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穿书后,全员被迫追妻火葬场 > 你睡了好久

穿书后,全员被迫追妻火葬场 你睡了好久

    ————

    不出她所料。

    从她到后院为止,便一直有人在看她。

    此人的目光阴冷,让她浑身上下都不是很舒服。

    “夫人是喜欢这花?”

    这地方有个小花圃,那带路的女子见沈枝鸢盯着便问道。

    沈枝鸢没有回答,反而是蹲下身子,细细的闻了闻,一股熟悉的甜腥味。

    “我不喜欢。”沈枝鸢站起,双眸平静的看她,“你可否知道一位叫袅袅的女孩?”

    “夫人问这个干嘛?”

    这女人看着面前裙摆随风飘扬的女人,低头轻笑问道。

    沈枝鸢没有理她,自顾自的问:“她笑起来有梨涡,头发上喜欢带小梨花……”

    “夫人别为难我…”

    “那你见过吗?”

    “没有。”那女子不带丝毫犹豫的摇了摇头。

    意料之中的结果。

    沈枝鸢又笑着说:“可她说她以前在青玉楼待过。”

    此话一出,场面静默了三秒,那女子立马张嘴,依旧还是刚刚那话。

    “夫人,楼里没有这号人。”

    她回话回的很谨慎,应该是怕沈枝鸢抓到什么把柄。

    “南宫彦你认识吗。”沈枝鸢盯着面前女子的双眸,冷漠极了。

    “南宫少爷,这是谁都认识的。”

    这回话避重就轻,沈枝鸢笑笑,感慨于面前女子的话术。

    看来有些话,还是得先扯明白。

    “那你可知南宫家的——”沈枝鸢故意停顿一番,她慢慢踱步,就算在前方走,也能知道那身后眼神的恐怖。

    紧接着 她在那亭台楼阁之下转身,说——

    “大小姐?”

    那女子还没反应过来,沈枝鸢又自顾自的说道:“她死了。”

    那女子一震。

    沈枝鸢轻笑:“都说青玉楼的女子是明安最娇贵的,不过你的手上,有挺多的茧子。”

    “是大家都有,还是你是例外?”

    沈枝鸢话锋一转,步步紧逼。

    “回夫人的话,我这个是因为练琴……”

    “可长得位置也不同。”

    沈枝鸢猛的说出了这番话,明明是阳春三月,却莫名的让人止不住的泛冷。

    沉默。

    沉默。

    依旧是沉默。

    身后只有零零碎碎的脚步声,下一刻,沈枝鸢忽的见那女子笑了笑,再然后,面前是漆黑一片,像是坠入了什么深渊。

    青玉楼的光在一瞬间暗下,橘黄色的灯光随着人员的走动而变得明明灭灭,柴油发出轻轻的“油呲”声,然后彻底归入黑暗。

    等姜肆到达时,这早已经是一座空楼了。

    “啧,这女的长得可真可人。”

    “又瞧上了?上次来的那女的可是被你逼得一头撞墙了。”

    “这个不比上次那个好看,我只是……”

    “得了吧,我们只是被雇来看着的,要是被上头人知道,咋们估计得被千刀万剐。”

    一声叹息声随着脚步声愈发的远,伶仃的水滴声滴落在这暗黢黑的空间之中。

    沈枝鸢缓缓睁开眼睛,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那是一片水渍。

    这牢房四面都被封住,连个天窗也没有给她留。

    这是她第二次进牢房。

    第一次进牢房之时,她是最后一个,旁边至少还有人,但今日不同……

    这地方,怕不是为她所建造的,这些人摆明了就是想把她弄疯。

    脚步酸痛,沈枝鸢伸手摸了摸脚裸,便发现上面被划上了个烙印,冰冷的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声音,有点疼。

    “她醒了没?”

    一道女声传来,沈枝鸢猛的一愣,立马闭上了眼睛。

    有人似乎来看了眼,拿着一盏小灯笼在她的眼睛前照着,即使闭着,那强烈的灯光也能让她从丁点儿夹缝中流露。

    大概是确认了,那人跑回去又道:“青姨,没醒!”

    没醒啊。

    沈枝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这期间内,她的牢房被推入了第二个女子。

    可在此时,她的眼睛却睁不开,意识变得破碎,像是真的睡着了一般。

    待沈枝鸢醒来的时候,那女子已经挨在了她的身体旁。

    “醒了…?”女子的声音很好听,仔细听仍能听见一丝沙哑。

    沈枝鸢猛的愣住,无他,只是这声音的主人恰恰不是他人,反而是那个早已经不见的人——

    凤柠。

    是她,她怎么会在这……

    像她这种身份,一般来说,理应是被供起来的,何苦还跟她一般,做他人的阶下囚?

    见沈枝鸢没回答,凤柠心下了然,却也没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你睡了好久。”

    沈枝鸢微愣,轻轻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