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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好孕清莲 病娇首辅一胎双宝38

    “嗯,你说的朕都知道了。”皇上坐在龙椅之上,微微眯起双眸,面无表情地听完顾夜所言,只是淡淡地吐出这一句话来。

    “哈哈哈!”顾夜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宫殿之中,透着无尽的悲凉与绝望,“父皇啊父皇,您如此费尽心思、机关算尽地想要除掉我们兄弟几人,难道不就是为了您那至高无上的皇位能够稳稳当当吗?您就不曾担忧过,待到您百年之后,这皇位竟会因为没有合适的继承人而拱手相让他人吗?如今大哥和二哥已然被您废除,四哥和五哥也成了无用之人,而今,终于要轮到我了么?”

    皇上神色未变,依旧冷着脸说道:“此乃朕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过问。待朕百年归西之时,自然会让真正有能力之人登上这皇位。至于你们几个,皆是心怀鬼胎、居心不良之徒,若将皇位交予你们手中,受苦受难的只能是天下苍生罢了。”

    听到此处,顾夜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嘲讽道:“父皇,事已至此,您又何必再遮遮掩掩呢?其实您心中早已有了定论,无非就是想将皇位传给顾云初罢了。您对待顾云初可比对待我们这些亲生儿子要好得多呀,起初我们还天真地认为您不过是将他当作一块磨砺我们的磨刀石,好让我们变得更强。可如今看来,却是我们想得太多了,原来从一开始,您便打定主意要将皇位传于他。”

    \"你已然动用免死金牌之权面见了朕,而今时辰已到,你也该上路了。周文,将那物事给顾夜服下。\"皇帝面沉似水,毫无波澜地说道。只见周文双手捧着一只精致的银杯,杯中盛满清透的酒水,缓缓走上前来。他来到顾夜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冷冷道:\"顾夜,乖乖喝下这杯酒吧!你大可放心,此酒入喉,顷刻间便能让你无痛而终。否则,若是如其他那些人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叫真正的痛苦不堪呢。皇上对你已是格外开恩,莫要不识好歹。\"说罢,周文一步步朝着顾夜逼近过去。

    此时的顾夜早已吓得浑身颤抖,如同筛糠一般,脸色惨白如纸,口中不住地念叨着:\"我不要,我不要……\"然而周文却丝毫没有怜悯之意,继续伸出手去,想要强行将酒杯凑到顾夜嘴边。可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周文的手腕竟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手中的酒杯脱手而出,里面的酒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随后砰然落地,溅得满地都是。众人皆是一惊,纷纷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似霜,正是白飞。

    只见江玉儿缓缓地站起身来,凝视着前方,朱唇轻启道:“你终于出现了,等你好久了,姑苏白氏的白大少。”她的声音铿锵有力,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氛围。

    而另一边,白飞则一脸严肃地看着众人,朗声道:“顾大人,不得不说您确实聪明过人。然而,今日只要有我在此,你们谁也休想动顾夜一根汗毛!此前他曾对我们有过救命之恩,这份恩情我没齿难忘。如今我自知犯下了死罪,但求诸位能高抬贵手,放顾夜一条生路。”

    此时的顾夜,在见到白飞现身之后,仿佛黑暗中突然射进了一束温暖的阳光,瞬间燃起了希望之火。他拼命挣扎着想往白飞所在的方向冲去,口中不断呼喊着:“白飞,救我!”但无奈身旁的周文紧紧地将他按压在地,令他动弹不得。

    白飞听到顾夜的求救声,心急如焚,怒目圆睁地瞪向周文,高声喊道:“放开他!”接着又转过头看向顾夜,安慰道:“莫怕,我定会护你周全。”

    这时,江玉儿冷笑一声,嘲讽地对白飞说道:“白飞,时至今日,也就只有你还这般死心塌地地对待顾夜。只可惜呀,你所认定的恩人实则是你的仇人呐!”

    面对江玉儿的挑拨离间,白飞毫不为之所动,他义正言辞地反驳道:“顾云初(江玉儿),休要妄图策反于我,这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说完,他再次将目光投向顾夜,眼神坚定无比。

    “想当年,你们白氏一族那可真是富甲天下啊!不知引得多少人为之羡慕不已,又有多少人对其虎视眈眈、垂涎三尺。而那顾夜,为了能获得你们白家的鼎力支持,精心谋划了这一场惊天阴谋。还记得那次你父亲率领着族中的众人外出洽谈生意吗?结果途中竟遭遇了凶残的贼人袭击。然而,最终却只有你父亲一人侥幸生还,而且还是被顾夜的手下所救。难道你不觉得这其中实在是太过巧合了吗?为何偏偏只有你父亲能够存活下来,而其余人等皆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呢?”江玉儿目光如炬地盯着白飞,一字一句地质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认为是我父亲与顾夜暗中勾结,合谋策划了这场惨剧?亦或是顾夜故意导演了这般拙劣的戏码?以顾夜的智谋,他定然不会选用那些武艺高强之人来执行此事,毕竟对于他而言,不过就是走走形式罢了。再说了,那家伙向来吝啬至极,又怎会舍得让自己手底下稍有能耐之人去冒此风险呢?否则,岂不是要花费更多的钱财?”白飞满脸怒容,大声驳斥道。

    顾夜听到这番话后,不禁微微一怔。原来在白飞的心目当中,自己竟然是如此形象。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无情揭穿,心中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你父亲活着回来了,但他临终前告诉你说是顾夜救了他,然后便与世长辞了,对吗?”江玉儿面色平静地缓缓说道,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又怎样?我可不是像顾夜那样,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毫无主见的蠢货。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的确是顾夜手下的人救了你父亲,也是他们将你父亲送回家里,才让我们有机会与他见上最后一面。顾云初,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想说什么?不妨痛痛快快地直说吧,别再拐弯抹角!”白飞眉头紧皱,一脸不耐烦地吼道。

    听到这话,一直沉默不语的顾夜心中暗自思忖着:哼,或许喝下毒酒一死了之反而会更轻松些,像现在这样一点点遭受他人的羞辱,到底算怎么回事啊?

    这时,江玉儿再次轻声开口道:“若不是我故意让人给顾夜灌下毒酒,恐怕你至今仍躲藏在暗处不敢现身。怎么?难道你打算劫狱救出顾夜,然后重整旗鼓、东山再起不成?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我也就不再隐瞒。实话告诉你吧,当初救下你父亲性命的人,其实都是我一手安排的。”

    “顾云初,你还在这里危言耸听啊!哼,你觉得我可能会相信你所说的这些胡言乱语吗?”白飞满脸不屑,斜着眼睛看向江玉儿,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质疑。

    江玉儿毫不畏惧地迎上白飞的目光,从容说道:“那请问你可曾向顾夜询问过事情的具体经过以及其中的原委?难道他有给过你明确的答复吗?要知道,你堂堂一个白家少爷,居然心甘情愿屈尊去给他当幕僚,然而他却对此毫不在意。仔细回想一下吧,每次你无论是明着还是暗地里跟顾夜提及此事时,他是否总是表现得有些尴尬,甚至避而不谈、顾左右而言其他呢?”

    听完江玉儿这番话,白飞不禁陷入了沉思。确实如她所言,自己已经多次就这件事与顾夜交流,但每一次顾夜要么声称自己不记得了,要么就是故意转移话题,始终没有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想到这里,白飞转过头,直直地盯着顾夜,冷冷地开口道:“顾夜,现在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安排人救了我的父亲?如果你老实承认,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但倘若你敢欺骗于我,那就休怪我无情,立刻送你上路!”

    面对白飞的质问,顾夜一脸委屈地回应道:“白飞,咱们可是主仆多年啊,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对你一直信任有加,,难道到如今你竟然连我也不信任了吗?”

    时至今日,他依旧畏缩不前,不敢直面你的质问。原因无它,只因他内心有鬼,那个冷酷无情的杀手正是他精心策划所安排的。而他能够想出如此阴险狡诈的计谋,还得多亏了此前他那位深谋远虑的母妃留下来的幕僚。

    那位幕僚年事已高,在谋划完这一整套恶毒的计划之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去了。如今,知晓整个事情真相的人就只剩下顾夜一人而已,就连那个杀手也是由那位即将离开的幕僚事先安排妥当的。

    在此之前,他早已将所有情况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他深知,如果能让你——白飞全心全意地效忠于顾夜,那么你无疑将会成为一名极其得力的助手。再加上你白家雄厚的财力作为支撑,他的计划成功几率将会大幅提升。

    当我的手下偶然间探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后,我毫不犹豫地立刻派遣人手前去营救你的父亲以及族人。原本按照我的预想,只要行动迅速、部署得当,他们完全有可能全身而退,避免遭受这场无端的杀身之祸。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群丧心病狂的杀手竟然使出了玉石俱焚的雷火弹!面对如此凶险的局面,我派去的那些勇士们虽奋不顾身、拼死抵抗,但终究也只能保住你的父亲性命无虞。最终,他们所有人与顾夜的那帮杀手一同葬身于那场惊天动地的爆炸之中,壮烈牺牲。而你的父亲,则由于受到巨大的惊吓和冲击,当场昏厥过去……

    顾夜精心策划,再次使出阴谋诡计,他暗中安排人手佯装成英勇无畏的侠客,成功地将你的父亲从危难之中解救出来。而你的父亲对此毫不知情,自然而然地认为这一切都是顾夜的功劳。

    此刻,江玉儿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缓缓开口说道:“看到没?这便是我那暗卫手中拿着的你父亲当时佩戴的白家吊坠,想必你不会陌生吧。”言罢,她轻轻伸手入怀,从身上那精致的香囊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枚吊坠,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白飞扔去。

    白飞连忙伸手接住,定睛一看,心中顿时一惊。这枚吊坠的确是白家祖传之物,作为白家子弟,他再熟悉不过了。

    只见白飞脸色阴沉得可怕,咬牙切齿地说道:“顾夜,想当年我身为堂堂白家大少爷,为了报答你所谓的对我父亲的救命之恩,对你可谓是尽心尽力、任劳任怨。可万万没有想到,你竟是如此无情无义之人!皇上,仅仅赐死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了。依臣之见,不如在赐死之前狠狠地羞辱他一番,让他也尝尝痛苦和绝望的滋味!”

    “白飞,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来救我的吗?为何此刻却与他们沆瀣一气,要置我于死地啊!你如此行径,还不如方才直接给我一杯毒酒,让我痛痛快快地死去算了!我可是金尊玉贵的顾夜,怎能忍受这般屈辱!”顾夜满脸悲愤,声嘶力竭地喊道。

    “皇上,您瞧瞧这顾夜,都到了这般田地,竟还敢以金尊玉贵自居呢。依草民之见,不如将他送去醉风楼吧。那儿调教人的手段可都是他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也不知用在他自己身上时,他能否承受得住呀。”沈婉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白飞,你对此事有何看法?”江玉儿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白飞问道。

    只见白飞面无表情地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嗯,可以。折磨够了,再给他用上断肠散,好让他别死得太过轻松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