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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崽崽成了东厂大佬心尖宠后 第259章 反正他要是真的有事,我也不活啦!

    乔栀猝然紧张起来。

    门外,燕越嘀嘀咕咕的声音传来,“怎么还锁着门?难道是不在家?”

    “今天可是大年初一,这么早能到哪去???”

    燕越脑袋抵在大门上,一只眼睛从门缝里用力往里面张望,拍着门叫,“乖乖?风爷爷?你们都不在家吗?”

    乔栀匆忙起身。

    要是被别人看到爷爷从暗室里出来,发现了好看哥哥的秘密可怎么办!

    乔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她想装作自己不在家的样子。

    但骗得过燕越,能骗得过其他人吗?

    燕越拍了几下门,邹晚晚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世子,阿栀可能是不在,要不我们还是先走吧。”

    燕越有些心慌,“不是说乖乖郁郁寡欢人都瘦了吗?大过年的她能去哪?”

    燕越不敢想,“难不成,师傅真的出事了?”

    乔栀和风渊一起消失,他只能想到,一定是江慕寒出了大事!

    邹晚晚蹙眉,“太傅至今不肯联系我们,应该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吧。”

    邹晚晚叹了口气,“要是能帮上忙就好了。”

    院子里一直无人应答,燕越就和邹晚晚忧心忡忡地准备离开。

    可没想到,两个人才刚转身,就听见身后院子里传来风渊疲惫的声音,“乖乖,快回屋子里去,小心着凉。”

    乔栀圆眼睛一睁,急忙将手指立在唇边拼命暗示。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门外的燕越和邹晚晚:!!!

    “乖乖!风爷爷!”燕越急切地拍着门,“快开门呀,是我,燕越和晚晚!”

    他们是绝对不会背叛江慕寒的人。

    风渊叹了口气,上前给两个人开了门。

    燕越冲进院子,虽然没看到江慕寒,但却看到了脸色苍白,瘦地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的乔栀。

    “……乖乖,”燕越急忙将身上的披风给她穿上,“你也不怕生病!”

    “……谢谢,”乔栀有点内疚,眼神躲闪地看向燕越和邹晚晚,“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邹晚晚道,“大家都很担心你。”

    乔栀:…………

    乔栀更内疚了。

    她闷闷地说,“谢谢。”

    “吃饭了吗?”乔栀想了想,“我去做点饭。”

    “我帮你。”邹晚晚眼神一扫,默不作声地上前帮忙。

    燕越将带来的年礼放下,双眼满是期盼地在院子里看来看去。

    他希望江慕寒听到他的声音,还像从前那样淡笑着从房间里出来。

    可是,他眼巴巴地张望了许久,满心失望地收回了目光。

    厨房里,邹晚晚看着锅里仅剩的半盆饺子,挑眉,“你们昨晚就吃的这个?”

    乔栀默默地点了点头。

    邹晚晚蹙紧眉心,突然伸手捏住了乔栀的手腕。

    乔栀一惊,挣了两下却怎么都没挣开。

    邹晚晚捏着她的脉搏,皱眉,“阿栀,你的身体怎么会这样虚弱?”

    “气血两亏,心神操劳,再这样下去,你也不怕猝死过去!”

    乔栀咬着唇,闷闷不乐地挣脱手腕,“没事的,我身体好的很呢。”

    邹晚晚深吸一口气,“阿栀,要是遇到难事,一定要告诉我。”

    她道,“太傅的身体,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了。”

    乔栀抿了抿唇。

    片刻,乔栀看向邹晚晚,“晚晚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哥哥身上的寒毒到底是怎么治好的。”

    邹晚晚神情一怔,“太傅不让我说。”

    “那你不说,”乔栀赌气道,“我也不说。”

    “反正,反正他要是真的有事,我也不活啦!”

    邹晚晚:………………

    乔栀坐在邹晚晚身边,眼睛红红地也开始添柴。

    精致漂亮的眉眼素白憔悴,眼睛红地像兔子,还不是倔强地抬起袖子擦擦眼睛。

    邹晚晚瞬间就心软了。

    “你真的想听?”邹晚晚出神地说,“太傅在死人谷里呆了足足一年。”

    死人谷是江慕寒的梦魇。

    即便是权倾朝野,无人敢惹的掌印千岁,也会在无数个噩梦里挣扎着,恐惧到无法醒来。

    在虫瘴肆虐那天,江慕寒找到躲在山洞里的几人时,甚至连余光都不敢瞄向那口漆黑的毒潭。

    可在正式开始治病的时候,他不得不鼓足勇气,走向梦魇里深深的黑暗。

    想要治愈寒毒,必须要江慕寒重新走进寒潭。

    宛若罐子里的老鼠一样,江慕寒煎熬着,重新又遭受了一遍地狱般的痛苦。

    在寒潭里呆几个时辰之后,再用邹晚晚研制的解药洗筋伐髓。

    解药同样是用百草精华炼制,和寒潭中的毒同出一源。

    说是解毒,但和正邪不两立的道理一样,百草精华和寒潭之毒对抗,在江慕寒身体里肆虐交战。

    痛苦程度和三千刀凌迟没什么差别。

    而且,一整年的日日夜夜,江慕寒每天都要遭受一遍。

    很多时候,邹晚晚生怕江慕寒熬不住死在毒潭里。

    但是,每次她觉得江慕寒就要撑不住的时候,他却总是在昏睡中,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乖乖。

    乖乖,等我。

    即便昏死过去,江慕寒也会紧紧攥着乔栀送他的东西。

    粉玉熏球,水灵珠,还有一块不怎么值钱的狐狸玉佩。

    那些寓意了乔栀从小到大心意的东西,成了难熬的一整年里,江慕寒唯一的寄托。

    邹晚晚娓娓道来。

    她的嗓音很淡也很浅,宛若在讲一个遥远而陌生的故事。

    她尽量将事情说的简单容易,抹去了日夜不休的担惊受怕,但乔栀听着,却还是心惊胆战,一颗心都疼地打颤。

    这和去地狱一趟,又从无尽深渊中爬出来有什么区别?

    明明遭受了这么可怕的事,回来的时候,却只是云淡风轻地告诉她,他好了。

    乔栀气哭了出来。

    邹晚晚急忙帮她擦着眼泪,温声道,“阿栀,太傅待你之心,天地可鉴。”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肯定是有自己的筹谋,我只求,若是真的遇到了难处,一定要告诉我。”

    “阿栀……我……我喜欢燕世子,昨天去定国公府过年,夫人有撮合之意……我总觉得很对不起你,所以,无论你需要我做什么,我定然会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