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清穿德妃,娘娘她拿了躺赢剧本 >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夜半惊动

清穿德妃,娘娘她拿了躺赢剧本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夜半惊动

    听见榻上的动静了,花月紧忙迎了上前,蹲下身来问主子:“主子可是要起身了?一个时辰前魏公公来过,说是万岁爷知道您路上累午膳都没用,还送来一道鱼糜虾仁羹、一道桂圆冬瓜甜汤。”

    “因时私底下给的,没敢叫人送去膳房煨着,魏启便在咱们廊下架了连个红泥小炉,小郑子和小豆儿正守着呢,您若用奴才这便叫人端上来。”

    玉琭睡得迷迷瞪瞪的,想来是吃荔枝吃多了,只觉得口渴得紧,且先叫花月给她倒盏凉茶来细细用了,这才清醒了不少,起身穿衣,叫人将膳端了上来。

    “今儿下午后宫如何,不是说秀女住进后宫了吗?咱们这儿倒是清净。”

    这事儿花月知道的便不多了,只管叫魏启过来会话。

    “万岁爷哪儿舍得叫主子您跟别的挤一处去啊,若真送来了旁的,万岁爷倒也不好如此关切您了。”

    魏启笑了一句,这才细细道来:“奴才打听了的,秀女们的封号和位份今儿早便定下来了,便只等着万岁爷回来了再定夺,下头的常在和答应便不说了,佟佳格格确定是贵妃的位份了,就挨着咱们永和宫,住承乾宫去。”

    “不过万岁爷恩典着,想着既是佟佳格格在家中侍疾呢,便也不急得着一日两日的过来,只管在中秋前一日来便是,另一位位份高的便是钮祜禄格格了,诏封为妃,封号为僖,想来是怕她骄纵了,便无册封礼了,只给了封号便罢。”

    “汉军正蓝旗,总兵官刚阿泰之女李氏封为安嫔,满洲镶红旗人,护军参领华善之女王佳氏封为敬嫔,旁的便无再高过您位份的了,另还有一位郭贵人,一位那拉贵人,也无封号,其余的常在、答应便也没什么好提了、、、、、、、”

    玉琭边用膳边听,知道钮祜禄氏又进了位格格倒是没什么意外的,只是那封号僖字倒是耐人寻味,那僖为小心恭慎之意,康熙爷这是赏钮祜禄氏也是告诫呢。

    安嫔和敬嫔的封号,倒也有几分叫人安分守己、恭顺持敬之意,她就不厚着脸皮拿旁人的封号跟她的德字比了,就是同惠、荣比,也稍有不及,且叫人觉得亲近不足,告诫有余。

    知道了这些,玉琭又问了眼下这些人如何安置的。

    康熙爷的后宫的老人多是住在东六宫的,此次选秀出来的除了佟佳贵妃之外,其余尽安置在西六宫。

    僖妃同安嫔住进了永寿宫,敬嫔同那拉贵人则住进了长春宫,郭贵人同石常在、庆答应、如答应住得好,在翊坤宫偏殿安置了下来,不过她们位份低,也住不得正殿,郭贵人自己住在西侧殿,其余三位则挤在东侧殿。

    说到这儿了,魏启这才想起来他竟忘了一位咸福宫格格:“这位博尔济吉特氏没什么封号,亦无位份,只还格格称呼。”

    玉琭点头,想来也是因着上头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的缘故,这二位皆是博尔济吉特氏的,若蒙古来的格格再占了高位多少不妥,此人虽是格格,但想来有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护着,倒也吃不得亏。

    待说完了,玉琭也吃得差不多了,也不知是天儿热还是怎得,玉琭只觉得燥得慌,且绕着她的永和宫跑了十几圈儿发了发汗,又泡了澡,这才觉得舒服了。

    且看着已然二更了,玉琭收拾利索了只管躺在榻上看会子书,也不消得打扮起来等着康熙爷,今儿宫中进了这么多新人,康熙爷这会子怕不是正纠结翻了谁的牌子呢。

    只一想这个,玉琭心中未酸,不过还不至于难受,只又起身喝了盏茶,叫人注意着外头的信儿便罢,她知道康熙爷去哪儿了,想来才能睡得着去,不必再胡乱猜了。

    约莫过了三两刻钟的工夫,魏启来报:“主子,万岁爷摆驾往永寿宫去了。”

    玉琭点头,她就知道康熙爷得去了钮祜禄氏那儿,眼下瞧着果真不假,得了信儿也不看书了,玉琭揉了揉眼睛躺好,叫人给她吹了灯去,可得早早酝酿睡意,明儿还得早起给这位僖妃娘娘请安呢。

    因着睡前运动了,玉琭入睡倒也快,可她只觉得自己还没睡一会儿呢,便觉鼻下有些痒痒的热热的,原以为是蚊虫叮咬,玉琭迷迷糊糊随手揉了揉鼻子,竟揉了一手的湿。

    此时玉琭还未亦是到什么,只是悠悠得坐了起来。

    今儿是安宁在外间二守夜,一听见动静了紧忙点了灯进来,谁道一瞧竟见主子一脸一手的血,可把小丫头给吓坏了,一声惊叫惹将永和宫的人都惊了起来,花月莺时几个急急披着衣裳来了,又是给主子打水又是叫魏启唤太医来。

    此时玉琭才清醒了,仰着头捏着鼻子,她竟流鼻血了。

    想来是今儿吃荔枝吃多了,再加之康熙爷下午赏的膳里,鱼虾是发物,桂圆又是同荔枝一般俱是热性的,这一来二去的身子怎经受得了。

    玉琭洗了手脸,拿帕子捂着些,想着不过是流鼻血罢了,还不值当惊动了太医,说出去也够丢人的。

    再说平日里也就罢了,偏今儿康熙爷去了僖妃那儿,她这一动静好似争宠一般,这不是找着叫人看她不顺眼嘛。

    “花月,快着人追追魏启去,莫叫他唤太医了,我不过是今儿吃荔枝吃多了,没什么大碍的,再说了荔枝这事儿也不好叫人知道,太医若问咱们也不好解释,更不能因为我惊动了万岁爷,你主子我还想苟一段时日呢。”

    这最后一句花月没听懂,然主子的意思她是理解了的,可主子这鼻血也流得忒骇人了,不仅染了半边儿枕头,连薄被也污了一片儿去,这会子饶是用帕子冰着额头也不见止血,只怕太医不来不成。

    “主子您还是莫顾及那么多了,什么都没您的身子要紧,再说了,魏启早跑去了的,便是这会子追也追不上了,您快别说话了,好好倚着些,奴婢再给您换个帕子,说话的工夫又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