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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玫瑰最绝色 第二百零八章 比赛输了?

    萧逸看着沈满知往洗浴楼去,下意识地想要跟上去。

    只不过眼前有人快他一步。

    秦宴风将手上的牵引绳递给看好戏的余泽。

    “余经理,照看一下,谢谢。”

    说罢,转身也朝洗浴楼去了。

    余泽看着手中的牵引绳,又看了看走掉的男人。

    他怎么知道我是这儿的经理?

    阿顺原地来回跳了两下,也想跟上去,将余泽跩得脚步不稳。

    他赶紧拉回,就冲秦先生那句“余经理”,他就没办法拒绝帮忙照看这只猎犬。

    萧逸拖长声调埋怨道,“余少!”

    哦,还有一个受挫的好友。

    他眯着眼看了看萧逸身后被织网套住的猎物。

    “你只捕了一只梅花鹿?”

    “那女人……”

    萧逸差点跳脚,赶紧看了看沈满知离去的方向,丢下一麻袋猎物凑到余泽身边。

    “那女人简直变态好嘛?我估计也就是三十分钟限制了她的实力,要不然她肯定把那片猎场翻个底朝天!”

    余泽笑而不语。

    “不是说沈家大小姐混迹三教九流不学无术嘛?怎么还隐藏buff啊!”

    “啧,”余泽瞥他一眼,“耳听为虚,这种话在圈子里你也信?”

    萧逸嘀咕,“这不是大家都这么说嘛……”

    余泽嗤笑,转眼间看到纪思清往洗浴楼走。

    “纪小姐?”

    纪思清面色微滞,“有事?”

    “预备区在这边。”

    “……我去卫生间。”

    余泽微微一笑,“也在这边。”

    纪思清压低的眉眼显露几分急切,她往洗浴楼那边看了几眼,在余泽的注视下不得已重返大厅。

    余泽心想,她想跟上去的缘故也无非就是刚刚那两个前后脚离开的人,不过人家正主都在,还上赶着去勾搭,岂不是自找没趣?

    没看见那位正主生气了吗?

    连余泽都能看明白的事,秦宴风当然懂。

    纪思清扑上来的一瞬间,小狮子就收敛了脸上的笑,原本想要和他“报喜”变成了视而不见。

    秦宴风腿长,三两步就追上前面的人,赶在沈满知进女更衣室之前拉住了她的手。

    “怎么不开心了?比赛输了?”

    沈满知手腕转动没能挣脱开,抬眸间尽是冷色。

    那人眼里含着不甚明显的笑意,温柔叠起涟漪,将她每一寸都抚摸过,话里虽是体贴照顾她的心情,可那神情分明写着:我知道你因为什么不开心。

    像狐狸一样的狡黠又玩世不恭地编织引她跳入的陷阱。

    沈满知心底冷笑。

    方才胜利的明媚显露一二,她淡然挑眉,“当然是赢了。”

    秦宴风眉目含情,诚恳夸赞,“嗯,厉害。”

    “……”

    沈满知颇有些不自在,感觉到手腕上那只不安分的手带来的酥麻,她冷静甩开。

    “阿顺呢?”

    “余经理照看着,”秦宴风看着她热湿的鬓发和运动完熏红的脸,“你先去换衣服。”

    沈满知摘下棒球帽,转身朝更衣室走了。

    秦宴风靠在墙边,喉结滚动间抬手想解领口,突然发现今天穿的体桖。

    他微垂着眼,舌尖抵着上颚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无意间散发出旁人难以窥见的风流气质。

    很难想象在这样一个待人温润谦和、做事淡漠随意的人身上,浸染着一股胜券在握势在必行的落拓感。

    沈满知沐完浴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她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儿。

    秦宴风走到她面前时,她才抬眸撞进那双眼睛里。

    还是那双漂亮深情的桃花眼,不知何时浮现着难以言喻的欲念,像藤蔓般缠绕在她身体的每一寸,像执念,像深渊,像阴鸷地想要占为己有。

    眨眼间,又似温润如水的柔情,只浅浅表露出爱意里的汹涌。

    沈满知心里莫名有些慌乱,低眸压低了帽檐,径直往外走。

    秦宴风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正在大厅和余泽闲聊的萧逸见人出来,赶紧侧身背向两人。

    不料那条猎犬四肢乱跳将余泽硬扯了过去。

    沈满知接过牵引绳道谢,视线后移瞥到眼神慌乱的萧逸。

    后者眨了眨眼,故作镇定道,“那群猎物你不拿回去了?”

    沈满知笑了笑,“留着给弟弟补身体吧。”

    秦宴风视线仿佛黏在她那抹笑容上,看不见周遭的一切。

    萧逸皱眉,小声腹诽,“就知道占我便宜。”

    “秦先生!”

    大厅里还有其他人,沈满知充耳不闻,牵着阿顺往外走。

    秦宴风勾住她的手,长腿迈步跟上,顺手揽过她的腰。

    纪思清恰好停在两人面前,看着女人腰上的手,又看了看沈满知,最后抿唇看向那位冷漠的男人。

    “爷爷知道我是偷偷跑出来见的你,身边也没有家里的司机,”她顶着一张清纯的脸,无辜道,“可以送我回去吗秦先生,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我们有过什么吗?”

    秦宴风冷眼看着她,刚刚看沈满知的柔情不复存在,只剩下以往的漠然。

    “纪思清?”

    他只要稍稍低眉,那股上位者的睥睨和傲慢就能让人不自觉臣服。

    “是叫这个名字吧?”

    纪思清咬着唇脸色骤白,近乎有些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在他面前刷了两个月的存在感,连名字都没被记住。

    “我已婚的消息,请问是你家里人故意不透露给你,还是你置若罔闻?你当着我太太的面说这种有歧义的话,插足别人婚姻,是真的想在槐城身败名裂?”

    “我……”

    纪思清瞬间红了眼眶,“秦先生你……你竟然是这么想的我……”

    秦宴风微啧,偏头勾起沈满知的下颚亲在她嘴角。

    沈满知:“……”

    阿顺仰头看着秦宴风,“呜呜呜!”

    他一触即离,眼底已经有些不耐烦。

    “我会亲自拜访纪老先生,因为纪小姐的打扰,所以决定终止接下来的合作。”

    纪思清瞳孔微睁,美眸忽闪落泪无痕,“一定要做这么绝吗?我只是,只是想和你交朋友而已……”

    秦宴风揽着沈满知走出大厅,“我不止说过一次,我并不想。”

    冷漠的话再一次落在纪思清的心上,身后人如何反应都不是他们要关心的事了。

    沈满知莫名其妙被亲了一口,等到上车时,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做戏刺激那女孩。

    征求过意见,她带着阿顺上后排,秦宴风正要为她关上车门,她抽出纸巾按在嘴边轻蹭。

    “怎么对一个小女孩发那么大脾气,以后做戏别拉上我。”

    她语气轻缓,似乎没有因为被抱被亲而有半点不愉快。

    秦宴风单手搭着车门,顶着正午的烈日看着她,突然笑了笑。

    随即俯身探进后排,轻掐住女人纤细的脖颈,大拇指抚着下颚提起。

    沈满知没设防,看向那双低垂的眼,是明明灭灭不加掩饰的欲望。

    “不是做戏,是真的想亲你。”

    笑意阑珊,再次尝到久违的柔软。

    顷刻间爆发的荷尔蒙侵袭了整个狭窄的空间,掌控心跳要她交付全部。

    原来在秦宴风身上看到的那种欲念,竟已经沉积到如此浓厚的地步,哪怕连命都不放在眼底的沈满知,都有些难以承受。

    终于没忍住,在秦宴风挑选的饭店里,被服务员带着前往包间的拐角处,沈满知蓦地回头,拽住男人的衣领,将他压低几分。

    清冷的女声刻意压低,蹙眉威胁道,“能不能收起你那副流氓劲儿!”

    秦宴风微微弯腰,无辜一笑,下一秒便将人揽过抵在身侧的立柜边。

    沈满知的腰刚好抵在柜棱上,她越往后靠,秦宴风越是往下压,直到柔韧的腰被有力的手臂拖住,抵着她腰间的柜棱换成了温暖的手掌。

    那人才凑近她眼前,低语蛊惑,“那能不能教教我,要怎么收敛?”

    沈满知撑在他胸膛,耳垂已经染上绯红,她冷静道,“你昨天就不是这样……”

    “沈满知。”他轻声唤她的名字,像是眷念呢喃。

    “那只是我克制罢了,我没有你想象地那么绅士,每次见面我都想要再多一点,甚至每晚做梦都梦见……”

    他声音渐小,剩余的话淹没在她耳蜗里,他边说边看着沈满知白里透红的脸。

    “你对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都能笑得那么开心,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收敛对你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