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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四合院治禽开始 第316章 婠婠顦途榘康

    “蓬!”

    拳剑交击。

    独孤凤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往后抛飞,而杨庆也后退一小步,立足处勐地一沉,激起不小的浪花。

    在先天气功的比拼中,毫无疑问是杨庆赢了。

    但是在剑法上,杨庆就差了不少。

    所以……

    “是我输了。”

    独孤凤愿赌服输。

    她的强项是剑法,可在剑法的比拼上,她也不能干脆利落的胜过剑法平平无奇的杨庆。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杨庆打趣道:“既然你认输了,那就真心实意地叫一声相公给我听听,顺便再介绍一下你自己。”

    独孤凤忸怩一阵,低声道:“相公~我叫独孤凤。”

    杨庆伸手去捏她的俏脸,却被躲过,于是哈哈一笑道:

    “凤儿记住了,相公的名字是杨庆,现在还有事要办,咱们后会有期。”

    话毕,直接跃入水中。

    “杨庆,杨庆……”

    独孤凤念了两声,气得跺脚道:“原来你就是杨庆,哼!”

    她没有下水去追,而是去了岸边,运起轻功向下游的城镇赶去。

    莲儿从舱中出来,看着船头的包袱,心说公子走的太急,竟然连衣服都忘拿了,自己和阿爹要不要去竟陵,给他送过去呢?

    就在这丫头纠结的时候,杨庆突然钻出水面,手上还拿着两条鲜活的鳜鱼。

    莲儿欣喜道:“公子你没走?”

    杨庆眨了眨眼,笑道:“不是说过了么,我不急着赶路。”

    莲儿看了南边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好奇问道:

    “公子,那位姐姐好美,你何不娶她进门呢?”

    杨庆笑道:“这世上的美人太多了,难道我全都要娶回家?莲儿,你希望以后的相公,还有除你以外的别的女人么?”

    莲儿脸红道:“我只想陪着阿爹,还没想那么远哩!”

    又说笑几句,杨庆把鱼交给她料理,自己则坐在船头,运功蒸干衣服。

    小舟顺水而下,杨庆一路赏玩两岸景色,至次日下午方才靠岸,从陆路进入竟陵城。

    纳了入城税,杨庆步入城中,等阴癸派的人主动来请。

    作为祝玉妍的外孙女婿,他有这样的排面。

    掌灯时分,杨庆依然头戴斗笠、黑巾蒙面地从一家酒楼的客房出来,准备去勾栏听曲、消遣一番,只是还没走几步,便被一个小丫头拦住。

    小丫头道:“地振高冈,一派江山千古秀。”

    这是杨庆抄来的接头暗号,他自然可以轻松答出:“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小丫头敬畏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道:“请公子随小婢来。”

    杨庆好奇道:“你是婠婠师叔的婢女?她是否真的跟我清儿师叔说的那样邋遢,竟然从不穿鞋?她不怕脏了脚吗?”

    这也是我能聊的话题?

    小丫头白了杨庆一眼,装作一问三不知的模样,心里却已经决定,等会到了据点,就把杨庆的话告诉小姐。

    阴癸派在竟陵的据点,只是一座平平无奇的三进小院。

    前院是仆役车马,中院是其他阴癸派女性成员的住宅,后院则是婠婠居住的地方。

    条件所限,这里只是摆满了奇花异草,却没有亭台楼阁、曲水回廊、仙禽瑞兽……

    当然,婠婠并不在乎这些。

    “什么,我邋遢?我脚脏?”

    听了婢女小蝶复述的话,婠婠有些绷不住了。

    其实,白清儿只是告诉杨庆,说她这个师姐不喜欢穿鞋。

    至于邋遢、脏脚之类的话,是杨庆的合理推断。

    婠婠美目中闪过好奇之色,饶有兴趣地问道:“他人呢,既然到了,怎么不来见我?”

    小蝶不敢多看自家小姐,低头回道:“公子说要沐浴更衣之后,再来见小姐。”

    婠婠轻笑一声,吩咐道:“你亲自去服侍他更衣。”

    小蝶俏脸微红,也不敢反对,转身出了房门,往中院走去。

    在这丫头的帮助下,杨庆换上了勾栏听曲时的专属战袍。

    “公子,小蝶帮你梳头吧!”

    “不用了。”

    拒绝了小丫头的好意,杨庆换上了一个新的面罩,遮住了下半张脸。

    小蝶对此感到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多问,直接带杨庆往后院走去。

    推开房门,先是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传来。

    杨庆陶醉地嗅了一下,然后把目光投向了侧对自己、坐在梳妆台前的婠婠。

    这位大美人的侧脸,被绸缎般柔顺的秀发遮挡,玉手上拿着一只木梳,一言不发地梳着头发。

    “正好我还没梳头,烦请师叔也帮我梳一下。”

    杨庆很自来熟地走上前,拿了一个团凳坐到婠婠身边。

    “……清儿师妹也帮你梳过头么?”

    婠婠转过头,将她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映入了杨庆眼帘。

    杨庆哦呼一声,老实说道:“有外婆和婉妹在,我不敢找清儿师叔帮忙。”

    听了这话,婠婠笑颜如花,仿佛令整个天地都暗然失色,旋又娇嗔道:

    “怎么还带着面罩,难道是因为模样太丑,不想污了师叔我的眼么?”

    杨庆自怀中取出《与婠婠师叔相处的十四条注意事项》,放在了梳妆台上。

    只看了第一条不许杨庆在自己面前摘下面罩的要求,婠婠便捧腹不止。

    在和杨庆见面以前,她绝想不到这个师侄竟然会这么有趣。

    “既然师侄女不许你和我亲近,那师叔我也不便帮你梳头了。”

    “梳头而已,不算亲近……等会儿我还要用长生真气帮师叔你提高天魔功呢!”

    “这倒也是!你坐过来吧……不许对师叔动手动脚。”

    婠婠让杨庆正对着铜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然后拿起梳子,目光温柔地帮他梳头。

    看着镜中的美人,杨庆低吟道:“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师叔,你的容貌,可比外婆还要美上三分。”

    婠婠嗔道:“吟诗唱词,师侄你又破戒了!”

    杨庆无奈道:“别说是我这俗人,就算是修禅五十年的老僧,见到师叔你的绝世姿容,只怕也要把持不住……唉,我以后怎么面对婉妹呀!”

    婠婠笑道:“你不说,我不说,师侄女怎会知道我们的事呢?”

    虽然她说得很暧昧,但杨庆知道她绝不可能轻易动心,于是笑道:

    “师叔对我尚不了解,我这人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在令我心动的女子面前说谎。”

    “那你告诉我,边师叔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对婉妹动手动脚,我俩就一起出手把他杀了……师叔,他真的是我岳父么,他的为人怎么如此不堪?”

    “师侄是否对我们圣门有什么误会?外人称呼我们为魔,自然是因为我们这些魔门妖女做了很多坏事,边师叔只是做得更多一些罢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凭什么和慈航静斋争夺道统呢?人性天生向往光明,而我们以魔自居,就算师叔你打败了静斋的当代传人,大家还是不会认可我们的理念……”

    “你对师尊说过这些话么?”

    “没来得及说,只顾着跟她学武了。不过说给师叔你听也是一样的,等你以后成了宗主,可以约束门人,一点点改变世人对我们的印象。”

    “有师侄女、还有你那位清儿师叔在,我可未必能坐上宗主之位。”

    “婉妹并非完璧之身,于《天魔大法》上无法达到最高境界,而清儿师叔的武功也不如你,所以她们俩做不了宗主。”

    “咯咯咯……若是所有长老和弟子都支持清儿师妹,那时又该如何?”

    “那师叔你就跟我们回东溟派吧,那里的自然风光极美,有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有细腻柔软的洁白沙滩,有迎风击浪的海鸟……到时我帮你涂防晒霜,就不怕被太阳晒黑皮肤了。”

    婠婠拧了一下他的耳朵,嗔怪道:“你就不想着帮我争取一下宗主之位?”

    杨庆叹道:“我和清儿师叔一见如故,和师叔你也是一见如故,怎好厚此薄彼,只好两不相帮了……其实我严守中立,便已是在帮你,清儿师叔她功力不济,而你在我的帮助下,很快就能臻至天魔大法第十八重,到时你甚至可以一统整个圣门。”

    婠婠惊讶道:“你的长生诀功力,果真能有如此奇效?”

    杨庆点头道:“我对天魔大法的了解仍不够多,师叔你一试便知。”

    半个时辰后。

    杨庆得以登堂入室,坐到婠婠的绣榻之上,同她四掌相对。

    天魔真气与长生螺旋真气往来纠缠之下,婠婠虽然倍感惊奇,却依旧谨守灵台,用心体悟《长生诀》的无穷奥妙,借此突破《天魔大法》第十七重。

    杨庆依然毫不保留,非但任她魔气在自己的经脉和窍穴内打探,还激发出各种属性不同的长生真气供她研究……

    当外面响起雨打芭蕉之声,屋内两人也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直至次日卯初,婠婠才睁开蓝芒一闪即逝的美眸,同对面的男人笑道:“多谢师侄,我已练成第十七重了!”

    杨庆嗯了一声,倒头枕在她腿上,有气无力道:“为了表示感谢,师叔就把腿借我用一下吧!”

    婠婠眉眼生晕,忙把他挪到枕头上,随后自己也躺下来,在他耳边柔声道:

    “你可知道,我若是在天魔功圆满之前对你动了情,到时就算师尊再喜欢你,也会支持我杀你呢!”

    杨庆转过头,和这妖女四目相对,催促道: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起来继续练功,师叔你快点练到十八重,然后再对我动情。”

    婠婠打了个可爱的哈欠,闭目道:“我累了,我睡着了,zzz……”

    杨庆见状,便拉过被子,仿佛自言自语道:

    “一个人睡,师叔想必会觉得无聊,师侄我呢,也不习惯一个人睡,干脆一起吧!”

    于是在见面的第二日早上,杨庆解锁了和婠婠同衾共枕的成就。

    ***

    半个月后,竟陵城外的密林里。

    独霸山庄庄主方泽滔,正带着一队人马迤逦前行。

    忽然,前方不远处传来一位女子充满了惊惧的呼救声。

    方泽滔一听这个声音,心中便生出了无穷的同情和怜悯,当即孤身飞马上前,要去解救这个可怜女子。

    转到山坡后,他果然见到几个劫匪,正把一个身着鹅黄襦裙、神情凄惶的美丽女子,逼到了一颗大树下欲行不轨。

    在看到女子国色天香般的容貌后,方泽滔再也按捺不住,一声大喝,驱马上前,砍翻了所有劫匪。

    而这女子未及道谢,便一脚深一脚浅地跑到溪水边,一把扑到生死不知的年轻男人身上,声音犹如杜娟啼血:

    “哥哥,你醒醒,不要丢下婠婠……”

    方泽滔不知怎的,竟然感同身受,差点落下泪来。

    连忙下马,跑过去查看情况。

    仔细查看一番后,方泽滔安慰道:“这位小姐,你哥哥并无大概,只是撞到了头,想来过一会儿就会醒转了。”

    婠婠这才将信将疑地起身,对方泽滔施了一礼。

    方泽滔打量婠婠几眼,心中不可抑制地升起了强烈的保护欲,颤声道:

    “若小姐不嫌弃,可以和哥哥一起,来在下的府中暂住,等以后寻到亲人,鄙人再亲自护送你们兄妹前往。”

    婠婠低眉垂泪:“我和哥哥相依为命,早已没有亲人,无处可去了。”

    方泽滔暗自庆幸,面上却一脸关切道:“既然如此,还请小姐到在下府中长住。”

    婠婠先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杨庆,然后一脸感激地看向方泽滔,盈盈拜道:

    “多谢将军……若非将军相救,我和哥哥,我和哥哥……呜呜唔……”

    见美人梨花带雨,方泽滔的心简直都要碎了,连忙轻声安慰,又传唤手下,教他们赶紧过来医治美人的哥哥。

    就这样,杨庆和婠婠一起,住进了方泽滔的独霸山庄。

    没两天,方泽滔的弟弟方泽流也见到了婠婠,顿时被她的绝世姿容所倾倒,只是怕唐突佳人,又顾虑哥哥的感受,因此不敢表白。

    “周兄弟,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你收下,给你妹妹置办几身衣裳。”

    方泽流偷偷找到杨庆,送了他二百两黄金,三十多匹丝绸绢布。

    “二庄主,这……无功不受禄,我和妹妹本就受你们照顾,若再……”

    话还没说完,方泽流就打断了杨庆,“我和贵兄妹一见如故,区区金银绸布,根本不足以表明心意,若兄弟你愿意从军,便到我身边做个副将如何?”

    虽然杨庆毫无内力(其实是将真气藏到了穴窍中),但他为了保护妹妹,练就了一副魁梧的身板,又识文断字……这在方泽流看来,是很适合进入行伍的。

    当然,他想把杨庆带在身边,目的还是为了婠婠……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杨庆却婉拒道:“二位庄主对我兄妹有救命之恩,参军一事小弟本不该推辞,只是我不懂战阵军略,而妹妹自小又十分依赖我,若是被她知道我去从军,只怕又要哭坏了眼睛。”

    一听婠婠要伤心落泪,方泽流连忙摆手道:

    “既然如此,周兄弟你就安心陪在妹妹身边,一应所缺之物,只需吩咐下来,我一定及时办妥。”

    杨庆感激道:“唉,承蒙二庄主如此厚待,我们兄妹实在无以为报……二庄主闲暇之时,可来后院一会,我兄妹二人筝箫合奏,聊以答谢。”

    听了这话,方泽流十分高兴,满含期待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