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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3228章 xyz(八)

    第3228章 xyz(八)

    为了治疗乔治国王的精神类疾病,1782年的时候诺斯勋爵曾经传召魔法部长,当时正值独立战争期间。

    美国魔法国会也在1777年时召开过大会,对是否加入麻瓜的战争进行商议,为了容纳更多的人,macusa甚至还扩大了会议厅。

    因为一直存在分歧,于是当时的魔法国会领导者伊丽莎白利格迪询问了英国魔法部的意见,英国魔法部的回复是“不参与(sitting this one out)”,接着伊丽莎白也回复了英国魔法部“小心你们自己(mind you do)”。

    如果按照这个规则,法国巫师也不该参与紧接着麻瓜们要开展的行动,就如同狩猎女神对希波吕托斯说的:没有神可以不顾别的神的意愿而奔波,我们保持回避和中立。

    这也是大革命之后的法国魔法部一贯作风,魔法世界的公民要团结起来才能在麻瓜此起彼伏的浪潮中保持相对独立和完整。

    但现在有两个特殊情况。

    第一,是美国来的雇佣兵,很难保证这些肃清者们会趁着混乱搞些什么事出来。

    第二,是巴黎潜藏起来的各路牛鬼蛇神,国王人头落地的时候他们几乎倾巢而出,抢夺那稀有的祭品。

    于是乔治安娜主要把人手集中在这两个地方,还有凡尔赛宫也安置了少量警卫。

    天赋属于巫师,命运属于麻瓜。她只对拉巴斯坦说尽力就行了,如果拿破仑真的在这里折戟,那也是他自己选的。

    老傻瓜说过,能决定我们命运的不是我们拥有什么能力,而是我们的选择。

    火一旦失去仁慈的属性就会变成惩罚,克拉布在有求必应屋放的那把火本来是想对付哈利他们,却没想到把自己给烧死了。

    他肯定没记住“眠龙勿扰”的校训,即便那尊龙的雕塑就在地牢附近。

    火龙长了翅膀会飞走,即便是古灵阁里那只被关了很久的,逃出生天后它立刻有多远跑多远,估计不会和波莫纳所预料的一样回来复仇了。

    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的龙钻进了湖里,在它沉睡时斯莱特林的父亲将它给杀了。

    也许黑湖的湖水被龙血给染成了红色。

    也许不会,索命咒并不会造成恐怖的死相,中咒的人只是如同睡着了而已。

    这是伏地魔有别于许多黑巫师的地方,甚至包括格林德沃,他在巴黎释放的“火盾护身”都失控了,虽然究其原因是莉塔莱斯特兰奇将他手里的骷髅给毁了。

    释放一些古代力量是极其危险的,要用智慧的方式接触魔法,就像传承古代的技艺一样。

    如果他一直都这样就好了。

    厉火不仅夺走了克拉布的命,还毁了伏地魔的魂器,那也是“古代技艺”的一种,他在长生的路上走得比谁都远。

    为了阻止他的计划,“铁三角”踏上了破坏魂器之旅,他们用上了格兰芬多的宝剑以及蛇怪的毒牙。

    哈利是会蛇佬腔的,头一次他和伏地魔“见面”,伏地魔就想用沟通的方式“解决问题”,哈利当然不会信他的花言巧语。

    后来他们在密室里,其实他也可以尝试用蛇佬腔命令蛇怪,而不是用格兰芬多之剑去战斗。

    要是他身上真的有伏地魔灵魂碎片一部分才获得蛇佬腔的能力,他和汤姆里德尔日记本里的那个就是一样的了,都是真正的斯莱特林继承人。不过哈利不愿意相信自己是斯莱特林的继承者,也不觉得自己有说服那个大怪物的能力,做出了一个正常的12岁男孩一样的反应。

    蛇除了代表邪恶,还有重生、衔尾蛇的符号。

    大革命时不少巫师家也被烧了,不过还是有些资料留了下来。

    有一个名叫亚纳尔(anael)的天使,和米迦勒等7位天使分别代替创世七天,亚纳尔代表星期一。

    传说以诺升天后,由米迦勒引导以诺的灵魂离开躯体,再由亚纳尔引至天堂之门。

    它代表和睦、友情,同时他还有看到别人希望看到的东西的力量。

    厄里斯魔镜的原理大概就是如此的,只是可怜的凡人肉身还在尘世,去不了天堂。

    那并不是个坏东西,只是哪怕是原本好的东西,滥用后其性质也变了。

    乔治安娜安排完任务已经快10点了,本来她以为这一天已经结束,没想到一位贵妇来通风报信,乔治娜小姐在第一执政的卧室里“玩”。

    只要不是卢平变身那几天,波莫纳也不会呆在男生寝室那么晚还不回去的,于是她就和约瑟芬一样“捉奸”去了。

    刚开始的时候她确实很生气,仿佛她成了美狄亚,那个和阿里阿德涅一样帮助英雄们挑战迷宫的希腊公主。区别是美狄亚用的是面包,阿里阿德涅用的是线团。

    梅里爵士提起的那个放在梵蒂冈的艺术品她听安托万提起过,那是战神教皇尤里乌斯从一个罗马收藏家那里买来的一件古代大理石像。

    因为时间太久了,已经不知道这位“沉睡”的美人是谁,只知道她的手上有个蛇形臂镯。

    那其实是个小细节,却被尤里乌斯称,那条蛇就是咬死克里奥佩特拉的,这样战神教皇就和恺撒有了某种联系,仿佛克里奥佩特拉为罗马的延续做了见证。

    尤里乌斯将这尊雕像放在了观景楼,为她做了喷泉,她倚着水帘,身边有绿树、芳草,仿佛身处乐园之中。

    不过尤里乌斯画蛇添足地将描绘着图拉真事迹的大理石棺材放在了克里奥佩特拉雕塑的下面,让人一下子从仙境回到了尘世。

    这样一个有青色意味的喷泉怎么能放在教皇的宫殿里呢?

    古罗马人的凯旋仪式上会抬着战利品巡游,这个会不会是其中一件呢?

    乔治安娜走着走着,速度慢了下来,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如何从约瑟芬手中夺走的,其他女人也会一样那么做。

    这就是为什么她要找一个忠诚的丈夫。

    她本来想回去的,转头看到身后跟着好几个女人,都是一脸兴奋的表情,好像她们打算“声张正义”。

    她不是美狄亚公主,复仇会吞噬她灵魂中好的一部分,更何况还会让人看笑话。

    接着她又想起了杰斐逊总统说的阿里阿德涅,她同样也不想等着有谁来救她。

    安托瓦内特也是在等接应他们的骑兵时被发现的。

    这时她发现事情已经不是简单的“捉奸”,宫里是有规矩的,蓬皮杜夫人在时除了她,其他情妇都不能进入宫廷。

    可乔治娜小姐仗着年轻,什么地方都敢闯,好像世界上所有的门都为她打开。

    于是她又继续往前走,脑子里想着好几个“立威”的办法。

    等到她越过地图室,来到第一执政卧室时,果然看到波拿巴和乔治娜小姐并躺在床上——穿着衣服的。

    乔治娜小姐一开始看到她好像有点惊慌,但很快就镇定了,嘴角甚至还有点笑意。

    不会有男人喜欢泼妇,如果乔治安娜动手打乔治娜,她只要不还手装哭就行了,怜香惜玉的人会出手阻止的。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高明,却很有效,平民之间很常见。

    如果是贵族,她听说丈夫要去妻子卧室要提前预约,有一次一位公爵忘了,碰到了妻子和一个年轻士兵幽会。

    他很有礼貌地退了出去,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接着她想起了伏地魔,他那样的人,如果不理会哈利波特这个连大脑封闭术都学不好的小巫师,他还会成为“大难不死的男孩”的垫脚石么?

    哈利其实很普通,他很善良,有一双和他妈妈长得很像的绿色眼睛。

    接着乔治安娜朝着乔治娜头伸出去的手转了个方向,变成了抓住乔治娜的胳膊,然后像铁钳一样揪着她从床上起来,往隔壁的书房走去。

    “你干什么?”乔治娜用甜美的嗓音说,一直试图挣扎,像是不愿意离开波拿巴的视线。

    乔治安娜气地无语。

    你就这点能耐?

    男人打女人不对,女人对付女人可以的,以前都是巴黎的民妇对付王后。

    尼采说:我挑衅,我负责。

    波莫纳也是这么跟孩子们说的,赫夫帕夫爱好和平,但獾的利齿你不想尝试。

    难道乔治娜小姐以为她会用“和平”的方式“对决”?像那些自持有身份地位的女人那样?

    她什么都不是,如果回了巴黎,接了富歇的脏活,连纯洁的灵魂都要没了。

    食物链中有食腐动物,它们存在是让人觉得不快,可是没有它们也是不行的。

    她将乔治娜小姐按在一张扶手椅上,然后去拿波拿巴桌上的笔和纸,接着又走到了乔治娜小姐面前。

    “会写字吗?”乔治安娜问。

    乔治娜小姐惊魂未定。

    “我现在是以塞纳河警察局职员的身份问你,你的真实姓名、籍贯、家庭住址,还有,你身上的那些珠宝哪儿来的?”乔治安娜学着从侦探小说电影里看到的情节问乔治娜。

    “你问这个干什么?”乔治娜颤声问。

    “你的收入买不起这些东西吧,谁送你的?”乔治安娜一本正经地说,用羽毛笔指着乔治娜的项链。

    “第一执政!”乔治娜大喊着,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什么时候送的?在哪送的?”

    “我凭什么告诉你?”乔治娜直觉地说。

    “我刚才跟你说了我的身份,塞纳河警察局的。”乔治安娜说。

    “荒谬,我没听说过你说的那个部门,波拿巴!”乔治娜提高嗓音喊着。

    回答她的是远去的脚步声。

    “来吧,亲爱的。”乔治安娜笑着说“第一次做笔录?”

    门口的贵妇们窃笑着,像是在看好戏。

    “你不说没关系。”乔治安娜找了另一张扶手椅过来“我们有一晚上可以耗。”

    有两位伯爵夫人为了方便乔治安娜写字,搬了张桃花心木的桌子过来。

    “你要是认识其他朋友也可以说。”乔治安娜像个坏警察那样说“没准他会来救你。”

    乔治娜默不作声,像是真打算跟她熬一个晚上了。

    所以那篇论文里,那个“非自发的、无条件的”施放魔法的人是谁呢?

    她揣着一肚子火等着乔治娜开口,没多久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哎哟,这是在干什么呐?”前警察总监富歇在门口探着脑袋,没有进放了很多机密文件的书房。

    “演戏玩呢。”乔治安娜假笑着。

    “什么戏啊,这么严肃。”富歇说。

    “英国那边常演的,弓街跑探。”乔治安娜说。

    “明天还要早起呢,快回去睡觉。”富歇对乔治娜招手,她马上就跑开了。

    等书房里就她一个人了,乔治安娜才起身和贵妇们离去。

    波拿巴不见踪影,也是,估计要她走后他才会回来。

    但也有可能不回,那么多卧室的门为他敞开,他哪里不能睡呢?

    他已经不是那个一无所有,只能在巴黎图书馆里找“避难所”的学生了。

    她冷笑一声,然后回房间了。

    眼不见为净,只要没人来报告就行了。她还是更喜欢做那个在城堡里夜游,躲避巡夜老师的学生,而不是大半夜被打扰睡眠,起来处理紧急事务的“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