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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3294章 梅萨王的花园(三)

    第3294章 梅萨王的花园(三)

    说是什么都不带,可是当乔治安娜在院子里看到自己要乘坐的马车时,车上放满了大包小包。

    但是和波琳娜的比起来,她实在是差远了。

    “有必要带那么多东西吗?”乔治安娜看着那一车的行李说。

    “又不是去逃难,慌什么慌!”波琳娜嗔怒得说。

    波琳娜光披肩就有一整箱,乔治安娜倒是有辆马车专门装书,那也是沉重的东西,他们一路翻山越岭得,这几匹马可能会累得够呛。

    眼见着还在打包,乔治安娜找了个清净的地方要了一杯红茶坐着等待。

    其实普鲁士也有海军,那是腓特烈·威廉组建的,他派人去荷兰招募海员。一个名叫里尔勒的海员去应征了,然后成了普鲁士的海军上将,并且还成为腓特烈·威廉的海军顾问。

    霍姆·波帕姆也曾得到过沙皇的信任,保罗一世给了他10000人,试图夺回赫尔德半岛。但大陆战役以失败告终,沙皇就再也不见他了。

    里尔勒则将四分五裂的德意志众邦国的海军力量整合到自己麾下,并想要趁此机会组建一支真正的海军,却没有得到腓特烈·威廉的支持,他们以东印度公司的模式开展各种航海、天文测绘活动,同时还积极开展海外殖民地,在西非建立了几个补给站。

    大选帝侯逝世后,腓特烈一世继位,但由于财政紧张,他不得不削减了船只数量,以致于到1700年整支海军只剩下5艘跑商用的小船,等这位国王终于去世时,普鲁士海军居然一艘可以用的船都没有了。

    腓特烈·威廉一世将一切海上事务痛斥为“妄想”,因此在他统治的时代,普鲁士海军没有得到任何发展,等到了腓特烈大帝即位时,一开始他是拒绝发展海军的,但是等他得到了东佛兰德斯与西普鲁士,两地漫长的海岸线久违普鲁士的海军建设奠定了基础。

    至少腓特烈大帝曾经建立了一只“沿海壁垒”的部队,用来驱逐瑞典船只。

    瑞典王国的强盛可以从格劳秀斯的记录里看到,他是瑞典驻法国的大使,可是在坎坡福米奥和约签订时,波拿巴却认为瑞典不具备仲裁的资格了。

    亚历山大·洪堡的哥哥威廉·洪堡试图在普鲁士建立新的教育体系,那天谈话的时候亚历山大洪堡谈起了他,他对这个哥哥是很崇拜的。

    威廉洪堡认为,小学需要教师授课,中学教师觉得自己可有可无,大学教师就不该继续扮演小学老师的角色了,大学生也不是小孩子,可以开展自己的研究,教授只是监管和支持,因为大学生会知道自己是研究探索的个体。

    对于这一点乔治安娜持保留意见,菲涅尔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但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做到,尤其是她很担心洪堡的体系会和哈勒体系一样被国王利用,她不希望战争孤儿再次卷入战争之中。

    如果没有快乐和幸福,孩子们就不会试图保护霍格沃茨,又或者和哈利、罗恩一样,为了上学,开着飞天汽车到学校。

    正常的小孩该是讨厌上学才对,假期才是他们期盼的。

    转念她又想起了腓特烈大帝处理的阿诺德磨坊案,上游的修了个大坝,把水给拦截了,导致下游的磨坊没有了水力驱动。

    她就怕法国人在密西西比河上修大坝,水一断流,什么“航行自由”都是空谈。

    河水也是一种资源,但是路易十四却将一处泉眼给圈了起来,专门供自己和宫廷喝水。这么做的好处是将泉水给保护起来,列日主教要不是禁止出口,怎么会有那么多煤矿储备给他们挖。

    另外就是黄铜,低地国家虽然以纺织闻名,金属加工一样出色,许多城市里的建筑甚至是银匠式风格。

    克伦威尔执政时对森林的大肆采伐让英国海军壮大了,也导致了后来英国海军缺少木材建造新的军舰,需要到殖民地去寻找合适的木材,也是这段时间美国的造船业开始发展壮大。

    这么无节制的自由开发确实一时痛快,就跟冈特家的祖先,把钱都挥霍光了,留给后代的只有门上钉着的一条死蛇,好像连做一条银蛇徽章的钱都没了。

    实在不行用变形术变一条,把木头变成铁的,那样子哪有什么美感?

    就在她即将将一杯红茶喝完时,一个中年人在贝尔西埃的引领下来到她的面前,他的手里有一个盒子。

    “夫人,您要的东西。”那个中年人说,双手将盒子递给了乔治安娜。

    她接过了盒子,它是粉色的,外面有一圈金边。

    虽然这个想法很不吉利,她确实想起了骨灰盒。

    然后她打开了它。

    波拿巴有很多帽子,现在它被压平了放在里面,帽子下面是一条红色的腰带,还有一条金色的、用来拴剑的扣,以及一身猎骑兵便服。

    他可能会错意了,乔治安娜要这些东西不是回忆用的,她更想要的是大卫为他画翻越阿尔卑斯山骑马像时穿的那一身。

    除了骨灰,还有衣冠冢……

    她将盒子重新盖起来,拿着它准备上马车。

    “等等,夫人。”

    就在她走出去几步时,那个送东西来的人拦住了她。

    “这是我的介绍信,我是这次随行的医生。”中年人将一封信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交给她。

    她接过了信看了起来:

    我们的国家还没有稳固到不需要争取胜利的地步,欧洲各国都不喜欢我们,我让塔列朗去布鲁塞尔让他明白这一点,免得他在他的那个小圈子里过得太快活。

    那些急着与我们签约的国家,旧的习惯就是他们权力的辅助,而在我们这里,正好相反,这些旧的习惯就是障碍,今日的法国不会与它周围一切有半点相似之处。它迟早会被邻国视为障碍,所以它们会渴望扫除我们,改变战争的结果。

    在我们的这种处境中,要么我们的邻国体制必须和我们的一样,要么我们的政治体制和他们的制度保持一点和谐。在旧的君主政体和新的政体之中,总会存在战争的思想,这就是欧洲不和的根本原因。

    但我的胜利不是治本的良策,每过一天,我们胜利的荣光会一天天削弱,战败的印象亦然,像我们这样的新政府,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需要让人赞赏,让人震惊。

    关于未来,我无法回答你,未来的事,就要看情况了。你好像很喜欢即兴演出,我全力配合你。布永-拉格朗日会把我的衣帽带给你,他在奥托瓦神庙的施药店工作,我让他带了一辆救护车随行。

    和平是自愿基础上联合的婚姻,您应该感觉到我对您的心意。

    乔治安娜收起信,看着新来的医生。

    “很高兴认识你,布永医生。”

    “也很高兴认识你,塞弗尔夫人。”布永-拉格朗日说。

    现行的米制单位是拉格朗日根据穿越巴黎的子午线确定的,如果拉普拉斯重新确定了新的巴黎子午线长度,还要改吗?

    或许,还是如波拿巴说的那样,未来的事就要看情况了。

    “夫人,您看!”菲丽尔站在马车上指着远方。

    她顺着菲丽尔指的方向看去,圣叙毕尔斯教堂北塔楼的沙普系统正在发光。

    这个系统只能白天用,足够他们用一个晚上讨论是否通过了。

    她不再看那个方向,转头上了马车,波琳娜的行李终于收拾好了。

    只有一方付出的爱不会长大的,双方自愿的婚姻难道不是基于爱情的基础之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