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后我端上了铁饭碗 第12章 招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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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普通的日子也会有这么明亮的夜晚吗？
自从醒来就一直呆在西郊那片小树林的小姑娘低头沉思，前段时间也有不少的人过去西郊那边露营，这些小姑娘都看在眼里，只是她那个时候还以为那些在晚上可以拿出明灯的是哪家的老爷和夫人呢。
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车子渐渐开近住宅区，在郊区边的住宅区并不是什么上档次的小区，或者说都算不上是小区，它只是由许多人家盖得自建房组成的。
但是哪怕是这种红砖盖出的房子，看在小姑娘的眼里，也得是富裕的人家才能盖得出来的。
随着车子开进市区，更让小姑娘震惊的出现了，马路上一辆又一辆的车子疾驰而过，平坦的大路边还有不少人正在散步，或是独自一人的姑娘，或是一家三口，或是正亲密的男女，他们在路边笑谈，似乎夜里散步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段雅君就算是心再大，这会也看出了小姑娘的惊讶。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我都可以和你解释的。”
小姑娘闻言也不客气，她伸出手指点在车窗上，“那路边一个人的姑娘，不会被人掳走吗？”
“嗯……”段雅君倒是没有一味的瞎吹，她想了下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被掳走的可能。”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那她们为什么还要独身一人出门！？”
车子停在红灯前，段雅君借着这个机会指了指外面正在测酒驾的交警叔叔，“看到那些人了吗？”
小姑娘的视线看过去，“他们也是朝廷的人吗？”
段雅君点头，“他们是交警，也是朝廷的士兵，专门管理那些开着车到处乱闯的人。”
“像我刚才和你说的，如果那个姑娘被人掳走，朝廷会派出专门管理那方面事情的警察士兵。”
“去把那些姑娘救回来吗？”小姑娘摸到了一点现代社会的边缘。
“对，不止会把那些姑娘救回来，还会惩治那些强盗人渣。”
“所以只要知道那些士兵的存在，很多姑娘就很安心。”
“被抓了也会觉得安心？”小姑娘有些理解不能，万一那些士兵没法及时赶到怎么办？这些人的脑子好像都不是太好啊。
看着小姑娘皱起的脸，段雅君明白小姑娘在想些什么，出口解释道：“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原因。”
“？”小姑娘立刻抬头，“你说！”
段雅君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轻声说道：“这个时代的每一个人几乎都读过书，上过学。”
“他们识得字就念得了律法，知道好坏对错，大部分人是不愿意冒险做错事的。”
“读书！？”小姑娘这下是彻底喊出了声，“每一个人吗！？女人也是吗？！”
段雅君索性直接拿出手机，搜了个学校的宣传片，“你看，这里面有男有女，有女学生，也有女夫子。”
小姑娘捧着段雅君的手机，眼珠紧盯着屏幕上的画面，那些镜头拍过宽阔的操场，拍过乘凉的凉亭，也拍过认真的学生。
那些学生有男有女，都端正的坐在桌前，看着上面的女夫子授课。
宣传片的时长只有几分钟，但是小姑娘却捧着手机看了十来分钟，如果不是到了目的地被叫下了车，恐怕小姑娘还要不知疲倦的看下去。
“这是你们……”小姑娘动了动脑子，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上朝的地方？”
“这是京城吗？我要见皇帝吗？”
云姨被小姑娘的话逗的笑的不行，“也差不多吧，只是我们这里不是京城，只是一个小城市而已，另外。”
“华夏已经没有皇帝了。”
！！！！！
小姑娘被云姨的一句话震的站在原地，“怎么可能没有皇帝呢！？”
“没有皇帝谁处理事情？没有皇帝你们怎么能过的这么好呢！？”
柳心安把会议室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打开了投影仪，而后对着外面的云姨招手，“云姨，好了，带她进来吧。”
段雅君站在窗户附近看着，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侧头对着进去的云姨说道：“云姨老师，我得回家了，家里老人一个人在家，我有点不太放心。”
“啊？”云姨看了看这会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会发光会播出人影的幕布上的小姑娘，点点头，“那就抓紧回去吧，今天也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段雅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今天啥也没干啊，“那我就先回去了？”
“小安！”云姨对着屋里的柳心安挥了挥手，“你送小段回下家吧。”
随后，云姨又看向段雅君，“今天的事情……”
不等云姨说完，段雅君立刻抬手，“我知道的云姨老师！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云姨笑了下，“好，只是后面可能还需要你再和我们签一个保密条款。”
“好的！”段雅君端正站姿。
那边的柳心安选好了华夏近代史的纪录片，迟钝的点点头，“行！”一边说着，柳心安直接就出了屋，走到段雅君身边，“走吧？我送你回家。”
“好，谢谢哈。”段雅君也不客气，这里离她家还是有些距离的，腿儿着回去可得花不少时间呢。
上了车，段雅君坐到了副驾驶。
“今天有没有什么感想啊？”柳心安见段雅君系好了安全带就拧动了车钥匙。
“感想？”段雅君抬起头看向柳心安，“还要写观后感吗？”
柳心安噎了一下，“不是！”
感受到段雅君好奇的视线，柳心安也不绕弯子了，干脆道：“我是说，你听了云姨的事情后有没有什么想法！”
“云姨老师？”段雅君从后视镜看了看后面，“云姨老师很厉害啊，文人正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柳心安深吸一口气，“我是说，云姨以前只是一个普通的班主任，现在却进了国家部门，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有啊！”段雅君皱眉，她觉得柳心安有点笨，她已经说过了，却还要再重复一遍，“我说了，云姨老师很厉害啊！”
柳心安闭嘴了，他觉得招揽段雅君进部门可能不是一个特别明智的选择。
……再等等吧，万一人品没有问题的笨蛋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岔子就糟了。
“确实，我问的就是这个。”柳心安直接结束话题。
段雅君也没再开口，车子里的气氛一直安静到了段雅君家门前的巷子口。
“谢谢柳哥！”段雅君关上车门，对着里面的柳心安用力挥了挥手。
“快进去吧！”柳心安一点逗留的心都没有，他得赶紧回去，万一那个小姑娘突然闹脾气怎么办？
“柳哥路上小心！”看着面包车驶进车流，段雅君转头就往巷子里走。
其实今天柳心安招揽段雅君的话，段雅君……是真的没有听出来。
段雅君潜意识里就觉得华夏地大物博，啥都不缺，区区一个能‘见鬼’的普通群众，那不是一抓一大把？就她们村子里的那个王二狗小时候都有阴阳眼呢！！
省状元都有二十三个啊！！二十三个啊！！！
所以柳心安那些隐晦的招揽话术，段雅君是真的一点都没往那个方向想。
把糟心的柳心安抛在脑后，段雅君几步跑上楼，屋里只有客厅的小灯亮着，这个点了，段爷爷已经睡了。
段雅君换好鞋，快速洗漱完毕，立刻钻到了被窝里面。
她明天要去那个新厂子报道了，得早点睡！养足精神！！
翌日。
段雅君提着买好的油条和老豆腐放到桌子上，又对着还在洗手间洗漱的段爷爷喊了一嗓子，“爷！我上班去了啊！饭在桌子上！”
说完，也没等段爷爷的回复，段雅君拎着钥匙就关上了门。
段雅君下楼的速度像个滚下山的雪球一样，五楼到一楼的距离，段雅君长腿一迈，一分钟都不到就已经跑到了车棚里面。
戴好口罩，对着一样推着车去上班的阿姨打了声招呼，段雅君坐上满格电的小电驴，奔向新生活。
新厂子办的不小，员工也不少，段雅君穿好保安服，站在门口，看着骑车进来的员工，全都面带笑容打了招呼。
来得早的，时间有富余的都站在段雅君身边和她聊天。
“是新来的保安小哥啊！”
“我是！但是我是女的啊！”
“小段你性格倒是蛮好的呀，正好带带小厉！”
先是一些姐姐妹妹因为段雅君的脸在门口驻足，后又有一些叔叔弟弟带着对段雅君性别女的困惑在门口呆滞。
“小厉呢？今天他不来啊？”
“小厉？”
“小段还不知道呢？小厉跟你一样是保安啊！”
“小段你这肌肉怎么练的啊？瞧着比我老头都有劲儿！”
“怎么着？你老头晚上使的劲不够啊？你可当心我等会告诉你老头去！”
段雅君尴尬的笑笑，不知道作何回应，幸好离上班的时间只有几分钟了，大大小小的电动车都慢慢往办公楼后面开过去。
对着一边开车一边还转头冲着自己挥手的姐姐摆手，段雅君不得不喊着提醒她，“姐姐诶！开车看前面啊！！”
待到送走了所有围在自己身边的人，段雅君才松了一口气，太受欢迎也不轻松啊。
自毕业后就没见过这么大场面的段雅君突然有些不适应。
上大学的时候，段雅君的身边也时常围着一圈人，尤其是在夏天的体育课，女孩子冒着星星眼，抬头崇拜的仰视，男孩子带着胜负欲过来非要和段雅君比肌肉。
好在后来大三的时候，体育课不用再上了，但是凭借着外貌和身材，段雅君依旧有幸担任了四年的校草。
哪怕直到毕业之后，学校的校草评选里身居高位的也依旧是段雅君那张体育课上被偷拍的白t恤照片。
校花或许有争议，但是校草是最直观的。
再不服气的男生看到段雅君的时候也不得不服气。
门口没人了，段雅君又站了一会，就进了保安室。在保安室里坐着的时候其实没有什么太多的活儿，段雅君也就趁着这段时间捡起了大学时候学过的软件，接一些便宜的单子。
一个月的工作，但是有三分工资，嘿嘿。
段雅君低头努力的时候，保安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门口站着的是另一个穿着保安服的人。
段雅君立刻放下手里的活，站起身。
那人也推开了门，身材并不高大，一米七左右的个子，肤色偏黑，但是脸挺小的。
“我叫厉志，是这儿的另一个保安。”
哦，是姐姐们说的那个不爱说话有点内向的小厉。
“哦哦，厉哥你好，我是新来的保安段雅君，你叫我小段就行了。”
厉志看起来被段雅君的称呼弄的有点不适应，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咳了几声，“你要是有什么不太明白的事情，直接找我就行了，我就在你对面的保安室里。”说着，厉志指了指对面的保安室，“我刚才被老板叫过去叮嘱了，所以今天才来晚了。”
又解释了一句，段雅君眨眨眼，这个小厉人还怪细心的嘞。
相对无言，小厉抿了抿嘴唇，又咳了几声，“那你工作吧。”
“好的！谢谢厉哥！”
被段雅君的称呼整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厉志没有在这里久待，点了点头就拉开门，脚步快速的奔着对面的保安室过去了。
“确实是有点内向啊。”段雅君看了眼厉志的背影，随后又坐下投入到了自己的网络兼职中。
一上午下来，段雅君时不时的就往大门口看个几眼，一直都没什么人进出。
看来这份保安的工作确实很清闲啊。
按亮手机，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段雅君摸了摸肚子，有点饿了。
这份工作是包吃包住的，段雅君都提前了解过了，但是她还没弄清楚员工食堂在哪里呢。
看了眼对面低头的厉志，段雅君按了按肚子，没忍住站起身走向对面的保安室。
“厉哥！”段雅君在走过去的路上对上了厉志的视线，她明显感觉到厉志一瞬间的僵硬，段雅君带上友好的笑容敲了敲门，“厉哥我饿了。”
厉志忙不迭起身，拉开门，迎面听到段雅君这句话，厉志想了一会儿，“那……那我……我做饭给你吃？”
“？”
对上段雅君疑惑的视线，厉志还以为是段雅君没听清，就又重复问了一次。
段雅君歪头，“做饭……给我？”
厉志眨眨眼，迟疑着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面包递给了段雅君，“你吃？”
自从醒来就一直呆在西郊那片小树林的小姑娘低头沉思，前段时间也有不少的人过去西郊那边露营，这些小姑娘都看在眼里，只是她那个时候还以为那些在晚上可以拿出明灯的是哪家的老爷和夫人呢。
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车子渐渐开近住宅区，在郊区边的住宅区并不是什么上档次的小区，或者说都算不上是小区，它只是由许多人家盖得自建房组成的。
但是哪怕是这种红砖盖出的房子，看在小姑娘的眼里，也得是富裕的人家才能盖得出来的。
随着车子开进市区，更让小姑娘震惊的出现了，马路上一辆又一辆的车子疾驰而过，平坦的大路边还有不少人正在散步，或是独自一人的姑娘，或是一家三口，或是正亲密的男女，他们在路边笑谈，似乎夜里散步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段雅君就算是心再大，这会也看出了小姑娘的惊讶。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我都可以和你解释的。”
小姑娘闻言也不客气，她伸出手指点在车窗上，“那路边一个人的姑娘，不会被人掳走吗？”
“嗯……”段雅君倒是没有一味的瞎吹，她想了下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被掳走的可能。”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那她们为什么还要独身一人出门！？”
车子停在红灯前，段雅君借着这个机会指了指外面正在测酒驾的交警叔叔，“看到那些人了吗？”
小姑娘的视线看过去，“他们也是朝廷的人吗？”
段雅君点头，“他们是交警，也是朝廷的士兵，专门管理那些开着车到处乱闯的人。”
“像我刚才和你说的，如果那个姑娘被人掳走，朝廷会派出专门管理那方面事情的警察士兵。”
“去把那些姑娘救回来吗？”小姑娘摸到了一点现代社会的边缘。
“对，不止会把那些姑娘救回来，还会惩治那些强盗人渣。”
“所以只要知道那些士兵的存在，很多姑娘就很安心。”
“被抓了也会觉得安心？”小姑娘有些理解不能，万一那些士兵没法及时赶到怎么办？这些人的脑子好像都不是太好啊。
看着小姑娘皱起的脸，段雅君明白小姑娘在想些什么，出口解释道：“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原因。”
“？”小姑娘立刻抬头，“你说！”
段雅君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轻声说道：“这个时代的每一个人几乎都读过书，上过学。”
“他们识得字就念得了律法，知道好坏对错，大部分人是不愿意冒险做错事的。”
“读书！？”小姑娘这下是彻底喊出了声，“每一个人吗！？女人也是吗？！”
段雅君索性直接拿出手机，搜了个学校的宣传片，“你看，这里面有男有女，有女学生，也有女夫子。”
小姑娘捧着段雅君的手机，眼珠紧盯着屏幕上的画面，那些镜头拍过宽阔的操场，拍过乘凉的凉亭，也拍过认真的学生。
那些学生有男有女，都端正的坐在桌前，看着上面的女夫子授课。
宣传片的时长只有几分钟，但是小姑娘却捧着手机看了十来分钟，如果不是到了目的地被叫下了车，恐怕小姑娘还要不知疲倦的看下去。
“这是你们……”小姑娘动了动脑子，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上朝的地方？”
“这是京城吗？我要见皇帝吗？”
云姨被小姑娘的话逗的笑的不行，“也差不多吧，只是我们这里不是京城，只是一个小城市而已，另外。”
“华夏已经没有皇帝了。”
！！！！！
小姑娘被云姨的一句话震的站在原地，“怎么可能没有皇帝呢！？”
“没有皇帝谁处理事情？没有皇帝你们怎么能过的这么好呢！？”
柳心安把会议室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打开了投影仪，而后对着外面的云姨招手，“云姨，好了，带她进来吧。”
段雅君站在窗户附近看着，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侧头对着进去的云姨说道：“云姨老师，我得回家了，家里老人一个人在家，我有点不太放心。”
“啊？”云姨看了看这会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会发光会播出人影的幕布上的小姑娘，点点头，“那就抓紧回去吧，今天也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段雅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今天啥也没干啊，“那我就先回去了？”
“小安！”云姨对着屋里的柳心安挥了挥手，“你送小段回下家吧。”
随后，云姨又看向段雅君，“今天的事情……”
不等云姨说完，段雅君立刻抬手，“我知道的云姨老师！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云姨笑了下，“好，只是后面可能还需要你再和我们签一个保密条款。”
“好的！”段雅君端正站姿。
那边的柳心安选好了华夏近代史的纪录片，迟钝的点点头，“行！”一边说着，柳心安直接就出了屋，走到段雅君身边，“走吧？我送你回家。”
“好，谢谢哈。”段雅君也不客气，这里离她家还是有些距离的，腿儿着回去可得花不少时间呢。
上了车，段雅君坐到了副驾驶。
“今天有没有什么感想啊？”柳心安见段雅君系好了安全带就拧动了车钥匙。
“感想？”段雅君抬起头看向柳心安，“还要写观后感吗？”
柳心安噎了一下，“不是！”
感受到段雅君好奇的视线，柳心安也不绕弯子了，干脆道：“我是说，你听了云姨的事情后有没有什么想法！”
“云姨老师？”段雅君从后视镜看了看后面，“云姨老师很厉害啊，文人正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柳心安深吸一口气，“我是说，云姨以前只是一个普通的班主任，现在却进了国家部门，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有啊！”段雅君皱眉，她觉得柳心安有点笨，她已经说过了，却还要再重复一遍，“我说了，云姨老师很厉害啊！”
柳心安闭嘴了，他觉得招揽段雅君进部门可能不是一个特别明智的选择。
……再等等吧，万一人品没有问题的笨蛋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岔子就糟了。
“确实，我问的就是这个。”柳心安直接结束话题。
段雅君也没再开口，车子里的气氛一直安静到了段雅君家门前的巷子口。
“谢谢柳哥！”段雅君关上车门，对着里面的柳心安用力挥了挥手。
“快进去吧！”柳心安一点逗留的心都没有，他得赶紧回去，万一那个小姑娘突然闹脾气怎么办？
“柳哥路上小心！”看着面包车驶进车流，段雅君转头就往巷子里走。
其实今天柳心安招揽段雅君的话，段雅君……是真的没有听出来。
段雅君潜意识里就觉得华夏地大物博，啥都不缺，区区一个能‘见鬼’的普通群众，那不是一抓一大把？就她们村子里的那个王二狗小时候都有阴阳眼呢！！
省状元都有二十三个啊！！二十三个啊！！！
所以柳心安那些隐晦的招揽话术，段雅君是真的一点都没往那个方向想。
把糟心的柳心安抛在脑后，段雅君几步跑上楼，屋里只有客厅的小灯亮着，这个点了，段爷爷已经睡了。
段雅君换好鞋，快速洗漱完毕，立刻钻到了被窝里面。
她明天要去那个新厂子报道了，得早点睡！养足精神！！
翌日。
段雅君提着买好的油条和老豆腐放到桌子上，又对着还在洗手间洗漱的段爷爷喊了一嗓子，“爷！我上班去了啊！饭在桌子上！”
说完，也没等段爷爷的回复，段雅君拎着钥匙就关上了门。
段雅君下楼的速度像个滚下山的雪球一样，五楼到一楼的距离，段雅君长腿一迈，一分钟都不到就已经跑到了车棚里面。
戴好口罩，对着一样推着车去上班的阿姨打了声招呼，段雅君坐上满格电的小电驴，奔向新生活。
新厂子办的不小，员工也不少，段雅君穿好保安服，站在门口，看着骑车进来的员工，全都面带笑容打了招呼。
来得早的，时间有富余的都站在段雅君身边和她聊天。
“是新来的保安小哥啊！”
“我是！但是我是女的啊！”
“小段你性格倒是蛮好的呀，正好带带小厉！”
先是一些姐姐妹妹因为段雅君的脸在门口驻足，后又有一些叔叔弟弟带着对段雅君性别女的困惑在门口呆滞。
“小厉呢？今天他不来啊？”
“小厉？”
“小段还不知道呢？小厉跟你一样是保安啊！”
“小段你这肌肉怎么练的啊？瞧着比我老头都有劲儿！”
“怎么着？你老头晚上使的劲不够啊？你可当心我等会告诉你老头去！”
段雅君尴尬的笑笑，不知道作何回应，幸好离上班的时间只有几分钟了，大大小小的电动车都慢慢往办公楼后面开过去。
对着一边开车一边还转头冲着自己挥手的姐姐摆手，段雅君不得不喊着提醒她，“姐姐诶！开车看前面啊！！”
待到送走了所有围在自己身边的人，段雅君才松了一口气，太受欢迎也不轻松啊。
自毕业后就没见过这么大场面的段雅君突然有些不适应。
上大学的时候，段雅君的身边也时常围着一圈人，尤其是在夏天的体育课，女孩子冒着星星眼，抬头崇拜的仰视，男孩子带着胜负欲过来非要和段雅君比肌肉。
好在后来大三的时候，体育课不用再上了，但是凭借着外貌和身材，段雅君依旧有幸担任了四年的校草。
哪怕直到毕业之后，学校的校草评选里身居高位的也依旧是段雅君那张体育课上被偷拍的白t恤照片。
校花或许有争议，但是校草是最直观的。
再不服气的男生看到段雅君的时候也不得不服气。
门口没人了，段雅君又站了一会，就进了保安室。在保安室里坐着的时候其实没有什么太多的活儿，段雅君也就趁着这段时间捡起了大学时候学过的软件，接一些便宜的单子。
一个月的工作，但是有三分工资，嘿嘿。
段雅君低头努力的时候，保安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门口站着的是另一个穿着保安服的人。
段雅君立刻放下手里的活，站起身。
那人也推开了门，身材并不高大，一米七左右的个子，肤色偏黑，但是脸挺小的。
“我叫厉志，是这儿的另一个保安。”
哦，是姐姐们说的那个不爱说话有点内向的小厉。
“哦哦，厉哥你好，我是新来的保安段雅君，你叫我小段就行了。”
厉志看起来被段雅君的称呼弄的有点不适应，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咳了几声，“你要是有什么不太明白的事情，直接找我就行了，我就在你对面的保安室里。”说着，厉志指了指对面的保安室，“我刚才被老板叫过去叮嘱了，所以今天才来晚了。”
又解释了一句，段雅君眨眨眼，这个小厉人还怪细心的嘞。
相对无言，小厉抿了抿嘴唇，又咳了几声，“那你工作吧。”
“好的！谢谢厉哥！”
被段雅君的称呼整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厉志没有在这里久待，点了点头就拉开门，脚步快速的奔着对面的保安室过去了。
“确实是有点内向啊。”段雅君看了眼厉志的背影，随后又坐下投入到了自己的网络兼职中。
一上午下来，段雅君时不时的就往大门口看个几眼，一直都没什么人进出。
看来这份保安的工作确实很清闲啊。
按亮手机，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段雅君摸了摸肚子，有点饿了。
这份工作是包吃包住的，段雅君都提前了解过了，但是她还没弄清楚员工食堂在哪里呢。
看了眼对面低头的厉志，段雅君按了按肚子，没忍住站起身走向对面的保安室。
“厉哥！”段雅君在走过去的路上对上了厉志的视线，她明显感觉到厉志一瞬间的僵硬，段雅君带上友好的笑容敲了敲门，“厉哥我饿了。”
厉志忙不迭起身，拉开门，迎面听到段雅君这句话，厉志想了一会儿，“那……那我……我做饭给你吃？”
“？”
对上段雅君疑惑的视线，厉志还以为是段雅君没听清，就又重复问了一次。
段雅君歪头，“做饭……给我？”
厉志眨眨眼，迟疑着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面包递给了段雅君，“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