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之歌 第372章 曾有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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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上吐进来半根舌头，那舌头濡湿窗纸，随后是一只眼睛朝里观瞧。蜃龙老祖示意金乌大神和天剑剑灵镇定下来，二人便佯装睡觉，客房里只有蜃龙老祖还在踱步。
“倒了两个，老东西在做什么？”
走廊有人在低语。
“他很快便倒了，我配置的酥筋散，任他是大罗神仙都躲不过。”
张三窃笑道。
果然，蜃龙老祖刚迈出的步子停在半空中，随后身形软软地似件冻干衣服般摔落在地，倒地瞬间识海传音，对金乌大神和天剑剑灵安排道：
“酥筋散，骨软筋酥不能自主，记得。”
“任人宰割么？”
金乌大神回道。
“且让他们遂愿。”天剑剑灵道，“我也想看看他们要如何。”
房门被推开，张三带来名伙计，那伙计踢踢地上的蜃龙老祖，毫无反应，便道：
“今日你这一功，天王必然赏赐，三哥，不如……”
说着露出淫笑来。
“咱俩争取个二刷便好，莫要胡乱做主，天王可不是好欺瞒的。”张三心有忌讳，说道，“百里外那枫丹村的活神仙，不就做了你想做的事，赶在天王之前弄了头刷，结果呢？”
“明白明白，结果一家三十二口被刷了脑袋，不值。”
那伙计情绪低落下去，也不再看床上躺平的金乌大神和天剑剑灵。
“这老家伙怎么办？”
张三忽然问道。
“一刀结果了便是，难不成留给天王当丈人么？”
那伙计道。
“今日我拜过山神了，不能见血，你去。”
张三道。
那伙计抽出腰刀，在蜃龙老祖脖子上比划三下后抡圆臂膀，狠狠地砍了下去——
张三看到了伙计的慢动作。
是的，慢动作。
尽管他抡圆臂膀，但挥刀的架势慢多了，缓缓地拍砍下去。
“折腾什么，快刀斩乱麻。”
张三喝道。
“奇怪，快不了。”那伙计也颇为纳闷儿，忙住手，看看刀身，又胡乱挥砍几刀，刀锋烈烈，再次尝试砍向老祖，却仍旧是慢动作，他道，“活见鬼！”
“走开，叫我试试。”
张三顾不得许多，夺来腰刀便砍向蜃龙老祖。
他的挥砍与伙计不同，而是断断续续，忽快忽慢，最终停留在蜃龙老祖的脖颈之上。伙计忙过来帮手，按压着刀背，那刀似乎有强大的力量，丝毫不能压下去。
“喂，你俩快点儿下手，砍个脑袋而已！”
蜃龙老祖看似等不及了，忽然说道。
刀身突然反弹，将张三和伙计撂翻在地，张三惊讶道：
“你……你……你没中毒么，酥筋散？”
“中毒？今儿你们得罪祖宗了。”蜃龙老祖翻身起来，坐上椅子，翘起二郎腿道，“想把我们送到哪里去。”
“你是没用的老帮子菜，不送，本想叫你死得舒服些，你偏偏不乐意。”
伙计说着挥动腰刀斩向蜃龙老祖。
“咔！”
蜃龙老祖应声被砍成了两段，身体出现了缝隙，但没有意想中的血水飞溅。
“嗯？”
伙计颇为费解，抓挠着头皮道：
“怎么回事？三哥。”
“莫非这老头儿是神人么？砍不死。”
张三诧异道。
“没事，再砍两刀，你们叫我死，我便死给你们看。”
上半截的蜃龙老祖鼓励道。
“咔咔！”
又是两刀，蜃龙老祖的脑袋被砍了下来，身体分成了四段，但他依然能够活动自如，似乎只是多了三道伤而已。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神仙！”
张三二人这才醒悟过来，跪倒在蜃龙老祖面前，磕头如捣蒜。
“莫怕莫怕，我想知道你们要如何处置我。”
蜃龙老祖问道。
“不敢，小人不敢处置大神。”
张三战战兢兢说道。
“还请神仙赎罪。”
那伙计道。
“我没耐心听废话。你们放心，你们必死，现在回答我的问题，答得好便多喘几口气。”
蜃龙老祖道。
在张三二人惊恐的注视下，蜃龙老祖拼合身体，又生龙活虎地来到面前，对二人道：
“说下一步。”
“下一步，把两位小姐交给天王寨的当家。”
张三道。
“天王？无知的凡人呐。”蜃龙老祖道，“然后呢？”
“交给寨主……之后我们便不清楚了。”
那伙计道。
“你们给天王寨交过多少人？”蜃龙老祖问道，“又都是什么人。”
“十来个，都是女人。”
那伙计道。
“她们下场如何？”
蜃龙老祖道。
“只活下来三个。”
那伙计道。
“其余怎么死的？”
蜃龙老祖道。
“被寨主和头领们轮番刷死的。”
那伙计道。
“刚才你想对我孙女如何？”
蜃龙老祖道。
“给她们头刷。”
那伙计道。
“你呢？”
蜃龙老祖对张三道。
“我被天王胁迫，不听他的安排，只有死路一条，求神仙饶恕。”张三道，“我们确实下药想迷晕你们，好把两位小姐献给天王寨。”
“有什么好处么？”
蜃龙老祖问道。
“好处？若天王寨的人玩儿腻了，我们可以续刷，每送一名女人，按质量可获得银两。”
张三道。
“她俩值多少？”
蜃龙老祖问道。
“这个……百两一位。”
张三琢磨道。
“五十两吧？”
那伙计道。
“上次两个回乡祭祖的还值五十两，这俩明眼一看便是未婚未育的大美人。”张三道，“顶格，百两一位没得跑。”
“噫，剑灵、金乌，听见了么。”
蜃龙老祖道。
“听见了老祖。”
二人答道。
“你们都没事么，我亲眼看到全喝了毒酒。”
张三道。
“莫要废话，按你们的计划来，我会叫她们配合，该抓便抓。”
蜃龙老祖已感觉到贼人上了岸，正快马加鞭奔袭过来。
“老祖大人，我兄弟二人若听从您的指派，可否保住性命？”
张三道。
“保不住，你俩死定了，我已给你们挂了号。”
蜃龙老祖道。
“三哥，拼命吧。”
那伙计道。
“好呀好呀，你来拼，刚你砍了三刀，我也砍你三刀，你不吃亏的。”
蜃龙老祖意念一动，地上的腰刀便飞起来，架在那伙计的脖颈，似乎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握持着。
“您是活神仙，您叫我兄弟什么时候死，我们便什么时候死。”
张三摁住伙计的脑袋，二人又是一通磕头。
“张三，刚我听你说，你拜了神沾不得血是么？”
蜃龙老祖准确地把握住了张三言语里的细节，此刻挑出来，问道。
“是呀是呀，老祖大人。莫非，您便是我拜的那位大神么？”
张三诚惶诚恐道。
“什么神，哪儿拜的，叫我看看。”
蜃龙老祖道。
“倒了两个，老东西在做什么？”
走廊有人在低语。
“他很快便倒了，我配置的酥筋散，任他是大罗神仙都躲不过。”
张三窃笑道。
果然，蜃龙老祖刚迈出的步子停在半空中，随后身形软软地似件冻干衣服般摔落在地，倒地瞬间识海传音，对金乌大神和天剑剑灵安排道：
“酥筋散，骨软筋酥不能自主，记得。”
“任人宰割么？”
金乌大神回道。
“且让他们遂愿。”天剑剑灵道，“我也想看看他们要如何。”
房门被推开，张三带来名伙计，那伙计踢踢地上的蜃龙老祖，毫无反应，便道：
“今日你这一功，天王必然赏赐，三哥，不如……”
说着露出淫笑来。
“咱俩争取个二刷便好，莫要胡乱做主，天王可不是好欺瞒的。”张三心有忌讳，说道，“百里外那枫丹村的活神仙，不就做了你想做的事，赶在天王之前弄了头刷，结果呢？”
“明白明白，结果一家三十二口被刷了脑袋，不值。”
那伙计情绪低落下去，也不再看床上躺平的金乌大神和天剑剑灵。
“这老家伙怎么办？”
张三忽然问道。
“一刀结果了便是，难不成留给天王当丈人么？”
那伙计道。
“今日我拜过山神了，不能见血，你去。”
张三道。
那伙计抽出腰刀，在蜃龙老祖脖子上比划三下后抡圆臂膀，狠狠地砍了下去——
张三看到了伙计的慢动作。
是的，慢动作。
尽管他抡圆臂膀，但挥刀的架势慢多了，缓缓地拍砍下去。
“折腾什么，快刀斩乱麻。”
张三喝道。
“奇怪，快不了。”那伙计也颇为纳闷儿，忙住手，看看刀身，又胡乱挥砍几刀，刀锋烈烈，再次尝试砍向老祖，却仍旧是慢动作，他道，“活见鬼！”
“走开，叫我试试。”
张三顾不得许多，夺来腰刀便砍向蜃龙老祖。
他的挥砍与伙计不同，而是断断续续，忽快忽慢，最终停留在蜃龙老祖的脖颈之上。伙计忙过来帮手，按压着刀背，那刀似乎有强大的力量，丝毫不能压下去。
“喂，你俩快点儿下手，砍个脑袋而已！”
蜃龙老祖看似等不及了，忽然说道。
刀身突然反弹，将张三和伙计撂翻在地，张三惊讶道：
“你……你……你没中毒么，酥筋散？”
“中毒？今儿你们得罪祖宗了。”蜃龙老祖翻身起来，坐上椅子，翘起二郎腿道，“想把我们送到哪里去。”
“你是没用的老帮子菜，不送，本想叫你死得舒服些，你偏偏不乐意。”
伙计说着挥动腰刀斩向蜃龙老祖。
“咔！”
蜃龙老祖应声被砍成了两段，身体出现了缝隙，但没有意想中的血水飞溅。
“嗯？”
伙计颇为费解，抓挠着头皮道：
“怎么回事？三哥。”
“莫非这老头儿是神人么？砍不死。”
张三诧异道。
“没事，再砍两刀，你们叫我死，我便死给你们看。”
上半截的蜃龙老祖鼓励道。
“咔咔！”
又是两刀，蜃龙老祖的脑袋被砍了下来，身体分成了四段，但他依然能够活动自如，似乎只是多了三道伤而已。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神仙！”
张三二人这才醒悟过来，跪倒在蜃龙老祖面前，磕头如捣蒜。
“莫怕莫怕，我想知道你们要如何处置我。”
蜃龙老祖问道。
“不敢，小人不敢处置大神。”
张三战战兢兢说道。
“还请神仙赎罪。”
那伙计道。
“我没耐心听废话。你们放心，你们必死，现在回答我的问题，答得好便多喘几口气。”
蜃龙老祖道。
在张三二人惊恐的注视下，蜃龙老祖拼合身体，又生龙活虎地来到面前，对二人道：
“说下一步。”
“下一步，把两位小姐交给天王寨的当家。”
张三道。
“天王？无知的凡人呐。”蜃龙老祖道，“然后呢？”
“交给寨主……之后我们便不清楚了。”
那伙计道。
“你们给天王寨交过多少人？”蜃龙老祖问道，“又都是什么人。”
“十来个，都是女人。”
那伙计道。
“她们下场如何？”
蜃龙老祖道。
“只活下来三个。”
那伙计道。
“其余怎么死的？”
蜃龙老祖道。
“被寨主和头领们轮番刷死的。”
那伙计道。
“刚才你想对我孙女如何？”
蜃龙老祖道。
“给她们头刷。”
那伙计道。
“你呢？”
蜃龙老祖对张三道。
“我被天王胁迫，不听他的安排，只有死路一条，求神仙饶恕。”张三道，“我们确实下药想迷晕你们，好把两位小姐献给天王寨。”
“有什么好处么？”
蜃龙老祖问道。
“好处？若天王寨的人玩儿腻了，我们可以续刷，每送一名女人，按质量可获得银两。”
张三道。
“她俩值多少？”
蜃龙老祖问道。
“这个……百两一位。”
张三琢磨道。
“五十两吧？”
那伙计道。
“上次两个回乡祭祖的还值五十两，这俩明眼一看便是未婚未育的大美人。”张三道，“顶格，百两一位没得跑。”
“噫，剑灵、金乌，听见了么。”
蜃龙老祖道。
“听见了老祖。”
二人答道。
“你们都没事么，我亲眼看到全喝了毒酒。”
张三道。
“莫要废话，按你们的计划来，我会叫她们配合，该抓便抓。”
蜃龙老祖已感觉到贼人上了岸，正快马加鞭奔袭过来。
“老祖大人，我兄弟二人若听从您的指派，可否保住性命？”
张三道。
“保不住，你俩死定了，我已给你们挂了号。”
蜃龙老祖道。
“三哥，拼命吧。”
那伙计道。
“好呀好呀，你来拼，刚你砍了三刀，我也砍你三刀，你不吃亏的。”
蜃龙老祖意念一动，地上的腰刀便飞起来，架在那伙计的脖颈，似乎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握持着。
“您是活神仙，您叫我兄弟什么时候死，我们便什么时候死。”
张三摁住伙计的脑袋，二人又是一通磕头。
“张三，刚我听你说，你拜了神沾不得血是么？”
蜃龙老祖准确地把握住了张三言语里的细节，此刻挑出来，问道。
“是呀是呀，老祖大人。莫非，您便是我拜的那位大神么？”
张三诚惶诚恐道。
“什么神，哪儿拜的，叫我看看。”
蜃龙老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