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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暴君:从收服锦衣卫开始 第56章 鱼死网破

    争不到官职,搞不定朝堂,挡不住设立总参,财政处。

    为何不退而求次弹劾魏阉,博取名扬天下的机会。

    钱龙锡为搞掉魏阉,私下谋划一旬,秘密联络东林官吏,拉拢六科都察院御史和憎恨魏阉的官吏。

    凭借弹劾客氏竖起的声望,他提出弹劾魏阉应者云集。

    钱谦益快速跟进弹劾,彻底爆发:“陛下,魏阉勾结客氏杀忠臣,征收矿税,引起民变,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当彻底清除朝野阉党。”

    陈演,张凤翔,郑三俊,惠世扬,孙居相,李若星等约七八名素有名望的重臣弹劾。

    我特么。

    魏忠贤抑郁了。

    这事早翻篇了。

    近来皇爷给熊廷弼翻案,而无视东林六君子,分明默许阉党的存在。

    东林文官旧事重提,这是要干嘛。

    你们不仁,休怪杂家不义。

    魏忠贤忍痛艰难跪地,鱼死网破似的说:“皇爷,昔年御史刘光复参李三才,盗皇木二十二万根建造私宅。调查结果为“崔巍广大,势甚铺张”,所用木头多为南方杉木,更无法说明木材来源,三法司议定,拆毁李家私宅,缴回木材,尚少二万四千根木头不知去向,坊间传闻,李三才贪污四百七十万两纹银,奴婢请求三司彻查李三才,真相公布于天下。”

    他和阉党自发上缴贪污钱财。

    东林文官依然对他穷追猛打。

    不让他活,大家都别活了。

    李三才,东林点将录排在首位,外号托塔天王。

    只要证实李三才贪污,把贪污罪行大白于天下,攻击东林文官七寸,让世人瞧瞧东林官吏是什么货色。

    这...

    钱龙锡,钱谦益,孙居相等吓瘫了。

    六科,督察院官吏惊骇欲哭。

    弹劾太上头,忽视东厂番子兴许掌握百官贪污罪证。

    魏忠贤杀疯了。

    连死去的李三才都拉出鞭尸。

    李三才,东林文官的魁首之一,早有贪污迹象,传闻数量非常庞大。

    刘鸿训,徐大化在陕西杀疯了,彻查李三才还不是打草搂兔子。

    把罪行公布于众,快马传遍十三省,这是计划搞臭东林文官啊。

    孙居相火冒三丈,出列向朱由校道:“陛下,魏阉血口喷人,公然诬陷朝廷命官,该杀。”

    特么的。

    没完没了了。

    眼见党争再起,朱由校恼火的揉着鬓角,近来为搞钱,为处理陕西事务,为搞定内阁忙得焦头烂额,计划退朝快速商议辽东军务。

    出谋划策没有你,弹劾,弹劾,全特么是弹劾。

    今日,第几波了?

    你们不出力,反而故意使绊子。

    我特么就想好好治理江山,拯救大明,拯救自己,怎么就这么难呢。

    因为计划重用袁崇焕,给你钱龙锡礼部尚书的位置。

    你特么,接二连三搞事情。

    嘭。

    朱由校拍案而起,怒声道:“既然钱龙锡等人说阉党征收矿税引起百姓不满,是百姓不满,还是矿主,乡绅,商贾不满?事后三司,户部,锦衣卫联合详查。”

    “魏忠贤声称李三才贪污,是真贪污,还是假贪污,三司,户部,锦衣卫同样联合详查。”

    “这....”

    钱龙锡等瞠目结舌。

    以皇帝对陕西官吏的做法。

    严查。

    朝堂没几人是干净的。

    这么搞是要死人的。

    顷刻,朝堂沉默,静可罗雀。

    朱由校抓住机会追问:“你们不答,是否表示你们是既得利益者,不论江南欠税,还是李三才贪污,全是你们搞事情?”

    啊?

    钱龙锡大惊。

    这锅他不敢背,也背不起,此事牵扯极广,影响深远,不能让陛下产生东林官吏祸国殃民的坏印象。

    钱龙锡连忙反驳:“陛下,您公然袒护魏阉,有失公允。”

    魏忠贤知晓皇爷有意平息党争,今日自己迫不得已旧事重提,已然犯了忌讳,急声说:“皇爷,奴婢不想,也不敢在朝廷掀起党争,然而有人不放过奴婢。”

    钱龙锡恼怒的说:“陛下,魏阉之罪,擢发难数,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启禀陛下,臣有本奏,弹劾魏阉十罪。”

    “启禀陛下,臣弹劾魏阉,广建生祠,目无君上。”

    “启禀陛下,臣弹劾魏阉不分是非,残害有功之臣。”

    ......

    督察院御史疯狗式弹劾魏忠贤,他们素与阉党存有嫌隙,今日皇帝安排阮大铖管督察院,以后他们还有话语权吗?

    龙椅上,朱由校不怒反笑。

    他不似崇祯,他登基七年,早由单纯小菜鸡转为战斗鸡。

    既掌兵,也掌权。

    早前能放狗咬人,牵制东林党,今日也能关门打狗,下场铲除东林文官。

    国朝糜烂,不容耽搁。

    谁阻挡他做事,他杀谁。

    东林官吏越弹劾厉害,越表明狗急跳墙,越证明魏忠贤所言直指事情核心。

    以前,他没打算收拾东林文官。

    纵使对方夸夸其谈,却为正值官吏,偶尔有官吏贪污,却是极个别。

    孰料东林官吏归朝,得寸进尺,不识好歹,把他的好心当做驴肝肺。

    朱由校端起茶杯轻吮润喉,怒气冲冲说:“古人称,长江为江,黄河为河,长江水清,黄河水浊,长江在流,黄河也在流,长江之水灌溉了两岸数省之田地,黄河之水也灌溉了两岸数省之田地,不能因水清而偏用,也不能因水浊而偏废。”

    “朝廷呢,前有严嵩严党和徐阶清流争斗,后有阉党和东林争斗。对非本派者必加以打压、排挤,为争而争,事事攻讦,结局不死不休,导致朝廷人才折损。”

    “虽然有人的地方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有争斗,若无争斗,何需有剑?若无战事,何需木牛流马?然而,国家危难之际,你们为争权夺利,导致朝廷失去主心骨,难以同仇敌忾。”

    “真不懂万夜思谋,为国谋,为民谋,为世谋,此心可鉴;一生奋斗,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的道理吗?”

    “现在朝廷主要方向是吏治,练兵,经济,你们倒是在这三方面争出个成绩来。”

    “再者魏忠贤固然该杀,阉党做事固然不择手段,然则阉党上缴五百万钱财作为辽东军饷,派官吏南方买粮,这算不算协助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