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都市 第275章 钱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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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小芹平时不这样的，很温柔，都没说过一句狠话。”
钟爸爸一脸的尴尬，低声努力为女儿解释，避免家庭矛盾的发生。
周正点点头。
然后两个男人默契的，端着茶杯转移了阵地。
继续待下去，殃及池鱼是早晚的事。
周正倒是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但是如此默契的行动，令钟爸爸感觉找到了知音。
原本，女儿找了个有钱人结婚，但是没有婚礼，钟爸爸心里一直没底。
门当户对，很多人觉得不对，但是当自身遇上的时候，那种落差感，格格不入感，萦绕在四周，严严实实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现在却发现，也没什么不同，一样的肉体凡胎。
该怕的，一样怕。
少了“看热闹”的，母女二人的交流反倒变得顺畅起来，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协定。
钟爸爸并不清楚，周正也是听了个清楚。
所以说，听力太好，也是一种折磨。
有些话\/秘密，是真不想听，但是偏偏能听到。也就是现在久经战事了，换到读书的时候，班上女同学讨论一些女人当年的事情时，心里可是尴尬坏了。
尤其是，第一次。
脸，躁得慌！
没关系，毕竟不是找门。
没有，也不会有人知道。
“谈好了就好。”
苦的只有钟爸爸，抹了把额头不知何时渗出的细汗。
周正很给面子的捧哏道:“是啊，家和万事兴。”
没有道出母女之间的约法三章。
一，一日三餐，要按时到位。
二，不熬夜打麻将。
三，单日输钱不能超过五千。
前两个还好，钟妈妈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最后一条……
“谁都有运气差的时候，输了很正常。”
钟妈妈说的。
“可是有人总是运气差。”
钟晓芹第一杀。
“不打麻将没事做。”
钟妈妈语气弱了下来。
“那就收拾家里，以前您不是最喜欢了吗。”
钟晓芹第二杀。
“哎哟，老了啊，女儿真的长大了啊。”
钟妈妈转变方法，打起了感情牌。
“说这些也没用，以前家里一个月还用不到五千呢，不能忘本。”
钟晓芹无情第三杀。
协议达成！
“走了。”
聊完，钟晓芹似乎余怒未消，开启召唤。
“来了。”
周正应了声，道:“爸，那我们就先走了，你跟妈如果在家待腻了，也可以出去旅游，到处转转。”
一口喝完杯里的茶水，站了起来。
“啊？这就要走啦？旅游？再看吧！”
钟爸爸刚松口气，又提了起来。
我又要单独面对母老虎了吗？真的商量好了吗？
周正二人不知道钟爸爸的心里波动，已经出了门。
进了电梯。
周正忍不住说道:“其实打麻将也没几个钱，至于那么严厉吗？”
“你倒是说得好听。”
钟晓芹刚减弱的怒火，重新被点燃。
“你知道穷人乍富，心态会失衡吗？”
“啊？”
周正疑惑的看着她:“海市有穷人吗？”
别说本地人了，就是来海市打工的，很多都是年薪十几万往上，跟穷沾边吗？
钟晓芹白眼一翻，道:“有几十万，和几千万能一样？再说了，我家以前不算固定资产，现金也就十多万。”
“有道理。”
周正点头，和钟晓芹并肩出了电梯，又道:“那你怎么没有心态失衡？”
“谁说我没有？”
钟晓芹不等周正再问，就继续说道:“刚开始那几个月，还没到月中，我就把身上的所有钱花得一干二净，要不是家里有人做饭，怕是叫饭都吃不起了。”
“我怎么不知道？”
周正不由愕然，知道说的是刚搬过来的那几个月，但是回想那段时间，并没有发现哪里不妥。
“你当然不知道了，就知道妹子、游戏、妹子、游戏，哪还知道其他。”钟晓芹说这话的时候怨气没有，只有浓浓的无奈。
自己选的，能怎么办，怪不了其他人啊。
周正尴尬了:“你说的都对。”
有钱也改变不了周正不喜欢和女人犟嘴的习惯，只因为没意义，且有可能导致新一次的世界大战。
所以，是懦弱吗？
不是！
是为了世界和平！
赞！
“哼，懒得说你。”
话是这么说，但是钟晓芹接着看似自语的继续说道——
“我妈现在就跟我之前一样，心态失衡，天天跟那些人打麻将、逛街。”
“打麻将是十次输六次，两次赢，还有两次不输不赢。”
“逛街人家买啥也想买，也不管用不用得上，只要兜里有钱，就会买。”
“不是我爸兜里还有我之前悄悄给的二十万，吃饭都没钱了。”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周正目瞪口呆，钟晓芹刷卡，等候电梯，口中依旧不停。
“以前我爸还有点小爱好，现在就在家喝茶，门都不出了，就怕多花了钱，最后还要找我们要钱。”
“你知道爸喝的是什么茶吗？就是妈的牌友那买的，三千一盒，买了整整五盒，两斤半。”
周正忍不住插嘴了:“姓李？”
电视里，有个卖茶的骗了顾佳，好像就是姓李。
“什么茶那……额，好像是的。”
钟晓芹转头，却被周正推进了电梯。
电梯来了。
“我也是听说。”周正自然没法多说，不过，顾佳？
心底暗暗摇头。
虽然很多人都想做曹某人，周正也想，但是临到头，不敢。
怂了也好，基本的道德底线底线也好。
总之。
是不愿的。
“哦。”
钟晓芹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在某个小区的人口中听说过。
住了这么久了，听说点什么也很正常。
根本没想过压根儿就不是那么回事儿，而是一个不太灵光的“上帝”。
女王大人，有人来啦~
门铃声的设置有些离谱， 钟晓芹不以为意，因为来过很多次，习惯了。
周正也没放在心上，因为老妈的手机来电铃声，就是自己唱的“姐就是女王”。
更多的注意力也是在门锁上。
原本是密码锁，结果成了带铃声的门铃老式门锁。
“哪过（哪个）？”
“老头儿（老爸），开门。”
嗞~
“小芹来了？ki……吃饭了没？快进来！”
“啊？吃了，爸爸，你们还没吃吗？”
周舫的热情招呼中，钟晓芹走了进去，而周正，被无视了。
就连门都还是他用手撑了一下，才没被关在外面。
“所以男人结婚了，在家里的存在感真的会降低？”
周正站在门口，面色怪异。不过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结婚？幸好我没有！
摇摇头，抬脚进屋，关好房门。
“耶，列是哪过？囊个跑我屋来了哇！”
“妈，说啥呢！”
周正满头黑线的看着戏精老妈，无语到了极点。虽然不是每天都过来，但是每个月五六次也是有的，何至于如此！
然而。
周舫一脸诧异的补刀:“你怎么进来的？我门没关？”
“那是，不愧是夫妻哈！”
周正服了。
被齐心断金之力直接打服。
断金嘛，不服就会变成断腿，当然，也可能是其他地方。
“吃饭没？”
隆美云到底是心疼儿子，怼了一句心里的无名火就消散了，关心道:“炖的绿豆汤，喝点嘛，解暑！”
“还是……”
周正的感动才升起，就看到自家老妈已经舀了一碗，递到了钟晓芹面前。
“谢谢妈！”
钟晓芹苦着一张脸，接了过去。
呵呵~
苦笑着摇了摇头，周正也坐了在了桌边，期间还看了眼埋头干饭的老爸。
冷不防的，这一眼给带去了灾难。
“周舫，你是猪麦？就晓得吃，你个人看，现在一百五了，还跟猪一样哼哧哼哧的，一百五啊，你晓不晓得……”
好么，儿子没事，开始新的针对，喷得停不下嘴。
周舫根据以往的经验，并不回话，闷头吃饭。
只因回了一句，迎来的不是停歇，而是千言万语，也许还要加上经典的指着鼻子的动作。
俗称:指着鼻子骂人！
就这架势，最后打起来都是正常，不过川江地区的话。
欧了！
妥了，没有新的……
谁在踢我？
周正本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伟大理念，刚要站起来，就感觉腿被踢了，下意识看向钟晓芹，就看到一碗绿豆尾巴骨汤被推到面前。
“我吃不了这么多，嘿嘿~”
钟晓芹不好意思的朝他吐了吐舌头。
而老妈隆美云，忙着输出，倒是没注意到。
“那你就别坐在这儿了，去沙发坐会，否则还会有新的一碗。”
周正低声提醒道，自家知子莫若母，知母也莫若子啊。
钟晓芹苦着脸点了点头，悄咪咪的，很“没有礼貌”的离开了饭桌。
三分钟后。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周舫吃完放筷，招呼一声，又给周正使了个眼色，离开了饭桌。
“跟那个猪一样，哼哧哼哧的，三五分钟斗把饭刨完……”
周正没兴趣继续听下去，主要是听过太多遍了，赶紧喝完碗里最后一口气，丢下一句“慢慢吃”，也离开了。
“哼，一个个滴，你们不吃我吃。”
隆美云总算是开始动筷了，不再只是动嘴。
“出啥子事了麦……吗？”
客厅，周舫熟练的倒了三杯茶，先给钟晓芹递了一杯，然后靠在沙发上，直接问道。
“谢谢爸爸。”
钟晓芹道谢，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周正闻着毛峰的清香，美美的啜了口，轻吐一口气，才回道:“答答打电话说明天聚餐，你们去不？”
“没有哦！”
周舫边说掏出手机拨通了署名“爸爸”的电话。
“爪子？”
周正屏息，凝神细听。
周舫扫了他一眼，道:“爸爸，晚上吃饭了没。”
“吃了。有爪子事，赶紧说。”
对于来自老爸的压迫感，周舫无奈的耸耸肩，道:“小正说门儿天过来吃饭？”
“你想来就来。”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周舫眼现思索之色:为什么会不想让我去呢？不是说聚餐吗？
眼神怪怪的看着周正。
周正感受到了，没有回应，而是同样想道:答答的意思是就让我去？为啥呢？
“还有点汤，你们喝不？”
“不喝。”
周正和钟晓芹齐声拒绝。
周舫默默起身走了过去。
“饭菜”清扫工作开始。
……
“我们回去了。”
十点半，周正和钟晓芹告辞离开。
“要不就在这歇……睡嘛，铺盖啥子的都有。”
隆美云不舍挽留。
“又没多远，就一个小区里头。”
周正摇头。
“那也没见你天天过来。”隆美云表达着不满，同时也道出了之前那般举动的原因。
周正心下不由惭愧，只得承诺道:“以后只要有时间我就过来。”
然后也提了要求，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如果要过来的话，让林慧过来做饭。
隆美云起初不同意，但在周正的劝说下，同意了。
他说:“该享受的就享受，不然赚钱的意义何在？”
钟爸爸一脸的尴尬，低声努力为女儿解释，避免家庭矛盾的发生。
周正点点头。
然后两个男人默契的，端着茶杯转移了阵地。
继续待下去，殃及池鱼是早晚的事。
周正倒是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但是如此默契的行动，令钟爸爸感觉找到了知音。
原本，女儿找了个有钱人结婚，但是没有婚礼，钟爸爸心里一直没底。
门当户对，很多人觉得不对，但是当自身遇上的时候，那种落差感，格格不入感，萦绕在四周，严严实实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现在却发现，也没什么不同，一样的肉体凡胎。
该怕的，一样怕。
少了“看热闹”的，母女二人的交流反倒变得顺畅起来，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协定。
钟爸爸并不清楚，周正也是听了个清楚。
所以说，听力太好，也是一种折磨。
有些话\/秘密，是真不想听，但是偏偏能听到。也就是现在久经战事了，换到读书的时候，班上女同学讨论一些女人当年的事情时，心里可是尴尬坏了。
尤其是，第一次。
脸，躁得慌！
没关系，毕竟不是找门。
没有，也不会有人知道。
“谈好了就好。”
苦的只有钟爸爸，抹了把额头不知何时渗出的细汗。
周正很给面子的捧哏道:“是啊，家和万事兴。”
没有道出母女之间的约法三章。
一，一日三餐，要按时到位。
二，不熬夜打麻将。
三，单日输钱不能超过五千。
前两个还好，钟妈妈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最后一条……
“谁都有运气差的时候，输了很正常。”
钟妈妈说的。
“可是有人总是运气差。”
钟晓芹第一杀。
“不打麻将没事做。”
钟妈妈语气弱了下来。
“那就收拾家里，以前您不是最喜欢了吗。”
钟晓芹第二杀。
“哎哟，老了啊，女儿真的长大了啊。”
钟妈妈转变方法，打起了感情牌。
“说这些也没用，以前家里一个月还用不到五千呢，不能忘本。”
钟晓芹无情第三杀。
协议达成！
“走了。”
聊完，钟晓芹似乎余怒未消，开启召唤。
“来了。”
周正应了声，道:“爸，那我们就先走了，你跟妈如果在家待腻了，也可以出去旅游，到处转转。”
一口喝完杯里的茶水，站了起来。
“啊？这就要走啦？旅游？再看吧！”
钟爸爸刚松口气，又提了起来。
我又要单独面对母老虎了吗？真的商量好了吗？
周正二人不知道钟爸爸的心里波动，已经出了门。
进了电梯。
周正忍不住说道:“其实打麻将也没几个钱，至于那么严厉吗？”
“你倒是说得好听。”
钟晓芹刚减弱的怒火，重新被点燃。
“你知道穷人乍富，心态会失衡吗？”
“啊？”
周正疑惑的看着她:“海市有穷人吗？”
别说本地人了，就是来海市打工的，很多都是年薪十几万往上，跟穷沾边吗？
钟晓芹白眼一翻，道:“有几十万，和几千万能一样？再说了，我家以前不算固定资产，现金也就十多万。”
“有道理。”
周正点头，和钟晓芹并肩出了电梯，又道:“那你怎么没有心态失衡？”
“谁说我没有？”
钟晓芹不等周正再问，就继续说道:“刚开始那几个月，还没到月中，我就把身上的所有钱花得一干二净，要不是家里有人做饭，怕是叫饭都吃不起了。”
“我怎么不知道？”
周正不由愕然，知道说的是刚搬过来的那几个月，但是回想那段时间，并没有发现哪里不妥。
“你当然不知道了，就知道妹子、游戏、妹子、游戏，哪还知道其他。”钟晓芹说这话的时候怨气没有，只有浓浓的无奈。
自己选的，能怎么办，怪不了其他人啊。
周正尴尬了:“你说的都对。”
有钱也改变不了周正不喜欢和女人犟嘴的习惯，只因为没意义，且有可能导致新一次的世界大战。
所以，是懦弱吗？
不是！
是为了世界和平！
赞！
“哼，懒得说你。”
话是这么说，但是钟晓芹接着看似自语的继续说道——
“我妈现在就跟我之前一样，心态失衡，天天跟那些人打麻将、逛街。”
“打麻将是十次输六次，两次赢，还有两次不输不赢。”
“逛街人家买啥也想买，也不管用不用得上，只要兜里有钱，就会买。”
“不是我爸兜里还有我之前悄悄给的二十万，吃饭都没钱了。”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周正目瞪口呆，钟晓芹刷卡，等候电梯，口中依旧不停。
“以前我爸还有点小爱好，现在就在家喝茶，门都不出了，就怕多花了钱，最后还要找我们要钱。”
“你知道爸喝的是什么茶吗？就是妈的牌友那买的，三千一盒，买了整整五盒，两斤半。”
周正忍不住插嘴了:“姓李？”
电视里，有个卖茶的骗了顾佳，好像就是姓李。
“什么茶那……额，好像是的。”
钟晓芹转头，却被周正推进了电梯。
电梯来了。
“我也是听说。”周正自然没法多说，不过，顾佳？
心底暗暗摇头。
虽然很多人都想做曹某人，周正也想，但是临到头，不敢。
怂了也好，基本的道德底线底线也好。
总之。
是不愿的。
“哦。”
钟晓芹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在某个小区的人口中听说过。
住了这么久了，听说点什么也很正常。
根本没想过压根儿就不是那么回事儿，而是一个不太灵光的“上帝”。
女王大人，有人来啦~
门铃声的设置有些离谱， 钟晓芹不以为意，因为来过很多次，习惯了。
周正也没放在心上，因为老妈的手机来电铃声，就是自己唱的“姐就是女王”。
更多的注意力也是在门锁上。
原本是密码锁，结果成了带铃声的门铃老式门锁。
“哪过（哪个）？”
“老头儿（老爸），开门。”
嗞~
“小芹来了？ki……吃饭了没？快进来！”
“啊？吃了，爸爸，你们还没吃吗？”
周舫的热情招呼中，钟晓芹走了进去，而周正，被无视了。
就连门都还是他用手撑了一下，才没被关在外面。
“所以男人结婚了，在家里的存在感真的会降低？”
周正站在门口，面色怪异。不过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结婚？幸好我没有！
摇摇头，抬脚进屋，关好房门。
“耶，列是哪过？囊个跑我屋来了哇！”
“妈，说啥呢！”
周正满头黑线的看着戏精老妈，无语到了极点。虽然不是每天都过来，但是每个月五六次也是有的，何至于如此！
然而。
周舫一脸诧异的补刀:“你怎么进来的？我门没关？”
“那是，不愧是夫妻哈！”
周正服了。
被齐心断金之力直接打服。
断金嘛，不服就会变成断腿，当然，也可能是其他地方。
“吃饭没？”
隆美云到底是心疼儿子，怼了一句心里的无名火就消散了，关心道:“炖的绿豆汤，喝点嘛，解暑！”
“还是……”
周正的感动才升起，就看到自家老妈已经舀了一碗，递到了钟晓芹面前。
“谢谢妈！”
钟晓芹苦着一张脸，接了过去。
呵呵~
苦笑着摇了摇头，周正也坐了在了桌边，期间还看了眼埋头干饭的老爸。
冷不防的，这一眼给带去了灾难。
“周舫，你是猪麦？就晓得吃，你个人看，现在一百五了，还跟猪一样哼哧哼哧的，一百五啊，你晓不晓得……”
好么，儿子没事，开始新的针对，喷得停不下嘴。
周舫根据以往的经验，并不回话，闷头吃饭。
只因回了一句，迎来的不是停歇，而是千言万语，也许还要加上经典的指着鼻子的动作。
俗称:指着鼻子骂人！
就这架势，最后打起来都是正常，不过川江地区的话。
欧了！
妥了，没有新的……
谁在踢我？
周正本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伟大理念，刚要站起来，就感觉腿被踢了，下意识看向钟晓芹，就看到一碗绿豆尾巴骨汤被推到面前。
“我吃不了这么多，嘿嘿~”
钟晓芹不好意思的朝他吐了吐舌头。
而老妈隆美云，忙着输出，倒是没注意到。
“那你就别坐在这儿了，去沙发坐会，否则还会有新的一碗。”
周正低声提醒道，自家知子莫若母，知母也莫若子啊。
钟晓芹苦着脸点了点头，悄咪咪的，很“没有礼貌”的离开了饭桌。
三分钟后。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周舫吃完放筷，招呼一声，又给周正使了个眼色，离开了饭桌。
“跟那个猪一样，哼哧哼哧的，三五分钟斗把饭刨完……”
周正没兴趣继续听下去，主要是听过太多遍了，赶紧喝完碗里最后一口气，丢下一句“慢慢吃”，也离开了。
“哼，一个个滴，你们不吃我吃。”
隆美云总算是开始动筷了，不再只是动嘴。
“出啥子事了麦……吗？”
客厅，周舫熟练的倒了三杯茶，先给钟晓芹递了一杯，然后靠在沙发上，直接问道。
“谢谢爸爸。”
钟晓芹道谢，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周正闻着毛峰的清香，美美的啜了口，轻吐一口气，才回道:“答答打电话说明天聚餐，你们去不？”
“没有哦！”
周舫边说掏出手机拨通了署名“爸爸”的电话。
“爪子？”
周正屏息，凝神细听。
周舫扫了他一眼，道:“爸爸，晚上吃饭了没。”
“吃了。有爪子事，赶紧说。”
对于来自老爸的压迫感，周舫无奈的耸耸肩，道:“小正说门儿天过来吃饭？”
“你想来就来。”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周舫眼现思索之色:为什么会不想让我去呢？不是说聚餐吗？
眼神怪怪的看着周正。
周正感受到了，没有回应，而是同样想道:答答的意思是就让我去？为啥呢？
“还有点汤，你们喝不？”
“不喝。”
周正和钟晓芹齐声拒绝。
周舫默默起身走了过去。
“饭菜”清扫工作开始。
……
“我们回去了。”
十点半，周正和钟晓芹告辞离开。
“要不就在这歇……睡嘛，铺盖啥子的都有。”
隆美云不舍挽留。
“又没多远，就一个小区里头。”
周正摇头。
“那也没见你天天过来。”隆美云表达着不满，同时也道出了之前那般举动的原因。
周正心下不由惭愧，只得承诺道:“以后只要有时间我就过来。”
然后也提了要求，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如果要过来的话，让林慧过来做饭。
隆美云起初不同意，但在周正的劝说下，同意了。
他说:“该享受的就享受，不然赚钱的意义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