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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冷面王爷之先跑为强 第166章 抱着

    刚才刘玄谨与她这么一阵纠结尚且还没觉得,可此时,他看见青浅坐于地上,一阵摇头晃脑,清晰的词句从她的口中鱼贯而出,甚至没有一丝的停顿,他终于正色起来,他站起了身,拂了拂身上的尘土,然后重新审视这个人。

    自从上次二人分别以后,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未曾见过对方了,她看起来似乎是瘦了一圈,但虽说是瘦了,可神采只见却容光焕发,重新恢复了以往的活力,她好似一只孔雀,正在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羽毛,不管别人看见与否,她始终是那么自信,好像天地只见,唯有她一人才是这世界的主角。

    青浅的诗终于念完了,她长舒一口气,“快哉,快哉!”

    刘玄谨为她鼓掌叫好,“果真是好诗!听说前两日孔家小公子举办秋日宴,邀请各界文人世祖参宴比试,可有位叫做刘浅的公子,先是作了一首《猪肉》,然后又作了一首《孔雀楼》,这几日间,这两首诗可谓是火遍了上京城的各个角落,就连陛下听了,都大为赞赏呢!”

    此话一出,青浅嘿嘿直笑,她的眼睛发直,呆呆地看着刘玄谨,好像是一个争宠的小孩,想要得到他的肯定一般,纠缠着他的袖管,然后顺着袖管慢慢往上,抓住了他的手掌,慢慢摇晃起来,“是真的吗?那就是我啊!那位有名的刘浅公子,正是我!”

    刘玄谨早就猜到了这一切,那个时候,他一个人于硕大的上京城中找寻青浅找寻地快要发了疯,开始的时候,他到处找女人,年龄相近,身高胖瘦差不多的全部被他查寻了一遍,再后来,找寻范围面逐渐扩大,只要是个女人就全部盘查,可根本一无所获。

    直到那日,中秋宫宴之中,孔昇携他的两个儿子参加,其中小儿子孔学林当着众人的面念了两首诗,一首《猪肉》,一首《孔雀楼》,引得众人的大加赞赏,后来,他又解释道:这两首诗并不是他所作,而是他府上刚收了一个门生,叫做刘浅的人所作。

    因此,在青浅还未知此事时,她的名声早已在朝堂之中打响了,因此即使他还未入仕,就有不少人看中了她的前途,甚至起了想从孔昇的身边将青浅抢了去的想法,虽然大家都谈得兴高采烈,但最后却被刘玄谨的一盆冷水给浇了下去。

    “刘浅我知道,他是从我玄京而来,并算不得什么有才干的人,这两首诗到底是不是她所写的也未可知。”

    刘浅确实是出自玄京,经刘玄谨这么一说,众人皆是惊诧,这玄王爷并不是会撒谎之人,他金口玉言,经过他所调查的人,那自然是真实的了,于是大家又开始唏嘘起来,原来那个刘浅是个骗子啊……

    于是乎,众人又立即散了去,可他们身居高位,自然不知底层的事情,他们也没有仔细想想,这么惊艳的诗句,他们难道真的听说过吗,若真是青浅抄袭,那她到底是抄袭的谁呢?

    从那以后,刘玄谨便稳下了心来,既然已知了青浅的下落,他便不再那么焦虑了,因为第二日便是孔昇的寿宴,孔昇借此来邀请百官,刘玄谨本无意参加,且对结交一事并不怎么感兴趣,可转念一想,说不定,青浅也会在此出现呢?

    于是乎,他便应邀而来,果真在拥堵的孔府门前看到了毫不顾忌形象的青浅。

    他的心,就在这一刻,又暖了起来。

    即使隔着千山万海,即使他们有再大的差距,即使青浅有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恼,可他们终究还是这里找到了对方。

    桂花巷中的桂花已然盛开,整个胡同中弥漫着馥郁的香气,青浅醉在这一丛香中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这人,见他慢慢蹲下身来,与她平视,温柔一般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鬓发。

    他轻轻说道:“我知道是你,我就知道肯定是你。”

    刘玄谨的嘴角弥漫着笑意,宠溺地看着眼前这个笑颜如花的女子,她的一只手仍旧拉着他的手轻轻摇晃着,似在玩闹、似在撒娇,又如同像一只小猫一样,使劲地挠着他的心房,叫他游移不定、心神不宁。

    终于,他弯下腰来,一只手揽住了青浅的肋下,另一只手挽起了她的大腿,将她横抱起来,朝着桂花巷之中其中一间房子行去。

    青浅酒意上头,虽是迷迷糊糊,但却还知分寸,她在刘玄谨的怀抱中有些挣扎,“你要带我去哪?快把我放下去,将我放下去!”

    可刘玄谨长期练武,身子骨向来一打一的好,如此软绵绵地力气怎能挣脱了他的怀抱,对他来说,反抗力气正好,反而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他紧紧搂住青浅,然后轻轻地用脚尖踢了踢墙上挂着“茗月居”牌子的大门,里头有一小厮从里头将门敞开,打着哈欠问道:“谁啊?”

    可是刚刚敞开门,他便愣怔在原地,他揉了揉眼睛,然后又揉了一揉,很是不可思议地看了看眼前这人,又看了看此时他怀中抱着的这个人。

    这,这确定是他们主子吗?向来不近女色的一个冷面王爷,他这是,这是,抱着一个女人?

    等等,抱着?!

    他的脑袋半天没回过神来,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青浅窝在刘玄谨的怀里,用余光看见了这人探究的目光,然后将脑袋使劲往里缩了一缩,终于不再反抗了。

    刘玄谨低头看了看怀中人儿,满意地笑了一笑,随即越过了陈童,往后面去了。

    直到陈童将所有的逻辑都搞清楚,然后回过神来,那两个人早已走远,他啊啊叫了两声,随即找来了几个平时打扫的丫鬟小厮,吩咐他们赶紧准备洗漱用品,送至主子的卧房之中。

    他的思绪还很混乱,待将几个人全都吩咐下去以后,他又在后头嗷嗷补了一句:“两套啊,要两套!”

    他紧张地来回踱步,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这可真倒是:千年的野草要开花,万年的古树要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