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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弟子全舔狗?摆烂师尊浪浪浪 第360章 弟子也是男修

    秦染不甘示弱,强势地啃咬撬。

    诱人的芬芳在唇齿之间绽放,贪婪被释放,彼此所需的汲取,使得暧昧、灼烫。

    沉浸其中,贪欲被无限放大。

    久旱逢甘霖,一点点怎么够?

    所有的难受被舒缓后,则是想要彻底得到解脱,觉得还不够,秦染就从药浴里站了起来扑了过去。

    阎临渊连忙伸出手去接。

    秦染扑势很猛,阎临渊险些被扑倒,“小......”心。

    阎临渊才开口就被,拉下脖子,封住了唇。

    柔软香甜美好又魅惑,阎临渊呼吸急促厚重,在怀里的人上下其手,再往下时,喉咙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先一步抓住了那只霸道又肆意的手。

    秦染蹙起眉头,不高兴地咕哝:“怎么......还藏着剑......拿开......斯——”

    没等秦染甩开手,另一只手的手掌传来了刺痛。

    猛地倒抽一口凉气,秦染看向了另一只手,才发觉自己的这只手被人给握住了,手掌还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鲜血从掌心冒出来的时候,秦染朦胧地看到混着鲜血扭动的东西。

    银发披肩的美男单膝跪在地上,低头含\/住她手掌上的伤口,吸\/吮了一口。

    秦染手心疼痛的同时,是一阵的酥麻。

    察觉到秦染在看自己,澜玉泽微微抬头,露出一张绝色清冷却勾人心魂的美人脸,唇瓣沾着鲜血妖冶惑人,清冷的双眸又沉又深幽,涌动着席卷人的暗流。

    秦染心头倏然一惊,如梦中惊醒一般神志开始回笼,仓皇地将手缩了回来。

    她一定是做梦......

    对,肯定是在做梦......

    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心里默念自己是在做梦后,秦染才再次睁开眼睛。

    澜玉泽还在。

    只见他低下头要吐东西。

    想到是蛊虫含在嘴里,秦染一阵头皮发麻,立刻扭开了头。

    不是她嫌弃,是真讨厌看到虫子。

    一转头就撞上了硬邦邦的胸口,这肌肉均匀结实很是不错,澜玉泽居然这么贴心还给她找来了个小哥,刚才感觉仿佛在云里雾里,有些不真切,但是势均力敌的纠缠,刺激得手脚发麻,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就是......这黑色衣服怎么有些熟悉,眼皮微跳地缓缓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是阎临渊冷峻的脸。

    不是吧?!

    秦染哑然。

    错愕、难以置信、呆滞地看着。

    “师父......诱情蛊已经取出来了。”澜玉泽见气氛凝滞就开了口。

    秦染太阳穴突突跳,下意识就一把推开了阎临渊,结果自己脚软反而差点跌倒,还是阎临渊和澜玉泽一左一右拉住了她的胳膊。

    但这也只是一瞬,秦染一个闪身出现在桌子边,穿上外袍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凉水消火。

    凉意入喉,有些记忆逐渐清晰起来,秦染头就更痛了。

    总不能头也不回地走人吧?那岂不是要被误会成落荒而逃。

    那多没面?

    无法直视阎临渊,也无法直视澜玉泽,秦染在沉默了一会儿后,一边继续给自己倒水,一边用着自认为最稳的语气,努力面不改色地问道:“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现在看来还不如继续相亲找个合眼的来解诱情蛊,澜玉泽用的这个办法真是麻烦也就算了,居然搞得局面尴尬不可收拾,还让她良心受到了谴责。

    “你想谁?”阎临渊保持着背对着秦染,嗓音低沉沙哑地开了口。

    “???”

    秦染“啪”一下放下杯子,白玉杯子应声而碎,“是为师在问你,你竟然反问为师?”

    澜玉泽看了眼秦染,扭头看向没阎临渊,知道大师兄不会解释,想了想后就解释道:“师父别动怒,这事......”

    “白茂?还是那几个你所相看的?”

    阎临渊转身目光沉沉地看向秦染。

    澜玉泽微愕,冷幽的双眸闪过诧异。

    总觉得很不可思议,这样的话不会从大师兄嘴里说出来。

    秦染被看得眼神有些飘忽,而且干什么老是提白茂?

    没有跟阎临渊对视,重新拿了一只杯子战术性喝水:“你只需要回答为师问题,为师的事不用操心,你还管不了为师的事。”

    “我可以杀他们。”

    阎临渊声音冰冷的同时,周身浮现了凌厉的煞气和魔气。

    “啪”一声,第二只水杯碎裂。

    秦染抬眸看向阎临渊眯起了双眸,这家伙非得跟她抬杠造反是吗?

    “别以为拿杀人就能威胁到为师了,为师可不吃你这套。”

    阎临渊看了秦染一眼,就转身往外走。

    “大师兄!”澜玉泽声音略带着急,身影一闪拦在了阎临渊面前。

    只要是有威胁的,大师兄真的会做。

    “让开。”阎临渊嗓音冷沉了几分。

    “大师兄,此事万万不可......会回不了头的,你得控制身上的戾气......”

    澜玉泽挡在阎临渊面前,神情严肃地劝阎临渊慎重。

    那些人死不足惜,是她不会原谅。

    阎临渊无视澜玉泽劝阻,一记掌风就把澜玉泽给推开了。

    澜玉泽知道以自己的修为根本就拦不住阎临渊,就转身看向了秦染。

    秦染太阳穴都要突跳炸了。

    眼见着阎临渊就要出门,就对着他的背影命令道:“你!回来!”

    阎临渊停下脚步。

    没有半点停留地转身走向了秦染。

    秦染看着干脆转身,还真听话步伐沉稳走来的阎临渊,暗暗也是愣了一下。

    这话倒还是听的,那么......底线在哪里?

    微眯了一下眸子,秦染冷着脸再次用命令的口吻开口:“跪下。”

    澜玉泽看向阎临渊,眼瞳深处隐约闪过担忧。

    阎临渊停下脚步。

    注视着秦染,掀开衣袍下摆,利落地跪了下去。

    秦染见到阎临渊还真跪了下去,火气稍微降了一些下去。

    她差点真的以为他彻底藐视她这个师尊,什么都跟她忤逆抬杠,没想到下跪倒是挺利索的,像阎临渊这种

    澜玉泽暗松了一口气,在旁边跟着跪了下去。

    秦染看着澜玉泽系列的动作一阵的沉默:“......”

    她都还没有让他跪,他自个儿就先跪了,倒是自觉。

    扫了眼阎临渊和澜玉泽,秦染没有作声,就让他们继续跪着,自己开始在储灵袋里寻找能封印人记忆的秘籍。

    可原主储备的秘籍几乎都是用来修炼的,唯一的有一本记载的是封印所有的记忆,无法封印一个时间段。

    澜玉泽抬眸不动声色地抬眸看了眼秦染,见她紧锁着眉头认真翻了一本又一本的秘籍,心里有些隐隐不安。

    “师父......不知您是否有用得上弟子的?”

    秦染闻言视线从秘籍移到了澜玉泽身上,看着他风轻云淡、温雅自然的模样,脑中就闪过了他跪在自己脚边,犹如清冷神祗堕入凡尘,媚眼如丝露出勾魂的眼神吸走她手掌中诱情蛊的模样,明明是那么恶心的一件事,却惑人心魂妖冶到了极致。

    即便是诱情蛊已经被清除,可看着澜玉泽那张脸,秦染还是忍不住心脏漏跳了两拍。

    暗暗握紧水杯,喝了一口水后,秦染才不紧不慢地对跪着的澜玉泽缓缓地开了口:“既然你这么问,那为师就得考考你了,你可知封印一段记忆之法?”

    澜玉泽冷幽的黑眸微沉,“师父为何要这封印之法?”

    “你们不介意少一点点记忆吧,就一点点。”秦染微微一笑。

    澜玉泽侧眸看了眼跪着不发一言的阎临渊后,重新看向了秦染,先是拱手行礼,才轻启唇瓣问道:“我们不敢忤逆师父,也忤逆不了师父,就是师父挖走我们所有的记忆那可以,只是......师父想用这种办法来逃避对大师兄负责吗?”

    秦染:“!!!”

    “咔嚓。”

    第三只杯子被秦染无意识地捏碎。

    “你说什么呢,怎么扯负责上面来了?”秦染差点就咬牙切齿。

    她就防着澜玉泽,没想到他竟然说出了这么惊掉下巴的话。

    刚才她干的糊涂事,她想就让它就这么过去了,也希望他们也不要提,揭过去算了,自然......也是想赖皮不负责的。

    “师父相看那些男修难道不是为了对他们有所负责吗?”

    秦染:“......”

    澜玉泽是会读心术吧?怎么都这么了解?

    “弟子和那些男修怎么能一样?”

    “弟子也是男修。”澜玉泽波澜不惊地附和。

    秦染盯着澜玉泽暗咬了一口牙。

    阎临渊还没说什么,他真是个好师弟,先为师兄路见不平了。

    “不就亲了几下吗?”

    秦染闷闷嘀咕了一句后,看向阎临渊努力推卸责任:“谁让你进来的,就算要亲......你怎么不推开为师?”

    “做不到。”阎临渊面无表情地吐出三个字。

    秦染费解地蹙了一下眉。

    做不到什么?

    多说几个字会死啊?!

    “师父,大师兄的意思是做不到推开师父您。”澜玉泽嗓音清润地帮着解释。

    秦染只觉得一股热气冒上脑门,耳朵被染红,脸颊浮现了暗红:“......”

    澜玉泽这家伙自视聪明干什么解释?

    不解释会死啊?!

    “亲都亲了还能怎么样,难不成亲回来?”秦染郁闷地开了口。

    澜玉泽敛着眸子没有一句话,也没有看一眼,只要想起刚才见到的那幕,他的呼吸也会难以自控地灼热起来。

    阎临渊的视线落在秦染的唇上,本就微微肿着的粉唇,在沾染上水渍后,水盈剔透的粉嫩。

    那种极致美好的感觉停留在唇齿之间,也深深烙印在记忆之中。

    他终于理解什么是食髓知味,再也无法忘记。

    秦染在感受到阎临渊的视线时,下意识抬眸看了过去。

    视线相撞,阎临渊的眼瞳中仿佛有一只凶猛的野兽伸出爪牙,要将她拽进去吞噬。

    这一眼的对视,不由让秦染心惊,尤其是余光扫到阎临渊那被咬破的唇瓣唇角,就像是受了什么凌虐一样。

    她,的确不温柔。

    等等!

    想什么温柔不温柔的干什么,重要的是阻止阎临渊说话。

    担心阎临渊又说什么,秦染连忙自己接自己的话:“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非得跟为师计较的话,大不了为师补偿你一点东西 ,然后这事就不要再提了,明白了吗?”

    “是,师父。”澜玉泽恭敬点头。

    阎临渊没有表态,秦染就追问道:“大徒儿,可否明白?”

    “不明白。”

    “什么?”

    “这事永远不会过去。”

    阎临渊望着秦染,目光深沉而又专注,语气也十分肯定:“除非,我死了。”

    澜玉泽侧眸看了眼阎临渊,眼中闪过了很多种情绪,最终敛着眸子没再说话。

    “你是怎么做到跪着却这么狂,目无尊长的?”

    秦染火气再度上来了,阎临渊这家伙还真是油盐不进,这件事揭过去不就好,居然又开始跟她抬杠了!

    阎临渊笔直地跪着,目视前方没再说话。

    秦染揉了揉太阳穴。

    阎临渊这个样子多半是不会再说话了,也好,还是别再说了,免得伤了她的肺。

    “在去真元宗之前,你们两个就在这里跪着。”

    “是,师父。”澜玉泽谦逊温和地点头应下。

    他的确需要冷静,大师兄......澜玉泽上下打量了眼阎临渊,大师兄更需要冷静。

    秦染走出炼丹房,就看到骆云逸和小白虎在结界外。

    此时很是心烦意乱,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她走出结界就御剑离开了。

    “师......”骆云逸才惊喜地开口说了一个字,早已没有了秦染的身影。

    小白虎跟着失落地低“呜”了一声,望着秦染身影消失的地方,久久难以收回视线。

    秦染没有马上回屋去休息,而是御剑漫无目的地飞行着。

    夜风吹过面颊。

    清凉舒爽慢慢扫去心浮气躁,她的情绪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火气冒上来了,说到底是她没有把持好,反过来还发了脾气......算是行使了做师父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