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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全员被迫追妻火葬场 来取你狗命 蝼蚁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倒是透露着几个意思。

    他是神医,与墨梓胥不同,他找的事都是正经事。

    他只是治病,与打扰两字,沾不上关系。

    墨梓胥听闻后皱了皱眉,随后走出了院子内。

    待沈枝鸢醒来之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瞧着大概是要下雨的样子。

    只是这么一想,那屋外便响起了雨声,打落在那院子中。

    很快,便暗了一片。

    屋内烛火寥寥,她临窗坐着,屋外的雨声潺潺,将那腊梅打的摇曳。

    她无意瞥见那竹筒,忽的皱了皱眉,往屋外小跑去,将那竹筒给取了下来。

    待第二日雨停了,她才将那竹筒重新挂起,只不过那腊梅花,却被打了一地。

    ————

    “你们二人跟着我干嘛啊。”

    沈枝鸢走在东街上,瞧着身后的两人皱了皱眉。

    月季跟着她倒是能理解,只不过把月季忽悠在府邸内是做什么?

    她是真的会谢啊。

    本次来东街,她是来找凤柠讨人的,结果倒好,三人上阵,先不说她一人的气势怎样,总之,身后二人一跟上,整得他们跟催债砸场子的一样。

    沈枝鸢撇了撇嘴,头上戴着斗笠,急匆匆的朝济世堂跑去。

    后来见着时,凤柠正在台后磨药,见是沈枝鸢,她红唇微勾,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找银钏?”凤柠一身白衣,那眸子漂亮的像是天上的星星一般。

    银钏?

    墨梓胥在身后皱了皱眉,便见他面前的少女点了点脑袋。

    “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沈枝鸢轻哼一声,美目瞪她。

    看的凤柠挑了挑眉。

    她笑笑,倒是不在意的坐到了书案旁,拿起本书看了起来。

    半晌,才悠悠的说上一句:“我哪骗你了,他这不就来了。”

    她声音不似一般女孩那般娇,带着股洒脱,倒是有些不一样。

    话音刚落,门内便跨进来一位少年,头发略微有些凌乱,长相白净,可那眸子却在看到沈枝鸢的第一眼变得有些亮。

    三人的目光都向他瞧去,凤柠悠悠的叹了口气,将书放下,可忽的又笑了笑。

    她长相倾城,笑起来自然是好看的。

    “还不走?”她淡淡的说了声,“再不走,我可是要反悔了。”

    此话一说出口,那面前的女孩便站起了身连忙往门外走去,可又在走至门外之时顿了顿,瞥向凤柠。

    可最终,她抿了抿唇,依旧没有在多说些什么。

    待她走后,那里屋内才走出来一位人,姿态悠然,朝那窗户看了一眼。

    “人都走了,就别看了。”

    凤柠轻笑出声,再往外抬眸之时,那街道内已然没有了少女的身影。

    “你以为我真在看她?只不过还是有点好奇罢了……”

    他收回眸子,浅笑一声,坐在桌旁,懒懒散散的晃着杯子。

    阳光从缝隙内钻进,像是跳动的符咒,将那衣袍打亮了一片。

    已是中午,沈枝鸢抬步进那酒楼的包间,从楼上望下去,能将一切望清。

    她撑着脑袋,百般聊赖的瞧着楼下的人,随后浅眯了一口茶。

    身后的三位少年早就在桌边坐好,其中身着玄衣的男子问道:“名字?”

    他抬眸看向银钏,明明知道,他却要再问一遍。

    银钏皱皱眉,但依旧答道:“银钏。”

    墨梓胥继续问:“怎么认识的。”

    银钏那眼眸冷下来,他看了看少女的背影,终是答道:“她救了我。”

    “什么时候?”这次问的人换了个,银钏看着那眼戴白绫的少年。

    “黑市,几个月前。”

    这二人对于黑市都是分外的熟悉,听见此话,又是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不过,夜斯年倒是没多想,以为是姜肆带着女孩去的。

    反倒是墨梓胥,在深思过后看了看那少女的背影。

    几个月前…也正是沈枝鸢变得不一样的时候。

    一个将军大小姐无故去黑市此等危险的地方?

    那想来为何认识姜肆,也是在黑市遇见。

    所以这思来想去,倒是又回归到了第一个问题。

    她——为何要去黑市?

    喧嚣声变得愈发大了起来,酒楼之外涌进来了些许才子,或是文质彬彬,可瞧着又不像京城之内的人。

    不过,沈枝鸢对其中一人倒是瞧着眼熟极了。

    明安城内,有位男子倒是在那儿出名的很,那街坊邻居都是传遍了他的事迹。

    听说,是一位男子与几位女子苟合,最后逼得原配跳水自杀。

    之后,倒是出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事情,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

    所以每到中元节之时,家家人都会早早回家,生怕那水鬼出来祸害人。

    大家都想让此男偿命,可自那女子自杀之后,那男的就收拾了行李,连夜逃出了明安城,此后,不知所踪。

    当时没钱,沈枝鸢除了找爱鸡,倒是也在那城门的榜上留意过此任务,可最终她觉得太麻烦,倒是没想着。

    可如今这楼下的人,不正是那名男子吗。

    沈枝鸢长得美,自打这些才子进来的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楼上那趴在栏杆上的女子。

    “那上面的姑娘是谁?”其中一位男子拉过一旁的小二,打听起来。

    这小二往上瞧了一眼,见说的是沈枝鸢,忙拿手指抵在唇边“嘘”了一声,“这姑娘可不是你能够肖想的。”

    “是何来历?”

    小二将那布往肩膀上一搭:“公子不是京城人吧?”

    “嗯,从北边来的。”

    “怪不得呢。”那小二叹了声气,“这姑娘是沈大将军的女儿,沈家三女,沈枝鸢。”

    “长得好看是吧?”

    见他轻轻点了点脑袋,小二怼了怼那才子的胳臂,一只手掩上嘴唇,瞧了眼楼上的佳人,见她看的方向在最前端,这才继续轻轻的说道。

    “这脾气一般人可惹不起,再说你这等身份瞧上人家…公子,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这门不当,户不对的,还是省省吧。”

    赵渡听见这话也不恼,他面目清秀,仍是往楼上望去,那小二叹息一声,朝远处走去。

    菜被小二端了上来,那二人还在问此时的银钏,像是要把他家底问出来似的。

    “砰!”

    楼下忽的发出一声躁动,下一秒,少年独有的嗓音响遍各个角落。

    “高义在哪?”

    这声音略微带点不屑,似乎是觉得好玩,那楼下的少年竟还嗤笑一声,目光一点,一点,扫过面前的众位才子。

    直到一人从中站出,朝他拘了拘手。

    “正是在下,敢问……这位大侠找小生可有何事?”

    “高义?”

    那少年不紧不慢的从腰间拿出画像,细细的对比了一番,最终,倒是得出一个结论。

    他恶劣一笑,声音肆意而张扬。

    “哟……”

    “这画像,倒是把你画好看了不少。”

    高义皱眉:“什么意思?”

    “不明显吗?”他懒洋洋的靠在桌旁,随意将那小刀拿在手中把玩着,眼中带着一丝恶劣。

    他歪了歪脑袋,上下瞧了一眼面前这文质彬彬的某人,忽的惋惜的摇头。

    “来取你狗命啊。”

    他笑的像个恶魔那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小刀抛上抛下。

    随后,灰眸瞥向高义,眼内满含笑意。

    “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