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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3346章 “两具尸体”

    第3346章 “两具尸体”

    死亡不像是等待一个人,如果对方迟到、爽约了,你大概会知道原因。

    大概只有死刑犯和身患重症的病人会从法官和医生那里知道确切的死期。

    主动选择死亡,至少还能有个心理准备,而被动死亡则猝不及防地让人很难接受,因为死亡不在我们的掌控之内,它会让我们许多人生计划付诸东流,一切努力顷刻化为乌有。

    米兰大主教维斯孔蒂在米兰南部的洛梅利纳有一大片地产,可是由于他去世时没有留下遗嘱。

    奇科尼亚拉提起过,他在巴黎私下面见波拿巴时,有一个名叫斯曼奇尼的人,他在报纸上与另外39个爱国者签署了一份请愿书,希望第一执政停止奥地利人对《坎坡福米奥条约》的践踏。

    马伦哥之战后斯曼奇尼回到了意大利,成为民主党的成员,一度是西沙尔平共和国的司法和警察总局长,但他奉行的是激进主义,对天主教的态度几乎和法国差不多,维斯孔蒂大主教留下的遗产被他视为“教产”,尽管1801年后教产就不允许没收和购买了,他还是与其他人合伙,打算购买这块广袤的土地。

    斯曼奇尼目前已经被排除在政府和行政职位之外,却依旧是立法机构成员,并且在上波州的得票率是数一数二的。

    维斯孔蒂大主教关怀信徒,并称其为人类社会中最有用和最受欢迎的部分,在拿破仑来伦巴第之前,大主教就带领神职人员出售宗教物品,并举行公开祈祷,反对法国大革命。

    但拿破仑并没有对他怎么样,帕维亚暴乱发生时,他找了罗塞莱斯大主教一同前去,先发传单、再开导农民,但是帕维亚人并不信任他,他们更信任受人尊敬的维斯孔蒂大主教。

    七老八十的罗塞莱斯大主教很不幸在这一次行动中去世,接着维斯孔蒂主教发表了一封牧歌信,让米兰人民忠于法国,并在所有的教堂公开祈祷,然后他就开始从事教育事业了。

    今天来的这位“宗教代表”加布里奥是米兰大教堂的长老,不止是因为他会说法语,他的出色表现让大主教带着他去了里昂。雅各宾派掌权期间,他协调了雅各宾派和教会之间的矛盾,表现出平衡、谨慎的品质。1797年,当大主教拒绝发表“为了自由事业”的演讲时遭到了米兰共和党人的围攻,正巧这时拿破仑签署了里奥本条约,加布里奥便劝大主教参加了宴会。

    尽管这次宴会并不成功,因为大主教拒绝在自由女神雕像前举行弥撒,但至少没有了公开的诋毁。

    奥地利和俄国联军攻入米兰时,也是加布里奥在照顾那些法国人不得不遗弃的伤员,他似乎已经知道波拿巴不会那么轻易放弃在意大利的一切。

    马伦哥之战后,塔列朗邀请维斯孔蒂主教担任大主教,但他以在帕多瓦避难为由没有参加。吕内维尔协定签订后,他向西沙尔平共和国伸出援手,当塔列朗邀请维斯孔蒂大主教参加山南阿尔卑斯共和国建国仪式时,另一个主教大臣已经暗示塔列朗,维斯孔蒂大主教已经希望能拥有红衣主教的袍子了。

    马基雅维利曾说,一切国家,不论是新的国家、旧的国家还是混合的国家,最主要的基础是良好的法律和优良的军队。

    佛罗伦萨共和国在面对西班牙和教皇国军队的围攻后,因不敌灭国了,美第奇家族重新回到了佛罗伦萨。

    法律是一定需要暴力的,但同时暴力也需要得到约束,孟德斯鸠在《立法者》中提起了要为立法者立法。

    神话中赫拉克勒斯来到了邻国,国王很看重这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于是命令自己的50个女儿一起服侍他,据说“当晚”他就与其中49个同寝了。

    假设一晚上8个小时,49个女儿一人平均分到不足10分钟……

    后来赫拉克勒斯发了狂,杀害了自己的孩子,于是他决定自我流放,这才有了著名的十二试炼。

    孟德斯鸠认为,法律应当以一个民族的民族精神为基础,以风俗、规矩、惯例为两翼,有些地方是有一夫多妻制,那么法律就要顺从风俗,允许一夫多妻制合法么?

    使徒保罗则继承了一夫一妻制的教导,并且不允许离婚。人们买大钻戒,不就是为了“永恒之爱”么?

    孟德斯鸠同样也说了,立法者有局限性,乔治安娜作为一个混血媚娃的局限性就是这里。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立法者,她只是个笨蛋嘛。

    只是花园里有很多有毒的植物,作为一个笨蛋,不认识它们,加入茶壶里,等他死了在葬礼上哭她还是会的。

    谁会怀疑这样一个娘们?她连丈夫在外面有别的女人都不知道,他死了还哭得那么伤心。

    哦,划分财产,原本私生子一个字儿都分不到,对于寻欢作乐的人来说,他们是恨不得掐死扔了,省得麻烦的玩意儿。小汤姆·里德尔也是私生子,但老汤姆里德尔和梅洛普的关系连寻欢作乐都提不上,当然也就别想得到老里德尔的承认,哪怕小汤姆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民法典规定父亲可以承认私生子,这种合法化只是世俗上的。

    教会法一开始也把私生子和婚生子分地泾渭分明,但教皇也有私生子么,帕尔马公国最早的封地所有者就是保罗三世的私生子。12世纪后教会法就只管婚姻合法不合法,随之而来的继承人是否合法,就变成可商量的模糊状态了。

    “准备好了?”朱利安像个经纪人似的问“女演员”准备好了没有。

    乔治安娜点了点头,然后他就把门给打开了。

    房间的窗户边站着一位牧师,他戴着小白帽子,背着手看着对面的大剧院。

    很快他就察觉到有人来了,于是转过头来,他的眼神让她一下子想起了在威尼斯见过一次的主教。

    他说,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曾经去参观过密特拉教的祭坛,它位于地下,里面一片漆黑。在黑暗中他仿佛看到了几个罗马士兵,他们不想死,而活到退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重生是密特拉的一个基本思想,于是他们献祭了牛。

    就在他感到害怕时,一个光团出现了,带着他离开了那个地方。

    其实想想,拿破仑在马伦哥之战前也演了一场好戏,在第戎检阅了一群老弱病残,骗过了欧洲所有的间谍。

    “神父啊!!!”

    乔治安娜哇地一声哭了,把朱利安给吓懵了。

    “您可要为我做主,外面的人到处乱传,说我是个女巫。”

    场面一度很寂静,乔治安娜只好一边哭一边说。

    “那明明是雪崩,他们偏要说是我弄的,我一个弱女子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您想忏悔?”加布里奥很久才找到说话的能力。

    “我又没犯错,我要忏悔什么?”乔治安娜想用手绢擦眼泪,发现自己没带,于是盯着朱利安。

    他默默无语地把手绢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乔治安娜接过来就用它擦。

    “您可要帮帮我。”乔治安娜一边擦眼泪一边说。

    “这才是您的真实意图吧,塞弗尔夫人。”加布里奥咬牙切齿地笑着说。

    这才到哪儿呢?戏才刚开始,怎么那么快把底牌亮了。

    不过她只负责哭,朱利安只好招呼他们坐下聊,接着连忙跑了,仿佛这是个山洞,里面住着怪物。

    加布里奥无语得看着她,像她是个棘手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