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再启人生 第435章 陈书记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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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陈书记要走了
“这事也不瞒你，老杨他们都知道，前几天上级找我谈了话，工作有一些变动，调令马上要下来了。”
看来轧钢厂这几年的成绩让上面很满意，陈书记自然要升迁了，只是可惜了摩托车这个项目，陈书记没法看到他长大。
“杨厂长，您呢，不会也高升了吧。”
朱雪峰说话没过脑子，杨厂长也不介意，只是爽朗的一笑。
“这么着，你小子也巴不得我走啊，是不是想让我给你老丈干子腾地方，美得你，告诉你吧，没戏，你老丈人才进步，不可能这么快就想把我轰走。”
“那就好，两位领导要都走了，我家里还有个上班的指标呢，到时候我找谁去。”
听朱雪峰这么说，两人也是哈哈大笑，老杨笑着说道。
“对了，我听说你弟弟妹妹学习都不错，这指标估计也用不上，有啥亲戚朋友要用的没有，轧钢厂现在还是缺人，上面批了可以再招二百，这可是个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個店了。”
“您就蒙我吧，一个名额都不批，我这指标也能用，我早查过。”
二叔家大小子和小姑家大小子年龄都还小，根本用不上这个指标，现在只能闲着。
“扯远了，咱们还是说一说那个姓林的小姑娘怎么表彰的事。”
朱雪峰倒是知趣，看了下时间。
“领导，这种事您两位商量，时间不早，我去一趟食堂打饭。杨厂长起身，一把按在朱雪峰肩上。
“打饭的事让小马去办，书记看在你是介绍人的份上让伱听听，你就老实待着。”
“我是这么想的，小林已经转正，按照规定，她是中专学历转正，应该是二十五级（相当于七级办事员，工资35.5），这次立下大功，我想直接上调一级，老杨你看如何。”
杨厂长点点头，“要不是来的时间太短，资历太浅，按她的能力和立功表现，调两级到二十三级也完全符合要求。”
别小看这一级，二十五级和二十四级可是天壤之别，算是真正进入了二十四级的序列，后面的晋升才算是有了保障，几年一个台阶。
至于二十三级，那都不用想，即使朱雪峰现在就毕业，进厂也就二十三级，林依兰一个中专毕业生不到一年时间，不可能真调到二十三级的。
“好，这事就这么办，这种认真负责的同志，要加快让她成长，我提议，让林依兰同志任保卫科股长，正好对应二十四级。”
这个年代的股长，行政级别在行政编制中属于基层管理骨干，根据职务体系，股长是介于科级与普通岗位职工之间的中间职位，并不直接对应一个具体的职务级别，但负责具体业务或管理职能。
两人当着朱雪峰的面讨论对林依兰的表彰，朱雪峰知道这是啥意思，不让走就听着呗。
老杨打开门让小马跑一趟，又回到办公室，三人这才闲下来等着开饭，陈书记再次扔了一圈烟。
“那些部门的午餐都安排好了吧？”
“老刘张罗着呢，他们估计得在这待一天，我让老刘安排去招待所了，专门腾了几个屋子给他们用。”
“下午我得向部里汇报，包括咱们想的方案，这后面的事，就得老杨你自己来了，老魏你也认识，没问题吧”。
杨厂长点点头，“没啥问题，到时候我和老赵一起去，让他加个塞，先保证咱们的专用机床，这个可是创汇的，老魏肯定会同意，不过，设备变了，小朱啊，你的发动机是不是也得改。”
那是肯定的，暂时也推不出去。
“等您的机床到了，我看看这床子的精度再说，这个不算复杂，研究所的发动机小组就能改。”
“到时候再说吧，你也别想着推辞，第一次修改还是你来比较靠谱。”
中午是开着吉普走的，来的时候没骑车，没办法，车上又是海鲜，是啊又快五一了，轧钢厂又发海鲜了。
轧钢厂这次厂领导不是只有陈书记调动，按两位领导说的，杨厂长、赵副厂长、李副厂长、姜副厂长不动，正副书记、管行政的刘副厂长都会调动，至于才来几个月的夏副厂长不在考虑之列。
具体谁会来，两位领导没有吐露，但肯定知情，杨厂长就不止一次的表示，这后面的工作可能难度大了，没了陈书记的大力支持，他可能独木难支。
倒是被陈书记笑着骂了一顿，听口气，陈书记可能是到部里任职，变化真大啊，没了陈书记的支持，以后朱雪峰想在轧钢厂如鱼得水，可能难度也大了不少，毕竟新来的书记肯定不会像陈书记这样信任和无条件的支持自己，怎么说，书记才是工厂真正的一把手，厂长这个名义上的要拿到一把手的实权还得二十年后。
朱雪峰觉得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也挺大，第一次对毕业后回轧钢厂的前景开始担忧，可能需要调整一下后面的发展策略，毕竟这个时代的重点大学毕业生，只要政治过硬，出身没问题，都是进机关部委的。
可是要进什么单位，朱雪峰有些迷茫。
还没等朱雪峰考虑明白，第二天又被叫回了轧钢厂。
“小马，你这真是跑得勤啊，领导又有啥指示，先透个底呗，别老是搞突然袭击。”
“这个还真不是啥坏事，香江那边来人了，说是香江那边对下一批定制的那批摩托车有点小建议，那款摩托车不是您设计的吗，领导这才没法子，只好请你再走一趟。”
“喔，这事啊，那咱们走吧。”
朱雪峰很奇怪，香江那边会提出建议？再说一个建议用得着专人跑一趟协商？等到会议室见到陈秘书一行，更是纳闷。
会议时间不长，东升公司提出的建议也很简单，一个是警方想添加防撞功能，一个是电路更改及电池容量扩充，方便添加更多警用设备。
听取了香江的需求，轧钢厂简单商议了一下，表示将尽快完成更改，电池部分将联系化工厂，如果没有问题，将在两周后提供新的设计图纸，一个半月后提供第一台样车，东升公司将为香江警方进行试车改装。
“各位领导，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我们时间很紧，一会还要去几个电子厂，就不在此多做逗留了，谢谢。”
散会后，陈小姐很客气的拒绝了轧钢厂的招待，又转过头来，对着朱雪峰表示感谢。
“这位设计师先生，合作愉快，非常感谢您设计的产品，期待这次同样完美，如果有时间，希望您能来香江，我们公司将扫榻相迎。”
两人客气的握握手，一行人走出会议室，轧钢厂表现得很正常，丝毫没有受到昨天案件的影响。
朱雪峰也推脱了轧钢厂的午餐，表示将尽快完成更改后就离开了，没办法，根本没心思。
大院里，朱雪峰看着手中的报告陷入了沉思，邬倩倩的陈述很清楚，分析也很全面。
李怀德的第一步应该是个试探，绝不会是最后一步，按这个思路，摩托车的销售协议很可能出现波折，甚至中断，这个是朱雪峰不能接受的，花了这么多心思才走到双赢的这一步，终止协议对双方都是一个极大的损失。
没有东升公司的帮助，朱雪峰坚信，轧钢厂的摩托车绝不可能登陆北美，连欧洲也不可能，湾湾和棒子那边更加没戏，刚打开局面的爪哇也将彻底退出，这对轧钢厂来说，至少损失九成半以上的市场。
李怀德太想当然了，他的最终目标一定是撇开东升公司自己干，事实会教训他，可东升公司这边也很难受，花了大精力铺设的渠道将陷入无货可卖的危机。
培育一个生产厂自己生产，对东升公司看来是最佳选择，有扶桑的设备，还可以进口日耳曼的设备，东升公司完全有能力在香江自己生产，对于香江这个自由港，什么电池，马达肯定都不是问题，可朱雪峰实在不愿意，这样就意味着失去了一个和内地携手的重要机会。
考虑良久，朱雪峰还是下不了决心，邬倩倩的建议很清楚，让考虑独立建厂的事，她知道所有的摩托车都是自家设计的。
这个建议违背了朱雪峰的本心，凌晨时分，朱雪峰还是来到了陈秘书的房间，黑夜里，外面一切安保对他都没有意义。
“老板，您来了。”
陈秘书一直衣着整齐的靠着床头假寐，见老板如约而至，赶紧起身。
“让你久等了，凌晨才方便过来，把这个带回去，这是我的决定，你带回去执行，其它的不用过问，两个月后我会过去一趟，两个月内你们担心的情况应该还不会发生。”
李怀德虽然去了香江，但香江只是一个装配厂，香江想生产什么产品，完全受轧钢厂这边提供的配件来控制，红星摩托车能否投产还是个难题，可惜陈书记要走了，不然，朱雪峰有信心让香江一直拿不到红星摩托的配件。
让李怀德直接拿东升摩托车去卖，估计他还没这个魄力，毕竟销售协议是上面批的，李怀德要破局，大概率是要等新书记到任，并且压制住杨厂长才行，这个应该不是一两个月能做成的。
“六哥，这轧钢厂看来真是离不开你，连着两天来学校找你。”
方嘉明羡慕的看着朱雪峰，在轧钢厂待的越久，越觉得这位六哥本事大，人家学习一点没落下，同时在轧钢厂闯出了这么大名声，连远在羊城的老爸也来信让自己好好向同学学习。
“赶巧了，第一天是轧钢厂出点事，第二次是我设计的玩意人家不满意，这可不是啥好事，对了，这个暑假是不是还去轧钢厂实习？”
“那当然，这项目跟了这么久，越跟越觉得有意思，到时候你可得帮帮忙，和陈所长他们打个招呼。”
“不会吧，你在项目组都待了快一年，这点事还用我来打招呼？”
“六哥，你是不知道，现在想去项目组的挤破了头，这次实习肯定也是，我可不想出点意外。”
还真是对这些关注较少，朱雪峰点头答应，“你问问他们几个，要是都没意见，我早点把这事处理好。”
“那就谢谢六哥了，对了，我爸说你去年暑假做了重大贡献，问你几次你也不说，这次海军的表彰是不是就是。”
海军的表彰经过大半年折腾，总算到了系里，系里现在也没几个人清楚朱雪峰到底做了什么，表彰也很含糊，感谢朱雪峰同学为国家某项重点工程做出重大贡献，海军特意颁发了个什么科学技术贡献奖。
也就一张奖状和一个舰艇模型，东西都存在系里，朱雪峰也拿不到。
“算是吧，当时说是机密项目，不能公开，现在应该还是不能，具体的你想知道就去问你爸，我就知道点皮毛，还不能说。”
方嘉明也就不再纠结这事，家庭出身让他明白，有些事真不能打听。
“不知道这个假期有没有时间，去年就说要去看我姐姐，最后也没去成，六哥，你假期有空吗，陪我走一趟呗。”
方嘉明唯一的姐姐方霁维在东北某石油基地，朱雪峰看过照片，挺青春靓丽的一个南方姑娘，真是很难想象，怎么就跑到大东北去炼油了，太有画面感，只能说这时候的人，择业和后世人想的完全不一样，真是哪里需要就去哪里。
“我暑假安排可是很满，真不一定有空，你让周继东他们陪你呗，他实习完也不回家，正好有时间。”
方嘉明翻了个白眼，“就他，有异性没同学的玩意，到时候肯定是陪他的杨阿玲，据他说杨阿玲去年实习完就定好了，今年还去西山植物研究所，到时候两人都留在京城，十来天都不够回家一趟，两人还不是，嘿嘿。”
看着方嘉明露出一股子坏笑，朱雪峰没忍住，笑着敲打了一下脑袋。
“你小子脑子里都想些啥，憋不住就自己去找，志同道合的同志肯定有，正在黑暗中等你带去光明。”
说到这个话题，方嘉明变得更是贱兮兮，“六哥，你和嫂子…。”
知道准没好话，朱雪峰笑着打断，“滚，看来你这是精力旺盛无处发泄，早知道不送你丹药，闲得慌就去练功，我教的那玩意可不是那么好学的。”
刚轰走方嘉明就见陈志和匆匆进了宿舍。
“老六，朱老师让你赶紧去一趟，我看她挺严肃的。”
“这事也不瞒你，老杨他们都知道，前几天上级找我谈了话，工作有一些变动，调令马上要下来了。”
看来轧钢厂这几年的成绩让上面很满意，陈书记自然要升迁了，只是可惜了摩托车这个项目，陈书记没法看到他长大。
“杨厂长，您呢，不会也高升了吧。”
朱雪峰说话没过脑子，杨厂长也不介意，只是爽朗的一笑。
“这么着，你小子也巴不得我走啊，是不是想让我给你老丈干子腾地方，美得你，告诉你吧，没戏，你老丈人才进步，不可能这么快就想把我轰走。”
“那就好，两位领导要都走了，我家里还有个上班的指标呢，到时候我找谁去。”
听朱雪峰这么说，两人也是哈哈大笑，老杨笑着说道。
“对了，我听说你弟弟妹妹学习都不错，这指标估计也用不上，有啥亲戚朋友要用的没有，轧钢厂现在还是缺人，上面批了可以再招二百，这可是个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個店了。”
“您就蒙我吧，一个名额都不批，我这指标也能用，我早查过。”
二叔家大小子和小姑家大小子年龄都还小，根本用不上这个指标，现在只能闲着。
“扯远了，咱们还是说一说那个姓林的小姑娘怎么表彰的事。”
朱雪峰倒是知趣，看了下时间。
“领导，这种事您两位商量，时间不早，我去一趟食堂打饭。杨厂长起身，一把按在朱雪峰肩上。
“打饭的事让小马去办，书记看在你是介绍人的份上让伱听听，你就老实待着。”
“我是这么想的，小林已经转正，按照规定，她是中专学历转正，应该是二十五级（相当于七级办事员，工资35.5），这次立下大功，我想直接上调一级，老杨你看如何。”
杨厂长点点头，“要不是来的时间太短，资历太浅，按她的能力和立功表现，调两级到二十三级也完全符合要求。”
别小看这一级，二十五级和二十四级可是天壤之别，算是真正进入了二十四级的序列，后面的晋升才算是有了保障，几年一个台阶。
至于二十三级，那都不用想，即使朱雪峰现在就毕业，进厂也就二十三级，林依兰一个中专毕业生不到一年时间，不可能真调到二十三级的。
“好，这事就这么办，这种认真负责的同志，要加快让她成长，我提议，让林依兰同志任保卫科股长，正好对应二十四级。”
这个年代的股长，行政级别在行政编制中属于基层管理骨干，根据职务体系，股长是介于科级与普通岗位职工之间的中间职位，并不直接对应一个具体的职务级别，但负责具体业务或管理职能。
两人当着朱雪峰的面讨论对林依兰的表彰，朱雪峰知道这是啥意思，不让走就听着呗。
老杨打开门让小马跑一趟，又回到办公室，三人这才闲下来等着开饭，陈书记再次扔了一圈烟。
“那些部门的午餐都安排好了吧？”
“老刘张罗着呢，他们估计得在这待一天，我让老刘安排去招待所了，专门腾了几个屋子给他们用。”
“下午我得向部里汇报，包括咱们想的方案，这后面的事，就得老杨你自己来了，老魏你也认识，没问题吧”。
杨厂长点点头，“没啥问题，到时候我和老赵一起去，让他加个塞，先保证咱们的专用机床，这个可是创汇的，老魏肯定会同意，不过，设备变了，小朱啊，你的发动机是不是也得改。”
那是肯定的，暂时也推不出去。
“等您的机床到了，我看看这床子的精度再说，这个不算复杂，研究所的发动机小组就能改。”
“到时候再说吧，你也别想着推辞，第一次修改还是你来比较靠谱。”
中午是开着吉普走的，来的时候没骑车，没办法，车上又是海鲜，是啊又快五一了，轧钢厂又发海鲜了。
轧钢厂这次厂领导不是只有陈书记调动，按两位领导说的，杨厂长、赵副厂长、李副厂长、姜副厂长不动，正副书记、管行政的刘副厂长都会调动，至于才来几个月的夏副厂长不在考虑之列。
具体谁会来，两位领导没有吐露，但肯定知情，杨厂长就不止一次的表示，这后面的工作可能难度大了，没了陈书记的大力支持，他可能独木难支。
倒是被陈书记笑着骂了一顿，听口气，陈书记可能是到部里任职，变化真大啊，没了陈书记的支持，以后朱雪峰想在轧钢厂如鱼得水，可能难度也大了不少，毕竟新来的书记肯定不会像陈书记这样信任和无条件的支持自己，怎么说，书记才是工厂真正的一把手，厂长这个名义上的要拿到一把手的实权还得二十年后。
朱雪峰觉得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也挺大，第一次对毕业后回轧钢厂的前景开始担忧，可能需要调整一下后面的发展策略，毕竟这个时代的重点大学毕业生，只要政治过硬，出身没问题，都是进机关部委的。
可是要进什么单位，朱雪峰有些迷茫。
还没等朱雪峰考虑明白，第二天又被叫回了轧钢厂。
“小马，你这真是跑得勤啊，领导又有啥指示，先透个底呗，别老是搞突然袭击。”
“这个还真不是啥坏事，香江那边来人了，说是香江那边对下一批定制的那批摩托车有点小建议，那款摩托车不是您设计的吗，领导这才没法子，只好请你再走一趟。”
“喔，这事啊，那咱们走吧。”
朱雪峰很奇怪，香江那边会提出建议？再说一个建议用得着专人跑一趟协商？等到会议室见到陈秘书一行，更是纳闷。
会议时间不长，东升公司提出的建议也很简单，一个是警方想添加防撞功能，一个是电路更改及电池容量扩充，方便添加更多警用设备。
听取了香江的需求，轧钢厂简单商议了一下，表示将尽快完成更改，电池部分将联系化工厂，如果没有问题，将在两周后提供新的设计图纸，一个半月后提供第一台样车，东升公司将为香江警方进行试车改装。
“各位领导，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我们时间很紧，一会还要去几个电子厂，就不在此多做逗留了，谢谢。”
散会后，陈小姐很客气的拒绝了轧钢厂的招待，又转过头来，对着朱雪峰表示感谢。
“这位设计师先生，合作愉快，非常感谢您设计的产品，期待这次同样完美，如果有时间，希望您能来香江，我们公司将扫榻相迎。”
两人客气的握握手，一行人走出会议室，轧钢厂表现得很正常，丝毫没有受到昨天案件的影响。
朱雪峰也推脱了轧钢厂的午餐，表示将尽快完成更改后就离开了，没办法，根本没心思。
大院里，朱雪峰看着手中的报告陷入了沉思，邬倩倩的陈述很清楚，分析也很全面。
李怀德的第一步应该是个试探，绝不会是最后一步，按这个思路，摩托车的销售协议很可能出现波折，甚至中断，这个是朱雪峰不能接受的，花了这么多心思才走到双赢的这一步，终止协议对双方都是一个极大的损失。
没有东升公司的帮助，朱雪峰坚信，轧钢厂的摩托车绝不可能登陆北美，连欧洲也不可能，湾湾和棒子那边更加没戏，刚打开局面的爪哇也将彻底退出，这对轧钢厂来说，至少损失九成半以上的市场。
李怀德太想当然了，他的最终目标一定是撇开东升公司自己干，事实会教训他，可东升公司这边也很难受，花了大精力铺设的渠道将陷入无货可卖的危机。
培育一个生产厂自己生产，对东升公司看来是最佳选择，有扶桑的设备，还可以进口日耳曼的设备，东升公司完全有能力在香江自己生产，对于香江这个自由港，什么电池，马达肯定都不是问题，可朱雪峰实在不愿意，这样就意味着失去了一个和内地携手的重要机会。
考虑良久，朱雪峰还是下不了决心，邬倩倩的建议很清楚，让考虑独立建厂的事，她知道所有的摩托车都是自家设计的。
这个建议违背了朱雪峰的本心，凌晨时分，朱雪峰还是来到了陈秘书的房间，黑夜里，外面一切安保对他都没有意义。
“老板，您来了。”
陈秘书一直衣着整齐的靠着床头假寐，见老板如约而至，赶紧起身。
“让你久等了，凌晨才方便过来，把这个带回去，这是我的决定，你带回去执行，其它的不用过问，两个月后我会过去一趟，两个月内你们担心的情况应该还不会发生。”
李怀德虽然去了香江，但香江只是一个装配厂，香江想生产什么产品，完全受轧钢厂这边提供的配件来控制，红星摩托车能否投产还是个难题，可惜陈书记要走了，不然，朱雪峰有信心让香江一直拿不到红星摩托的配件。
让李怀德直接拿东升摩托车去卖，估计他还没这个魄力，毕竟销售协议是上面批的，李怀德要破局，大概率是要等新书记到任，并且压制住杨厂长才行，这个应该不是一两个月能做成的。
“六哥，这轧钢厂看来真是离不开你，连着两天来学校找你。”
方嘉明羡慕的看着朱雪峰，在轧钢厂待的越久，越觉得这位六哥本事大，人家学习一点没落下，同时在轧钢厂闯出了这么大名声，连远在羊城的老爸也来信让自己好好向同学学习。
“赶巧了，第一天是轧钢厂出点事，第二次是我设计的玩意人家不满意，这可不是啥好事，对了，这个暑假是不是还去轧钢厂实习？”
“那当然，这项目跟了这么久，越跟越觉得有意思，到时候你可得帮帮忙，和陈所长他们打个招呼。”
“不会吧，你在项目组都待了快一年，这点事还用我来打招呼？”
“六哥，你是不知道，现在想去项目组的挤破了头，这次实习肯定也是，我可不想出点意外。”
还真是对这些关注较少，朱雪峰点头答应，“你问问他们几个，要是都没意见，我早点把这事处理好。”
“那就谢谢六哥了，对了，我爸说你去年暑假做了重大贡献，问你几次你也不说，这次海军的表彰是不是就是。”
海军的表彰经过大半年折腾，总算到了系里，系里现在也没几个人清楚朱雪峰到底做了什么，表彰也很含糊，感谢朱雪峰同学为国家某项重点工程做出重大贡献，海军特意颁发了个什么科学技术贡献奖。
也就一张奖状和一个舰艇模型，东西都存在系里，朱雪峰也拿不到。
“算是吧，当时说是机密项目，不能公开，现在应该还是不能，具体的你想知道就去问你爸，我就知道点皮毛，还不能说。”
方嘉明也就不再纠结这事，家庭出身让他明白，有些事真不能打听。
“不知道这个假期有没有时间，去年就说要去看我姐姐，最后也没去成，六哥，你假期有空吗，陪我走一趟呗。”
方嘉明唯一的姐姐方霁维在东北某石油基地，朱雪峰看过照片，挺青春靓丽的一个南方姑娘，真是很难想象，怎么就跑到大东北去炼油了，太有画面感，只能说这时候的人，择业和后世人想的完全不一样，真是哪里需要就去哪里。
“我暑假安排可是很满，真不一定有空，你让周继东他们陪你呗，他实习完也不回家，正好有时间。”
方嘉明翻了个白眼，“就他，有异性没同学的玩意，到时候肯定是陪他的杨阿玲，据他说杨阿玲去年实习完就定好了，今年还去西山植物研究所，到时候两人都留在京城，十来天都不够回家一趟，两人还不是，嘿嘿。”
看着方嘉明露出一股子坏笑，朱雪峰没忍住，笑着敲打了一下脑袋。
“你小子脑子里都想些啥，憋不住就自己去找，志同道合的同志肯定有，正在黑暗中等你带去光明。”
说到这个话题，方嘉明变得更是贱兮兮，“六哥，你和嫂子…。”
知道准没好话，朱雪峰笑着打断，“滚，看来你这是精力旺盛无处发泄，早知道不送你丹药，闲得慌就去练功，我教的那玩意可不是那么好学的。”
刚轰走方嘉明就见陈志和匆匆进了宿舍。
“老六，朱老师让你赶紧去一趟，我看她挺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