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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全员被迫追妻火葬场 他怎么没跟来

    此话一说完,那相貌精致的少年便半眯了眯眼睛,随后,似乎是无意那般瞧了瞧天空上的太阳。

    烈日当空,冬日的暖阳也带着一丝炙热。

    “夜神医可曾用过午膳?”

    司谕忽的笑了笑,那把精致的扇子被他收起,有节奏的拍打着手心,发出“啪”的声音。

    他所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大概是想邀请他们一同。

    沈枝鸢皱了皱眉,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还没等她开口,便听见那方的白衣少年淡漠的吐出二字。

    “并无。”

    夜斯年的眉峰微微挑起,认真的回答着面前玄金衣袍少年的话。

    司谕听闻,便顺势的提出了邀请:“要不这样,本宫也正好没用餐,不如我们去前面的酒楼小叙?”

    “不用了……吧。”沈枝鸢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随口拒绝道。

    她伸手拽了拽面前夜斯年的衣裳,引的他疑惑的望向她。

    “你不饿?”他轻声疑惑的问道。

    纵然声音小,可还是被面前的某人给听了进去,那人拍着扇子轻笑一声,不明所以。

    沈枝鸢笑着解释道:“不是不饿,我们今天得先回府啊……”

    “沈将军今日似乎不在府内。”

    司谕的眸子缓缓的看向这面前许久不曾见面的女子,她身着一身青衣,乌发被一根簪子斜斜的挽起,眉若远山,玉眸明亮剔透。

    遥遥而立,像一棵竹。

    司谕记不清是多久了,但此番相见,她的相貌却也着实让他又惊艳了一番。

    自上次客栈一别之后,他便再也没见过她。

    当时,他遇见沈国忠时还状无意似的多问了一嘴,结果后来才知,她似乎身子不好,在夜斯年那儿养病。

    怎的私奔着还跑到夜斯年那儿去了?

    不过这也不假,此时他瞧着面前的女孩,她的脸,身形,确确实实的消瘦了不少。

    “如何?”他再次笑意满满的看向面前的夜斯年。

    那眼戴白绫的少年似乎是思虑了片刻,随后倒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沈枝鸢:“……?”

    没有办法,沈枝鸢只好跟着夜斯年一道上了司谕的马车。

    那挂帘被一旁的人给掀开,入目的物件华丽非常,马车也是大的离谱,中央还有个小桌子,上面还放着一杯茶香四溢的茶水。

    不得不说,论享受还得看司谕。

    沈枝鸢默默的摇头感慨一声,随后便坐到了马车角落的位置,看着窗外的景色。

    “南街的景色可好看?”司谕笑着看向面前的女孩,那双眸子似乎也是勾人的紧。

    沈枝鸢下意识的答道:“好看。”

    这景色与她离去时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她依旧觉得这儿是好看的。

    对比其它地方,这儿让她亲切了不少。

    马车缓缓的动了起来,紧接着的踢踏声响起,在下车时,那面前已变成了一座酒楼。

    身穿玄金色衣袍的男子率先走了进去,留着沈枝鸢一人磨磨蹭蹭的从马车上下来。

    这路程虽不远,但沈枝鸢全程都没用眼睛看对面的司谕。

    “旧伤又发作了?”

    夜斯年瞧见她动作缓慢,小脸苍白,忍不住多问了句。

    闻言,沈枝鸢摇了摇脑袋。

    她总不能说她不想看见司谕那个狗东西吧……

    “那你快点。”

    夜斯年瞥了眼她,随后缓步朝那酒楼内走去。

    待沈枝鸢上楼进入包间时,那大圆桌子旁已经坐满了三人。

    夜斯年……司谕……还有一人是谁?

    沈枝鸢略微有些好奇的看向那外表清秀的男人,与司谕和夜斯年二人坐在一起,属实是有些突兀。

    他看着年纪应当是上了中年,举手投足之间也有着一股文人的清雅。

    见她表情疑惑,司谕笑着说道:“这是礼部尚书,薛桧。”

    “这位是……沈将军之女?”

    还没等沈枝鸢说话,那男子便先行开口说道。

    只见他从位置上站起,随后朝沈枝鸢拱了拱手。

    “在下薛桧。”

    沈枝鸢笑着点了点头,甜丝丝的叫了声薛大人,随后,便对他福了福身。

    客套完后,沈枝鸢将眼睛瞟向最后一个空位,快步走到那儿坐了下去。

    下一刻,司谕便拍了拍手,那菜便被依次的送了上来。

    面前的菜摆盘属实精致,但沈枝鸢也只是拿筷子夹了几口便没了兴趣,朝着三人微微福身,便先行一步走出了房门。

    这园子内大概是文人的聚集地,酒楼后面还有着一个亭子,有些略微显得空旷。

    沈枝鸢瞧着欢喜,便小跑上去坐在亭子里,双手托腮的看着池塘内的几条鱼争锋相对。

    一条小白鱼,一条小黑鱼,一条小金鱼以及一条橘红色的小鲤鱼。

    沈枝鸢仔细的瞧了瞧那几条小鱼,随后,便在池边捡了颗石头丢了进去。

    “咚。”

    那方的几条小鱼被吓得疯狂逃窜,过了会儿,反倒又亲亲热热的往那处游。

    沈枝鸢笑了笑,将那白皙的手伸入池塘内搅动了涟漪,那几条小鱼也游来亲了亲她的手背。

    不过……

    那小黑鱼尤其的凶狠,竟是以一人之力将那小白鱼推得远远的,随后,他倒是像不知疲惫那般与另外两条鱼开始争锋。

    “在瞧些什么?”

    头顶上传来一阵少年带着磁性的声音,微带些笑意。

    沈枝鸢听见,仰头瞧了瞧他,见是司谕,那洋溢着的笑容,瞬间又冷了下来,带着股疏离的意味。

    司谕哼笑了声,“就这么不想瞧见本宫?”

    “四殿下这是哪里的话。”

    她站起身,将手上的水细细的擦干,随后再次抬眼望去。

    司谕:“听说你受伤了?”

    “嗯。”沈枝鸢轻轻的应了声。

    “那小疯子怎么没跟着。”他又饶有兴趣的问道。

    沈枝鸢愣了愣,“他为什么要跟着。”

    就算真的跟着了……又关他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