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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3360章 彼得与伦巴第(二)

    第3360章 彼得与伦巴第(二)

    传说伦巴第这个词来源于希腊语,意思是长胡子。

    他们最早生活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公元1世纪左右沿着陆路开始往南迁徙,在塔西陀历史中,曾记录在易北河有一支非常好战的部落,他们崇拜主神朗巴(langbard)。

    总之他们曾与一支名叫赫鲁利的部落发生冲突,赫鲁利生活在斯洛文尼亚和奥地利交界的地方,是当时最凶猛、最残暴的日耳曼部落。

    然而伦巴第人征服了他们,接着这些维京人就开始扩张,当查士丁尼从君士坦丁堡试图收复古罗马帝国的领地时,贝利萨留首先遇到的就是他们,但是贝利萨留却并没有与他们发生直接冲突,而是给了他们资金和装备,让他们去攻打另一支蛮族。

    那时的米兰还是东罗马帝国的边疆,君士坦丁大帝在颁布了米兰敕令时又签订了一桩婚事,李锡尼将娶君士坦丁同父异母的妹妹君士坦尼亚。可惜好景不长,君士坦丁一世还是杀死了李锡尼,以及他和君士坦尼亚唯一的儿子,君士坦尼亚也没有再嫁,余生都在哥哥的宫廷里度过。

    不过那时的伦巴第人还没有从斯堪的纳维亚迁徙过来,等他们与查士丁尼结成盟友后,他们将帕维亚当成了自己的国都。等查士丁尼与哥特人的战争结束后,只留下了少量的军队,他们无力抵抗伦巴第人及其盟友。

    意大利很快落入了伦巴第人手中,一个又一个城市几乎没有抵抗就被占领了,新的伦巴第王国的轮廓很快就形成。

    接着伦巴第国王排出他信任的公爵们去统治,随着国王阿尔伯因在维罗纳被暗杀,伦巴第进入了“公爵统治”时代。然而公爵们却没有“安分守己”地统治自己的领地,他们分别与法兰克人和拜占庭人结盟,却发现“引狼入室”,法兰克人和拜占庭人都想占领他们的领地。

    于是他们停止了争夺,为了做到这一点他们又需要一个国王,然后他们将克里夫的儿子奥萨里送上了王座。

    然而在与法兰克人的冲突中,伦巴第失去了许多土地,奥萨里与巴伐利亚公爵之女奥德琳达结婚,并使其成为伦巴第王后,当时她只有19岁。

    第二年奥萨里就死了,奥萨里死后由谁娶王后成了公爵们争议的话题,后来公爵们决定让王后自己决定,那部戏的内容讲的就是这个。

    在蒙扎曾经有一个大教堂,那是伦巴第女王奥德琳达于595年修建的,她当时已经嫁给了都灵公爵,并由此开始了伦巴第王国的都灵王朝。

    都灵公爵是奥萨里的表亲,而且据说长得英俊非凡,反正伦巴第女王一见到他就决定嫁给他。吻手礼是8世纪左右的维京人发明的,但谁说6世纪末的维京人不会呢?

    戏中的唱词是,当都灵公爵向伦巴第女王行吻手礼时,女王就深情款款地对他说“你不该吻我的手,而是该吻我的唇”,他们的婚事就这么确定了。

    蒙扎大教堂不是为了二人举行婚礼,而是为了存放铁王冠修建的。君士坦丁大帝的母亲圣赫勒拿据说找到了真十字架,并且上面还有两枚钉子,就是钉在耶稣身上的那两根。

    这种圣物多了去了,可是这两根钉子的一根被扔进了亚得里亚海平息风暴,另一根则用于君士坦丁大帝的战争头盔上,米兰敕令颁布后他将头盔上的钉子取了下来。

    铁王冠上的珐琅板则是教会当成外交礼物送的,它最早并不是作为加冕用的王冠。它最初的尺寸可能更小一些,适合做袖标或者是奉献的冠冕,是挂在祭坛上的。

    但是亨利七世加冕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时用了铁王冠加冕,一直到1558年。1556年查理五世下诏退位后,将帝国氛围西班牙哈布斯堡和奥地利哈布斯堡,他自己统治西班牙,将奥地利给了费迪南一世,但费迪南一世一直没有加冕,直到1558年。

    自腓特烈三世后,就没有罗马皇帝在罗马加冕了。而铁王冠据说自伦巴第女王去世后,就捐给了教会。现在它更多的是作为一种“文物”被保管着,1717年时还存在过一次大辩论,讨论铁王冠上的铁钉真假。

    不过观众们讨论的不是那顶王冠,这部戏经过了改编,当都灵公爵向女王行吻手礼时,女王的前夫,奥萨里的鬼魂出现了,他的唱词是“我的表亲娶了我的王后,我是该祝福还是该诅咒”。

    当时台下就起哄了。

    奥萨里的鬼魂戴着一个骷髅面具,理论上一个人不可能那么快骷髅化的。但是在20年前,阿尔伯因在世时,曾用另一支日耳曼部落首领的头骨当成酒杯,后来据说他是被他的妻子毒杀的。

    骷髅是人类历史中最流行、最有辨识度的死亡符号,但海盗旗上的骷髅加了两根骨头,它代表“快乐的罗杰”,它其实是个友好的标志,因为当海盗的桅杆上升起红色的旗帜代表不可饶恕。

    这个时代的规矩是如此的,不只是海军,海盗也有很多旗帜,他们会挂起其中一面,等靠地足够近了才升起真的旗,不过海军往往意味着开炮,“快乐的罗杰”是可以商量的。

    古罗马海盗会用墨丘利的双蛇杖做标志,那是个保佑机灵鬼、骗子和贼的神。

    蛇的徽章在米兰随处可见……这个图案让乔治安娜想起了一个女人的坟墓,因为但丁的神曲,她不得不在死后,把前夫和后夫的纹章都刻在石棺上。

    她最近又学到了一点新的——他人怎么看待我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怎么看待他人对我们的看待。

    大小圣伯纳山口修道院的修士搜救遇难的登山者不会区别他们的国籍,战场上的救护员、医生会戴上白底红十字的袖标。

    普鲁士的军队中除了用鞭子“夹道”之外,还有一种刑罚,军官会用军刀不锋利的一面打在士兵的身上,通常是25下到50下。

    疼不疼倒是其次……军队也有启蒙运动,在圣奥诺雷街有一个咖啡馆,专门为获胜的军官使用,12根柱子装饰着月桂叶,柱子顶端有盾形面板,盾牌上面有美杜莎的头像,柱子上会挂着胜利者的军旗。

    谬拉带卡罗琳去过,里面的人谈论的是军事生活、事件、理论等。

    集体团结无比重要,而法国严格的等级划分严重阻碍了士兵之间的互相尊重与合作,“博爱”,这一代表兄弟情的希腊词汇对18世纪的人来说是一种新兴的军事理论,这种信念和理论是战斗的成功取决于大军团士兵之间信任和亲密的关系,或者更广泛地说,是拿破仑式友谊。

    “哦,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卡罗琳像是真的忽然想起似的说道。

    “还有什么事?”乔治安娜问。

    “热罗姆在巴尔的摩认识了一个美国女孩,他们已经结婚了。”卡罗琳笑着说“除了我之外,只有约瑟夫知道。”

    乔治安娜如遭雷劈。

    “当然,现在还要加上你。”卡罗琳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她的肚子很快该和我差不多大了。”

    “还有什么惊喜,一起说了吧。”乔治安娜微笑着说。

    “这个惊喜怎么样?”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男人忽然说。

    她们循声望去,正是那个在会议上说出“和平的保卫者”的中年人。

    “你是代表哪个城市的?”乔治安娜问他。

    “里昂。”他走到了乔治安娜身边,亲吻了她的手背“我叫约瑟夫·玛丽·德·格兰多,是一个符号学家。”

    “你有什么惊喜要告诉我?”乔治安娜问。

    “里昂商会愿意资助这次行动1000万法郎。”格兰多说完,又亲吻了卡罗琳的手。

    虽然这么做确实解决了燃眉之急,但是……

    “您的耳环呢?”格兰多看着乔治安娜的耳朵“您好像有对橄榄叶耳环。”

    “有一枚被人收走了。”乔治安娜摸着左耳说。

    “你想要新的么?”格兰多问。

    她摇头。

    “那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东西,没东西能替换地了的。”乔治安娜回答。

    “你们在说什么?”卡罗琳问。

    “橄榄枝和胜利剑。”乔治安娜看着卡罗琳说“你想拿哪一样?我先告诉你,橄榄枝不一定能赢胜利剑的。”

    “除了符号学,你还会什么?”卡罗琳问格兰多。

    “我还会守城。”格兰多自豪地说“我曾参加里昂保卫战,抵抗反法同盟。”

    接着他看着乔治安娜“听说您让奥热罗将军去里沃利城堡?”

    “我没让他去,只是建议了一下。”乔治安娜说。

    “那里可是一片废墟,而且他用什么兵守呢?”格兰多问。

    乔治安娜摇头。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何况,这只是一个建议。”乔治安娜说。

    “让他跟着谬拉走怎么样?”卡罗琳问乔治安娜。

    乔治安娜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们继续走一会儿吧。”她一边走,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