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乐园之天启骑士 第二百一十六章
“没错，只要你们说的东西没有技术含量，让我感觉自己你们都不及格。”拉里使用着斯内普教授的身体，想着下面的学生大声说，让讲台上的斯内普教授又一次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不过现在他已经无所谓了，债多不压身，他这猫身上的虱子已经多到抓不不完了。
果不其然，在拉里的暴论发出后，教室里一片惊叹，下面的精英学生们交头接耳。有了猫身体的强大听觉，斯内普教授在讲台上也能听到了其中隐约的几句：
“我早就听说这门机械课很难，可没想到居然有着这种难度……”
“NAdo的教授肯定不会无理取闹，应该正常做完就能拿到学分的吧……”
“或许……他是想教我们如何把枯燥的知识讲得生动有趣，这样才能在未来的机械研究中充满爱和激情？”
“这样才能申请到实验经费？”
“没错，肯定是这么回事。不然的话，任何一名教授都不会这么……凶。”
他们的天真让斯内普教授频频摇头。他们很快就会从这个美好的愿望中醒悟。
因为拉里灵魂的斯内普教授是真的很垃圾，脑袋里面除了吃的一无所有。
“我认为机械杠杆和蒸汽之间的复古结构有着别样的美感，那么……”一名被抽起来回答问题的男同学支支吾吾
拉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那个学生继续讲下去。“继续讲那个……四次……机械杠杆……玩意。”
那名学生吞了一口唾沫，然后开始重新背诵，这一次他加上了大幅度的手势，还穿插了一些比喻。
斯内普教授时不时地盯着拉里。他必须让她听进去，因为这样的装腔作势还需要持续好几个月，而一只猫是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小甜糕贿赂一个成年人类的。
“我需要另想办法激励她才行，不然吃的总有一天是会露馅的。”斯内普在心中暗自想着，思绪已经飘到了别处。
那名学生讲完了，拉里睁开一只眼点了点头。“很好的，呃，讲解。不错。你们可以走了。下次再继续。”
随着拉里将讲台上面的书本合上，课程暂时告一段落。
本应是整整一小时的教学，但没有一个学生提出异议。他们全都迅速冲出教室，暗自庆幸不用在这位新来的教授面前进行尴尬的表演。
“我们可以回家了吗？”学生走光了以后，教室重新变得冷冷清清。
这让拉里能够重新变成自己喜欢的体位，身为一只猫，变化成人类还是太过于苛责她了。
她将斯内普教授重新塞回到自己的大衣里面，哀怨地对自己的“主人（宠物？）”说：“我饿。”
“好吧。”斯内普教授说着跳到她肩膀上，而她又一次撞上了墙。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们还能坚持多久？
在随后的几周里，斯内普教授艰难地适应着猫的生活。他感觉自己渺小无力，活着全靠另外一个体量巨大但智力低下的个体好心恩赐施舍——说的没错，就是自己的猫拉里。
作为一名大学教授，这种感觉并不新鲜，只是现在被放大了许多。
大到让他无法继续自己的研究——这几乎要他死，目前浪费的每一分钟都让他心如刀割，如今蹩脚的教学让他更加痛苦。
拉里……依然还是只猫，不过她的注意力保持时间和小心谨慎的程度已经显着提升了。
看得出来近几日的人类生活让她明白了许多——但这个还远远不够，如果斯内普教授不在她的身边的话，她将会在与人相处不到五分钟内露出破绽。
她学会了一些较难的科技术语，比如阿比盖尔灵魂机械研究论，学会了如何用一个金块造出一个科学机器，也学会了如何搞出三本四本。
在斯内普教授的帮助下，她辩解称自己那奇怪的字迹和握笔姿势是因为实验受了外伤，需要不小时间的调养。
而每当学生答错问题的时候，她似乎总是很享受尖酸刻薄的说话方式。斯内普有点好奇，她进步得这么快是不是因为她的心智进入了人类的大脑，是不是大脑的结构真的对心智的功能有影响？
就像是他，看到实验室里那些白色的老鼠，也会有一种扑杀过去狠狠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的冲动。
不过斯内普教授倒是觉得自己完全没变。依然机灵敏锐，依然踌躇满志，依旧有着那股鸿鹄大志。
斯内普教授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需要找机会将自己变成小猫的事实公之于同事，最好能让他们震撼惊愕，这是他的当务之急。为了制造这样的机会，他们必须继续假装一切正常。
所以每当拉里不愿意配合的时候，他就很头疼。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迈错任何一小步都将伴随着代价。
一个开发者自己都变成了猫咪无法恢复正常，这种技术将怎么可能被推广到大众呢？
“你的指甲太长了，又脏又恶心。”斯内普教授发出嘶哈的猫叫。“必须立刻剪掉，不然你就没有甜糕吃。”
“啊这，我就不能挠个什么东西让多出来的部分自己脱落吗？”拉里遮住自己已经流血的身体，不过在斯内普教授的灵敏嗅觉面前不堪一击。
“人类的指甲没有那个功能。你要用力挠的话手指会出血的。”斯内普教授的话语如同钢刀一般狠狠刺进拉里的心中，让她直接产生了逆反心理。
“那我就不剪。没什么大不了。”
斯内普教授搜肠刮肚想找理由说服拉里剪指甲，反正“再这样学生们就找斯帕沃利特院长投诉你的个人卫生了。”这种理由并不能打动她。她在原本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就很不愿意被剪指甲，现在她能自己翻找小零食了，所以美食贿赂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他开始感到绝望。
“你……你会进监狱的！”他开始威胁。
“好啊。”
“进监狱可不是好事。你进去的话，你的猫身体会饿死的。”斯内普教授说道，“我失去了你的供养基本必死无疑，我的脑子里可没有你出生就学会的那些知识。”
“可我都不知道监狱是什么。”拉里可怜兮兮地说道，吓跑了旁边正打算过来问问题的学生。
斯内普教授叹了口气，他已经无所谓自己的黑历史更多了，现在把拉里给骗到才是真理。
“你回忆一下我把你抱起来搂在怀里的时候，你有多烦。”他跳到了窗台上。
“太可怕了。”拉里听到斯内普教授的威胁后打了个冷战。随后她冲着家里那台占据了巨大生活空间的机器方向努努嘴，“唯一能和那个匹敌的，就是这个束带。”
“监狱可比束带更可怕。”
拉里翻了个白眼。“我不会进监狱的。如果我进去了，我就钻出来。像往常那样。”
斯内普教授的头开始疼了。“监狱可不是你能钻出来的地方。”
“我能。”
“你不能！”他狠狠地说，“进去就出不来了！你要是……不剪指甲就得进监狱，狱卒给你的牢饭都是你不爱吃的——”
“那我就哭。”
“拉里，他们不在乎！”
“以前我哭的时候你都在乎的。”拉里委屈的快哭出来了。
“因为你是猫啊！”
“那又怎样？”拉里若无其事地问。
“你现在变成人类的身体了！你不可爱了！”
拉里猛抽一口气，瞪圆了双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不可爱了？”
“不可爱了。”斯内普教授实话实说。
“因为我进入了你的身体……？”
“对。”
“所以我不能……？”
“你不能再为所欲为了。”
拉里空洞的目光望向远方，眉头紧锁陷入思考。斯内普教授觉得自己可能把话说重了。但她需要知道，当你又小又可爱又毛绒绒的时候，规矩是不一样的。
或许你在一些方面不那么强大，但在另外一些情况下，你可以呼风唤雨。
总有一些家伙会喜欢猫咪身体的。
有趣的对比。
拉里走到机器旁边。其中一些部件很光滑，她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看了以后很不高兴。她拽了拽自己的腮帮，皱起眉。“我……太丑了！把我变回去！”
无礼。不过现在她应该明白自己的状况了，她正在斯内普教授秃顶且不再年轻的身体里。“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做不到。我们没有合适的噬鬼水晶。所以如果你不想……进监狱的话，就一定要听我的话。”
“好吧。”她愤愤不平地说。“我剪指甲就是了。”
“还要洗头。”
“用水洗吗？！你之前可没说！”拉里有些崩溃。
今晚将会非常难熬。
一个半月过后，斯帕沃利特院长的日程安排终于又有空了。拉里和斯内普教授再次前往她的办公室，把门关严以后让她贴着小猫的身体宠溺了一番。
这让斯内普教授饱受折磨。
“你的学生向我报告了一些情况。”斯沃帕丽特斯帕沃利特院长说。
但拉里转移了话题。她和斯内普教授已经把这段话练习了整整一周。“希望通过我近期的表现您已经看到了我对这所大学一心一意甘心奉献，”她飞快且连贯地说，“现在我拟定了一个新项目我觉得应当获得学校的资助。”她深吸一口气，险些窒息。“所以如果您方便的话请帮我在审批意见处填写同意并签字盖章——”
“慢点，斯内普教授。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斯沃帕丽特院长打断了拉里，差点让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
拉里看了看斯内普教授的脸色。他对她微微点头。“希望……通过我近期的表现……”她开始一字一句地慢慢说，“您……已经看到……”
“够了。”斯帕沃利特院长看上去有点烦。“从你的中期评审来看，似乎进展还算顺利。有几次投诉，但只不过是入门级的课程。只要讲台上站个活人讲课，就没人在意具体的质量。根本就是保姆的工作。”斯内普教授发出喵喵叫表示同意。“那。你刚才说你有新项目需要经费。”
拉里点点头。
“或许这是你的进步。”斯帕沃利特院长继续说，“你那个叫‘心智理论’还是什么名字的那个机器，已经耗费了你太长时间。我很高兴看到你终于承认失败了。你当初敢开题就很蠢。不说了，你的书面表单都填好了吗？经费申请书写好了吗？”
心急火燎的斯内普教授又发出几声喵叫，拉里再次点头。他们练习了好久写字，拉里跟着斯内普教授的爪子画出线条。她的字迹无论如何也算不上好看，但现在可以让人看懂了。即便如此，用手填完所有表单还是花了数周的时间，因为印字机按键的声音让拉里害怕，也震得斯内普教授头疼。
“你找到研究生助研了吗？”斯沃帕丽特院长在即将用笔签字时停了下来。
斯内普教授瞪大了眼睛。研究生助研都是在项目通过审批之后的事。这么多年来，斯内普教授一直都很难找到任何助手——因为他“垫底的履历”意味着参与他的项目几乎等于“把自己的简历扔进火坑”。显然，斯沃帕丽特是想折腾他一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呃……”拉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没找到研究生呢？噢，好吧，恐怕你至少要带上一两个了。”斯沃帕丽特斯帕沃利特院长微笑着拍了拍手边的一大叠档案袋。“我可要提醒你，最优秀的学生都已经被要走了。”
严格来讲，斯内普教授教授其实也是在大学里有一间办公室的，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底边。
更严格来讲，这里曾经是盥洗室，不过上下水管已经坏了好几年。天气热的时候这里依然有股臭味。这间屋子实在太小，只能勉强放得下一张桌子，坐下一个人，还能养下一只猫。
不过门牌上印了他的名字，所以暂时够用了。
不过，如果新的研究生来的话，那很明显就完全不够了，斯内普的猫脑袋开始头脑风暴。
不过现在他已经无所谓了，债多不压身，他这猫身上的虱子已经多到抓不不完了。
果不其然，在拉里的暴论发出后，教室里一片惊叹，下面的精英学生们交头接耳。有了猫身体的强大听觉，斯内普教授在讲台上也能听到了其中隐约的几句：
“我早就听说这门机械课很难，可没想到居然有着这种难度……”
“NAdo的教授肯定不会无理取闹，应该正常做完就能拿到学分的吧……”
“或许……他是想教我们如何把枯燥的知识讲得生动有趣，这样才能在未来的机械研究中充满爱和激情？”
“这样才能申请到实验经费？”
“没错，肯定是这么回事。不然的话，任何一名教授都不会这么……凶。”
他们的天真让斯内普教授频频摇头。他们很快就会从这个美好的愿望中醒悟。
因为拉里灵魂的斯内普教授是真的很垃圾，脑袋里面除了吃的一无所有。
“我认为机械杠杆和蒸汽之间的复古结构有着别样的美感，那么……”一名被抽起来回答问题的男同学支支吾吾
拉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那个学生继续讲下去。“继续讲那个……四次……机械杠杆……玩意。”
那名学生吞了一口唾沫，然后开始重新背诵，这一次他加上了大幅度的手势，还穿插了一些比喻。
斯内普教授时不时地盯着拉里。他必须让她听进去，因为这样的装腔作势还需要持续好几个月，而一只猫是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小甜糕贿赂一个成年人类的。
“我需要另想办法激励她才行，不然吃的总有一天是会露馅的。”斯内普在心中暗自想着，思绪已经飘到了别处。
那名学生讲完了，拉里睁开一只眼点了点头。“很好的，呃，讲解。不错。你们可以走了。下次再继续。”
随着拉里将讲台上面的书本合上，课程暂时告一段落。
本应是整整一小时的教学，但没有一个学生提出异议。他们全都迅速冲出教室，暗自庆幸不用在这位新来的教授面前进行尴尬的表演。
“我们可以回家了吗？”学生走光了以后，教室重新变得冷冷清清。
这让拉里能够重新变成自己喜欢的体位，身为一只猫，变化成人类还是太过于苛责她了。
她将斯内普教授重新塞回到自己的大衣里面，哀怨地对自己的“主人（宠物？）”说：“我饿。”
“好吧。”斯内普教授说着跳到她肩膀上，而她又一次撞上了墙。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们还能坚持多久？
在随后的几周里，斯内普教授艰难地适应着猫的生活。他感觉自己渺小无力，活着全靠另外一个体量巨大但智力低下的个体好心恩赐施舍——说的没错，就是自己的猫拉里。
作为一名大学教授，这种感觉并不新鲜，只是现在被放大了许多。
大到让他无法继续自己的研究——这几乎要他死，目前浪费的每一分钟都让他心如刀割，如今蹩脚的教学让他更加痛苦。
拉里……依然还是只猫，不过她的注意力保持时间和小心谨慎的程度已经显着提升了。
看得出来近几日的人类生活让她明白了许多——但这个还远远不够，如果斯内普教授不在她的身边的话，她将会在与人相处不到五分钟内露出破绽。
她学会了一些较难的科技术语，比如阿比盖尔灵魂机械研究论，学会了如何用一个金块造出一个科学机器，也学会了如何搞出三本四本。
在斯内普教授的帮助下，她辩解称自己那奇怪的字迹和握笔姿势是因为实验受了外伤，需要不小时间的调养。
而每当学生答错问题的时候，她似乎总是很享受尖酸刻薄的说话方式。斯内普有点好奇，她进步得这么快是不是因为她的心智进入了人类的大脑，是不是大脑的结构真的对心智的功能有影响？
就像是他，看到实验室里那些白色的老鼠，也会有一种扑杀过去狠狠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的冲动。
不过斯内普教授倒是觉得自己完全没变。依然机灵敏锐，依然踌躇满志，依旧有着那股鸿鹄大志。
斯内普教授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需要找机会将自己变成小猫的事实公之于同事，最好能让他们震撼惊愕，这是他的当务之急。为了制造这样的机会，他们必须继续假装一切正常。
所以每当拉里不愿意配合的时候，他就很头疼。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迈错任何一小步都将伴随着代价。
一个开发者自己都变成了猫咪无法恢复正常，这种技术将怎么可能被推广到大众呢？
“你的指甲太长了，又脏又恶心。”斯内普教授发出嘶哈的猫叫。“必须立刻剪掉，不然你就没有甜糕吃。”
“啊这，我就不能挠个什么东西让多出来的部分自己脱落吗？”拉里遮住自己已经流血的身体，不过在斯内普教授的灵敏嗅觉面前不堪一击。
“人类的指甲没有那个功能。你要用力挠的话手指会出血的。”斯内普教授的话语如同钢刀一般狠狠刺进拉里的心中，让她直接产生了逆反心理。
“那我就不剪。没什么大不了。”
斯内普教授搜肠刮肚想找理由说服拉里剪指甲，反正“再这样学生们就找斯帕沃利特院长投诉你的个人卫生了。”这种理由并不能打动她。她在原本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就很不愿意被剪指甲，现在她能自己翻找小零食了，所以美食贿赂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他开始感到绝望。
“你……你会进监狱的！”他开始威胁。
“好啊。”
“进监狱可不是好事。你进去的话，你的猫身体会饿死的。”斯内普教授说道，“我失去了你的供养基本必死无疑，我的脑子里可没有你出生就学会的那些知识。”
“可我都不知道监狱是什么。”拉里可怜兮兮地说道，吓跑了旁边正打算过来问问题的学生。
斯内普教授叹了口气，他已经无所谓自己的黑历史更多了，现在把拉里给骗到才是真理。
“你回忆一下我把你抱起来搂在怀里的时候，你有多烦。”他跳到了窗台上。
“太可怕了。”拉里听到斯内普教授的威胁后打了个冷战。随后她冲着家里那台占据了巨大生活空间的机器方向努努嘴，“唯一能和那个匹敌的，就是这个束带。”
“监狱可比束带更可怕。”
拉里翻了个白眼。“我不会进监狱的。如果我进去了，我就钻出来。像往常那样。”
斯内普教授的头开始疼了。“监狱可不是你能钻出来的地方。”
“我能。”
“你不能！”他狠狠地说，“进去就出不来了！你要是……不剪指甲就得进监狱，狱卒给你的牢饭都是你不爱吃的——”
“那我就哭。”
“拉里，他们不在乎！”
“以前我哭的时候你都在乎的。”拉里委屈的快哭出来了。
“因为你是猫啊！”
“那又怎样？”拉里若无其事地问。
“你现在变成人类的身体了！你不可爱了！”
拉里猛抽一口气，瞪圆了双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不可爱了？”
“不可爱了。”斯内普教授实话实说。
“因为我进入了你的身体……？”
“对。”
“所以我不能……？”
“你不能再为所欲为了。”
拉里空洞的目光望向远方，眉头紧锁陷入思考。斯内普教授觉得自己可能把话说重了。但她需要知道，当你又小又可爱又毛绒绒的时候，规矩是不一样的。
或许你在一些方面不那么强大，但在另外一些情况下，你可以呼风唤雨。
总有一些家伙会喜欢猫咪身体的。
有趣的对比。
拉里走到机器旁边。其中一些部件很光滑，她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看了以后很不高兴。她拽了拽自己的腮帮，皱起眉。“我……太丑了！把我变回去！”
无礼。不过现在她应该明白自己的状况了，她正在斯内普教授秃顶且不再年轻的身体里。“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做不到。我们没有合适的噬鬼水晶。所以如果你不想……进监狱的话，就一定要听我的话。”
“好吧。”她愤愤不平地说。“我剪指甲就是了。”
“还要洗头。”
“用水洗吗？！你之前可没说！”拉里有些崩溃。
今晚将会非常难熬。
一个半月过后，斯帕沃利特院长的日程安排终于又有空了。拉里和斯内普教授再次前往她的办公室，把门关严以后让她贴着小猫的身体宠溺了一番。
这让斯内普教授饱受折磨。
“你的学生向我报告了一些情况。”斯沃帕丽特斯帕沃利特院长说。
但拉里转移了话题。她和斯内普教授已经把这段话练习了整整一周。“希望通过我近期的表现您已经看到了我对这所大学一心一意甘心奉献，”她飞快且连贯地说，“现在我拟定了一个新项目我觉得应当获得学校的资助。”她深吸一口气，险些窒息。“所以如果您方便的话请帮我在审批意见处填写同意并签字盖章——”
“慢点，斯内普教授。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斯沃帕丽特院长打断了拉里，差点让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
拉里看了看斯内普教授的脸色。他对她微微点头。“希望……通过我近期的表现……”她开始一字一句地慢慢说，“您……已经看到……”
“够了。”斯帕沃利特院长看上去有点烦。“从你的中期评审来看，似乎进展还算顺利。有几次投诉，但只不过是入门级的课程。只要讲台上站个活人讲课，就没人在意具体的质量。根本就是保姆的工作。”斯内普教授发出喵喵叫表示同意。“那。你刚才说你有新项目需要经费。”
拉里点点头。
“或许这是你的进步。”斯帕沃利特院长继续说，“你那个叫‘心智理论’还是什么名字的那个机器，已经耗费了你太长时间。我很高兴看到你终于承认失败了。你当初敢开题就很蠢。不说了，你的书面表单都填好了吗？经费申请书写好了吗？”
心急火燎的斯内普教授又发出几声喵叫，拉里再次点头。他们练习了好久写字，拉里跟着斯内普教授的爪子画出线条。她的字迹无论如何也算不上好看，但现在可以让人看懂了。即便如此，用手填完所有表单还是花了数周的时间，因为印字机按键的声音让拉里害怕，也震得斯内普教授头疼。
“你找到研究生助研了吗？”斯沃帕丽特院长在即将用笔签字时停了下来。
斯内普教授瞪大了眼睛。研究生助研都是在项目通过审批之后的事。这么多年来，斯内普教授一直都很难找到任何助手——因为他“垫底的履历”意味着参与他的项目几乎等于“把自己的简历扔进火坑”。显然，斯沃帕丽特是想折腾他一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呃……”拉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没找到研究生呢？噢，好吧，恐怕你至少要带上一两个了。”斯沃帕丽特斯帕沃利特院长微笑着拍了拍手边的一大叠档案袋。“我可要提醒你，最优秀的学生都已经被要走了。”
严格来讲，斯内普教授教授其实也是在大学里有一间办公室的，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底边。
更严格来讲，这里曾经是盥洗室，不过上下水管已经坏了好几年。天气热的时候这里依然有股臭味。这间屋子实在太小，只能勉强放得下一张桌子，坐下一个人，还能养下一只猫。
不过门牌上印了他的名字，所以暂时够用了。
不过，如果新的研究生来的话，那很明显就完全不够了，斯内普的猫脑袋开始头脑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