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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无限综艺后咸鱼大佬她杀疯了 第一百零二章 我们也提前回去【补9.2加更】

    云姝,把闻堇年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周京墨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云姝是有点脾气,但怎么会无缘无故打闻堇年?而且闻堇年怎么可能任由她打。

    “到底怎么回事?”他一边把监控时间往前调,一边沉声问。

    祁舟知道他在别墅里安装了监控,也没偏袒谁,简单交代——

    “首先我觉得他们俩估计磁场不合,看对方不顺眼。当时堇年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云姝要他道歉,他不肯,然后就把他给打了……云姝哭得很伤心。周哥,这事儿我们做得真不对。”

    宁三那个傻逼东西,干这种事拉他们下水,现在属于是想上岸身上都带着一身腥。

    他可不是没良知的东西,看着云姝那双清澈眼睛都觉得造孽。

    周京墨没说什么,盯着刚调到位的监控画面,倍速看了一遍。

    闻堇年说的话确实不好听,但如果只看作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对着朋友的情人说这些话,一般都没什么下文,云台路里那些情妇多少都受过嘲讽。

    可是恰好碰到的是云姝这个硬脾气。

    看之前的监控游戏里她怼陆明珠的片段就知道,她话少并不代表脾气好。

    前面一截,他看得都还算冷静,直到看见她拿着积木玩具直直往闻堇年脸上砸下去,那心狠手辣的劲,看得他心惊肉跳。

    要不是闻堇年躲得快,那东西直接能把他砸出大问题来。

    一瞬间他的怒气直往上升,呼吸声都重了点。

    “堇年是怎么受伤的?”他还没看到后面,提前问。

    祁舟叹口气:“他想掀翻云姝,被云姝用一块小积木划在胳膊上了。”

    周京墨克制着情绪,继续看了两分钟。

    有个位置比较低的监控刚好拍到云姝和闻堇年的半张脸,隐约可以看到云姝掉下去的眼泪。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得人难受。

    “我被送给人当情人是谁的错?我的错吗?”

    谁的错?

    她不被尊敬又是谁的错?她的错吗?

    刚才的怒气被压下去,周京墨心头有一丝的酸涩蔓延开。

    沉默了会儿,他低声问祁舟:“堇年怎么样?”

    “快包扎好伤口了。他肯定不会忍住这口气,周哥,你提前回来吧,我怕拦不住啊。”

    他深呼吸,闭眼捏了下眉心。

    “嗯,我尽快。”

    本来计划好的时间就是明天回国。

    因为顾行则对原有供货商的放弃,他们的竞争变成了单方面的打擂台,让他吃了个噎人的好果。

    也让原有计划完成得更容易,不用待到最后一天严防死守顾行则,于是他交代了其他人一些收尾事情后,就直接上了私人飞机。

    竞争双方对彼此的动向多少有点了解,顾行则很快听说了周京墨提前回国的消息。

    林特助猜测是这次没能正面对上让他失去了兴趣。

    “他们争取的是我们放弃的,协议作废那天,他们两边脸色可都不好看。”

    供货商以为找到个好的下家,准备坐地起价恐吓他们,周京墨也以为他们不会轻易放弃这条珠宝线,打算联手坑顾家一把。

    谁能想到供货商直接被换了,明摆着告诉周京墨,他们是在捡别人不要的东西。

    这下两边合作起来心里还能没个疙瘩?

    顾行则倒是不这么认为,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原因,细细思索着。

    酒店的会议室窗明几净,阳光直射到里面的毛绒地毯上,黑色皮鞋侧边也被一块光斑笼罩。

    他今天难得穿了件白衬衫,靠在会议桌上,白色挺括的袖口从黑色西装里露出来一点边缘,撑在桌上的手臂动了动,腕表就轻轻和手背上的青筋蹭过。

    逐渐偏移的光线沐浴在他身上,西装胸口位置的金属胸针反射出一点碎光。

    另一边等待的国外助理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他颀长的身影。

    国外喜欢讲究一些穿戴礼仪的细节,正式的会议,宴席之类的场景,男士通常要佩戴金属类的胸针。

    看起来确实不错。

    林特助也在心里感叹顾家人得天独厚的容貌条件,无声等着他思考。

    片刻后,顾行则站直,侧头对他说:“收拾东西,我们也提前回去。”

    林特助没问理由,只说马上安排。

    两个人在顶楼的套房分开,顾行则回房间拿出了联络器,尝试着发出交流申请。

    国内时间已经半夜,他想着云姝大概已经睡了,但担心真的是她出了什么事,所以还是尝试呼叫一次。

    出乎意料的,云姝打开了交流开关。

    国内。

    其实云姝也在等顾行则的消息。

    左助理和祁舟他们肯定已经把她打了闻堇年的事告诉周京墨了。她需要知道周京墨的反应,比如是不是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顾行则?你还在国外吗?”一接通她就立马问。

    “在,”磁性的嗓音平稳接上她的话,“怎么这么晚还没睡觉?”

    “有点事。你突然找我,是周京墨那边有什么事吗?他是不是回国了?”她只专注于这个问题,对于寒暄的话并不感兴趣。

    顾行则一顿:“对。发生了什么事?”

    云姝缓慢呼出一口气,轻描淡写道:“我把闻堇年打了。”

    “……谁?”确定不是谁打了她?

    她重复一遍那个还有些好听的名字:“闻堇年。你不认识吗?就经常和祁舟,宁斯云他们一起混,长得还挺好看的男生,很讨人厌的那个。”

    描述得很仔细,顾行则开始像个家有孩子在上幼儿园的单亲爸爸一样,去思考他们俩怎么会产生矛盾。

    “为什么打他?他欺负你了?”

    这话一听就是偏袒她的,还是打人后她收到的第一句关心。

    “嗯,”她空着的手捏了捏枕头的角,闷声说,“他骂我,很难听,我要他道歉他也不说,所以我就打他了。”

    骂得难听?顾行则很难想象,闻堇年那个人会骂一个女孩儿。

    他们接触不多,但江休总是看闻堇年不顺眼,时不时念叨对方又傲又阴。

    他印象比较深刻的一句评价是“他也不是针对谁,就是平等地看不起每个人,话都懒得和人说”。

    不过这不重要,久远的记忆比不上云姝的亲口讲述。

    “他是到云台路来看你,然后说了你的坏话?打他之后被欺负了吗?”