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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零炮灰女配支棱起来了 第44章 她等他很久了

    沉让叹了一声,揭过话题:“肚子不饿吗?咱们回屋吧?”

    “好。”

    沉乐屁颠屁颠地跟在哥哥身后,琢磨着许前再不来,她就主动去找他了。

    不动手打他一顿收点利息,她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一包桃酥里有十块桃酥,每一块个头都很大。

    口感酥脆入口即化,用热水泡着也很好吃,就是掉渣忒烦人。

    沉乐吃了一块就饱了,擦了擦嘴头也不回地说:“哥,你吃完把绳子系上,我先出去了。”

    沉让皱着眉,追问她,“去哪儿?待会儿你还要认字呢。”

    “我就在附近转转,不走远。”

    沉乐挥挥手,出了屋子,直奔自留地。

    -

    他们家自留地就在屋前不远处,为了防止鸡吃光蔬菜,特意用栅栏围了起来。

    菜地旁边还种了一棵樱桃树,每到挂果成熟时分,不止他们自家人盯着,队里其他盯的人也不少。

    不要脸的人张口就要,要脸面的人,会拿东西来换。

    大多给的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完全不能跟她们家,能卖上好价钱的甜樱桃相提并论。

    大家都是一个大队的,人家要上门也不好不给。

    要沉乐说就不该惯着,他们这爱占便宜的臭毛病,谁来讨要就拿着扫帚打出去。

    当大人真烦,全了面子失了里子。

    往日只有许招娣占别人便宜,没有别人占她便宜的道理。

    沉乐一直等着她发威,把那些无耻的人赶出家门。

    结果她倒好,平时抠抠搜搜,在这事上倒是大方得很。

    许招娣完全不在意,她们三番五次来要樱桃,每次都换的十分痛快。

    自从知道,这棵樱桃树,是爷爷为奶奶种的,沉乐就明白她为什么会不在乎了。

    除了嫉妒,还有啥?

    听爸爸说,爷爷刚去世不久,她就拿着斧子砍树,大叔、二叔拦下好几次。

    直到现在,这棵树龄比她上下两辈子,加起来还大的樱桃树上,仍然留着利器砍伐过的痕迹。

    沉乐心想: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狠起来连树都不放过。

    差一点点,她们这一辈的小孩儿,就吃不到香甜可口的樱桃了,许招娣真爱造孽。

    -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粪味儿。恶臭对于沉乐这种,五感敏锐的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身心折磨。

    她捂着鼻子,低头寻找上辈子,带回来的那块石头。

    水草全被鸡吃得一干二净,里面什么样,谁也不知道,沉乐只能凭感觉找。

    沉乐一只手放在脖子挂的铜钱上,一只手掀开菜叶搜寻。

    她动作很轻,时下正值蔬菜的成长期。

    它们都很脆弱,浇水太多容易淹死,施肥太多容易烧死,地里缺水也会干死。

    不仅虫要吃蔬菜,任何伤口都会加快,它们的死亡速度。

    菜地里的碎石块不少,一时之间沉乐,还真难从中找出来。

    其实靠感觉很不靠谱,谁知道她的感觉准不准?

    如果找到的,不是她带回来的那块石头,压根就没有留作纪念的意义。

    “沉乐,你这个该死的赔钱货,我让你拽我进河里,看我不打死你!”

    许前身体好了些,艰难地说服奶奶,放他出来玩会儿。

    出门后他没去找人玩耍,第一时间便来找沉乐算账。

    发现她在菜地里,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许前捡起地上的石头,用力地朝她脑袋砸去。

    沉乐正在想事情,没注意看路。

    听到许前的声音,沉乐顿时惊喜地回过头,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睛倏地一亮。

    很好终于来了,她等他很久了。

    “谁说谁是,整天把赔钱货挂在嘴边,你妈知道你这么看不起她吗?”

    “你这个赔钱货生的东西,应该叫废物吧?”

    “干啥啥不行,一家子吸血蚂蟥,趴在我家吸血。老老少少全是畜生,就没一个愿意投胎做人。”

    沉乐为了躲开他扔来的石头,一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石块,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向菜地倒去。

    人可以摔,菜不能压!

    沉乐吓得冒了一身冷汗,说时迟那时快,立即侧身往一旁倒,也顾不上会不会受伤。

    摔倒在地上时,她隐约听到咯吱一声,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棍子硬。看我不打得你满头包,我要撕烂你那张臭嘴!”

    许前越想越生气,没想到她落一次水,把胆给泡大了。

    他脸色憋得通红,找到一根棍子,愤怒地向沉乐冲了过去。

    “嘶~”

    沉乐痛得飙了两行泪,擦破的手很快渗出血来。

    她目光怔怔地落在,方才踩过的地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沉乐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下意识将那枚古朴厚重的铜钱,抓在了手中。伤口渗出的血滴,流到了铜钱上。

    同一时间,沉乐感觉自己和什么东西建立了联系。

    她也顾不上细究,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许前以为她要跑,赶紧追上去,嚣张的说:“你要是现在就跪在地上给我磕头,我就放过你。”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乖乖站着,让我打脸,等我气消了,就不会告诉我姑奶。”

    “我磕你奶奶个腿,你这么会磕,磕个给我看看?小兔崽子人不大心眼小,又毒又坏不愧是老许家的种。”

    沉乐翻了个大白眼,真不愧是沉波的表兄弟,骨子里都透着许家的恶。

    她身边没有武器,才不会傻乎乎地就这么和他对上,放声大喊,“哥,许前要打我!”

    “你太不要脸了!”

    许前听得脚步一顿,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沉乐。没想到她这么卑鄙无耻,居然找外援。

    失策了,早知道他也带几个小弟过来。

    许前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离开。

    有姑奶在,沉让应该不敢对他动手吧?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沉让带着他的大扫帚闪亮登场,直接给许前来了一扫帚,“许狗,看打!”

    “你个龟孙儿,还敢来找我妹妹麻烦,欠抽是不是?我满足你。”

    沉让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就从屋里出来,只是找武器浪费了一点时间。

    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用扫帚,赶人侮辱性更大,所以拿着妹妹丢在地上的大扫帚过来。

    “哥,稍等一下,我抽一根竹条。”

    沉乐拿不动大扫帚,于是选择用竹条作武器。

    这玩意儿抽人贼拉疼,保证让他吃上一顿,丰盛的竹笋炒肉。

    “傻逼玩意儿,你有脸这东西吗?自己都没有,怎么好意思指责他人!”

    “真当我怕你啊,你来的正好,省了我去找你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