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后我端上了铁饭碗 第103章 是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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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海鸥说完那些就下播了，除了林定安后续在社交平台进行了一些互动之外，部门里暂时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在他们没有动作的这段时间里，网络上却彻夜难眠。
各个省份都开启了直播，网民们像是西瓜田里的猹，忙得团团转，只能东啃一口，西咬一口，南边闻一下，北边碰一碰。
一晚上下来，一个完整的西瓜都没进口，只能在网上和各方网民交流彼此的‘情报’（比如，哪个省市的灵异生物变身超级炫酷啦，又或者是哪个省份的灵异生物长得无敌好看啦），奇怪的是，北冀省柳市这么一个完全不起眼的小部门也在这漫天的直播里分得了一点流量，盖因夏海鸥的颜值以及，段雅君的前期热度。
所以说，真的不要小看老色批，段雅君当初在整蛊综艺里露面的那么一小段直播录屏愣是被他们传的满天飞。
凭借着出色的身手，以及在黑夜中短暂的露脸，段雅君为无数狗狗找到了主人。
也有段雅君大学时候的同学在网上跟着爆料，什么大学时候盛传的穿着老头背心的照片啦，什么上课时候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短视频啦，段雅君甚至觉得自己一生所有的影像，大学这个时间段就能独占八斗。
早起的段雅君在看到一些网友甚至为她建了个超话和个人站子的时候，愣住了。
“顶流啊段小君。”周翰站在一边看着手机上那个什么段雅君个人站的账号发出的那张照片，没忍住拍了拍手，“咱们部门的流量以后就要靠你了。”
“你的粉丝不会说我们蹭热度吧？”
“你现在闲的没事情做了？”段雅君按灭手机，看向身侧的周翰，“大早上就玩手机？”
“恼羞成怒了？”周翰凑上来，“不对，你这是不好意思吧？”
“也不对。”周翰摸着下巴，沉吟，“你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很受欢迎了啊，所以现在是糊咖飞升了？”
“啊！”周翰双手一拍，“你这是喜极而泣！”
抬手按住周翰的脸推远，段雅君只能无奈的叹气，“你到底是怎么当上研究员的啊？”
“走后门啊。”周翰瓮声瓮气的，“不过也是靠实力啦，要是走后门的话，我现在就不会在柳市了。”
柳市，又被嫌弃了。
松开手，段雅君揣起手机，“行了，忙你的去吧，我去出外勤了。”
“出外勤？”周翰没放弃的跟了上来，满含期待的建议道：“戴我买的那个暗黑风头套吧？”
“我有编制，我是去出外勤。”段雅君抬手拍了拍周翰的肩膀，“不是出去当超级英雄的。”
抬手抱住段雅君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周翰努力劝说，“但是你有流量了！你是顶流了！”
“你打扮的帅一点更能给部门吸引群众啊！”
“不是还有夏海鸥吗？”段雅君歪头不解，“她不是也很漂亮？”
“可是群众现在明显对你更感兴趣啊！”周翰不依不饶，“你想想，你这次出外勤戴上酷炫的头盔，你的站姐再给你拍个路透照，这热搜不是手到擒来吗？”
“而且咱们还是干实事的！咱们脚踏实地！！”
“我。”段雅君用空着的手指了指自己，“我要，出、外、勤，哪来的站姐？哪来的路透照片？”
“你想流量想疯了吧你？”
周翰被段雅君点醒，满脸的生无可恋，“我怎么单单忘了这一遭呢？！”
“你带着我出外勤吧！！”还没等段雅君把自己的手臂从周翰怀里扯出来，周翰又满血复活，“我大学的时候学过摄影！还买了不少摄影器材呢！”
“我给你拍照啊！”
段雅君一边用手顶住周翰的肩膀，一边用力把自己的手臂解救出来。
挥了挥手臂，看着周翰那副乌云笼罩的样子，段雅君低头拍了拍周翰的肩膀，“你是官方，你清醒一点。”
说罢，段雅君摇摇头，没再管周翰，转身往打印室走过去。
“云姨老师？”推开打印室的门，云姨正手把手教着刘秉文用打印机。
“小段？”云姨对着段雅君点点头，“等会你要出外勤是不是？”
段雅君点头。
“正好你去。”云姨看着刘秉文的操作点点头，“我带着小刘处理今天下发的那批防身器，你和小安出去吧。”
“行。”段雅君也点头，那批防身器的消息柳心安昨天都发到群里了，也没什么好叮嘱的，“安姐呢？”
“地下呢，和那群新鬼谈心呢。”云姨头也不抬，“也快结束了，你准备准备，她也就差不多了。”
“好，那我先去戴护身符。”说着，段雅君就拉开门走到另一间办公室去。
戴好护身符也没等到林定安出来，段雅君干脆拿出手机在网上浏览了一下，网上的反应都挺不错的。
看了看上面的评论，段雅君还是没忍住搜了搜自己的名字，找到了自己的超话和站子。
超话的头像用的是段雅君当初在整蛊综艺里的截图，黑黢黢的，看得出来还是后期调了亮度之后的。
在超话里，那个顶着段雅君另一张照片的个人站子不停的发送段雅君在大学时候被别人拍下来的照片，甚至每一张照片上还附上了时间以及拍摄者，更丰富的甚至还贴上了在早期学校贴吧里的评论。
扫了眼那照片下面的人对自己的吹捧，段雅君赶忙退了出去。
行吧，她还得承认，烧伤之后再面对这些夸赞，确实很容易让她心里难受。
“小段？”林定安一边整理着腰间的枪，一边用身体推开门，“你好了吗？”
断掉网络，段雅君收起手机，“好了，现在出发？”
“走。”
这次的任务地点是在柳市边上，差不多的熟悉的办公场地，一座小山头。
在那座不知名的小山头巡逻的警察叔叔们发现了一头新的灵异生物，他们已经成功抓捕了，但是就在搬着被麻醉晕过去的灵异生物下山的时候，有一位警察叔叔突然消失了。
他们后续搜寻了，也用仪器在附近探查了一遍，没发现那位失踪的警察叔叔，却发现整座山的气的波动异常的活跃。
段雅君他们就是在这个时候接到的这个外勤。
等到段雅君她们赶到的时候，失踪的警察叔叔刚被找到。
“受伤了吗？”段雅君跟在过来领路的警察叔叔身后，“那位警察身上和之前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用仪器和气都扫了一遍，身上没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是在哪里发现的？”林定安快走了一步，问道：“被发现的地方检查了吗？”
“在那边的石头堆里发现的。”带路的警察叔叔指了指发现的位置，“那个地方也检查了，第一次检查的时候，那个地方的气很浓郁，也很活跃。”
“后来我们又找人过去检查了一下，已经没有刚开始发现的时候那么活跃了。”
“活跃指数达到什么程度了？”
“平常原本应该是在二十到三十之间的，但是那个地方第一次检测的时候已经到了六十了。”
“这座山上的活跃指数也一直都在六十到八十之间。”
林定安和段雅君对视一眼，“我去看看那位被找到的警察。”
“你去吧。”段雅君点头，“我去山脚那块看看。”
林定安跟着带路的警察叔叔走远，段雅君则拿好了望远镜，站在原地看了看那座小山。
“正常灵异生物的活跃指数应该在三十到四十之间，什么样的灵异生物才会造成这么活跃的指数呢？”
脑子动着，段雅君眯着眼想起了之前农家乐的事情，“又是山神？”
“这座小山有什么山神吗？”从背包里掏出一张地图，段雅君循着青城山的位置，找到了这座山的大概位置，“看地图，这座山应该是……东山经？”
放下手里的地图，段雅君的脑子开始调动之前记下的古书资料，“东山经的地图？”
“东山经，东山经……”
收起手里的地图，段雅君歪了歪头，又举着望远镜看了眼小山，“那这座山……这座山的山神……”
猛地放下手里的望远镜，段雅君想起来了，“东山经里的这座山……是凶神啊！”
“是神也，见则风雨水为败。”
“也不对，这座山不在东山经的范围内，这座山不在任何的资料上啊。”
没自己瞎捉摸，段雅君连忙抓住站在前面警戒的警察叔叔，神情严肃，“你们来的时候，这座山上有没有人祭拜过？！”
“这座山上有没有祭拜的痕迹？！”
“祭拜？”被抓住的警察叔叔被段雅君的突然发问整的一愣，又立刻反应过来段雅君的话里意思，“没有，整座山我们都找人巡逻过了，就是担心有意外，没有发现任何有关祭祀祭拜的东西。”
“都检查过了？”
“上面早就告诉我们了，这座山靠近凶神那些山。”警察叔叔点头，“我们一直都小心巡逻着，从头到尾都没发现过。”
对上段雅君的眼睛，警察叔叔皱紧了眉头，“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段雅君深吸口气，摇摇头，“不太确定，但是能造成这种活跃指数程度的，应该只有山神了。”
抬头望向远方，段雅君又问道：“你们之前有在附近的其他山上检查过吗？”
“检查过。”警察叔叔点点头，“为了确定附近没有落网的灵异生物，我们检查过这附近的其他两座山。”
“那两座山没有这么高的活跃指数，只有这一座山是例外。”
段雅君抬手揪了揪覆盖在嘴唇上的头套，“谢了，我去前面看看。”
警察叔叔点点头，往后一步，让开了位置。
段雅君手里拿着望远镜，一边靠近山脚，一边探出自己的气。
探出的气本想是仔细感知一下，可是那气才探出去，段雅君就敏锐的感觉到一股更加强势的气覆盖住了她的气。
立刻后撤一步，想要脱离范围的段雅君才只动了一只脚，就感觉那股气顺着她的气蜿蜒而上。
那股气似乎是拧成了藤蔓，段雅君连手里的望远镜都来不及扔出，就被那藤蔓卷起。
身后传来警察叔叔的喊声，段雅君只能大喊一声，“是凶神！！！”
几乎是撕裂嗓子的喊声瞬间就被什么看不到的东西淹没了，段雅君不见了。
林定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刻推开身前的警察向山脚处跑过去，“段雅君！！！”
几位警察叔叔举着手里的枪警戒周围，林定安喉咙都发干，她环顾四周，找不到段雅君的一点身影。
“又不见了……又不见了……”林定安剧烈喘息着，她开始觉得自己的脑子发晕，段雅君又不见了。
刚才应该让段雅君和她一起去看失踪人员的。
用力拍了拍胸脯，林定安努力平复心情，身边的警察叔叔已经开始搬着机器和武器过来了。
“他们说，刚才小段消失的时候喊了一句‘是凶神’。”跟在林定安身边的警察叔叔说起了刚才那位警察的传话。
“凶神？”林定安眯眼，“按理说这座山没处在任何记载的资料上，凶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附近没有任何祭祀的痕迹。”警察叔叔补充，“凶神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
“刚才小段消失前有做什么吗？”林定安拉住刚才过来传话的那个警察叔叔，“有什么不一样的举动吗？”
“我没看出什么不一样的。”警察叔叔摇摇头，“她只是举着望远镜看了会，然后就走过去了。”
“之前消失的人现在也没什么事发生。”事到如今，林定安也只能安慰自己，“小段也不会出事的。”
“好。”林定安拿出手机，“我给部门那边发消息，找人过来支援。”
警察叔叔们点头，“那你先联系，我们先把附近都布置一下。”
这是段雅君第二次消失了，上次她再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烧伤，直到如今出行都要包裹住全身才行。
……那这次……她回来……
林定安握着手机，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小山，早上的晴朗早被厚厚的白云遮盖，视野之内的所有景象似乎都蒙上了一层阴影，远处的树叶抖动，轻风也起。
和刚来时，完全不一样了。
在他们没有动作的这段时间里，网络上却彻夜难眠。
各个省份都开启了直播，网民们像是西瓜田里的猹，忙得团团转，只能东啃一口，西咬一口，南边闻一下，北边碰一碰。
一晚上下来，一个完整的西瓜都没进口，只能在网上和各方网民交流彼此的‘情报’（比如，哪个省市的灵异生物变身超级炫酷啦，又或者是哪个省份的灵异生物长得无敌好看啦），奇怪的是，北冀省柳市这么一个完全不起眼的小部门也在这漫天的直播里分得了一点流量，盖因夏海鸥的颜值以及，段雅君的前期热度。
所以说，真的不要小看老色批，段雅君当初在整蛊综艺里露面的那么一小段直播录屏愣是被他们传的满天飞。
凭借着出色的身手，以及在黑夜中短暂的露脸，段雅君为无数狗狗找到了主人。
也有段雅君大学时候的同学在网上跟着爆料，什么大学时候盛传的穿着老头背心的照片啦，什么上课时候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短视频啦，段雅君甚至觉得自己一生所有的影像，大学这个时间段就能独占八斗。
早起的段雅君在看到一些网友甚至为她建了个超话和个人站子的时候，愣住了。
“顶流啊段小君。”周翰站在一边看着手机上那个什么段雅君个人站的账号发出的那张照片，没忍住拍了拍手，“咱们部门的流量以后就要靠你了。”
“你的粉丝不会说我们蹭热度吧？”
“你现在闲的没事情做了？”段雅君按灭手机，看向身侧的周翰，“大早上就玩手机？”
“恼羞成怒了？”周翰凑上来，“不对，你这是不好意思吧？”
“也不对。”周翰摸着下巴，沉吟，“你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很受欢迎了啊，所以现在是糊咖飞升了？”
“啊！”周翰双手一拍，“你这是喜极而泣！”
抬手按住周翰的脸推远，段雅君只能无奈的叹气，“你到底是怎么当上研究员的啊？”
“走后门啊。”周翰瓮声瓮气的，“不过也是靠实力啦，要是走后门的话，我现在就不会在柳市了。”
柳市，又被嫌弃了。
松开手，段雅君揣起手机，“行了，忙你的去吧，我去出外勤了。”
“出外勤？”周翰没放弃的跟了上来，满含期待的建议道：“戴我买的那个暗黑风头套吧？”
“我有编制，我是去出外勤。”段雅君抬手拍了拍周翰的肩膀，“不是出去当超级英雄的。”
抬手抱住段雅君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周翰努力劝说，“但是你有流量了！你是顶流了！”
“你打扮的帅一点更能给部门吸引群众啊！”
“不是还有夏海鸥吗？”段雅君歪头不解，“她不是也很漂亮？”
“可是群众现在明显对你更感兴趣啊！”周翰不依不饶，“你想想，你这次出外勤戴上酷炫的头盔，你的站姐再给你拍个路透照，这热搜不是手到擒来吗？”
“而且咱们还是干实事的！咱们脚踏实地！！”
“我。”段雅君用空着的手指了指自己，“我要，出、外、勤，哪来的站姐？哪来的路透照片？”
“你想流量想疯了吧你？”
周翰被段雅君点醒，满脸的生无可恋，“我怎么单单忘了这一遭呢？！”
“你带着我出外勤吧！！”还没等段雅君把自己的手臂从周翰怀里扯出来，周翰又满血复活，“我大学的时候学过摄影！还买了不少摄影器材呢！”
“我给你拍照啊！”
段雅君一边用手顶住周翰的肩膀，一边用力把自己的手臂解救出来。
挥了挥手臂，看着周翰那副乌云笼罩的样子，段雅君低头拍了拍周翰的肩膀，“你是官方，你清醒一点。”
说罢，段雅君摇摇头，没再管周翰，转身往打印室走过去。
“云姨老师？”推开打印室的门，云姨正手把手教着刘秉文用打印机。
“小段？”云姨对着段雅君点点头，“等会你要出外勤是不是？”
段雅君点头。
“正好你去。”云姨看着刘秉文的操作点点头，“我带着小刘处理今天下发的那批防身器，你和小安出去吧。”
“行。”段雅君也点头，那批防身器的消息柳心安昨天都发到群里了，也没什么好叮嘱的，“安姐呢？”
“地下呢，和那群新鬼谈心呢。”云姨头也不抬，“也快结束了，你准备准备，她也就差不多了。”
“好，那我先去戴护身符。”说着，段雅君就拉开门走到另一间办公室去。
戴好护身符也没等到林定安出来，段雅君干脆拿出手机在网上浏览了一下，网上的反应都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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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话的头像用的是段雅君当初在整蛊综艺里的截图，黑黢黢的，看得出来还是后期调了亮度之后的。
在超话里，那个顶着段雅君另一张照片的个人站子不停的发送段雅君在大学时候被别人拍下来的照片，甚至每一张照片上还附上了时间以及拍摄者，更丰富的甚至还贴上了在早期学校贴吧里的评论。
扫了眼那照片下面的人对自己的吹捧，段雅君赶忙退了出去。
行吧，她还得承认，烧伤之后再面对这些夸赞，确实很容易让她心里难受。
“小段？”林定安一边整理着腰间的枪，一边用身体推开门，“你好了吗？”
断掉网络，段雅君收起手机，“好了，现在出发？”
“走。”
这次的任务地点是在柳市边上，差不多的熟悉的办公场地，一座小山头。
在那座不知名的小山头巡逻的警察叔叔们发现了一头新的灵异生物，他们已经成功抓捕了，但是就在搬着被麻醉晕过去的灵异生物下山的时候，有一位警察叔叔突然消失了。
他们后续搜寻了，也用仪器在附近探查了一遍，没发现那位失踪的警察叔叔，却发现整座山的气的波动异常的活跃。
段雅君他们就是在这个时候接到的这个外勤。
等到段雅君她们赶到的时候，失踪的警察叔叔刚被找到。
“受伤了吗？”段雅君跟在过来领路的警察叔叔身后，“那位警察身上和之前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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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哪里发现的？”林定安快走了一步，问道：“被发现的地方检查了吗？”
“在那边的石头堆里发现的。”带路的警察叔叔指了指发现的位置，“那个地方也检查了，第一次检查的时候，那个地方的气很浓郁，也很活跃。”
“后来我们又找人过去检查了一下，已经没有刚开始发现的时候那么活跃了。”
“活跃指数达到什么程度了？”
“平常原本应该是在二十到三十之间的，但是那个地方第一次检测的时候已经到了六十了。”
“这座山上的活跃指数也一直都在六十到八十之间。”
林定安和段雅君对视一眼，“我去看看那位被找到的警察。”
“你去吧。”段雅君点头，“我去山脚那块看看。”
林定安跟着带路的警察叔叔走远，段雅君则拿好了望远镜，站在原地看了看那座小山。
“正常灵异生物的活跃指数应该在三十到四十之间，什么样的灵异生物才会造成这么活跃的指数呢？”
脑子动着，段雅君眯着眼想起了之前农家乐的事情，“又是山神？”
“这座小山有什么山神吗？”从背包里掏出一张地图，段雅君循着青城山的位置，找到了这座山的大概位置，“看地图，这座山应该是……东山经？”
放下手里的地图，段雅君的脑子开始调动之前记下的古书资料，“东山经的地图？”
“东山经，东山经……”
收起手里的地图，段雅君歪了歪头，又举着望远镜看了眼小山，“那这座山……这座山的山神……”
猛地放下手里的望远镜，段雅君想起来了，“东山经里的这座山……是凶神啊！”
“是神也，见则风雨水为败。”
“也不对，这座山不在东山经的范围内，这座山不在任何的资料上啊。”
没自己瞎捉摸，段雅君连忙抓住站在前面警戒的警察叔叔，神情严肃，“你们来的时候，这座山上有没有人祭拜过？！”
“这座山上有没有祭拜的痕迹？！”
“祭拜？”被抓住的警察叔叔被段雅君的突然发问整的一愣，又立刻反应过来段雅君的话里意思，“没有，整座山我们都找人巡逻过了，就是担心有意外，没有发现任何有关祭祀祭拜的东西。”
“都检查过了？”
“上面早就告诉我们了，这座山靠近凶神那些山。”警察叔叔点头，“我们一直都小心巡逻着，从头到尾都没发现过。”
对上段雅君的眼睛，警察叔叔皱紧了眉头，“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段雅君深吸口气，摇摇头，“不太确定，但是能造成这种活跃指数程度的，应该只有山神了。”
抬头望向远方，段雅君又问道：“你们之前有在附近的其他山上检查过吗？”
“检查过。”警察叔叔点点头，“为了确定附近没有落网的灵异生物，我们检查过这附近的其他两座山。”
“那两座山没有这么高的活跃指数，只有这一座山是例外。”
段雅君抬手揪了揪覆盖在嘴唇上的头套，“谢了，我去前面看看。”
警察叔叔点点头，往后一步，让开了位置。
段雅君手里拿着望远镜，一边靠近山脚，一边探出自己的气。
探出的气本想是仔细感知一下，可是那气才探出去，段雅君就敏锐的感觉到一股更加强势的气覆盖住了她的气。
立刻后撤一步，想要脱离范围的段雅君才只动了一只脚，就感觉那股气顺着她的气蜿蜒而上。
那股气似乎是拧成了藤蔓，段雅君连手里的望远镜都来不及扔出，就被那藤蔓卷起。
身后传来警察叔叔的喊声，段雅君只能大喊一声，“是凶神！！！”
几乎是撕裂嗓子的喊声瞬间就被什么看不到的东西淹没了，段雅君不见了。
林定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刻推开身前的警察向山脚处跑过去，“段雅君！！！”
几位警察叔叔举着手里的枪警戒周围，林定安喉咙都发干，她环顾四周，找不到段雅君的一点身影。
“又不见了……又不见了……”林定安剧烈喘息着，她开始觉得自己的脑子发晕，段雅君又不见了。
刚才应该让段雅君和她一起去看失踪人员的。
用力拍了拍胸脯，林定安努力平复心情，身边的警察叔叔已经开始搬着机器和武器过来了。
“他们说，刚才小段消失的时候喊了一句‘是凶神’。”跟在林定安身边的警察叔叔说起了刚才那位警察的传话。
“凶神？”林定安眯眼，“按理说这座山没处在任何记载的资料上，凶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附近没有任何祭祀的痕迹。”警察叔叔补充，“凶神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
“刚才小段消失前有做什么吗？”林定安拉住刚才过来传话的那个警察叔叔，“有什么不一样的举动吗？”
“我没看出什么不一样的。”警察叔叔摇摇头，“她只是举着望远镜看了会，然后就走过去了。”
“之前消失的人现在也没什么事发生。”事到如今，林定安也只能安慰自己，“小段也不会出事的。”
“好。”林定安拿出手机，“我给部门那边发消息，找人过来支援。”
警察叔叔们点头，“那你先联系，我们先把附近都布置一下。”
这是段雅君第二次消失了，上次她再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烧伤，直到如今出行都要包裹住全身才行。
……那这次……她回来……
林定安握着手机，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小山，早上的晴朗早被厚厚的白云遮盖，视野之内的所有景象似乎都蒙上了一层阴影，远处的树叶抖动，轻风也起。
和刚来时，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