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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 第174章 过关

    那些菜虽然被退了下去,但那个胖厨子还站在雅间,他觉得气恼又觉得不公,恼怒下口不择言地争辩起来:“那……那你们也该提前说明才对!我不信就我一个人不知道钱老太爷患有消渴症!明明说一下就可以避免的!你们这不是白费我的时间吗!”

    白大夫叹着气摇头,看这胖厨子的神色就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无赖一般。

    老大夫伸手指了指桌上两个粉釉莲纹的双耳汤盅,问道:“这个鸡汤是谁做的?还有这个黑豆黄芪粥是谁做的?”

    骤然被点了名,叶小尘和一个身材瘦高的厨子都是一愣,有些惶恐地站了出来。

    叶小尘有些紧张,微微举了举手,小声说道:“粥、粥是我做的。”

    白大夫一看是他,眼下有些了然。黄芪可用于调节消渴症,黑豆也是益补之物,想来这些药理还是这夫郎的相公教他的。

    白大夫恍然地点点头,没有继续问叶小尘,倒是指了另一盅鸡汤,再问道:“那这个鸡汤是谁做的?”

    那瘦高的厨子往前轻轻跨了一步,直着腰板答道:“是我做的。”

    白大夫颇有些意味地扫了那胖厨子一眼才扭头看向另一旁,朝着瘦高的厨子继续问道:“你这鸡似乎去了皮?这是为何?”

    瘦高的厨子回答道:“听闻钱老太爷有消渴症,我特意找了大夫了解过此类病症。消渴症忌食大油大荤,所以刚才厨房的菜架上才没有蹄髈、五花肉之类的肥腻之物。大夫说可以吃鸡鸭鱼肉,不过鸡鸭类的荤食需要去皮,所以我才剥了鸡皮炖汤。”

    白大夫听了他的解释,满意地点头,又轻飘飘再扫了那胖厨子一眼,也不说话,就拿嫌弃的眼神睨他,仿佛在说“看,这不是有人用心”?

    那胖厨子自觉受了侮辱,气得一句话不说,甩袖就离开了。

    在场的人并不在意这件小事,钱老爷也继续品菜。

    他和他父亲一样,也是个爱吃的,只是大夫说他父亲有消渴症,他这个做儿子的身体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叫他同父亲一起忌口,所以钱老爷也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菜了。

    钱老爷又夹了一只裹着橘红汤汁的虾仁喂进嘴里,吃得开心,高兴地问道:“这个虾是谁做的?这味道太特别了。味道鲜美又带了些酸味!”

    叶小尘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可不又是他的菜!

    他又稍稍举了手,再说道:“也是我做的。”

    钱老爷乐了,弥勒佛般的圆脸盘子上堆满了笑,乐呵呵道:“又是你做的!嘿嘿,你这小夫郎的手艺不错啊!你给老爷说说看,这虾是怎么做的?我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虾!”

    叶小尘答道:“是番柿虾仁豆腐煲。我看菜架上有新鲜的番柿,就用了。”

    钱老爷微微一惊,“这是番柿做的?难怪我说这酸味有些熟悉!不过这里面也没看到番柿啊!”

    叶小尘说道:“番柿已经炖烂了,更入味、也更下饭,豆腐也很鲜。”

    钱老爷点点头,依言又捏着小汤匙舀了一块裹着汤汁的白嫩豆腐,一边吃一边道:“那这上面还有哪些是你做的?你刚刚不还说什么以药入食?药都用到哪儿了?”

    主家问了这么多,叶小尘心里高兴,觉得这事十拿九稳了。

    他欣喜地又往前跨了两步,开始介绍自己的菜:“这是溪黄草猪胰汤。是用溪黄草、山药、土茯苓还有猪胰炖煮。这道汤可以、健脾养胃,猪胰也最适合消渴症病人吃,而溪黄草清热护肝,还能缓解病人、口干恶心的病症。”

    “而且消渴症最好不、不要吃太多白米。可以试一试糙米、荞麦、黑米、青豆类的杂粮。所以我混了很多杂粮做了饭团,还加了野菜,味苦回甘。”

    白大夫是学医之人,想来注重养生,他自己也常吃杂粮,可从来没有见过模样这样特别的饭,瞧着有趣,笑道:“这个叫饭团?”

    叶小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说道:“嗯……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模样有趣些。”

    白大夫笑着摆手,试探着看向钱老爷,见他的神色也很满意。

    最后的结果也是显而易见了,果然定下了叶小尘,除他以外还有那个瘦高瘦高的厨子,以及一个其貌不扬默默不闻的厨子,共计三人。

    寿宴是在五天后,钱家老爷和定好的三个厨子谈好后才领着一涌仆从离开,叶小尘高兴得很,小步跳着出了门想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杨禾。

    钱家酒楼是会做生意的,他们把成盘成锅的菜品用小汤盅或者白玉小碟分装好,收拾得精致好看分给交了一两钱的客人们吃。也胜在厨子多菜品多,而冤种客人少,不然这分出来的一小碗菜还真就只能看看,塞牙缝儿都不够。

    至少羌原这个喜欢大碗吃面的人是不太喜欢的,他瞧着堂倌儿又送了好几个小汤盅过来,嫌弃地摁住自己的长刀撇开头不再看。

    杨禾倒是很感兴趣,他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有好多配菜他连认都不认识,瞧着很新鲜。

    不过这趟送来的有猪胰汤,杨禾看叶小尘炖过,他都不用吃,只闻一闻就确定这肯定就是叶小尘做的菜,立刻端了过来想要往嘴里喂。

    羌原这次倒是手快,单手抢了过来,板着脸说道:“嫌你嘴里的泡还不够多?”

    杨禾的嘴被热水烫了,刚刚才敷了药,说话瓮声瓮气的,“……不烫。”

    就一小锅的猪胰汤,还被堂倌儿分出来装了好几盅,滚热的汤早就凉了,隔着陶瓷汤盅握在手里也只是微微有些暖意。

    羌原摸了摸,又板着脸放回桌上,轻轻往前一推,装作无事发生继续用冷静的语气说道:“哦,喝吧。”

    杨禾抿了抿嘴,接过汤盅捏着瓷白的小汤匙舀了汤往嘴里送。

    他刚喝了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叶小尘的声音,“杨禾哥!我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