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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咸鱼的悠闲人生 第64章 揭老底

    其实桌子上也就是阎埠贵,张帆,柱子,阎埠贵的大儿子。

    其他的人,三大妈带着在小桌上吃,雨水就跟着解睇做到那边去了。

    “今天主要是要感谢张所长对我家老大的帮助。老大,敬你张哥一杯酒。”阎埠贵开始组织喝酒。

    一时间气氛热烈,宾主尽欢。

    “解放,这就上班了,是大人了,在厂子里面要好好干!分配到哪里了?”张帆边吃饭边跟闫解放聊着。

    “张哥,我被分配到一车间了,现在是个钳工学徒。”闫解放答着。

    “拜了谁为师啊?”张帆随意的问着。这个时代的工厂,都是用老带新的模式,发扬革命的传帮带精神。所以,每一个刚刚入厂的新人学徒,都会被安排跟着一个老师傅,学学手艺。但是跟那种旧社会的师徒关系完全不同,也就是学学手艺的事情,至于师父愿意教多少,学生能学习多少,都很难来判断,全靠个人。

    “还没安排,暂时做些杂活。”闫解放答着。

    但是,说到这个,阎埠贵好像有些不开心,几杯酒下肚之后,阎埠贵才慢慢的说了出来。

    原来,这儿子进厂之后,他就跑去找了易忠海。

    两家都在这里住了一些年,还都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私交上还是不错的,加上易忠海的级别高,手艺好。所以,阎埠贵想让解放跟着他学习。

    结果这个易忠海说,不打算收徒弟了,现在有了贾东旭,就准备好好培养,没有空闲的时间在带人了。

    给他推了。

    闹了阎埠贵好大一个没脸。

    这一大爷不行,那就去找二大爷吧,级别也不低,可是这刘海忠说家里老大也进厂了,当然是要教自己儿子了。也没答应收解放。

    所以,这会阎埠贵心里也是有些堵得慌。

    张帆就是笑笑,本来安排闫解放进厂的时候,估计阎埠贵也找了两个人,但是估计是两人开出的价格,阎埠贵没有接受。

    这会阎埠贵自己把人安排进去了,要拜师,这两人估计会给他用点手段了。

    真是又怕兄弟过不好,又怕兄弟开路虎。

    想到这个,张帆脑袋里的灵光又是一闪,自己不是有一本技工基础大全么?是不是可以培养一下这个闫解放。

    想到这个,张帆脑袋里又开始了飞快的运转。但是想了一下,就把这个事情放下了,在看看吧。重点是那个东西自己也看不懂,怎么教啊,只能让人自学了。

    几人就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饭局进行了很久。

    这天上班,张帆正在翻看桌面的文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小张啊,给你安排了一个人过去!”刘副局长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了过来。

    “谢谢领导关心啊,这次又准备派什么精兵强将过来。”张帆问道。其实他是有一些奇怪的,这种人员派遣的事情,局里跟派出所打个招呼就是了,一般都不用刘副局长打电话的。

    这次领导亲自打电话说明,那就说明这个人不简单啊。

    之后刘副局长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个人的情况,这个人名字叫做程才,今年29岁,解放前就在四九城从事地下工作,后面跟着蓝党跑到了岛上,一直潜伏在蓝党内部,前一段时间身份暴露,在撤退的过程中不幸中枪,落下了一些残疾。回到四九城休养了一段时间之后,组织重新安排工作,因为程才本人在轧钢厂这个片区有个住宅,根据他的个人意愿,就分配到了张帆这里,本人意愿是做档案类的工作,虽然工作内容是基础的警察工作,但是级别很高,跟张帆相同。

    也是因为这个特别的情况,刘副局长才亲自打电话过来说明。本来他是想当面跟张帆好好交代一下的,但是一想张帆这来回折腾也是麻烦,就打个电话简单说明一下情况。

    “小张啊,这个程才可是组织的一个宝贝,你可要把人照顾好啊。”刘副局长在介绍了情况之后,还重点强调了一下。

    “放心吧领导,我肯定把人照顾好。”虽然张帆还没有看到人,但是这种表决心的事情必须办好啊。

    方向电话,张帆还是盘算起来。根据领导的说法,这个人应该是个老革命了,能一直潜伏在敌人内部,还被带到了岛上,这无论是级别还是能力都是杠杠的。另外,人负伤了,还落下了残疾,这才分配到档案类的工作,应该是腿脚不是很方便了。还有,这级别待遇是跟张帆同样的,这个点就让张帆要更加慎重一些。

    张帆想了一下,见招拆招吧,暂时也不知道这个人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天下午,负责人事工作的小姑娘就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介绍了几句,张帆知道,这个人就是程才。

    客气了几句,两人落座,闲聊了起来。

    这个程才长得是真的不错,浓眉大眼,身材魁梧。连张帆这个男的见了都不禁赞叹一声,从张帆工作开始就听到局里有人风传,说蓝党选人很看外表。

    这次见到这个程才,张帆都不禁相信了。

    从程才的行动来看,右腿是有一些不方便,应该就是最后撤离的时候留下的病症。

    俩人随便闲聊了一阵,因为都是刚刚见面,也没有什么深入的交流,张帆更不会询问人家潜伏时候的经历。这个是纪律问题。

    随便聊了一下,张帆就让人给他找了一个空着的房间,作为独立的办公室。

    “程哥,这我也是刚刚接到领导的通知,办公室还是有,就是还要收拾一下,这配套的东西就要等几天了。”张帆热络的说着。

    刚刚两人聊了一会天,在两人都有心的亲近之下,已经开始了称兄道弟。两人都算是老革命,张帆虽然年轻,但是革命时间可是不短。所以整个聊天过程都很是顺畅。

    “所长,这就不错了。我就是看看档案,也用不到那些东西的。”程才也客气的应承着。

    “别的可能用不太到,但是这电话还是要安装一个的。组织上有什么事情也方便找到你。”张帆说着。

    安排好了程才,张帆回到办公室,又想了一下,看档案,这轧钢厂派出所都成立没有多久,哪有什么档案看哦,也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意思。

    随他们吧,反正张帆是不会主动让这个程才做什么事情的。张帆心里想着。

    日子就这样匆匆而过,说实在的,这个时代的派出所工作还是比较轻松的,很多事情都是各个院子的管事大爷们直接解决了,很少有人过来报案的,还有那辖区内的三个大型工厂,有什么事情也都是工厂的保卫科自行解决了,总之,派出所的工作却是简单了很多。

    这样的日子,张帆很是喜欢,无惊无险,又是一天。相比后世的996,这样的咸鱼生活不要太好。

    唯一让张帆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居委会的杨主任,自从上次说了要给张帆介绍对象之后,这都挺长时间了,怎么没有下文了。

    张帆就盘算着什么时候要过去找找杨主任了。

    通过几天的工作,张帆发现这个程才好像很喜欢现在的工作,每天准时上班,准时下班,在派出所里也不跟其他人闲聊,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翻看资料。

    通过了解,张帆也知道了,这个程才,家里的老宅也是在南锣鼓巷那边,一个大杂院的厢房,家里也没人了,就他一个人生活。

    “程哥,晚上没事,到我那里喝点?”这天,临近下班,张帆来到程才办公室跟他说道。

    张帆也就是想联络联络感情,毕竟人家这职位待遇跟他一样,看现在的情况,两人以后也要长期的配合工作,这私人关系好些,工作上也方便一些。

    “您不也是一个人么,咱们两个光棍,去你那不也要做饭么!还不如出去吃。”程才自然也是知道张帆的情况,开着玩笑说道。

    “那你是不知道,我们院子里有个轧钢厂的食堂厨子,手艺相当的不错。”张帆说着。又把自己跟柱子两人搭伙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

    “你说的这个何雨柱,是何大清的儿子吧。”程才听了张帆的介绍,就立刻问道。

    “怎么,程哥,你还认识他爹啊?”张帆问道。

    “那怎么会不认得,你忘了,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一直在南锣鼓巷住着。不说别的,那一片的老住户,我可都认得。这个何大清的手艺可是相当的不错,当年这一片很多人家的酒席都是他掌勺的。”程才好像回忆似得说起了一些从前的事情。

    “你这还真的什么都知道,成,那就说好了,等会下班,咱们就一同走。”张帆说着。

    下班之后,两人先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些菜,之后才向四合院走去。

    刚进四合院,阎埠贵依旧在门口站着,看着一个个进来的人。

    “三大爷,这是又守门呢!”张帆打着招呼。

    “看你这话说的,这不是按照街道和你们派出所指示,预防敌特么!”阎埠贵说着。

    “得,是我不会说话。如果各个院子的管事大爷都跟您一样,我们派出所也就没啥事了。”张帆说着。

    “你是老程家的三小子?”这会阎埠贵看到了张帆身后的程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阎秀才,有日子没见了。”程才也是热情的打着招呼。

    “还真是你小子,有些年没看到你了。可不能这么叫了,新社会了。”阎埠贵说着。

    几个人寒暄了几句,张帆就带着程才向中院走去。

    “你怎么叫他阎秀才啊?”张帆问道。

    “那会大家都这么叫他,我也就这么叫了。怎么,现在没人这么叫了?”程才回答。

    “现在他是我们这个院子的管事三大爷,所以院里人都叫他三大爷,倒是没有听人喊过他阎秀才。”张帆说着。

    走进家里,张帆让程才自己坐,就带着菜向柱子家走去。

    “柱子,今天我请同事来家里吃饭,你做完帮我端过去吧。”张帆对柱子说道。

    “成了,等会就好。”柱子接过菜,还问了问张帆一共几个人。

    张帆说就一个人,也不用搞的太复杂。

    说了几句,张帆就回家陪着程才聊天去了。

    “程哥,好像我这院子里的人你也认识不少啊?”张帆找着话题说着。

    “这一片的老人都还认得,如果是解放前几年搬过来的,就不认识了。”程才说着。

    之后,还说了一些以前这一片的事情。

    说着,说着,张帆突然想到后院的那个老太太。

    就问道:“程哥,那你认识我们后院的那个聋老太太么?具体姓什么我也不知道,大家都这么叫她。不知道是因为他耳朵有些聋,还是就是姓龙。”

    程才想了想,就说道:“如果我估计的没错,应该就是那个老太太了。”

    之后程才慢慢的说起了这个老太太的事情,根据程才的说法,这个老太太具体姓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这一片以前都叫他聋婆子,应该就是现在的聋老太太了。

    根据程才的记忆,这个聋老太太在解放前是个老鸨,在八大胡同开了一家妓院,做些皮肉生意,后面到处打仗,她也就没做了,索性用攒下的钱在这里买了个房子,就自己生活养老了。

    不过是不是这样,他也不是很肯定,都是听别人的说的。

    听到这个消息,张帆有些愣。不会吧,一个老鸨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人脉,从救贾东旭这个事情上能够看出,需要的人脉不仅要在轧钢厂有关系,还要在警察局有些关系。

    如果说跟轧钢厂能拉上关系还容易,那么跟警察局那边拉上关系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可是救了贾东旭这个事情也是事实,并且还真的成了。按说,贾东旭的事情就算没有被拉出去打靶,关个几年也是正常。

    可是,结果是人家不仅没事,还保留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