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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村怪谈 第705章 诡异的肉瘤

    我们终于要离开这里了,要回东北了。回去的路上,因为这个地方偏僻,山路陡峭难走,出了山,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我们坐着张魁开的拖拉机,颠簸的快吐了。好不容易到山脚下,我们只能靠步行了。

    “踏马的!又得靠腿了,累死了”

    顶着太阳走了两个多小时,我们三个浑身是臭汗,冯波就赖了,周洪军也一瘸一拐的慢下来,他的鞋竟然张嘴了。也难怪,这双鞋已经陪他几个月了,够本儿了,鞋张嘴了,走路费劲的很,我们只能放慢脚步,虽然心急如焚,可也只能慢慢走着。

    “唉!照这样走,咱们啥时候能到城里啊!”

    冯波苦着脸说道。

    “嗯呐呗,这是一个荒郊野外的地方,没地方买鞋啊!”

    我看看表,已经下午了,有点阴天了,再不赶紧走出去,我们可能真要在野外过夜了。“

    走吧,再难走,天黑前,也要走出去这个野外,你们不想被狼吃吧”

    我苦笑说。

    我们又走了两个多小时,离大山远了,松口气。衣服都湿透了,坐下来休息,抽烟。抽完一根烟,我靠在树上迷糊一会,树下凉风习习,很快就消汗了,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忽然听到利器碰撞的声音,还有沉重的叹息声。

    是谁?我们精神一振,在这个一望无际的旷野里,要是碰到人,那真是让人兴奋啊!

    冯波迫不及待的遁声寻找,我们紧跟过去……前面一棵树下,有个头发花白,弯腰驼背,苍老不堪,一脸愁云苦雾的老人,正挥汗如雨的挖坑……两边的土已经堆起很高了。

    “老人家,您这是嘎哈?寻找宝藏?”

    冯波调侃。

    我瞪他一眼,走过去,笑着说:“老人家,您这是在嘎哈?”

    老人警惕的看着我们,停下来。

    “老人家,我们是路过的人……想问下,这里离公路还有多远?我们快走不动了”

    我指指周洪军的鞋。

    “哦,你们都是外地人吧”

    老人警惕性放松了一下,我们点点头。

    “离公路不远了,再走大概四十多分钟吧……”

    他指指前面。

    冯波擦擦汗,递给他一根香烟,老人受宠若惊的接过来,冯波掏出那个精美打火机,啪,打着火给他点着,老人狠狠抽一口,喷出一口白雾。问我们来这里干嘛?

    冯波说我们是生意人,来这里做买卖的,又指着坑,问他挖坑嘎哈?

    老人又抽了一口烟,深深叹口气,红着眼睛说:“俺姓乔,村里人都叫俺乔阿公,这是给俺儿子挖的……”

    啊!

    冯波和周洪军一怔。

    “老人家,怎么回事?您的儿子他……”

    我也吃惊看着他。

    “唉!俺的儿子命苦啊!小小年纪,都订婚了,却得病了,后脖子长个瘤子,胸闷发热,舌头都肿了,说话费劲,身体疼痛,怕是活不成了……”

    他哽咽着说,用袖子擦鼻涕眼泪。

    “去医院了吗?大夫怎么说?”

    冯波问他。

    “去了,大夫说是良性肿瘤,没大事,做手术割了就好了……”

    “那您还担心啥,放心吧大爷,现在什么都在进步,医疗技术越来越发达,您儿子肯定没事的”

    风冯波安慰他。

    “要是那样就好了,我还用挖坑吗”

    他长叹一声,混沌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轻轻拍拍他,以示安慰。

    老人掐灭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几下,甩了一把大鼻涕,看着土坑说:“当年,我那老婆子有病,家里钱都花了,她还是走了,现在,俺为了给儿子凑手术费,把用牙缝省出来那点钱拿出来还不够,把耕牛都卖了……借了一圈,还不够……只能等死了……他死了我怎么活啊……”

    他蹲下去,两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缓缓流出来。

    踏马的!啥手术这么多钱,太黑了吧”

    冯波怒了,狠狠掐灭烟头,扔在地上。

    “老人家,您别着急,我来帮你”

    冯波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你……你真能帮俺……”

    老人眸中闪过丝丝雀跃,擦擦眼泪。

    冯波点点头。

    老人看看我和周洪军,我们俩点点头。

    “哎呦!我这是碰到贵人了……”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竟然要给我们跪下,周洪军赶紧拉住他。老人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身子微微颤抖着。

    “老人家,你带我们回去看看你儿子吧”

    老人点点头,拿起镐头,带我们离开这里。

    路上?我问他儿子的病怎么得的?

    老人叹口气说:“不怕你们笑话,俺这儿子性子急,喜欢看武打小说,特别喜欢那个叫什么永的小说……”

    “金庸……”

    周洪军提醒一下。

    “对对对,是叫金庸的作家。还愿意看济公传,他堂哥说他可能受这些影响,喜欢管闲事,还总是舞枪弄棒的,去地里干活,拿着锄头,镐头都舞来舞去的,让人笑话,都说他看小说走火入魔了,唉!本来孝顺懂事,单独这点不让人省心,因为管闲事,他也没少惹事啊……这不,出了一趟门,回来就变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订婚了,现在女方闹着退婚呢……唉!作孽啊!”

    “这样的人我喜欢”

    冯波笑着说。

    来到他家门口,就听到呻吟声,他家三间半新不旧的砖瓦房,院子宽敞,鸡鸭成群,猪圈里悠哉悠哉,懒洋洋的趴着一头猪,院子角落里啃骨头的那只黄狗,看到我们突然侵入的陌生人,不欢迎的汪汪汪狂叫起来,日子过得还不错,比我想象中好多了。

    屋里床上趴着一个年轻人,正痛苦的呻吟着,听到声音,他缓缓抬头,我看到他的样子,心里一紧,他看起来很瘦弱,也就二十多岁,五官轮廓分明,长的很是英俊,但可能因为常年干地里活,皮肤粗糙,目光迷茫,凄楚,陌陌看着我们。

    “孬蛋,你有救了……俺遇到贵人了……”

    乔阿公激动的说。

    “爹,真的吗”

    那个叫孬蛋的年轻人精神一振,我赶紧过去,掀开他衣服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他后背上长了一个肉瘤,肉瘤里有东西在动,我心里一惊。

    “老人家,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