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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全员被迫追妻火葬场 她从一开始就抱着必死的决心

    这话将目前二人的关系划分开了界线,司谕将手上的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再然后,将散漫的眼神瞥向女孩脸颊。

    他眼皮很薄,那双桃花眼此刻便懒洋洋地吊着。

    男人并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低低笑了声,无形之中,压迫感骤然而起。

    “对了。”大概是觉得有些尴尬,沈枝鸢下意识侧过了身子,将里面的人藏了藏,随后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今天我的属下拦截了一封信。”司谕不紧不慢开口,吊起了沈枝鸢的好奇心。

    但也只是说到了这儿,他忽然停住了声响,意有所指地开口道。

    “接下来的事情,怕是不方便讲了。”

    姜肆的呼吸打在沈枝鸢的大腿上,灼热的似乎是要将她烫伤。

    手心被人捏住,她感受到了司谕打量的目光。

    应该是有所怀疑,但不确定,毕竟按照司谕这性格,若是不怀疑,才是没道理。

    果然,下一秒,他顿了顿,将剩下的话一字一字地吐了出去:“我怕会有耳朵。”

    他怕会有耳朵。

    指的是他怕这房间里面会有耳朵。

    沈枝鸢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会有耳朵?”

    “四皇子怕是多虑了。”

    司谕笑道:“这是为你的安全多添了一丝疑心。”

    说罢,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再然后一步又一步的走向那吊坠挂着地方。

    男人将手虚虚地伸起,试探的在空中做了一个揉揉脑袋的举动。

    再然后,他有些不自然的将手握成拳头,撇过脑袋,轻放在嘴唇旁咳嗽了一声。

    耳尖染上了红色。

    他从刚刚走来时,也不知怎么的,每走一步,他便心里欢喜一分。

    “方便吗?”

    他声音有些沙哑。

    司谕的眼睛不敢放在女孩望来的瞳孔上,他转过脑袋,有些尴尬地问。

    沈枝鸢意识到他是想走到她的床边,立马摇了摇脑袋。

    废话,她的身侧还藏了个人,凭借着司谕的洞察力,他越是靠近,便越会发现不一样的地方。

    哪能让他过来啊!

    一想到这儿,沈枝鸢立马用手按了按被子内的姜肆,男人的脑袋紧巴巴地贴着她,肌肤一小块地方来来回回变得湿润,好像从未干过。

    “为何不让我来?”司谕的语气比起刚才,莫名其妙强硬,他将帘子拉开,一步一步地靠近。

    每走一步,他便会将目光往沈枝鸢的身侧移一寸。

    “我刚刚说有耳朵,是发现你院子内的瓦片好似被人动过。”

    他的声音轻轻地,有着一股子倦意以及不容小觑的压迫之感。

    “虽摆回去了,但那瓦片摆反了。”

    是人在不清醒的状态下留下的线索。

    “枝枝,你究竟在瞒我什么。”

    最后一步站定,带着茧子的大手一丝一丝摸上了面前人的脸庞。

    从上到下,像一片轻轻柔柔的羽毛,有些微痒。

    “我没有瞒你什么。”沈枝鸢躲过他的触碰,又说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当然。”他笑,“算了,我还是不喜欢逼迫你。”

    司谕的手指尖忽然顿住,随后看了一眼床那块突兀的地方。

    “沈枝鸢,我等你亲口告诉我。”

    门被关上。

    少年大步跨出,这一次,是实实在在的离开了院子。

    他一走,沈枝鸢便连忙拍了拍姜肆的脑袋,想叫他起来,但奇怪的是,床上的人始终没有什么反应。

    她顿了顿,连忙下床将手搭上他的脉搏。

    脉象不知道为何,又乱了许多,沈枝鸢摸索着床沿,拿着盆子,就想去外面打一盆水。

    然而就在她开门之时。

    院子的门忽然被打开,月光过分明亮,墨梓胥靠在门框边,悠悠地叹了口气。

    “很重要吗?”他问。

    沈枝鸢没有作声响,许久,才回答:“很重要。”

    墨梓胥自嘲般笑了笑:“如果现在里面是我呢?”

    “你会不会心疼我?”

    他的声音平平淡淡,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常不过的家事。

    “会。”沈枝鸢回答道。

    “那如果是我和他之间,你必须选择一个呢?”墨梓胥将院子门关上,遥遥地看她。

    她很瘦,此刻拿着盆子,倒像是会被这盆压倒一般。

    风也很喜欢她。

    可她却沉默在原地,不作回答。

    一道很严肃的问题,沈枝鸢选择不了任何人。

    她无法言说。

    “我….”她张了张口。

    “我来吧。”

    他走上去,抿着唇,将那盆拿在了手上。

    沈枝鸢依稀听见一句话——

    “明明是我先来的。”

    是啊,所以她谁也选择不了。

    每个人都对她很好,可她不知道该如何去报答。

    就像刚刚问题的答案。

    她不说是因为她谁也不会选。

    如果疼的是他们,倒不如让她来承受这份苦楚,她不属于这里,她从一开始就抱着必死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