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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空间:极品恶婆婆在线洗白 第94章 江文掉出甲等班

    落日西斜,晚霞将散,江艳故作自然的将手中那粗糙的画纸收放好,然后安排王金花烧水洗漱。

    自从有了肥皂,一家人每天都会简单的擦洗下身子,隔三差五还会连头带脚的大洗一遍,江艳作为家里的长辈,依旧是第一个洗漱的,她费劲的拿着碗状的肥皂,在头顶搓来搓去。

    肥皂洗澡倒是很舒爽,但是洗头就没有那么干净,洗完之后还有些干涩,头发摸起来也不怎么丝滑,这里的人一般都是用一些木槿叶或者侧柏叶洗头,虽然也能洗的干净,但是比起洗发水还是差点意思,不过江艳已经很满足了,能洗干净就行,好过洗都没得洗。

    “老三,你这头发该洗了,小豆子那么小都知道三天洗一次头,你成天在外面跑,那天不是汗淋淋的,怎么就不爱洗头呢。”

    洗完头,江**例帮着小豆子和林风洗,但看到林西那一头油发,不免皱眉,家里有了肥皂之后,大家都洗的挺勤快的,就是林西这家伙,不喜欢洗头,成日就顶着个大油头到处跑。

    林西尴尬的咳了咳,他喜欢洗澡,但是实在不喜欢洗头,因为他的头发太多了,总是晾到半夜头发也不干,有时顶着湿头发睡,第二起来眉骨眼窝又一直发疼,要不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都想剃个秃驴算了。

    “娘,我今天就洗。”他已经七八天没洗头了,味道确实不咋好。

    江艳沉呤道:“你以后不用晚上洗头,每日早起一些,早上洗头,你头发多,晚上不晾干睡也不好。”

    她艳羡的看了一眼林西那一头茂密的黑发,她的发量已经不算少了,但林西的更多。

    林西笑的一口白牙晃眼,他幸福的挨着江艳,没想到娘居然会注意到他头发多的细节,果然娘也很关心他,真是太幸福了。

    “老大过来,我帮你洗头。”江艳帮着林北洗完之后,不忘厚此薄彼,给剩下的人都洗了一遍,他们洗头都很节约水,洗的也不干净,有时候泡泡还没清洗就结束了,所以江艳打算每个人洗一遍,就当做示范教学了。

    林西脸色一下就垮了,他涨红了脸,早知道他也晚上洗了,现在所有人都让娘洗过头,就剩下他一个人,本来一开始还沾沾自喜,现在笑都笑不出来,为什么自己的头发要长那么多……

    这一夜一家然睡的格外香甜,尤其是江艳,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作息,没有了灯笼酒绿,没有手机网络,时间仿佛变多了起来,每天的忙碌的生活让她既充实又满足。

    次日一早,林家人开始了各自的忙碌,江艳也早早起来帮着两个儿媳妇一起做早饭,这段时间早饭都是吃的糙米粥,江艳今天打算做点其他的,她让两个儿媳妇拿出面粉,然后做了两大锅疙瘩汤,一锅咸口的,还有放了配菜,一锅甜口的,小孩子最喜欢吃。

    因为家里没人会赶马车,老吴一大早就来到了门口,也不进来,就在门口等着,当他闻到那股米香之后,甚至还想赶紧跑回家,可在门口踌躇的几秒,就被蹲在院子洗头的林西一眼看到。

    他老脸一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实在没料到林家村居然还有人吃早饭的!但看到那马车又释然了,马车都有了,吃个早饭也不足为奇,但是他来的这么赶巧,就好像专门来吃饭的一样,想到这里,老吴更是脸色涨红。

    “吴叔,进来一起吃早饭,吃完再去镇上。”林西弓着腰,勾着头,一边仰着脸一边大喊。

    老吴一脸尴尬,局促的挠挠头:“不…不用了,我先回去,等你们吃完我再过来。”

    说着他就要走,江艳急忙走了出来:“吴大哥,不着急,先吃个早饭。”

    林东也几步走出门,将老吴拉了进来,刘小梦手忙脚乱的赶紧打了一碗甜疙瘩汤,老吴还没站稳,手上就被塞了一碗醇香白糯的面疙瘩。

    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手上这碗香喷喷,热腾腾的疙瘩汤是他从未吃过的,但是能看出来是精细的白面,味香色纯,让人充满了食欲。

    小豆子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捧着比自己脑袋小不了多少的大碗欢欢喜喜的道:“阿奶做的疙瘩汤好好吃,甜甜哒。”

    说完便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嚼的吧唧吧唧作响,小奶膘一下就沾满了汤汁。

    老吴紧绷着身子,好半响才憋出一句谢谢,心里却暗暗决定明日晚些时候来,或者吃了早饭再来,仰头喝了一口之后,他舔了舔唇角,心想着以后也要买些糖,阿俊和小林子都喜欢甜食。

    而镇上,东林书院今日显得格外热闹,因为江文从甲等班失利重新分到了乙等班,甲等班都是学院的精英学子,是最有可能考中秀才,并且走向更高科举之路的学子,而一直以来备受老师青睐的江文,居然被划分到了乙等班。

    翰雅楼,就在长安酒楼的隔壁,也是长安酒楼的产业,不同的是这里来往的大都是书院的学子和有学识的读书人,主要以品茶谈论诗词歌赋和读书人之间攀谈学识的地方。

    一群身着黛蓝灰白长衫的青少年围着一副水墨画侃侃而谈,几乎人手一把折扇,谈笑间时不时还会摇曳几下,一个个身姿矜贵,端的是一副读书人的矜傲姿态。

    “天不落雨,永安镇今年怕是颗粒难收,不知朝廷会有何措施?可会派粮救济?”

    “粮食到了此地又如何,这几年天旱如此,朝廷那年没有拨粮,可饿死的人不知凡几。”

    “此言甚是,要不然这县令老爷不会过了调令期还在此地,昨日先生就是以此为题,哎,只可惜我答的略显粗陋。”

    “这次的考题确实难以下笔,要不然甲等班的江文也不会垫底,现在都分到我们乙等班了,真是惋惜。”

    “非也非也,听说就咱们镇下的一个小村子,有位妇人居然在山中寻得水源,还让村里搭了引水的竹排,从山上把水引下来,不但拯救了全村的稻谷,还连相近的隔壁村也一并搭救了。”

    “确实,此事我也有耳闻,听说县令按照此妇人的法子,已经在不少村子都找到了水源,此乃大公,县令老爷此番定然会在府城那边露脸,若是上报上去,今年调离也并非难事。”

    “……”

    学子们聊的头头是道,他们之乎者也,聊的并非是百姓的困苦,而是考卷上的比拼和官场上的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