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那三个系统 第17章 公审
第二天。
牢房里来了一大堆官差。
徐云被套上手铐脚镣，带到县衙公堂上问审。
公堂外来了不少人，最前排的都是清河镇有头有脸的人物，郑关西等人都在其中。
外围是普通百姓，还来了不少石羯村的村民，但他们都挤不进来，只能踮着脚往县衙里看。
“啪！”
县令商振海一拍惊堂木。
“威武呜……”
衙役们撑起杀威棒，齐声大喊，气势威严。
商振海大声质问：
“徐云，你可知罪？”
徐云哈哈一笑，反问道：
“我何罪之有？”
商振海打开诉状，一条条列举出罪状：
“你把里正周公杰和苗疆巫师祝泓淹死，还有他们的家丁徒弟，总共十八条人命。
又击杀了守护河灵。
另外，你还私自窝藏朝廷通缉犯展飞，根据大夏律法，数罪并罚，该秋后问斩！”
听商振海说自己杀人，徐云一点不意外，但展飞是天尊朝廷通缉犯？
看来这小子有点故事，也不知道被抓住了没有，但徐云现在还顾不上他。
“请问县令大人，求雨仪式是不是清河镇的习俗，有没有得到县衙的允许？”
徐云问道。
商振海点头答是。
徐云环顾四周，大声发问：
“求雨仪式自古有之，但他们搞什么河神娶妻，借此搜刮民脂民膏，害死无辜少女不说，雨也没求下来。
我把周公杰和巫婆一起丢下河去陪河神，杀了吃人的河灵，果然就下雨了，这不正说明我做对了吗，何罪之有？”
徐云的话掷地有声，引得外面的百姓纷纷喝彩，为他打抱不平。
但公堂大门前，乡绅富户们却纷纷斥责徐云：
“都是狡辩，强词夺理，杀人偿命，你触犯法律，就应该受到惩罚！”
特别是郑关西带头喊得最起劲，他女儿郑洁鑫看着徐云落难，怨毒的眼神中充满了快意。
这些人都与那里正周公杰是同一阶级，相互共情，而徐云所作所为很明显是与老百姓站在一起，与他们不是一路人。
如果徐云能以此为理由杀死周公杰，那以后也能用同样的理由杀死他们，还得被老百姓拍手叫好，这叫他们如何能忍！
所以他们这时候把大夏律法搬出来，站在法律的制高点上，用律法的条文来惩罚徐云，显得自己光明正大合情合理。
法律本是为了维护公平正义，可此时却成为惩善扬恶的工具。
徐云看着这些人，冷笑个不停：
“法律？法律只不过是一张纸罢了，如果像你们一样把它歪着念，那法律就是助纣为虐，废纸一张！”
徐云大胆的言论震惊四座，竟然有人胆敢明目张胆贬斥大夏律法！
尽管老百姓遇到不公平的事情，也经常骂老天不开眼，骂法律不公正，是恶法。
但在公堂之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敢直接指出来，很少人有这样的胆量。
“啪！”
商振海重重拍下惊堂木，大声斥道：
“大胆徐云，妄议大夏律法，是藐视公堂，藐视朝廷，此为大不敬，你可知道，光这一条罪名，本官就能判你斩立决？”
此时，衙役们杀威棒把地砖敲得震天响，头顶“明镜高悬”牌匾也被震得晃动起来。
封建王朝的森严在这一刻显露无遗。
徐云仰头狂笑，目光从穿着官服的县令移动到上方的牌匾，放肆地嘲讽道：
“藐视朝廷？当今朝廷就是世间最大的祸害，大夏国的皇帝，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恶人！
你们这些官员士绅趴在这黑暗的朝廷上，蝇营狗苟，同流合污，全都不是好东西！”
徐云的话震惊全场，这可是大逆不道，要诛九族的。
但老百姓们却听得很痛快。
大夏王朝以各种宏大叙事的借口，连年对外征战，不断攻打周边地区，常年兵荒马乱，民不聊生。
朝廷军队攻打下一些城池，但从来没有好好经营，只是把人口掳掠一空。
老百姓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善，反而被战乱影响，日子越过越差。
老百姓们听说，大夏朝廷与魔道勾结，拜魔门邪王寇勋为国师，常年弄一些黑巫术，到处掳掠孩童和处女，企图炼制长生不老药，不知道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常年对外征战，也是为了掠夺人口，为皇帝和王公贵族炼制长生不老药。
当然这些都是私底下秘密进行的，在民间只有些风言风语流传，老百姓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或者说，有证据的人都被杀了灭口。
但无风不起浪，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老百姓不敢当面议论，私底下却有很多人相信这些传言，却对朝廷颇有怨言。
他们也不敢在明面上讨论皇帝，只说皇帝都是好的，是朝廷里有奸臣当道，糊弄了皇帝，地方官又各怀鬼胎，这才导致国家越来越差。
也有一些人打着清君侧的名头造反，但大家从来不敢直说是皇帝有问题。
大夏的皇族赵氏一族已经在位八百多年，所有人都已把他们当作真命天子，没有人敢质疑他们的地位。
徐云是第一个敢站出来直斥皇帝的。
见识过现代社会，经历过马列毛思想的洗礼，徐云是不可能对君权神授这一套有任何认同。
这番言论把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时之间，公堂上下，鸦雀无声。
“叮，你直指本心，痛斥朝廷皇帝，逆天而行，获得一百点本源值。”
系统在这时响起提示，徐云一次性获得了一百点本源值。
县令商振海回过神来，已经不敢再让徐云当众开口了，这家伙怼天怼地尽说些大逆不道的话，要是再让他继续说下去，还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狂言，这若传到朝廷里去了，惹得上面不高兴，自己可是要掉乌纱帽的。
“啪！”
商振海一拍惊堂木，宣布公审结束：
“罪民徐云，犯下杀人罪，又窝藏通缉犯，藐视朝廷律法，对皇上大不敬，数罪并罚，三天之后菜市口枭首示众！”
官差赶紧上来把徐云带回大牢，驱散公堂外的百姓，不准他们议论纷纷。
大牢里。
晚上吃饭的时候。
狱卒破天荒地给徐云也弄了些好酒好菜，看得旁边的包仁杰目瞪口呆。
“哎，徐公子你说出了我们老百姓的心里话，我……”
狱卒放下饭菜，欲言又止，叹口气转身离开了。
他们虽然给官府当差，但同样也是底层百姓，对徐云说的话很有感触。
徐云也不在意，劳资穿越过来就是要随心所欲的，谁让我不痛快，我就骂谁，管你什么大官还是皇帝。
本来他只想当个吃喝玩乐的富二代，但这个世界已经黑暗肮脏到一个不忍直视的程度，他看不下去，也不想忍。
在徐云的记忆里，原身其实也知道这些肮脏事，但他无能为力，只能当看不见。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到处去求仙问道，想着飞升成仙就能超脱出来，无拘无束。
当徐云开始正视这个世界，这些隐藏在心底的黑暗记忆就逐渐浮现，朝廷和皇帝就必然成为他批判的敌人。
包仁杰好奇问道：
“你说啥了？”
徐云：
“我在公堂上骂了大夏皇帝。”
包仁杰愣住了：
“你胆子还真大，那你岂不是要被杀头了？”
徐云无所谓：
“他们本来就要杀我。”
包仁杰睁大眼睛：
“你不害怕？”
徐云笑道：
“我怕什么，他们又杀不掉我。”
徐云如果想跑，有好几种办法可以逃掉，他之所以乖乖呆在牢房里，只不过想看看这些人打得什么主意。
包仁杰惊讶道：
“你说你能跑掉？”
徐云：
“是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包仁杰用手捂着嘴，悄悄问道：
“那你能不能帮帮我，把我也带出去？”
徐云呵呵笑道：
“我看你在这牢房里呆得挺自在的，怎么，你也想出去，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
包仁杰认真说道：
“我要出去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天下黎民，你如果有办法，请一定要带我也出去。”
牢房里来了一大堆官差。
徐云被套上手铐脚镣，带到县衙公堂上问审。
公堂外来了不少人，最前排的都是清河镇有头有脸的人物，郑关西等人都在其中。
外围是普通百姓，还来了不少石羯村的村民，但他们都挤不进来，只能踮着脚往县衙里看。
“啪！”
县令商振海一拍惊堂木。
“威武呜……”
衙役们撑起杀威棒，齐声大喊，气势威严。
商振海大声质问：
“徐云，你可知罪？”
徐云哈哈一笑，反问道：
“我何罪之有？”
商振海打开诉状，一条条列举出罪状：
“你把里正周公杰和苗疆巫师祝泓淹死，还有他们的家丁徒弟，总共十八条人命。
又击杀了守护河灵。
另外，你还私自窝藏朝廷通缉犯展飞，根据大夏律法，数罪并罚，该秋后问斩！”
听商振海说自己杀人，徐云一点不意外，但展飞是天尊朝廷通缉犯？
看来这小子有点故事，也不知道被抓住了没有，但徐云现在还顾不上他。
“请问县令大人，求雨仪式是不是清河镇的习俗，有没有得到县衙的允许？”
徐云问道。
商振海点头答是。
徐云环顾四周，大声发问：
“求雨仪式自古有之，但他们搞什么河神娶妻，借此搜刮民脂民膏，害死无辜少女不说，雨也没求下来。
我把周公杰和巫婆一起丢下河去陪河神，杀了吃人的河灵，果然就下雨了，这不正说明我做对了吗，何罪之有？”
徐云的话掷地有声，引得外面的百姓纷纷喝彩，为他打抱不平。
但公堂大门前，乡绅富户们却纷纷斥责徐云：
“都是狡辩，强词夺理，杀人偿命，你触犯法律，就应该受到惩罚！”
特别是郑关西带头喊得最起劲，他女儿郑洁鑫看着徐云落难，怨毒的眼神中充满了快意。
这些人都与那里正周公杰是同一阶级，相互共情，而徐云所作所为很明显是与老百姓站在一起，与他们不是一路人。
如果徐云能以此为理由杀死周公杰，那以后也能用同样的理由杀死他们，还得被老百姓拍手叫好，这叫他们如何能忍！
所以他们这时候把大夏律法搬出来，站在法律的制高点上，用律法的条文来惩罚徐云，显得自己光明正大合情合理。
法律本是为了维护公平正义，可此时却成为惩善扬恶的工具。
徐云看着这些人，冷笑个不停：
“法律？法律只不过是一张纸罢了，如果像你们一样把它歪着念，那法律就是助纣为虐，废纸一张！”
徐云大胆的言论震惊四座，竟然有人胆敢明目张胆贬斥大夏律法！
尽管老百姓遇到不公平的事情，也经常骂老天不开眼，骂法律不公正，是恶法。
但在公堂之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敢直接指出来，很少人有这样的胆量。
“啪！”
商振海重重拍下惊堂木，大声斥道：
“大胆徐云，妄议大夏律法，是藐视公堂，藐视朝廷，此为大不敬，你可知道，光这一条罪名，本官就能判你斩立决？”
此时，衙役们杀威棒把地砖敲得震天响，头顶“明镜高悬”牌匾也被震得晃动起来。
封建王朝的森严在这一刻显露无遗。
徐云仰头狂笑，目光从穿着官服的县令移动到上方的牌匾，放肆地嘲讽道：
“藐视朝廷？当今朝廷就是世间最大的祸害，大夏国的皇帝，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恶人！
你们这些官员士绅趴在这黑暗的朝廷上，蝇营狗苟，同流合污，全都不是好东西！”
徐云的话震惊全场，这可是大逆不道，要诛九族的。
但老百姓们却听得很痛快。
大夏王朝以各种宏大叙事的借口，连年对外征战，不断攻打周边地区，常年兵荒马乱，民不聊生。
朝廷军队攻打下一些城池，但从来没有好好经营，只是把人口掳掠一空。
老百姓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善，反而被战乱影响，日子越过越差。
老百姓们听说，大夏朝廷与魔道勾结，拜魔门邪王寇勋为国师，常年弄一些黑巫术，到处掳掠孩童和处女，企图炼制长生不老药，不知道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常年对外征战，也是为了掠夺人口，为皇帝和王公贵族炼制长生不老药。
当然这些都是私底下秘密进行的，在民间只有些风言风语流传，老百姓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或者说，有证据的人都被杀了灭口。
但无风不起浪，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老百姓不敢当面议论，私底下却有很多人相信这些传言，却对朝廷颇有怨言。
他们也不敢在明面上讨论皇帝，只说皇帝都是好的，是朝廷里有奸臣当道，糊弄了皇帝，地方官又各怀鬼胎，这才导致国家越来越差。
也有一些人打着清君侧的名头造反，但大家从来不敢直说是皇帝有问题。
大夏的皇族赵氏一族已经在位八百多年，所有人都已把他们当作真命天子，没有人敢质疑他们的地位。
徐云是第一个敢站出来直斥皇帝的。
见识过现代社会，经历过马列毛思想的洗礼，徐云是不可能对君权神授这一套有任何认同。
这番言论把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时之间，公堂上下，鸦雀无声。
“叮，你直指本心，痛斥朝廷皇帝，逆天而行，获得一百点本源值。”
系统在这时响起提示，徐云一次性获得了一百点本源值。
县令商振海回过神来，已经不敢再让徐云当众开口了，这家伙怼天怼地尽说些大逆不道的话，要是再让他继续说下去，还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狂言，这若传到朝廷里去了，惹得上面不高兴，自己可是要掉乌纱帽的。
“啪！”
商振海一拍惊堂木，宣布公审结束：
“罪民徐云，犯下杀人罪，又窝藏通缉犯，藐视朝廷律法，对皇上大不敬，数罪并罚，三天之后菜市口枭首示众！”
官差赶紧上来把徐云带回大牢，驱散公堂外的百姓，不准他们议论纷纷。
大牢里。
晚上吃饭的时候。
狱卒破天荒地给徐云也弄了些好酒好菜，看得旁边的包仁杰目瞪口呆。
“哎，徐公子你说出了我们老百姓的心里话，我……”
狱卒放下饭菜，欲言又止，叹口气转身离开了。
他们虽然给官府当差，但同样也是底层百姓，对徐云说的话很有感触。
徐云也不在意，劳资穿越过来就是要随心所欲的，谁让我不痛快，我就骂谁，管你什么大官还是皇帝。
本来他只想当个吃喝玩乐的富二代，但这个世界已经黑暗肮脏到一个不忍直视的程度，他看不下去，也不想忍。
在徐云的记忆里，原身其实也知道这些肮脏事，但他无能为力，只能当看不见。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到处去求仙问道，想着飞升成仙就能超脱出来，无拘无束。
当徐云开始正视这个世界，这些隐藏在心底的黑暗记忆就逐渐浮现，朝廷和皇帝就必然成为他批判的敌人。
包仁杰好奇问道：
“你说啥了？”
徐云：
“我在公堂上骂了大夏皇帝。”
包仁杰愣住了：
“你胆子还真大，那你岂不是要被杀头了？”
徐云无所谓：
“他们本来就要杀我。”
包仁杰睁大眼睛：
“你不害怕？”
徐云笑道：
“我怕什么，他们又杀不掉我。”
徐云如果想跑，有好几种办法可以逃掉，他之所以乖乖呆在牢房里，只不过想看看这些人打得什么主意。
包仁杰惊讶道：
“你说你能跑掉？”
徐云：
“是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包仁杰用手捂着嘴，悄悄问道：
“那你能不能帮帮我，把我也带出去？”
徐云呵呵笑道：
“我看你在这牢房里呆得挺自在的，怎么，你也想出去，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
包仁杰认真说道：
“我要出去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天下黎民，你如果有办法，请一定要带我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