “让所有英国侨民都呆在营地里,不论城里发生什么都别出来。”乔治安娜轻柔地说。

    夜莺队长没有立刻答应,但她觉得他听进去了。

    接着她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套房,打算睡一会儿。

    “前景”是主观性的,内心感受才是最可靠的。

    一般情况下,帕利斯王子或许会如自己预期的那样,顺利继承特洛伊王位,还有成为英雄什么的,可谓前程美满,所以他才选不常遇到的爱情。

    然而他以为理所当然的东西,最后却失去了。

    马齐和他不一样,失去领地和爵位不是他自己造成的,可是选择追随哪位波旁王子是他自己选的。

    她以前怎么说的?要成为女版梅林,简直滑稽至极。

    然后回到一个问题上来,有魔法能不能统治世界?

    波莫纳从没觉得麻瓜可怜,她甚至觉得亚瑟同情麻瓜是一种愚蠢的傲慢。

    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倒在了沙发上躺着,让过热发疼的大脑冷静下来。

    不一会儿,她感觉有人走了过来,掉头看着。

    “你想和我去美国吗?”夏多布里昂问。

    “你怎么不问德库斯蒂娜?”乔治安娜讽刺着。

    他在一旁的沙发坐下。

    “把那块***地卖给美国人。”文豪用粗犷的语言说。

    “这样你就能带着功劳去了?”乔治安娜问。

    他用双手捂着脸,像是洗了把脸。

    “上一次我去美国,在荒野里呆了很长时间,我在一个农户家里发现了报纸,上面写着《国王出逃》,我马上赶了回来,从勒阿弗尔到圣马洛的路上,到处都是逃跑的城堡主。”

    “你在荒野里干什么?”乔治安娜问。

    “学着怎么当野兽。”夏多布里昂苦笑着“可惜我学地再像,也不是真的野兽。”

    “你赶回来,是打算救国王吗?”乔治安娜问。

    “我去了布鲁塞尔,那些流亡者就算落到了这幅田地,还要过上流社会的生活。”夏多布里昂面无表情地说“尤其是女人,她们还打算把情人留在沙龙里。”

    乔治安娜觉得这很正常,谁愿意自己的情人去上战场送死。

    “我尝试参军,当然不是革命者那边,然后我去了布列塔尼,说我刚从美国回来的。”夏多布里昂说。

    “你就这么告诉我了?”乔治安娜问。

    “你打算告诉谁吗?”夏多布里昂问。

    “我可以告诉拿波里昂尼。”乔治安娜说。

    “他已经知道了。”夏多布里昂平静地说。

    她瞪着他。

    “靠几个勇敢的贵族,不可能战胜一个武装好的民族,这句话我这两天又跟他说了一次。”夏多布里昂措着手说“然后他跟我说,‘你可以走,但请你不再要说自己勇敢’。”

    “我觉得你可以不用跟他出生入死。”乔治安娜说。

    “你不也一样?”夏多布里昂说“你可以回国找你的丈夫。”

    她居然没有升起一丝这样的想法。

    “你移情别恋了?”夏多布里昂看着她的表情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在保护首脑。”乔治安娜说。

    夏多布里昂笑了起来。

    然后他站起身,离开了房间,还给了她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